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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催眠疯人怨-第120章

小说: 催眠疯人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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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道:“我不考虑什么了,一切都听您的。”我已经彻底对他服气了。

    “那就静等开庭,有事再联系,再见。”

    我坐床上,直立起腰来,活动了下腿脚,感觉好多了。原本是想下床走几步,但右手的手铐告诉了我这不可能。

    我只得继续躺回去。

    我愤愤的想,这样死人一样躺在医院,还不如赶紧出院去看守所,好歹看守所还有人聊天解闷。

    当然这只是想想,看守所里关的虽然都是短期关押或等候审判,相比监狱里凶神恶煞的人多少要好一点,但毕竟还是失去了自由。

    我度秒如年的数着时间,由于不动,不觉得饿,一日三餐都没胃口,身上某处痒了都不方便抓。

    这几天日子实在是难熬的要命。

    感觉现在活的就像只猪,醒来就是发呆,要么和那几个人谈话,要么吃饭,没人时就埋头睡。

    我一觉醒来时,悦儿正托着下巴坐床前,呆呆的看着我。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怪在哪里又说不出来,总之和平常不太一样。

    我嘶哑着嗓子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来了,看你睡的死,没叫你。赶紧吃点东西吧。”

    饭菜还是平常我爱吃的那几样,青椒炒蛋,爆炒猪耳,以及麻辣豆腐。

    我边吃边问她:“找到本市心理学协会了吗?”

    “找到了,是有杜臣这么个人。”

    我哎哟一声咬到了舌头,这下杜臣害我的动机有了!就是同行妒忌!

    我手忙脚乱的取过电话,拨通了杜臣的电话:“杜老师呀杜老师,你不是说你是什么白领吗?原来你也是我的同行啊?”

    “崔老师,你这话说的我就听不懂了?心理医生不算白领吗?那算什么?算老板?”

    原本我以为我找到了他说谎的证据,现在我却被他噎的半天冒不出一个字来,说心理医生是白领好象也没什么不妥。我原来在精神病院上班,不算白领难道算蓝领么?

    “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们无怨无仇,如果说我挡了大家的财路,我决定退出这个行业,离开这个城市,总行了吧?我只是求一个真相而已。”我决定暂时示弱,只为勾出他心里得意的那部分。

    我明白人在做了一件很成功的事之后,不管好事坏事,如果闷在心里不说出来,是件非常难受的事情。

    这个计划这么精妙,将我坑的这么惨,他心里怎么可能不得意?

    “哈哈,现在这个情况,你想不退出这个行业成吗?没人要害你,你的被迫害妄想症又严重了。”

    挂了电话,我道:“悦儿,既然本市心理医生有协会,那应该有办会刊吧?你现在立刻去找那个会长,看能不能找到相关会刊什么的。”

    “你又要干吗?”

第二百零九章 杜臣是谁() 
“会刊上一定会刊登本市所有心理医生照片,我就要看那个。”说到这里,我明白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现在就连街头搞麻辣烫的为防止同行间恶意竞争,都会成立qq群,饮食协会之类来统一收费,大家都知道抱成团共同算计消费者。

    而我初到星海市做心理医生,竟然不知道去主动申请入会。自己单打独斗,游离于组织之外,显得清高,桀骜,收费又忽高忽低没个规距,难怪招同行忌恨。

    就是混黑社会的到了某个陌生城市,也明白得去给当地大哥拜拜码头,烧烧高香,奉承巴结一番,以显示尊敬,免得地头蛇生气觉得你不懂规距。

    我现在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觉得杜臣和雪夜里那个拦着我的鸭舌帽肯定有着某种关联。我现在不知道是整个心理医生协会在算计我,还是协会里极个别的人在算计我。

    但是我偏想不起鸭舌帽的模样,所以,我需要对着他们的会刊来找照片,真有照片的话,我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悦儿不一会就到了,她将七八本杂志一样的薄薄刊物一古脑的扔在床上。

    “你辛苦了。”我道

    “这个真不辛苦,都没去找那个会长,直接在华星大厦一楼大厅报架处就取到了刊物。”

    通过悦儿,我了解到本市心理医生协会在华星大厦租了一间办公室,作为协会开会或聚会时使用。

    有时他们就是开会分析市场,有时是聊天休闲,有时谁碰到个疑难杂症搞不定,就介绍给别的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是个统称,就像医生是个统称,其实还要再细分外科,内科,骨科等,心理医生也是各有所长的。

    本市心理医生协会做的刊物等于就是一种广告宣传单,上面介绍协会里的医生,以及他们的辉煌事迹。

    大多写字楼电梯旁边都有一个书架一样的东西,放着各种企业的小广告或一些协会的宣传刊物,悦儿应该就是在那取得心理医生协会的月刊的。

    我将七八本刊物,从头至尾,一一翻阅,看到了杜臣照片,也看到了悦儿请的跟踪我的那鹰钩鼻心理医生。

    我特意看了下杜臣的介绍,上面写的是杜臣最擅长从患者的梦入手解决心理疾病,也擅长瞬间催眠。

    但是我翻烂杂志也没找着那晚拦着我要向我挑战的鸭舌帽年轻人。

    我记得他那晚说的每一句话,他的衣服颜色和款式,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他的脸。他说话的口气像是在代表整个心理学协会对我发出抗议和挑战,而绝不是他个人的意思。也正是如此,我方知我行为不妥触犯了众怒,才立马答应回去就规范收费。

    可既然他也是心理学协会的,可为什么没有他的照片?

    我冥思苦想着,突然脑中一亮,不会是这样吧?

    我再次拨通杜臣电话,当我意识到是他在害我时,我说话也不像往常那样杜老师长杜老师短那么客气了:“厉害啊,对我弄了瞬间催眠了是吧?”

    杜臣电话里还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谁敢对崔老师催眠呀,真是。”

    “你忘记了那个雪夜?就是你拦着我!然后我第一次在控梦学习班见你时,你对我实行了瞬间催眠,使我不记得你的脸!”我到现在为止还是诈他的状态,我还不敢确定杜臣就是那晚的鸭舌帽,他们唯一的共同点也就是长发了。

    我想起那天,我靠在控梦学习班的门上偷听,然后摔倒了,在嘈杂中清楚的听到一句话“你不认识我了!”

    由于当时我这个不速之客让现场乱轰轰的,无数人在七嘴八舌,说着这人是谁,这人在干吗……我也没特别在意那句你不认识我了,原来那句话开始就是对我下了催眠,使我忘记他杜臣就是雪夜拦我的鸭舌帽!

    杜臣沉默了一会,让我更加确信我的猜测没错!

    也就是说,这个计谋从我踏入控梦学习班的那天就开始了,否则杜臣为什么要使我忘记他的脸?这就是不想让我认出他来,对他有敌对或防备之心。

    从那天起,杜臣就计划好了用我并不熟悉的清明梦来算计我。

    那么,是小曹引我去控梦学习班的,小曹也和他是一伙的吗?

    “是,我是那个鸭舌帽,那又怎么样?能代表什么?”杜臣冷冷的道。

    是,我承认是不能怎么样。这点似乎只能让我明白杜臣他为什么要害我,对我的案子其实一点帮助也没有。

    “我栽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用力的挂断了电话。

    当务之急是先脱罪,而不是跟他斗气,我分得清轻重缓急。

    是人的都有个毛病,叫做不注意视盲,这也是心理学中的一种现象。

    当你的大脑专注一件事情时,你就会忽略别的事情,大脑无法同时专注两件事,这其实也是催眠的真谛和精髓。

    在不注意视盲效应下,让被催眠者完全只沉浸于催眠师的声音和指令,而忽视或无视别的一切。

    金庸笔下所谓的双手互搏术,很多人都学不会,就是因为很多人无法一心二用。

    很少有人能做到左手画圆形,右手画方形,看似简单,但能做到的人极少极少。

    有个心理学家做过一个有趣的试验,专门来验证不注意视盲现象。

    这个心理学家在街头发放通缉令,对过往行人说:“当你看到通缉令上的人,请与我联系,有重金酬谢,这个人很危险,伤害了很多人,正在四处逃窜。”

    其实通缉令上的照片就是心理学家自己。

    但测试了几百个人,竟然只有五个不到的人注意到了心理学家的把戏。

    因为大家下意识的都无法接受这么荒诞的事情,有人竟然拿着印着自己照片的通缉令四处分发?

    除此之外,就是不注意视盲效应的体现。当心理学家这么说时,你的全部注意力就在那张通缉令上,你完全忽视了眼前的这张脸竟然和通缉令上的脸一模一样。

    因为不注意视盲,我完全忘记了悦儿的存在,当我想起她应该还在房间时。我发现她正托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我,还是很奇怪的眼神,我又说不出哪儿奇怪,但总觉得跟往常不一样。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不禁就问。

    “没什么。”

    女人常说的没什么,以及当你问她吃什么,她说随便啊等等,这些都是天大的谎言,千万信不得。女人绝不是真的没什么,只是不想告诉你;她也绝不是随便吃什么,只是让你帮她拿主意罢了。

    我开始觉得悦儿有秘密瞒着我了。虽然她对我的照顾还是如同精神病院一样无微不至,细心温柔,但我就感觉有种莫名其妙的隔膜。

    情侣之间久了,就好比是某种程度上心灵相通的双生儿,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直觉。

    但她不想说,我也不用逼问,逼问只会让彼此更加尴尬,甚至争吵。

    我们陷进了一种尴尬的沉默中,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见,但都不开口,感觉不知说什么。

    过了许多,悦儿突然问:“崔冕,你了解自己吗?”

    我几乎是本能的道:“没有人了解自己,据巴纳姆效应说的,人都有四个自我,公开自我,隐蔽自我,盲目自我,封闭自我。”

    “分别是什么意思啊?”

    “公开自我,就是人人都能看得到了解的那部分,也就是你想展示给公众的那一部分,自己了解,亲朋好友也了解;隐藏自我,就是每个人都想藏起来的部分,这是阴暗的一部分,自己了解,亲朋好友不了解;盲目自我就是亲朋好友了解,自己不了解;封闭自我就是自己和亲朋好友都不曾了解的那一部分。

第二百一十章 再进看守所() 
悦儿吃惊的问:“照你这么说,那就没有人能了解自己了?”

    “我想是这样。盲目自我和封闭自我应该人人都有。你是不是又觉得我有哪里让你看不懂了,或是我做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了?”

    “不怪你,因为你解释的那番话,如果真有封闭自我,你自己都不了解,又怎么能怪你?”

    我以为他是在说我修练清明梦走火入魔才胡乱砍人,造成她工作生活上的被动。毕竟一个女警找的男友接二连三的坐牢,这实在是很丢面子。

    所以我也无话可辩解,只能内疚的看着她。

    这一夜,她没有回家,她一直保持着坐在凳子上,但上身伏在我腿上的姿势。

    我们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有一天,也许检察院的人会询问你,我是否有过梦游的经历,作为枕边人的你,会怎么说?”光是我和律师说自己梦游那显然不行,法庭是讲证据的地方。有关方面会对我进行鉴定,还要调查我周边的人,看我是否真的有梦游经历。

    “如果我说有,这是在做假证,对不起我肩上的警徽;如果我说没有,对不起我男朋友,你想让我怎么办?”悦儿露出为难的神情。

    “那么,你就说三个字,说不知道!再多问就说自己睡觉沉,打雷都打不醒。这样既对得起我,也对得起警徽。”我知道悦儿是真的喜欢并尊重警察这份职业,她一直想努力做个好警察。

    聊着聊着,她就伏在我腿上睡着了。

    而我,痴痴的看了她一夜,仍然睡不着。

    我虽然不是什么铜皮铁骨,但毕竟是壮年,差不多一周后,我就能一瘸一拐的下床了。

    然而,康复并不值得高兴,因为这意味着我得进看守所了。程序进行到公安已经立案,检察院也批准逮捕我了。

    那一周内,我没功夫做别的,我一直在偷偷观察悦儿。

    我感觉到她有秘密,一般女人有秘密都不是什么好事儿,这往往意味着出轨,变心之类恐怖的字眼。

    以前我们俩的手机,经常互相翻,从来不会设密码。来电话也从不避开彼此,泰然自若,根本不在意电话里的声音被对方听到。

    而现在,她却经常在接到电话时,有意无意的走到窗前,慢慢的越走越远,甚至走出病房。

    总之,她经常会在接电话时,刻意与我保持点距离,好象不希望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似的。

    我真不知道是我因为躺床上太过无聊而疑神疑鬼还是她确实变了。

    我在行医生涯中,接待过不少有忧郁症的少妇,她们总是怀疑老公在外面有女人,担心自己老了,不美了,没吸引力了之类。

    这样的少妇,基本都是老公太有钱,把妻子像金丝雀一样在家养着。老婆在家太清闲很了,就容易胡思乱想。

    其实工作不仅仅是挣钱生存,还是一种打发时间的办法,否则怎么面对这漫长困苦一生?

    为什么不用工作的有钱人大多都空虚,迷上吸毒或赌博?说白了还是闲的慌。终日为生活奔波的穷人,就没时间瞎折磨瞎琢磨。

    所以我在怀疑是不是我躺床上没事干过于敏感,但有次我还是忍不住装不经意的问她:“什么电话啊,老跑出去打?”

    她一脸无辜状:“没有啊,我就是边走边说,不经意的啊。”

    这点她倒没说谎,她确实和很多女孩一样,接电话时喜欢带着笑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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