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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章

快穿攻略:花样男神求推倒-第7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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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安歌确定已经震慑了在旁边看戏的人,这才哼了一声,别过头拿起水桶打算放井里。

    愣子还是不服,摒住呼吸抡起拳头就要往舒安歌头上砸。

    宋氏啊了一声,整个人呆住了,舒安歌像是背后生了眼睛,拎起一只空水桶狠狠往后一贯,接着又朝愣子腿上踹了一脚,将他踢趴下后,恶狠狠的说:“腌臜泼才,以后再敢欺负我们娘儿俩,问问我的拳头答应不。”

    恶人就怕恶人磨,愣子被舒安歌这么一打,发昏的脑袋静下来了。

    她力气太大了根本不像一个小丫头片子,他今儿个在这里已经丢大了脸,再待下去也讨不到好。

    好汉不吃眼前亏,愣子爬起来恶狠狠的瞪着舒安歌,然后拎着空桶恨恨的回去了。

    愣子走了,井台边儿的娘儿门嘘了声,一个个跟看怪物一样瞧着舒安歌。

    村子里,拳头大就是老大,家里没个男丁要让人看不起。宋氏丈夫一走就是几年,生死没个消息,后来朝廷给音讯全无的军户家送来了抚恤金,大家更认定了周二柱一定的死了。

    有的乡下民风淳朴,但有的地方却因为愚昧,让人心变得十分可怕。

    这里封建意识十分浓厚,男尊女卑思想严重,一个没有男人的绝户头,人人都能踩上两脚。

    宋氏和女儿两人住在一起,连个耕地的劳动力都没有,村里组织壮丁修缮河坝或修山路,她们也没人出力,所以被人讥笑当做二等人。

    眼下舒安歌咬牙切齿这么一打,反而让大家对娘儿俩高看了一眼。

    愣子一个有名的鬼难缠的刁男人,硬生生被舒安歌打跑了,她们这些姑娘媳妇儿之类的女流之辈,以后跟她们真闹起来更占不住什么好了。

    舒安歌将两桶水打满,然后将扁担穿了过去,接着朝仍在怔忪的宋氏喊到:“娘,咱回家吧,水好了。”

    “啊,走,慢点小心别撞到腿。”

    舒安歌轻飘飘的将一担水挑了起来,肩膀上就跟没重量似的,导致她把握不好力度,水桶左右晃着。

    宋氏小心在旁边护着,生怕舒安歌身子一歪,再摔到地上。

    哪怕舒安歌刚才一个人打退了愣子,在宋氏眼中,她还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儿。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家,舒安歌将水提到屋中,然后倒入缸内。

    宋氏将柴门掩上,一脸严肃的进了屋,顺手将屋门也挡住,然后伸手将刚刚忙完的舒安歌按了一把,让她坐在椅子上。

    这才正了颜色,有些担心的问:“安乐丫头,你这是怎么了,今儿个怎么一把就将愣子推倒了。”

    舒安歌顺从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眨巴着说不出到底乖巧。

    宋氏捏了捏她的胳膊,又拍了拍她的腿,怎么也看不出那股子力气到底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一个小丫头片子,刚才掀翻愣子的蛮力,让宋氏心惊肉跳,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舒安歌只是个普通的穿越者,可能会像原主一样,在发现自己拥有怪力后,会小心翼翼的瞒下来。

    周安乐的想法很容易理解,谁都不想被当做异类,尤其在愚昧尚未开化的农村。

    但舒安歌看的更通透,西坪村存在着原始的斗争观,拳头大就是老大。

    一味地躲避,说句恶心的,一味的避让,只会让人欺负到头上屙屎撒尿。

    舒安歌坐在椅子上,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宋氏捏小白鼠一样的神情,让她有些想笑。

    左右将来都是要暴露出来的,舒安歌干脆老实交待到:“娘,其实是这样的,那日在何家,我一时想不开悬了梁。然后打了雷,劈到了房子上,我被天雷那么一震,脑袋好像一下子清楚了,也不再寻死觅活了。”

    宋氏听到这里,抓着舒安歌的胳膊,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当初镇子上打雷劈了何家,村里人纷纷说,何家三公子守寡的小媳妇儿上吊,房梁被雷劈塌了,她听到时一下子晕了过去。

    直到后来听说女儿平安无事,宋氏才慢慢缓了过来。

    她一直小心翼翼,担心在女儿面前提起这些再让她泛起寻思。

    眼下舒安歌主动提起,宋氏抹完了眼泪,将舒安歌拉到怀里:“乖妮儿,别想那些了,咱们娘儿俩在一起,有娘一口饭吃,就不会短了你的。”

    “娘,你听我说,我这脑袋清楚了,突然发现自己力气也大了。”舒安歌轻飘飘的挣脱了宋氏的怀抱,环顾室内破破烂烂的,也没有什么能用来证明她力气大的。

    舒安歌索性走出门外,冲着宋氏招了招手,然后在院子里找到了一株小树,手心在衣服上擦了下,将汗抹去。

第1894章 重生文中古代小寡妇5() 
然后深呼吸,单手抓住树干,硬生生把手腕粗细的小树提了起来。

    宋氏张着嘴巴傻了眼,抓住门槛儿,结结巴巴的说:“安乐啊,你这是怎么了。”

    “我力气变大了,真的,娘你看,以后我就能保护你了。”舒安歌嘴巴一咧,露出了一口泛黄的牙齿,眼睛闪亮。

    小小的院子空空荡荡,收拾的很干净,舒安歌将小树丢到了地上,枝枝叶叶的格外显眼。

    宋氏脑袋里轰轰的,还没接受女儿变成大力女的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宋氏才如梦初醒蹲下身子,摸了摸小树的根部,然后仰起脸迟疑的说:“妮儿啊,这真的是你徒手拔出来的?乖乖,你这力气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大,身上疼么难受么,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作为一个母亲,宋氏虽然对舒安歌凭空生出的怪力有些畏惧。但她还是本能的关心着女儿,害怕她在得到怪力的同时,带来了别的病痛。

    舒安歌能够明白宋氏的心思,又是转圈还是扭腰的向她证明着自己很健康,除了力气大之外没别的毛病。

    虽然她觉得自己这模样,简直蠢到让人不忍直视,一切只为了让宋氏安心。

    乡下人多有点儿神神叨叨,宋氏看着女儿活蹦乱跳没什么大碍,双手合十在那里谢天谢地,嘴里叽里咕噜的也不知再和哪路神佛祷告。

    舒安歌耐心的看着宋氏瞎鼓捣,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中闪着动人的光辉。眼睛就像心灵的窗子,一个懵懂未开化不通人情世故的人,眼睛总显得疲惫浑浊。

    读书不多的人,眼神多畏怯,舒安歌明亮的眼睛,给她平淡无奇的容貌增加了一丝光彩。

    小小的村子藏不住事儿,东头有人放个屁,西头就有人喊臭。

    舒安歌早晨勇斗泼皮无赖的英勇事迹,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这不亚于鸡蛋碰石头,并且把石头碰烂了,自己毫发无损。

    何家小寡妇回来的消息,也在西坪村传开了,她的伯叔婶娘还有爷爷奶奶自然也知道了。

    院子里,宋氏和舒安歌正在说着话,破旧不堪的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舒安歌还没来得及回头,后面已经阴阳怪气的传来了这么一句话:“呦,到底是在镇上做过少奶奶的人,这回到村里就是不一样,也不知向家中长辈问个好。”

    尖酸刻薄的女声,刮得舒安歌耳朵痒,她跨了一步挡在宋氏前头。

    回身一望,一个黄着脸身子浮肿,盘着头发叉着腰的中年女人,鼓着腮帮子瞪着她,眼里满满的都是厌恶。

    一脸刻薄相的女人正是舒安歌的小婶儿小王氏,她是周安乐奶奶的娘家人,所以颇得她欢心。

    小王氏旁边站着周安乐的爷爷奶奶,周老爹和王氏,两人已经近五六十岁了,背佝偻的厉害,眼皮子往下耷拉着,皱纹一层又一层,看着着实可怜。

    但是想到他们压迫原主时的丑恶嘴脸,舒安歌就不觉得他们可怜了。

    宋氏见公婆和妯娌来了,面色有些不好但仍挤出一丝笑来:“爹娘,还有她小婶儿,安乐丫头昨儿个刚回来,我就想着让她今天去看看你们呢。”

    舒安歌感受到小王氏的恶意,抿着唇也不吭声。

    听了宋氏的解释,小王氏吊起了眉毛,摇着王氏的胳膊说:“娘,你看,我这嫂子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过两步路的功夫,还扯出一堆话来。”

    仿佛觉得自己的话很有趣,小王氏拿手帕按着唇角,继续笑着说:“安乐丫头啊,我跟你说,你虽然在镇上做了少奶奶,但不能忘了婶娘和爷爷奶奶的好。要不是我们,你怎么过上吃白面的生活。”

    小王氏厚颜无耻的程度之深,让舒安歌深为叹服,她忍住眼角抽搐的冲动,冷冰冰的甩了一句:“多谢婶子好心,不过我已经被何家休了,他们嫌弃我是丧门星。”

    舒安歌特地将丧门星三字咬重,因为小王氏以前最爱骂她是丧门星,还经常指桑骂槐。

    听到孙女被休了,周老爹开口了,脸上皱纹拧巴到了一起:“这是咋回事儿,好端端的何家凭什么休你。”

    周老爹话说的好笑,舒安歌心中呵呵翻了个白眼道:“何家三少爷在我嫁过去的当夜就不中用了,他们一家嫌我是丧门星,休了我也是正经。”

    她没提何老爷试图猥亵儿媳这茬,这么脏的人,一巴掌打死对方就是了,何必说出来脏了自己嘴。

    王氏啧了下嘴,将舒安歌瘦小的身板儿打量了一回,跟母鸡似的咯咯一笑:“真是不害臊,提起自己丈夫也不脸红。咱们女子就该以夫为天,姑爷前脚没了,你后脚就回来,丢了周家的脸面。”

    周老爹黑着一张脸,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说:“你是何家八抬大轿抬过去的,他们凭什么想休就休,也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

    舒安歌心里想的是,何家从没将周家放到眼里过,又不想和周老爹起冲突,耷拉着眉毛没吭声。

    小小的院子挤了几个人,气氛凝滞,宋氏心惶惶的不敢和公公婆婆顶嘴,又怕女儿受委屈。

    老王氏开口了,她伸手就往舒安歌身上拧去,嘴里咒骂到:“肯定是这小蹄子发浪,不想在何家守着,这才被赶了出来。你看她今儿个,跟男人又是摔还是打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原主奶奶扭曲事实,将舒安歌收拾愣子的事儿说的十分不堪,还影射了宋氏。

    宋氏嘴里发苦,心中叫屈,喊到:“娘,安乐丫头什么品行您能不知道。这戳心窝子的话,要是让二柱听到,他心里该有多难受。”

    “啊呸,还有脸提二柱,要不是娶了你这寡妇命又生了个小丧门星,我儿子能不回来?”

    要说小王氏的嘴巴尖酸刻薄像刀子,那么老王氏就是面苦心恶,一张嘴活像剔骨刀,一下下的往你心里剜。

    往孝子头上那么一架,不是刀胜似刀,宋氏脸色惨白手在袖子中发抖,从脚底凉到了心窝子。

    周二柱是个老实人,娶了她之后待她也是极好的。

    虽然公婆鸡蛋里挑骨头妯娌难相处,因为丈夫还算体贴,从不打骂自己,宋氏心里对他有情有义。

第1895章 重生文中古代小寡妇6() 
这些年来,出去打战的能囫囵回来的就没几个。

    当初明明是婆母怜惜大伯偏爱小叔,这才逼得周二柱去参军。如今,周大柱一去渺无音讯,是生是死不知,她却怪起了她来。

    小王氏最喜欢落井下石,见婆母厌弃宋氏母女,尤为幸灾乐祸。她人长的精瘦比起寻常妇道人家有一把蛮力,上前就要去抓舒安歌,想让婆母好好教训她一通。

    舒安歌又怎会让这俩恶人如愿,她将宋氏挡在身后,左手一拨右手一拨,将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推的原地打转。

    两人被转的晕头转向抱在一起,舒安歌将脸埋在宋氏的臂弯了,极力压住笑出声的冲动。

    周老爹气的差点鼻子冒烟儿,伸手扶住了老伴儿,吭哧着骂道:“好你个宋氏,纵容女儿殴打长辈,真无法无天。”

    他知舒安歌如今脾性大了,不好惹,拿起烟袋锅子要朝宋氏身上砸。

    宋氏早就吓得目瞪口呆,她被公婆欺压惯了,身子抖着不敢去躲朝她砸下来的烟袋锅。

    舒安歌这下是真的怒了,外人欺负她们也没到这个地步,一家人却比仇人还有凶恶。周老爹和王氏以及小王氏,一个个面目狰狞,恨不得将二人拆了骨头磋磨死的样子,让舒安歌心底发寒。

    她一把抓住了烟袋锅,往后一拽,然后猛地掷到地上,愤然道:“你这是含血喷人,明明是你们几次三番要打我和娘亲,我何曾还过手?”

    周老爹被夺了烟袋锅子,气的胸脯上下耸动,张口就是一句:“长辈教训,哪儿有一个丫头片子说话的地方,真是反了反了。我非得让你大伯小叔,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没上没下的野丫头不可。”

    这话吓坏了宋氏,自己小叔和大伯脾气暴戾,在家中打了媳妇儿打孩子。安乐要是落到他俩手中,怎么讨得了好,她哀哀着就要求情。

    舒安歌哼了一声,她很感谢这身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让她能够有恃无恐:“来就来,我们娘儿俩相依为命,以后再也不会受你们的磋磨!”

    小王氏见老二家的和公公婆婆闹了起来,突然不恼了,眼珠子滴溜一转出了个损招:“爹,娘,我看二嫂和侄女儿对咱们意见可大着呢。可怜二哥走后,我这是安乐当自己丫头疼,如今只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养出一个没人性的畜生,谁心里能舒坦。”

    “要我说,姑娘家的挨打也不好,不如把这季的粮食扣了,让这小丫头吃点儿苦头,性子立面就乖觉了。”

    周老爹正在气头上,想也不想就说了句好。

    宋氏慌了,哭哭啼啼的说:“爹,娘,安乐在何家出了那么大事儿,心里想不开如今性子大变,等她想通了,我带着她向二老赔罪。这粮食不能扣啊,家里已经没米下锅了,粮食再不送来我们娘儿俩就饿死了。”

    自从周二柱走后,宋氏两口子分的地也被大伯和小叔分走了,她平日里该干的农活一样不少,还得织布绣花补贴家用。

    但是每年到了分粮食的时候,叔伯还有公爹总要拖了又拖。借口她们两个妇道人家吃不了多少东西,将本来就微薄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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