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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红楼上位记-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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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周兴的表情是一副极度的不满意:“若不是本官缺钱花,唉怎么会当这东西,你好生保管啊!到时候本官进京述职,还要回来取的,还有,不能泄露出去,否则我就有罪了。最后,一万五千两,我都要台州的银锭,不要银票,也别拿银票糊弄我,那玩意不值钱。”

    “好好好!小老儿这就去办!周大人稍等!”苟才欢天喜地的收了文书叫伙计封存,开了当票,一万五千两银子,也够骡子拉一车了,当下便雇了一匹骡子来拉,好说歹说,才把周兴这个瘟神送走了。

    可是,事情绝非如此简单。半个时辰后,金陵石头城贾府门前,周兴眉飞色舞的刚刚拉了一车银子回来,柳湘莲后脚就跟上来,从袖子拿出来的东西,赫然是苟才刚收的敕封文书,周兴道:“好,你干得漂亮!”

    柳湘莲道:“我怎么说也是大内侍卫,些许小事,手到擒来,当初薛蟠遇上了盗贼,全靠我一个人打退,这算什么。”

    柳湘莲确实对自己的武艺很自傲,兴儿犹然不满足道:“只是可惜了没有搞得这个奸商家破人亡如果他再来,我一定让他家破人亡”

    柳湘莲:“”

    培鑫当铺,伙计刚封存好了,等天黑回来时却发现箱子被劈开了!他大惊失色的找到掌柜:“不好了!周大人的敕封文书被盗了?”

    噗通!

    苟才一个踉跄跌倒,彻底晕了过去!到时候周兴来赎,他怎么办?!打上公堂,他又怎么办?!完了!

    此时此刻,尤氏看到了下人在搬银子进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兴儿见鸳鸯睡下了,才敢进来尤氏房间,入眼便是这个成熟的美妇,也无丫头在侧,房中有鼎里炉烟的香味,尤氏牵了他坐下,嗔怪道:“我还饿不死,犯得着你这么大费周折的去骗人。”

    “这不是骗人,他坑了你,我就不会放过他,你和我好了,我就不会坐视你受伤害。就说你们家下的田房吧,我修了一封信给了柳芳,叫他多照顾一些,凭我的名声贡献,因为江苏藩库丰收了,他也要给我个面子,你就不用提心吊胆了,无论你跟不跟我走,我都尊重你的选择。”兴儿扶了扶怀里尤氏的身子,她交领上刺绣的折枝牡丹清晰可见,肩上披了天青猩猩毡斗篷,容颜还是那么娇艳欲滴。

    怪不得尤三姐对他有意,尤氏一时波澜起伏,隔着衣服的玉峰被他揉捏着,她不禁荡漾道:“你留下来陪我说一会子话。”

    兴儿吻上了尤氏的樱唇,吻着那股成熟的芳香味道,扳倒在了床上,慢慢的解了累赘,分开尤氏修长的腿,奋力驰骋,抵死缠绵着。尤氏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她从未像今晚这样,想和一个男人彻底融化,永不分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26章 推尤氏(五)() 
夜里的星光荡漾在十里秦淮,还有和它一衣带水的夫子庙,南国最繁华的六朝古都进入了夜幕,但它仍然不安静,依旧是画舫凌波,轻歌曼舞,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而在金陵贾家尤氏的厢房内,蜡烛还没来得及吹灭,充满了整个房间,幽光在梳妆台上的铜镜中暗自飘忽,里间通往外间的帘笼还没有放下,窗下汝窑美人斛的时鲜花卉,迎合着漫天星斗,绽放出碧玉般的新鲜光点,只有床上的账幔放下来了。却包裹住了男人和女人的四条腿,兴许是方才的战况太过激烈,隐隐约约透露出了女人的玉趾,还有那臀上不断抽搐的腰肢,那起伏的山峰,沾满了汗液与唾液而粘连在藕臂上的发丝,空气里的香味和刺激味

    一切烦恼忧愁都在激荡中不复存在,有的只是襄王神女共赴巫山的如痴如醉

    尤氏觉得这辈子三十多年来,从未有今晚这般痛快过,而且想全身心融入一个男人的怀里,对于过去的生活,她没有像秦可卿那样充满隐忧,她没有后者的见识,而是按部就班的做一个长房夫人,爱惜贤良的名声,也会讨好贾母,可惜,荣华富贵挥霍无度的日子,在没有人站出来鼎力相助的时候,美好总是容易消散,她无儿无女,就不能像武则天的母亲杨氏一样,作为一个未亡人死死苦守在丈夫武士彟的故里山西文水她总是名不正言不顺,谁不知道,公府的贾家,是“一颗富贵心,两只体面眼”哪

    “今晚你不能长留,毕竟鸳鸯还在这儿,再者人多嘴杂,隔墙有耳,纸是包不住火的,到时人言可畏,我就没有脸面活在世上了”尤氏痴痴的摸着他的脸庞,苦笑道:“当年一个跪在我裙子下的小厮,如今都能左右大局了,能和你心心相印,虽然不是修成正果,我也心满意足了。”

    “若是我大权在握,位高权重,我想做什么,谁敢说一声我不会让你这样子的,迟早我也要做封疆大吏,别说什么人多嘴杂,就是那些疯狗一样的给事中、都察院御史,我也要让他们乖乖的闭上嘴巴。”周兴怜惜的分开了她额头上的发丝,揽了她双臂道:“我就是不走,看谁敢乱说话。”

    谁想尤氏艳丽晕红的脸色,一听这话,登时冷冰冰了下来:“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可不理你了,从今以后,也不奢求你来看我。”

    兴儿呆呆的看着她这番变脸,心想女人真是善变,令人摸不着头脑,方才还你侬我侬,缠绵悱恻,没想到翻脸比翻书还快,他虽然怜惜尤氏的处境下场、感恩她当初的仁惠,但是她身上自有一股大奶奶的威势,兴儿也拂逆她不得,况且他在女人身上最是心软。便把缠绵的心思都消了,有些无趣的起身穿衣:“好,我走还不行么,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尤氏心下一软,也后悔把话说重了,忙从后面抱住了他:“兴儿,请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不求我的名声,我也不能坏了你的名声。”

    “我的名声早就没了,走到哪,被人骂到哪,我也不求道学家看得上我。”兴儿见她脸色变回来了,才转过身来索吻,一边两手攀上山峰,一边抵了进去,大有誓不罢休的气势。

    “啊”尤氏猝不及防,就着了他道儿,只能把手指掐进对方肩膀上作为回应,一边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滋味

    次日临行,兴儿不得不回扬州了,作为扬州府台,他总不能在外逗留太久,尤氏着银蝶好生包了些礼物送来,兴儿一时心里美滋滋的,尤其两番香闺密会,夜下对白,更是食髓知味,乐不思蜀,巴不得长留于此。可是他高兴得太早了,诚如尤氏所说,纸是包不住火的,他将面临一次或许是无数次“后宫政变”。

    与鸳鸯同坐一车离开贾家时,兴儿便发现她变得意兴阑珊,一副爱答不理之样,只是把双手放在膝上,偏着头独看帘外风景,兴儿郁闷道:“好姑娘,好姐姐,为夫哪里得罪你了,你好歹说出来,为夫改了就是。”

    “你真想听?”鸳鸯冷笑道:“昨儿个大晚上,你回来之前去哪儿了?身上的味道是谁的?我说怪不得你乐意陪我过来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我前儿个还劝老爷改弦更张,今儿却是和光同尘,都藏到别人的屋子里去了,我可不知道你那些龌龊事,也不是你的好姐姐,也不是你的贤内助,到底回了扬州,我说给香菱晴雯听听,原来你欢天喜地过来,竟是存了这番心思的。”

    “这个”兴儿还没听鸳鸯说完,就想哭出来了,他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主儿,但这事理亏啊,怎么说?他正琢磨着一路上怎么收买了鸳鸯,避免后宫大乱,忽然柳湘莲骑马到他帘外,指了指对面一家店铺,原来是贾芸从那儿出来了,兴儿才急忙打住了这心思。

    “贾芸,我说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怎么样,小红姑娘那里有眉目没?”兴儿笑着岔开了鸳鸯,鸳鸯也不好再说了,贾芸牵了马过来,见周兴和柳湘莲那玩味的笑容,自个儿就先把脸庞涨红了。

    “没,还得以后再说,巧姑娘她们一起回了金陵王家,都是我一手安排的,琏奶奶自然感激我,只是小红那里,也总得琏奶奶开口放了她出来,我没好意思说,她是个忠心侍主的丫头,恐怕要等一阵子。”贾芸意兴阑珊的说完,三个男人目光交汇,都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唯独鸳鸯还在冷笑,鸳鸯似乎忘了,她当初也是和兴儿偷偷摸摸、张生会莺莺似的过来的。

    事实证明,女人吃醋起来,是没有理智的。

    兴儿不经意探了一眼对面店铺牌匾上的“王氏丝绸行”,贾芸林红玉之事,他不便多管,放任贾芸自己处理就够了,他现在对身边的人都有一个度的把握。可这一看,却看到了柜台后面的王熙凤,很明显,这位威风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荣国府琏奶奶,自从被休回家之后,家道中落,王家族人争权夺势,她这样回来自然没有好下场,只能抛头露面干起了买卖行了。兴儿沉默的放下了帘子,命令车夫快走,后面柳湘莲贾芸来旺等骑马跟上,可以说他和王熙凤之间的话不多,但他一开始就受够了这女人的气,她的今天,也是他一手促成的,但是,从今天他这个位子看来,那些尔虞我诈,那些主子与奴才的恩怨,已经微不足道了。

    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每个人都要去迎接各自的新生活,从今以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王熙凤把丹凤眼对着这辆马车瞥了一瞥,从贾芸的路线,她就知道这是周兴的仪仗,可笑她当时认为贾芸跟了周兴是没志气,但如今周兴的大名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虽说他还是一个府台,但是如果没有意外,要么封疆大吏、要么入阁拜相,至少,周兴在年轻一辈的势头,是最威猛的,无人能及,皇上看重他,而且他也没有让皇上失望。王熙凤坎坎坷坷走到了今天,她永远不会承认这是她咎由自取,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种失败。以她的强势和强烈的虚荣心,这种受人白眼和流言蜚语,还有指指点点,娘家夫家的唾骂,丈夫的同床异梦,亲人的同室操戈这一切,曾经打击得她生不如死,不过,为了女儿贾巧的成长,她还是活下来了。

    看走眼就看走眼了吧,就算没有周兴,她的结局,也不会变。但经历的这番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王熙凤真正看清了这些所谓贵族的本质,包括她自己:这些人通通都没有良心,连亲哥哥王仁都那样丧尽天良。唯有林红玉、刘姥姥记着她的恩,其他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就像一个泡影,一碰,就散了,人心似水,到头来,拿着道德与荣华富贵伪装自己的贵族人,反而是铁石心肠的六亲不认,拿着南瓜与扁豆的刘姥姥,反而是比道学家更仗义、更懂得报恩的人,这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王熙凤拨完了算盘,轻声道:“小红,我看芸哥儿还不错,至少生相、行事还行,他又救过巧儿和你的性命,你跟了他,既从了你的心愿,也算我对他的报答。”

    “奶奶,切莫如此说。”林红玉摇了摇头劝慰:“自打奶奶回了娘家,琏二爷虽然过问了巧姑娘,却无人顾及你,舅太爷一倒,树倒猢狲散,若不是奶奶带回了嫁妆,王家族内之人,指不定还要过来欺负你们孤儿寡母,奶奶处境堪忧,我虽然是个家生奴才,但也不能这时离了奶奶,常言道,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仇必报,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好,好”王熙凤笑得又是欣慰又是感叹:“那么,等哪一天我挺过去了,你再走罢。”

    大如州通往茜香国的关上,一个形容袅娜的女子,掀开帘子对着江南故土,轻轻的回眸一瞥,她容颜绝色,身旁一个游击道:“伟大的圣母殿下,所谓天朝的东南,早已被倭寇肆虐,我茜香国大军入驻,指日可待。”

    游击将军的话是用茜香国语言说的,那女人道:“我认为不妥,东南有周兴一人即可,他会让你们吃大亏的,我会以圣母的名义劝你们的王,不要这样生灵涂炭,毕竟我是圣树选中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27章 推妙玉(一)() 
同知贾琏、通判、经历、仓库倪二等相继汇报,票盐改革的收获非同凡响,江苏藩库捷报大丰收,教化、刑狱、户口等事有条不紊,在这样的平静之中,一场风波无形之中开始酝酿出来,不过还不在这时。

    周兴上任扬州知府第三年初,桃花汛来得特别早,一场阴雨连绵,直下了一个多月,浙江淳安决堤,受灾者十万余人,河南再次决堤,大量难民涌入了陕南、湖广、两江。江南漕运受到了影响,河道总督、漕运总督面临杀头的危险。而危险不仅仅在地方,就在周兴一马当先召集八县民壮,在扬州分洪之时,朝廷的倒周势力、别有用心的挑拨离间者,也开始了他们的预谋。

    正是念及周兴的事必躬亲、四下务实,鸳鸯终究没在难为他,但也不想就此不了了之,趁着丈夫外出,鸳鸯拉了晴雯香菱在耳房商议道:“咱们老爷原先是清官,就是为了咱们,才收起盐商的贿赂来,毕竟哪怕苦了他自己,他也不愿苦了咱们。这是咱们的福气,论理,我们安分守己,给他提些好的意见、成日家端茶倒水、好生伺候也就是了。可是咱们这个夫君,就是一条喂不饱的饿狼,觑着哪家的良家妇女,他又是个心软、极会哄人、讨女人家欢心的,倘使那女人也有意,咱们娘儿们几个,岂不失了为妇之德。”

    鸳鸯极有分寸,到最后也不敢把兴儿和尤氏的事情说出来,千说万说,还是心疼她们的男人,晴雯鼎力支持:“我没什么温良恭俭让,也不懂德言容功,但却明白这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方为兴旺之家。”

    香菱眸子转了转,她是个极体贴的姑娘,根本不怨恨兴儿会有几个老婆,说到底还是她的遭遇造就了她这种性格,当初连活着都是一种奢侈,从小躲在人贩子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看不到任何光明,是周兴的出现,给了她应有的平等和情义。她本来不想阻挠的,但是她不傻,她不想在后宫中变得孤立,尽早和姐妹们抱成一团才是正经,于是香菱笑嘻嘻的笑出了一股清丽之色:“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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