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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快穿攻略:花样男神求推倒-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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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医者崇尚以毒攻毒,侥幸救回患者的同时,也会留下许多后遗症。

    不过,大多数尝试极端法子的人,多是濒死之人,故而就算没有治好,也无人怪罪大夫。

    舒安歌见萧湛对她医术仿佛有些误会,不由莞尔。

    “郎君金玉之体,刘某怎敢轻慢,我师从一无名老者,其医术鬼神皆惊。师傅施针用药皆合天道,力求减轻病人痛苦,并无凶险之说。”

    萧湛毕竟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世家公子,方才在涉及病体时,情绪有些激动。

    在舒安歌细致的讲解下,情绪已然缓解下来,他跪坐在长榻上慨然叹曰:“刘君与尊师皆是奇人,若刘君能治愈萧某顽疾,萧湛愿倾其所有!”

    他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话语,打消了舒安歌藏在内心深处的疑虑,她也留意到了原来萧九郎叫萧湛。

    讳疾忌医自古有之,舒安歌初见之时,摸不清萧湛性情,故而推却了他的邀请,也没言明她可治愈他的心疾。

    这次无意在陆公别院中相聚,若非萧湛态度随和雅量非常,又十分欣赏她的文章,舒安歌也不会贸然提出为他治病。

    如今看来,她果然没有赌错。

    面对萧湛许诺,舒安歌同样挺直了脊背,恭敬道:“郎君高风亮节仁慈宽厚,云阳承蒙郎君赐金,这才能为家人提供庇身之地。如今自荐为医,只求能回报郎君大恩大德。”

    上次舒安歌故意在萧湛面前,树立了一个贪财的人设,今日又换成了知恩图报人设。

第266章 女扮男装征服门阀贵公子19() 
交友之道,贵在先淡后浓,先远后近,先疏后亲。

    萧湛身居高位,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谦恭守礼的良材不知见了多少。

    若舒安歌初见之时,与寻常寒门子弟表现一样,恐怕萧湛未必会相信他,这就是人性。

    如今有索金之事在前,投文在后,萧湛只会觉得她非寻常人,性情洒脱让人钦佩。

    “好,好,刘君果真高义,让人忍不住击节赞叹。”

    “郎君折煞某也,再拖下去夜色恐深,不如由刘某为郎君施针。”

    “好。”

    萧湛说了声好之后,又问到:“不知吾该如何配合?”

    天光暗了下来,乔木起身将蜡烛点上,烛火摇曳,室内一片柔光。

    萧湛原本就生的秀美非常,如今病色被灯光遮掩,美得更是惊心动魄。

    舒安歌心中感慨,幸好萧湛生在萧家又是嫡子,否则以他的容貌,以他病弱之躯,如何能挡那些贪花好色之人的巧取豪夺。

    “郎君且将外衣解开,露出后背便可,或躺或坐郎君可自便,本次针灸大约需要两刻钟时长。”

    萧湛微微颔首,永思上前,为萧湛解开衣裳,又服侍他将侧卧榻上。

    保持两刻钟的坐姿,对萧湛来说太久了,所以他选择侧卧于榻。

    舒安歌半跪在地上,再次净手之后,用罗帕擦去手上水渍,捻起银针,开始为萧湛进行针灸。

    针灸需要集中心神,故而舒安歌紧抿双唇神情专注一言不发,萧湛亦微闭双眸,仿佛熟睡。

    萧湛背上红痕点点,映衬着他光洁如玉的后背,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舒安歌精通医术,自然知晓,他背上红痕应是先前针灸留下的痕迹。无论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在遇到病痛折磨时是平等的。

    纤细的银针,一根接一根的扎在萧湛身上,舒安歌时不时轻轻捻动银针,对萧湛穴位进行刺激。

    如此,不知不觉两刻钟过去了,舒安歌汗流浃背,为防止手心出汗手滑,不时用罗帕擦手。

    永思与乔木乖巧伶俐,两人一个煮茶,一个为舒安歌递罗帕,擦拭鬓间汗水。

    待针灸结束,舒安歌将萧湛后背银针拔出时,只觉膝盖刺痛,好像针扎了一样,两条腿更是酥麻无比。

    舒安歌无法,只能不顾形象的席地而坐,两手轻轻揉捏膝盖。

    萧湛在永思服侍下穿好衣裳,回过神来,瞧见舒安歌坐在地上,以手揉膝盖的样子,心中暗道惭愧。

    “乔木,扶刘君上榻,莫要怠慢贵客。”

    乔木慌忙起身,一脸惊慌到:“刘君恕罪,小子该死。”

    舒安歌朝他摆手一笑,态度爽然:“无妨,刘某出身寒门,不拘这些,但请郎君莫要见怪刘某失礼。”

    在经过针灸之后,萧湛身体舒畅了许多,体内沉屙虽没有一扫而空,但却比不像之前每到夜里便咳嗽不止。

    人逢喜事精神爽,往日萧湛此时多在为顽疾辛苦,通体舒泰之后,对舒安歌印象自然更上台阶。

    “刘君说笑了,你我本为君子之交,何须在意那些世俗虚礼。”

    “承蒙郎君厚爱,天色已晚,刘某还请告辞,过几日某会将诊治之法送上。”

    萧湛乃是萧家嫡子,舒安歌为他针灸尚可,但若涉及到长久用药,以他的身份却是逾越了。

    万一萧湛的身体,在治疗过程中出了问题,那么舒安歌百死难辞其咎。

    为了谨慎起见,舒安歌还是决定将治病的方子和方法献出,待由当世名医评点之后,才能确定是否用在萧湛身上。

    听到舒安歌告辞,萧湛劝到:“我与郎君一见如故,白日观君两篇文章,只觉相见恨晚,如今好容易有了机会,请与刘君促膝长谈。”

    “目标人物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40,宿主加油向前冲!”

    系统提示音及时响起,舒安歌反思,她这好感度是不是刷的太快了,萧湛的称呼变了又变,让她受宠若惊。

    还没等舒安歌回话,萧湛吩咐书僮:“乔木,你且告知陆公,请他派人到老家,告知刘君今日宿在别院中,过几日再回。”

    “喏,郎君。”

    萧湛有言在前,舒安歌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两人身份犹若云泥,萧湛对她虽然尊重,她却不可因此自恃身份。

    而且,这次任务,舒安歌要想改变寒门弟子的命运,就必须成为人上人。

    纵然她有通天之才,也需要有人送上通天梯。

    不过萧湛随口就留她在别院中居住几天,连陆公意见都未征求,还是让舒安歌有些尴尬。

    乔木轻手轻脚出门,凉风吹入屋中,萧湛却不像往常那样咳嗽连连。

    永思将茶水盛入杯中,恭敬跪在地上双手奉上:“两位郎君,请用茶。”

    萧湛靠在榻上,闲适道:“刘君且试上一试,云雾茶甘甜清爽,饮之唇齿留香。”

    这个年代流行浓茶,茶中放有姜以及各种辛辣,味道浓郁辛辣,舒安歌自是不太习惯的。

    庐山云雾茶有“味醇、色秀、香馨、液清”的特点,舒安歌瞧着白瓷碗中,晶莹剔透的茶色,清香徐来十分诱人。

    不过在短过茶盏之后,舒安歌不忘提醒萧湛:“郎君体弱不耐茶汤,以刘某之见,郎君在身体康复之前请勿饮酒用茶。”

    这话,以前也有大夫对萧湛耳提面命过,只是他脾胃虚弱,有诸多忌口之物,若连茶汤也不能饮,平生又有何乐趣。

    故而,萧湛只将大夫提醒当做耳旁风。

    如今得知身体有痊愈希望,萧湛朗然一笑,命永思煮一些热水。

    永思心中大喜,他与乔木奉命照顾萧湛,虽然年纪尚小,但照顾郎君之心却未疏忽。

    往日他饮茶之时,他们绞尽脑汁将茶汤煮的清淡些的同时,又不失掉茶汤香醇。

    现在郎君主动戒茶,永思如何不高兴,恨不得立即与乔木进行分享。

    他刚刚将茶具收起,乔木叩门归来,回禀萧湛,陆公已经派人去刘家了。

    舒安歌已经不忍去想,刘父刘母在听到她留在陆公别院时,将是何等神情。

    他们虽然大着胆子,让刘远芳女扮男装苦读诗书,但她如今真的留在陆公别院,他们恐怕会辗转反侧忧心不已。

第267章 女扮男装征服门阀贵公子20() 
今日已晚,舒安歌心下决定,明日修书一封,托人送回刘家,以免二老忧心。

    至于留在别院一事,舒安歌倒没放到心上,萧湛清贵孤傲,若是喜欢美色,恐怕有无数人自荐枕席。

    最重要的是一点,她现在是以男子身份行走,除非萧湛有龙阳之好,否则绝不会对她生出其它心思来。

    再退一万步讲,即使萧湛好男色,舒安歌的容貌,却是和当今那些比女子还要喜欢涂脂抹粉的贵公子们,差的太远了。

    舒安歌不是妄自菲薄,而是有自知之明。

    云雾茶的确清爽解口余香袅袅,不过舒安歌只喝了一杯,夜里贪茶容易神经过度兴奋。

    乔木和永思将茶具收拾好后,又奉上了粥汤和点心。汤是当归红枣党参鸡汤,点心则是玲珑别致的糯米饼和果脯。

    萧湛需要忌口的食物多,饮食格外简单清淡,舒安歌身为客人,自然要客随主便。

    食不言寝不语,萧湛还是很讲究这些的,他用膳之时,优雅自然如行云流水。

    幸好舒安歌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不然,在萧湛映衬下,束手束脚恐怕连饭都吃不好。

    待用完晚膳后,萧湛屏退乔木和永思,再三邀请舒安歌上榻,将她的刑赏忠厚之至论取出。

    “这篇策论说理透彻,结构严谨,文辞简练而平易晓畅,实乃不可多得的佳作。不知刘君如此年纪,竟有这般见识,实在让人佩服。”

    萧湛反复摩挲着手中宣纸,毫不吝啬夸奖之语。

    白天时,舒安歌因着一篇寒远赋已经被人夸到了天上去,如今再听萧湛如此夸赞,竟然觉得有些麻木。

    果真,世人常得陇望蜀,总不会有知足的时候。

    “刘某谢过郎君抬爱,拙作不过拾人牙慧,外加一点小子愚见。蒙得众位有才之士看重,着实让刘某心生惶恐。”

    舒安歌的谦逊,引得萧湛哈哈大笑,摇头道:“若非知刘君非迂腐之人,湛听此言,几乎要以为刘君呆板无趣。”

    “呵呵。”

    这是夸奖么,舒安歌眼角抽搐,唯有陪笑。

    接下来两人就刑赏忠厚之至论展开讨论,萧湛涉猎甚广,谈起古今刑法之变头头是道,让舒安歌惊讶之余有些佩服。

    别人当她是少年英才,唯有舒安歌自己知道,她能有今日成就,一是之前各个任务世界的历练,二则是原主多年的积累。

    但萧湛年纪比刘远芳大不了多少,又长年疾病缠身,在如此情况下还能如此博学,怎能不让人敬佩。

    烛火摇曳,舒安歌添了好几次,眼看夜深了,乔木和永思在门外踟蹰徘徊,不知该不该提醒两位郎君安歇。

    萧湛鲜少熬夜,今日得逢知己心潮澎湃,又有舒安歌妙手针灸在前,故而精力比往日充沛。

    “刘君微言大义让人佩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有刘君珠玉在前,萧某竟觉往日所思所想,浅薄虚华不过无稽之谈。”

    到底熬的太久,萧湛眼角处微微泛红,脸色也泛起了青白。

    舒安歌心中亦有知己难逢之感,却不像萧湛这般情绪激动,她将文章收起拱手道:“郎君乃是当是奇才,有圣人遗风,云阳有幸与君相识,实乃三生有幸。”

    何谓知己?就是相看两不厌,互相吹捧到天上。

    萧湛哈哈一笑,突然伸手握住舒安歌的手感慨万分到:“刘君实乃通透之人,萧某在花林处态度太过倨傲,如今便向刘君赔不是。”

    “郎君礼贤下士,让人钦佩,赐金之恩,刘某铭感五内。”

    两人秉烛夜话许久,萧湛的脾气,舒安歌也摸透了一些,他虽身份尊贵,但交友却不在意身份,而是看重才华。

    能得萧湛看重,舒安歌只觉未来前途更加广阔了一些。

    “萧某与郎君一见如故,以郎君为称太过疏离。湛今乃弱冠之年,字维桢,不知刘君贵庚几何?”

    维有栋梁之意,桢则取意吉祥,萧湛的字不仅大气,且寓意美好。

    他的年龄和舒安歌预想差不多,二十岁在现代还是没出校门的大学生,但在大梁,却是可以做爹的年纪了。

    想到这里,舒安歌突然担忧起一件事来,万一萧湛已经娶妻,或者身边有侍妾,她该如何自处。

    “若郎君不弃,日后唤刘某一声云阳便可,吾今年有十七。”

    听到舒安歌比自己还小三岁,萧湛讶然道:“果真自古英雄出少年,云阳竟然未到弱冠之年。愚兄虚长三岁,日后你我兄弟相称,切莫推辞。”

    舒安歌有些讪讪的,萧湛把她当兄弟,她却想把他推倒。

    “既是如此,云阳便斗胆唤一声兄长。天色已晚,萧兄不若早些安寝,莫要损耗心神,影响日后恢复。”

    听舒安歌这么一提醒,萧湛还真有些困了。

    他素来有洁癖,不喜与生人太过亲近,今日却不知为何,频频对舒安歌示好。

    “是也,今日愚兄愿便与云阳同榻而卧抵足而眠。”

    萧湛幸甚至哉,直接吩咐道:“乔木、永思,你二人再加一套铺盖送来。”

    门外,乔木和永思面面相觑,应了一声是。

    郎君竟然愿和才见了两面的寒门弟子,一起同榻而眠,这刘生到底给他们主子灌了多少迷魂药。

    纵然心中腹谤,两人还是乖巧的将铺盖搬到榻上,又细心整理好。

    舒安歌庆幸她昨日刚刚沐浴后,衣裳也都是换的新的,身上无异味,头上无虱子,否则往榻上一躺,恐怕要被萧湛踹下去了。

    “郎君,热水已备好,沐浴否?”

    听到沐浴,舒安歌身子一僵,那边萧湛点头应道:“再烧些热水,吾待与刘君同浴。”

    “多谢郎君,只是云阳不惯与人同浴,请郎君先行一步,云阳随后再进行洗浴。”

    舒安歌一口气说完,佯装镇定,心里已经锣鼓震天。

    她如今可是女扮男装,若被萧湛发现她是一女子,恐怕先前的赏识都会化为愤怒。

    舒安歌不打算女扮男装一辈子,但在功成名就之前,她绝不会轻易暴露身份。

    好在萧湛不是强人所难之人,听到舒安歌如此回话,他嗯了一声:“如此也好,维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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