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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红楼名侦探-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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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周良,他夫妻二人住在大杂院里,周遭连个篱笆都没有,进出肯定瞒不过旁人的耳目,就更没有长期拘禁死者的可能了。”

    “据我推断,那周良很有可能是在回家途中,与意图掩埋人头的凶手不期而遇,或许是那凶手刻意栽赃,又或许是出了意外,使得周良把那人头误当成了猪肉,带回了家中。”

    “事后凶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剩余的所有尸块,全都埋到了胡屠户家后墙外的荒地里,意图嫁祸他们翁婿二人。”

    那沈澹唯唯诺诺的听着,但看模样,却明显还有些迷糊,倒是一旁的周达反应稍快些,脱口道:“如此说来,那凶手应该是认得胡屠户翁婿的,而且极有可能就住在两家之间!”

    “没错!”

    孙绍宗肯定了他的推测,随即却又忍不住苦笑道:“可惜胡屠户与女婿家隔了大半个东城,这范围还是有些太大了些——想要找出凶手,怕是还要找到更多的线索才行。”

    说到这里,孙绍宗就忍不住又瞪了沈澹一眼,要不是这糊涂县丞耽搁了最佳侦破时间,也不至于……

    “大人、大人!您快看这是什么?!”

    便在此时,只听王高昇兴高采烈的将一件东西,托到了孙绍宗面前。

    孙绍宗定睛一看,却是个沾染了污血的小木刺,约莫有指甲盖长短、火柴棒粗细。

    因为抬尸体的门板有些发糟,所以方才检查尸体的时候,孙绍宗也发现了几个类似的木刺、木屑——不过王高昇既然如此郑重其事的献宝,肯定不会是门板上掉落的木屑那么简单。

    于是孙绍宗小心翼翼的捻起了那木刺,放在眼皮底下仔细观察了半响,又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眸子里顿时绽放出夺目的神采!

    随即他一把扯住王高昇,追问道:“这东西是在哪儿发现的?!”

    王高昇忙道:“在尸体的大腿断口里,我想检查一下凶手切去了多少肉,结果却意外的摸到了这根木刺!”

    “那应该就错不了了——果然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孙绍宗感叹了一声,立刻又吩咐道:“沈县丞,你现在立刻派人去打听一下,城东这片儿知名的木匠师傅里,有那些是长期独自居住的。”

    “下官这就去办!”

    沈澹领命离开之后,周达却仍是有些疑惑,凑上前好奇的打量着那根木刺,探询道:“大人,单凭这一根小小的木刺,您怎么就能断定凶手是个有名的木匠?”

    “这木头的色泽、密度、花纹,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木料,这种品质的木料,别说是普通人了,就算是一般的木匠怕也不敢肆意炮制——但你看这条木刺,整体呈三角形,前面两刀、后面一刀,线条都是流畅至极,显然是处理惯了名贵木料的!”

    “因此我才断定,那凶手肯定是个有名的木匠师傅!”

    这几句话的功夫,就见沈澹又领着个年轻的衙役回了内堂,向孙绍宗介绍道:“大人,这李三彪他爹,就是东城最有名的老木匠,木匠行里的大事小事儿都瞒不过他家。”

    那李三彪显然也已经得了交代,不等孙绍宗问起,便躬身道:“启禀通判老爷,但凡出了名的手艺人,想要讨个老婆都不是什么难事,这东城有名有姓、又没娶媳妇的木匠,怕也只有那木人张了!”

    “木人张?”

    “没错,因为他善雕各种人像、佛像,所以才得了这么个绰号——这木人张小时候被烫坏了脸,白日里都能吓人一跳,所以才没有那家姑娘愿意跟他。”

    既然长得如此吓人,那平时想必也没人敢上门打搅——如此一来,就更有机会作案了!

    孙绍宗忙道:“你可知道那木人张家住何处?”

    “这个……”

    那李三彪挠了挠头,道:“他现在应该不在家里。”

    “什么?!”

    沈澹一惊一乍的嚷了起来:“那厮已经畏罪潜逃了?!”

    “不不不!”

    李三彪忙解释道:“其实是最近城中大户人家,都在争着建什么别院,但凡有些手艺的匠人都被搜罗了去!他好像是去了……”

    说着,他拧着眉毛琢磨半响,突然拍手道:“对了,是去了荣国府贾家做活儿!”

第63章 琏二爷书房酣战,王熙凤欲观奇景() 
若那木人张在旁处倒也还罢了,左右不过让沈澹出张‘签令’,带着差人去捉拿到案便是。

    可既然是被贾府聘了去,于情于理,孙绍宗都该先去知会一声,免得落个目中无人、不念旧情的名头。

    于是他当即下令兵分两路,一路由沈澹、周达领着,去那‘木人张’家中搜寻证据;一路由他亲自率领,去荣国府捉拿那‘木人张’到案。

    一路无话。

    等到了那荣国府门外,还未等孙绍宗甩蹬下马,早有两个门子殷勤的迎了上来,没口子的恭贺道喜,俨然已经听说了‘御赐斗牛服’一事。

    虽说有些纳闷,为何贾府这么快就得了宫中的消息,但孙绍宗此时却哪有闲心打听这个?

    于是他从怀里摸出七八两碎银子,随手抛给了那两个门子,又追问道:“琏二哥如今可在府里?我眼下有一桩公案,要与他商量!”

    若换了旁人带着几个衙役,言说要商量什么‘公案’,两个门子少不得要摆出豪奴的架势,先仔细翻盘上一番。

    但孙绍宗如今名声在外,又与这府里二老爷、二爷关系匪浅,两个门子倒也不敢胡乱打听什么,只一面将他往西厢客厅里引,一面分出人手去寻那贾琏。

    却说近日王熙凤因为主持修建省亲别院,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倒让贾琏得了些‘自由’。

    这日他将那鲍二媳妇连哄带骗,弄到了书房之中,只用了片刻功夫,就把鲍二媳妇剥成了只白羊,眼见她模样身段虽逊色于王熙凤,却别有一番柔弱的媚态,于是便愈发控制不住心下的躁动。

    一时间也顾不得去什么里间,直接将鲍二媳妇打横放在了书桌上,又顺手扯了几本《论语》、《礼记》,将她那白如粉、腻如珠的臀儿高高垫起,就待尊从孔圣人的教导,来一场‘食色性也’的酣战。

    “二爷、二爷!”

    便在此时,就听外面放风的兴儿突然嚷了起来,直吓的贾琏浑身一抖,那枪头都险些在折在鲍二媳妇臀上。

    他却也顾不得喊疼,只一边胡乱把衣服往身上裹,一边惊慌的问道:“怎得?莫不是二奶奶到了?!”

    “这倒不是。”

    只听兴儿在外面答道:“方才前面有人传话,说是孙家二爷上门求见。”

    贾琏一听这话才算是放下心来,转头看看怀抱裙袄半遮春色的鲍二媳妇,不觉小腹中又是一阵虚火大盛,于是劈手夺过那裙袄,不管不顾的丢在了地上,口中只道:“二郎又不是外人,你就说我这里有要紧事走不开,让他稍候片刻!”

    说话间,便已然提枪上马、推臀拢胯。

    “二爷。”

    那兴儿却又嚷道:“这怕是不成!听门子说,那孙家二爷带了几个衙役,又说是有什么要紧的公案在身,您看……”

    还未等说完,便听里面鲍二媳妇已是浪声连连,亲娘祖奶奶的乱叫着,早将他这番话‘赶’到了九霄云外。

    兴儿在外面急的直跺脚,却又知贾琏起了兴致,一时半刻未必能脱得开身,便只好喊了隆儿顶替自己在这里望风,然后径自去了前厅寻孙绍宗分说。

    到了前厅,只见孙绍宗一身明黄坐在那里,竟是透着几分不怒自威,兴儿少不得便收敛了素日里的随意,上前毕恭毕敬的道:“孙二爷,我们爷因有些要紧的事儿,一时脱不开身,便让小的过来交代一声,让您在此稍候片刻。”

    如果没有正事,孙绍宗等上一等自然无妨,但这贾府人多嘴杂的,万一那‘木人张’听到风声逃了去,却是一桩大麻烦。

    因此孙绍宗便道:“劳烦你再去回禀一声,就说府上雇来的木匠里,有一人涉嫌杀人碎尸,我急着将他捉拿到案,实在是耽搁不得——如果琏二哥实在脱不开身,还请他发话,让府上的管事们配合一下。”

    兴儿一听‘杀人碎尸’四字,便唬的浑身汗毛倒竖,那还敢在此饶舌?

    忙又发足狂奔,朝着贾琏的内书房跑去。

    谁知刚顺着夹道闯进后院,便听斜下里有人喝骂了一声:“兴儿,你是瞎了狗眼不成?!二奶奶面前,也敢这么胡钻乱闯的!”

    兴儿慌忙站住了脚步,循声望去,就见不远处贾琏的宠妾平儿,正叉着细腰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而她身后被十几个丫鬟、婆子簇拥着的,却不是主母王熙凤还能是谁?

    苦也!

    眼瞧着王熙凤俏脸含煞,兴儿两条腿顿时软了大半,险些便要直接跪下来,把什么都招了。

    好在他还有些急智,只稍稍一缓,便又想到了遮掩的办法。

    于是忙摆出一脸喜色,躬身道:“平儿姐,孙家二爷方才到了府里,言说咱们雇来的木匠里,竟有个杀人碎尸的魔王!我正要找二爷禀报,可巧就遇……”

    “什么?!”

    莫说是平儿吓了一跳,便连王熙凤也有些花容变色,顾不得再摆什么主母的派头,忙上前追问道:“真有这等事?!”

    兴儿见她的注意力完全被此事吸引,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于是又加油添醋的道:“回二奶奶,那孙二爷一身斗牛服,身边又带了几个如狼似虎的差役,想来不会有假!”

    王熙凤也就是随口这么一问,其实听到‘孙家二郎’四个字,她心里就已经信了十成十。

    想到自己家中,竟混进了这样一个杀人魔王,她既是后怕又是恼怒,忍不住跌足咒骂道:“这遭瘟的芹老四,我好心把差事交给他,他怎倒引来了这样的祸害?!”

    说着,又雷厉风行的下令道:“你快去寻了周管家来,让他陪着孙二郎去后院拿人——但凡二郎有什么吩咐,你等只管照做便是!”

    兴儿领命,忙又一阵风也似的去了。

    却说王熙凤这边儿又与平儿埋怨了几句,心里却忽的冒出个念头来——近些时日,她也不知听了多少孙绍宗智破奇案的故事,如今这‘传奇故事’就发生在自家院中,若是不去亲眼瞧上一瞧,岂非可惜得紧?

    这般想着,王熙凤便吩咐道:“快去请了大奶奶过来,就说我这里有些稀罕事儿,要与她一起分享!”

第64章 展神力,孙绍宗‘枪挑铁滑车’() 
那日孙绍宗在东厢贾赫的花园中逛了一逛,便已然觉得奢靡非常——然而跟着荣国府的大管家周瑞,进到了这‘省亲别院’里,才发现自己终究是少了见识。

    那景致摆设更胜一筹且不说,单单这面积,就比贾赫的花园大了十倍有余!

    尤其居中两座假山,隔着一潭清泉遥遥相望,目测至少也有四十几米高!

    孙绍宗尚且看的咋舌,几个衙役就更不用说了,一双双眼睛瞪的溜圆,早把公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倒是那周瑞早就看惯了这些精致,进了院子,二话不说先喊过一个充任监工的贾府小厮,急吼吼的问道:“瞧见三房的芹四爷没?”

    那小厮忙往对面山顶一指,道:“东府山上的亭子正要重新‘立柱儿’,芹四爷八成正在上面盯着呢。”

    周瑞顺着他的指点张望了几眼,大约是觉得离着太远,实在懒得过去寻那贾芹,于是又改口问道:“咱们请来的木匠里,是不是有个叫‘木人张’的?”

    孙绍宗在一旁见那小厮满面迷茫之色,忙又补了句:“这木人张小时候脸上被烫伤过,因此长了一脸的疤痕。”

    那监工小厮这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叫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头倔驴啊!”

    随即,他再次伸手一指远处的假山,道:“那柱子上的图案就是他雕的,估计这会正在山上等着芹四爷验收呢。”

    周瑞一时无语,只得回头冲孙绍宗苦笑道:“孙二爷,怕是只能劳烦几位,跟在下去那山上走一遭了。”

    孙绍宗的注意力却放在了那‘倔驴’二字上,追问道:“这‘倔驴’二字,可有什么来历?”

    “其实也说不上什么来历。”

    只听那监工小厮道:“前些日子,芹四爷看廊上浮雕的进度有些慢,就把几个木匠都扣了下来,让他们暂时在工地上吃住,直到刻完浮雕为止——谁知那‘木人张’死活不肯答应,非闹腾着要回家,最后惹恼了芹四爷,生生吃了一通鞭子,这才认了怂。”

    怪不得那女子会饥寒交迫而死,却原来……

    孙绍宗默然半响,这才冲那东边儿的假山一扬下巴,道:“走吧,上去拿人!”

    于是一行人兜兜转转绕到了那东山脚下,正待拾阶而上,就见山顶连滚带爬的逃下来十几个,既有青衣小帽的贾府下人,亦有拎着各式器械的工匠。

    周瑞拦住相熟的下人一问,才知那‘木人张’适才登高望远,早瞧见下面来了一群衙役,他自知在劫难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扑上去用雕刻刀劫持了贾芹,又以贾芹的性命要挟,将所有人赶下了山。

    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周瑞不觉便有些慌张起来,转头向孙绍宗征询道:“孙通判,您看这……”

    “先上去再说吧,看不到上面的情况,在这里琢磨再多也没用。”

    孙绍宗却是个雷厉风行的,不由分说便带头向上爬去。

    那周瑞无奈,也只得跟了上去。

    却说一行人刚爬到半山腰,忽听那人工湖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叫嚷声,孙绍宗循声望去,却是不由得一怔——就见那湖面上一艘彩船随波荡漾,船头又俏生生站着十几个女子,为首的正是王熙凤与李纨。

    若只是看见一群美女,孙绍宗倒也不至于吃惊到哪去。

    可眼下这两位荣国府的少奶奶,却委实有些欢脱的过了头,带着丫鬟们在那船头又蹦又跳,连摇胳膊带尖叫的,活脱像是篮球场上的啦啦队,哪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庄重?

    正不知这两位少奶奶演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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