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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死人经(洛带)-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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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修为尚浅,只知器灵,却不知何为器灵,实际上,蛇灵只能算是一个伪器灵,并非真正的器灵,因为蛇灵乃是以阴魂之体,寄生在那风水罗盘内而已,而真正的器灵,是无中生有,从法器之中凭空形成的,

    任何有灵智之物,都可称之为生命,而这种无中生有,本质上来讲,就是生命的诞生,这是一个极为困难的过程,即便天师,都无法参研明白其中的道理,更无法涉足其中,所以,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也没再见过真正诞出器灵的法器,

    谁知道今天却在张坎文的手里见到了,

    只是我心中还有些存疑,这方砚台之内,真的有器灵存在,

    听到我的询问,张坎文脸色也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平静的答道,“没错,这文山砚,确实已经生出了灵智,”

    我顿时又瞪大了眼,

    法器经由风水师随身温养,生出法力不奇怪,沾染些道炁也不奇怪,可是这生出灵智一事,就有些可遇不可求了,这不仅需要风水师修为达到超出天师的境界,更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等种种机缘,几率恐怕跟大海里捞针也差不多,

    文山一脉到底是有何机缘才得到了这样的宝贝,

    我微微吐了口气,稍稍平静下一下,这才继续问道,“这文山砚从何而来,”

    张坎文接过熟睡中的小王励,将那文山砚递给我,让我细心感受一下上面的气息,

    我沉住心神,手心忍不住有些发烫,灵识一扫,立即就感受到了上面一股子浓烈的咒怨气息,

    没错,就是咒怨,

    一时间,自己好像是置身一个古战场,两拨人在死命的厮杀,刀剑入肉,刀刀见血,血肉横飞,似乎每个狰狞的战士心底都带着巨大的仇恨,见对方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灵识这才探进几秒钟的功夫,我就感觉头脑发胀,那股子怨念好像是针管注射一样一下子进入我的身体,霎时就让我的眼珠发胀,煞气大涨,我的手掌也忍不住青筋暴起,一副临近暴走的状态,

    与此同时,我体内的道炁运行也忽然变得狂躁起来,原本滋润奇经八脉的道炁好像变成了一根根利针,扎的我的经脉好不舒服,

    霎时间,我体内那股子咒念就像是吹气球一样猛烈的膨胀起来……

    “周兄,你无须运炁抵抗,只要默念一句‘元朝不过百年’即可,”

    就在我处在暴走边缘的时候,张坎文的声音像是黄钟大吕一样传进我的耳朵,

    我照做了,

    原本狂躁的经脉忽然一下子变得平稳,道炁又开始向之前一样温和的运行,另一周天的巫炁也没了之前的波动,一切如初,

    只是一瞬,我的身体重新又恢复了正常,中间没有任何过渡,

    我问道张坎文,“刚才那句可是什么法诀,”

    我心有余悸的看了眼手里的文山砚,刚才这法器发力的时候我连一点抵抗的念想都生不出,那种感觉就像当初还是识曜初期的我面对陆家天师那样,身子根本不能自主,整个身心都是被完全操纵的,

    “不是什么法诀,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语,”张坎文道,

    可是简单的话语如何能让这威力如此强横的法器收回法力,这其中又有什么故事,

    张坎文这件法器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张坎文说道,“这文山砚就是先祖文天祥从小温养的法器,先祖修为不俗,这法器自然也被温养出了不俗的法力,先祖兵败被俘之后被蒙古人囚禁于大牢,自知命不久矣,于是他死前就将一身精血吐于这文山砚上,诅咒元朝不过百年,

    因此这法器上才有这么强的咒怨之念,加上这文山砚已经生出灵智,所以你只要心中默念‘元朝不过百年’就可解禁这砚台的法力,”

    张坎文说的故事听着我触目惊心,原来历史中竟还隐藏着这样的故事,

    而从这故事中看,这个文山砚似乎比我想象中更加强大,

    国运一词,非常虚幻,但就如同天道一般,虚幻却真实存在,而且无比强大,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衡,而这方砚台,却能生生诅咒国运,

    这种力量,几非人力,

    文天祥当初能建造龙脉,召唤出祭祀恶灵,相信修为不俗,起码得是巅峰的阳神天师修为,这文山砚得文天祥一身精血,又咒断元朝国运,能生出灵智,却也说得通了,

    当初那梅州分会的会长觊觎文山一脉竟能引来京城陆家的全力帮助,相信那陆家也定是垂涎文山砚这等宝贝,

    只是张坎文拿这文山砚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文山砚既然是文山一脉的镇派之宝,断然没有轻易示人的道理,如今张坎文却如此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宝物既然如此精妙,所谓怀璧其罪,这事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张兄又为何将此物拿给我看,”

    张坎文晃了晃怀里已经睡熟的小王励,“还不是为了他,”

    奥,难道这东西能帮助小王励度过难关,我顿时来了精神,“张兄莫不是已经想到救小王励办法了,”

    张坎文却摇摇头,“仅仅只是一个想法罢了,能不能行,我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如砚台、镇纸之类的法器本就具备镇压之力,文山砚更是如此,发力之时有如万斤之鼎压于一人之身,不论何物,都极难承受,

    按照我一开始的想法,想救下小王励,只能强行进入那凹坑,同隐藏其中的邪物作战,相信你也是这么打算的,可你有没有想过,那凹坑虽说看着粗浅,实际上却是望山跑死马,内中千沟万壑,且不说能不能战胜那邪物,单是进入其中,寻找那邪物,都要耗费我们大半精力,所以后来我仔细思索之后,与其斩杀那邪物,倒不如将其镇压,虽然这种方法略显保守,但却更有成功的可能性,而采取镇压之法,必须要一件绝顶镇压法器,”

    “你的意思是说待那邪物将醒之时用这文山砚镇压,”

    张坎文说的笃定,我心里也生出了希望,

    “不错,”张坎文点点头,继续道,“那邪物苏醒时,身形会瞬时增加千倍万倍从这凹坑破出,到那时,我们将这文山砚祭出,一举将其镇压,此砚能镇国运,想来也能镇住这邪物,而我之所以拿出这文山砚,是想届时让你用秘法催动这文山砚,”

    “由我来催动文山砚,”我惊讶道,按理说这文山砚是文山一脉的法宝,张坎文拿来给我看已经很难得了,他又为何让我催动这文山砚,

    “不错,这事儿只能由你来做,如今我的道炁源石被击碎,短时间修为无法再进,而想要催动这文山砚,至少需要天师的修为,先前我之所以不提这个想法,一来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二来,你我二人都未到天师境界,虽然你距离天师境界只是一线之隔,但很多时候,一线便是天堑,但你执意要救下小王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个方法告知于你,而你,必须尽快突破那层避障,到达天师修为,”

    张坎文目光灼灼道,

第七章 徒呼奈何() 
修行之人,谁都想一步登天,成就天师境界。为了这个目的,不知多少人前仆后继,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可最后真能顺利晋阶天师的又有几人?

    境界能够提升到识曜大圆满已经极不容易了,想要再晋阶一步,就像张坎文说的,虽只一线之隔,却是天堑!多少人终生停留在识曜大圆满的境界难以提升?

    说是一层窗户纸,实际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严格说来我是幸运的,吸收了那太岁体内庞大的巫炁之后,我的修为大进,体内所存的巫炁数量更是有普通的识曜大圆满境界之人的数十倍!怕是比起那些阳神天师都不遑多让。

    更重要的是。我心里很确定,大道之门我已经推开了,只要我愿意,随时就能晋阶天师!那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我早已跨了过来。

    对我来说,天堑不在于修为,而在于身上的两道苗疆祖蛊。

    一世苦修到头来却为人做了嫁衣,这种事任谁遇到都不会甘心。所以,在没解决身上的隐患之前,我是不可能强行提升到天师境界的。

    我自认为自己拥有足够的仁爱之心,可割肉饲鹰这种圣人行为,我不可能做得到。

    小王励的性命很重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会救,甚至牺牲一些自己的利益,冒一些风险,我也在所不惜。可这不代表着,我会不顾身上的隐忧,为了救他不顾一切。

    我终究不是那样的圣人。

    只是这样一来,我心中难免生出些许愧歉,站在那里半晌没有说话,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为今之计,只能等着祭祀恶灵快些回转,帮我解决掉身上的麻烦。只是我却没有多少底气,祭祀恶灵来历神秘,向来见首不见尾,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心里实在没底。

    张坎文见我半天不说话,眉头微皱问道,“周易,你是不是没有信心?”

    我摇头苦笑,却也没多提自己身上的困境,只是开口叹道,“境界突破之事。向来只看机缘,有没有信心却是没太大差别的,而机缘二字,最是飘渺,我实在也说不准且不说我,我记得张大哥你身上的《正气歌》古本,可以助你短暂到达天师境界,届时你动用那古本之力,可否能催动文山砚?”

    当初在殷商王陵时,张坎文曾多次用《正气歌》古本,短暂进入天师境界,先前我没想起这件事,此时说着说着,心里却是忽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想到此处,我心里略略安稳了一些,若是这一招可行,那就再好不过,我心里也无需那么纠结。

    只可惜,事情并不像我想的这样简单。

    张坎文听了我的话,立刻便摇头道,“若能如此,我先前何须生出杀掉小王励的心思?那邪物修为十分高绝,用文山砚将其镇压,也不过只是我的一个想法,究竟能不能成功,我也拿不准,最多只有七八成把握而已。

    哪怕不考虑这点,镇压的过程也绝不会一蹴而就。我耗费一页古本只能助我达到两个时辰的天师境界,说是天师,实际上比真正的天师境界还相差不少。而这文山砚又是通灵法器,催动它需要更加磅礴的道炁,届时以我这个伪天师的修为,根本远远不够。

    所以周易,想要救小王励。还是得靠你晋阶天师,方才有一线希望!”

    借助外物,跟真正到达天师的确是不一样的,而且相差颇大。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明白的,实际上,方才那句话问出口的时候,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只是内心还带着一丝幻想罢了。

    这种幻想彻底破灭之后,我却也不再想那么多了,因为担心打击到张坎文,我也没提自己面临的困境,只是淡淡说道,“毕竟还有时间,我一定会尽力晋阶到天师境界。”

    张坎文跟着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伸手从我怀里接过了小王励,开口道,“时候不早了,你又一路舟车劳顿,早些休息吧,明天我们再来看小王励。”

    此时天色的确很晚了,跟张坎文道了一声晚安之后,我便举步离开,谁知到了门口,我刚一开门,抬眼就看到王永军和王坤夫妇三人。

    他们三人此时正蹑手蹑脚的往外走,我冷不丁的走出来,他们三人都是一怔。身子顿在那里,脸色都微微带着几分尴尬。

    早在刚才谈话的时候我就听到门外有些动静,不过因为未曾感觉到有道炁波动,我也没在意,不想却是这一家子跑来偷听我和张坎文的谈话。

    “这周大师,我们,我们”

    王坤挠着头,脸色有点发红,偷听被抓到现行,此时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臊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其实几人的反应已经够快了,只不过此时我已经是准天师的修为,步伐也比普通人快得多,从屋里出来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他们根本来不及逃离。

    “周大师,张大师,你们刚才的话,我们都听到了感谢你们两位能倾力救助王励,我王永军在这里谢过了!王坤,过来,给两位大师磕个头,感谢两位大师救命之恩!”

    王永军是老江湖,这会儿也没再多说偷听之事,反倒是拉着王坤朝我和张坎文下跪。

    待王坤夫妇也跪下之后,王永军才又道,“还请周大师和张大师勿怪,先前王励伤到张大师一事,我们一家子也都很害怕,心里怎么也想不到理由,这次见到两位密谈,我实在是没忍住是我太过唐突,冒犯了两位大师”

    王永军面色苍白,又是感激又是愧歉,同时还带着几分惊惶。说完之后,更是把头重重的磕了下去。

    从当初来到深圳解决苗疆蛊女那件事开始,这些年我跟王永军的接触很多,在他心里,我怕是早就成了神明一般的人物。

    而张坎文在广州这边名气也颇为响亮,估计在王永军心里,我俩是仅有能救小王励的人。所以,这个驰骋商海多年的商道巨擘,竟然亲自下跪磕头求救。

    没有子嗣的王永军一直视王坤如己出,小王励更是被他当成亲孙子一般。

    “两位大师请一定救救小王励,不管花多少钱,我王永军都不皱一下眉头!”

    王永军说着说着忍不住老泪纵横,哭了起来。

    到了他这个岁数,钱财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就是家人健康,天伦之乐。

    初为人父母的王坤夫妇此时更是哭的稀里哗啦,泪水流的不计成本,尤其是王坤老婆,早已哭成了泪人。

    我怀里的小王励就是他们的所有希望,对眼前这个家庭来讲,没什么东西比这个被孽障附身的婴儿更加重要!

    以前我曾看过这么一个说法,说怎样才能证明一个人留在世上走了一遭?

    金钱?总有花完的时候;房产?总有推倒重建的时候能证明一个人来这世上走了一遭最好的证据就是留下子女!

    香火是可以生生不息,像个接力棒一样一代接着一代传递下去的。

    如今我怀里这个正在熟睡的婴儿,就是传递眼前这个家族接力棒的香火!

    我可以理解初为人父母的王坤夫妇要是没了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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