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冒险团-第5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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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缩回了雪堆中。
缩回去的佐伊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条龙，而不是之前的诺德蛮子。
“咦……”重新从雪堆里钻出来的佐伊奇怪了一下。
“怎么了？”米杉直接用控制台变出一碗热乎乎的奶油浓汤递给佐伊问道。
接过浓汤拿在手里没直接喝，只是用着微妙的眼神看了一眼乳黄色浓汤的佐伊说道：“调停之翼对我的影响淡了很多，我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
不然的话，刚刚佐伊也不会出现听到雪崩下意识缩了回去的反应。
“这不是挺好么。”米杉倒是不介意佐伊变成调停之翼，毕竟佐伊变成调停之翼这件事是米杉弄出来的，米杉只是比较反感……或者说不太喜欢佐伊原本的性格因为这种改变而改变。
从某些角度来说，奈恩世界里因为宗教而诞生的“龙”的概念，在人革联都是当柴薪的料，像奥杜因这种就是稳稳的柴薪。
米杉并不希望佐伊的性格向着类似的情况滑落……人格修正拳不管是打在人身上还是龙身上，可都比面目全非脚和还我漂漂拳痛多了。
佐伊也察觉到米杉这个态度，所以她从言语上就和调停之翼划分了接线……结果这些努力不如被雪埋一下。
也许并不是因为被雪埋一下。
“……是那个原因啊……”米杉回忆了一下说道：“搞不好还真是。”
不过通过这种方法来让佐伊保持自己原本的自我认知……作为游戏角色而不是背景设定某个存在的自我认知，听起来怪怪的。
还有这种效果在其他游戏角色身上有用吗？米杉想到这个问题后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因为和恐虐签了按揭契约，智商已经成负数的米凛了。
话说这都多少年了，按揭款该还完了吧……现在的人革联已经不需要再借助被米杉的加持过滤过的，属于“战争之神”的“勇气”“无畏”“近战专精”这方面的力量了。
……话说智商正常的米凛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大约是米凛和那只红围脖柴犬按揭贷力量的时间有些早，米杉已经忘记了正常智商的米凛是什么样子了……或者干脆点说米凛的智商就没正常过？
在米杉纠结米凛的智商问题时，两人头顶的高吼峰之巅突然想起一阵龙吼，以及肉眼可见的气浪。
在雪山顶上来一嗓子这样的吼声，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找到夜里睡觉时候被大雪掩埋缘由的米杉感觉到身体一轻，察觉到即将发生雪崩的佐伊抱着米杉飞了起来……成为“调停之翼”后，佐伊理所当然的学会飞行了。
“其实我也是会飞的。”被佐伊抱着的米杉看着下面的雪景吐槽道。
因为宿营地已经是在半山腰了，因为那一阵龙吼造成的雪崩不是从上往下来的，而是所在区域的雪层和山崩一样直接塌陷了。
“啊……”听到米杉这么说的佐伊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米杉以自由落体的姿势掉了下去。
由于爬升的高度不够，自由落体的米杉刚刚摆正姿势，就已经落到了正在崩溃的雪层上，不出意外的直接扎了进去。
“啊！”察觉到自己犯错的佐伊连忙跟着飞了过去，几秒之后，她被米杉揪着脖子拉了起来。
因为犯错在先，佐伊一脸羞愧的表情低着头任由飞在空中的米杉揪着自己脖子。
等了半天米杉训话没等到的佐伊悄悄摸摸抬起头看了一眼米杉的表情，结果发现米杉并没有在生气的样子，而是抬头望向高吼峰的山顶……不过比起米杉没有生气这一点，佐伊很惊讶的发现米杉的飞行方式，依靠的是身后的一对金红色的龙翼。
“哎哎哎？主人你真的是龙？”虽然之前赫麦尤斯·莫拉说过米杉也是龙，但后来解释只是一种概念上的“龙”，并不是身体上的设定，所以即便佐伊在和巴尔古夫那些人介绍米杉是“究极之龙”的时候，也从没想过米杉真的会长出一对龙翼出来。
知道佐伊在惊讶什么的米杉操控着身后的龙翼来了一次凌空转体360°飞行表演后解释道：
“这对翅膀准确来说不是我的力量，是另外一位游戏角色，也就是你的姐妹之一的力量。”
“她也是龙？”从被米杉揪着脖子转为伴飞在米杉身边的佐伊问道。
“唔……”米杉思索了一会后说道：“是的，是龙，而且是龙神。”
“龙神？”就设定上来说，变成“调停之翼”的佐伊也是一位龙神，而且是真正的龙神，并不是某些职业二次觉醒后的学名。
惊讶了一下的佐伊再次看了一眼米杉背后金红色的龙翼，好奇的问道：“莫非这是那位龙神姐妹对主人您的赐福？”
“与其说是赐福，不如说她已经和我融合到一起了。”米杉感慨了一下后简单和佐伊解释了一下DNF世界那些游戏角色的现状。
果然不出意料，听明白那些DNF世界的游戏角色目前和米杉处在什么关系下的佐伊一脸羡慕的说道：“要是我也能这样就好了。”
“你这么说我可就要生气了……”米杉有些感慨的说道：“我可是为了避免让你变的和她们一样，才这么努力的。”
“这没什么不好的吧……”佐伊说道。
“这很不好。”米杉脸上的表情从感慨变作了认真。
“这倒也是，那样的话就失去好多好多乐趣了……”佐伊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两人都在飞行状态，米杉很想把只要一有机会脑袋瓜开车的佐伊揍一顿。
61：帕图纳克斯的中立（）
在高吼峰的峰顶发出龙吼进而引发大雪崩的，不是灰胡子的老大，那条曾经担当奥杜因副官的帕图纳克斯，就是被佐伊提前派到这里的来欺负老帕的傲达威英这些因为时间线改变，变成调停之龙的巨龙。
等到米杉放弃后半段登山，直接和佐伊结伴飞到峰顶后，才发现这两边都有锅。
高吼峰的山巅，曾经古代诺德三英雄用上古卷轴驱逐奥杜因的地方，一条灰色的巨龙身边跟着几位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类，和以傲达威英为首的调停之龙针锋相对。
从一些地形细节，比如蹦碎的岩石、断裂的石柱可以看出这两波势力一直在打架，而且好像傲达威英这一波调停之龙处于下风。
奇怪，明明游戏里老帕因为长年宅在高吼峰顶部，已经非常虚弱了……难道只是因为游戏设定的缘由？还是说跟在他身后的四位灰胡子战斗力爆炸？
尽管已经反复告诫自己不要被调停之翼这个设定影响了，但是看到自家小弟受到了欺负，佐伊依然很冲动的“轰”一下落到了帕图纳克斯的面前，无视那些灰胡子的戒备对着老帕喊道：
“帕图纳克斯，谁给你的胆子敢欺负我的部下！是刚刚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出来的奥杜因吗？”
佐伊的突然登场，让拱卫在帕图纳克斯身边的四位灰胡子摆出警惕的动作，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是谁登场后，这些灰胡子用着很同步的动作对佐伊微微欠身，似乎是在致礼……不过致礼归致礼，警惕的态度是没变化的。
看来在对待“调停之翼”的态度上，灰胡子和正常的诺德人稍稍有些差别……不过就算调停之翼的本尊再三强调“自己对凡人没有任何兴趣，自己的职责只是怼奥杜因”，因为怼奥杜因的过程中数次拯救世界的行为，灰胡子依然对调停之翼保持了敬重，即便刚刚和对方的部下撕了一波。
和灰胡子们一起对佐伊表示敬意的还有那些看起来被打的有些惨，以傲达威英为首的调停之龙，在佐伊强势登场后，这些调停之龙纷纷收起龙翼，以龙身保持正座的姿势围了一圈。
看起来要这些调停之龙还要大一圈的灰胡子领袖，巨龙帕图纳克斯没有在第一时间给出反应，而是注视着佐伊好一会后才开口说道：
“很荣幸见到您，调停之翼殿下。”
声音虽然充满敬意，但佐伊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皱了皱眉头。
跟着落在佐伊身边的米杉也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帕图纳克斯后，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说道：
“原来如此，你竟然可以用观测者的目光看待这个世界。”
所谓“观测者”的目光，就是类似米杉还有那些湮灭魔神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
时间之轮的运转在这些“观测者”的目光中并不是如流水般那样，而是可以从各个角度来观看。
这是圣灵都做不到的事情，奥杜因能够做到，是因为它的力量本源，时间神龙阿卡托什刚好掌控时间之轮。
对于“观测者”们来说，是不会受到正版的龙破……这种可以直接从时间线上对整个世界的历史进行修改行为的影响。
换句话说，这位曾经担任奥杜因副官的灰胡子领袖帕图纳克斯很清楚米杉让佐伊窃取阿卡托什的力量，塑造“调停之翼”这个形象的。
听到米杉有些意外的结论，帕图纳克斯垂下略有些细长的龙首，和米杉对视了一会后说道：
“我曾经追随奥杜因陛下的时候，接触了一些属于龙祖的力量，现在，时间即将在我身上展现了它最伟岸的力量，同时也让我通过龙祖的力量触及了时间之轮的本质。”
“最伟岸的时间之力？”米杉面色平静的和帕图纳克斯对视道：“我记得这个世界的设定里，巨龙应该是永生不死的生物。”
很多时候，时间之力中最伟岸的力量，就是它能赐予所有人最公平的死亡。
“身躯不会死亡，但是灵魂会衰竭。”帕图纳克斯低声说道：“当调停之翼出现的时候，巨龙就再也不是永恒的生命了。”
听到老帕这么说的米杉侧过头看了一眼佐伊，佐伊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会后说道：“好像调停之翼和奥杜因作为阿卡托什一体两面存在出现后，巨龙就拥有了某种程度上的轮回，不过没理由啊……按照奥杜因的力量想要终止这个轮回是很简单的。”
别说奥杜因可以这么做，在佐伊的记忆里，调停之翼也在会把这份恩赐奖励给自己的部下，和奥杜因相比，调停之翼的审核门槛更高一点，往往只有那些经历了一些事情，学会思考，学会守护的年长者才会投入调停之翼的麾下，反倒是那群愣头青天天跟着奥杜因后面厮混。
“我已经背弃奥杜因的道路很久了，而调停之翼殿下您也并不愿意接纳我。”帕图纳克斯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也许再过几个纪元，我会成为第一只老死的巨龙。”
“……”听到帕图纳克斯这句话的米杉露出微妙的表情，算上神话时代、巨龙时代一直到还未发生的魔幻朋克风的第五纪元，奈恩世界的时间之轮总共也就没走到十个纪元。
现在老帕一副再过几个纪元自己就要老死的态度，颇有一种人到中年就觉得自己离入土不远的感觉。
不过话说回来，帕图纳克斯是因为“调停之翼”这个概念的出现，才有机会通过龙祖……也就是阿卡托什的力量，拥有“观测者”的视角，然后通过这个“观测者”的视角，帕图纳克斯才察觉到原本并不存在“调停之翼”这个概念。
仔细考究的话，会陷入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纠结之中。
对于帕图纳克斯的说法，佐伊皱了皱眉说道：“调停之翼……咳咳，我对于摇摆不定的家伙可没有多少兴趣。”
“摇摆不定？”米杉好奇的问道，之前佐伊还被调停之翼这个概念影响的时候，听到帕图纳克斯时候的反应夸张的有点奇怪。
“是啊，主人，如果我的记忆没错的话，在调停之翼和奥杜因之间的战争中，帕图纳克斯一直保持中立，他也许是唯一一只会保持中立的巨龙了。”佐伊对米杉解释自己……调停之翼为何会看老帕不爽的原因了。
62：老帕和米杉所分别希望的秩序（）
在原本少女卷轴5的游戏剧本里，佐伊这位末代龙裔和阿卡托什长子、世界吞噬者、毁灭之龙奥杜因算是宿命之敌。
毕竟后者是主线最终boss。
被佐伊使用龙破的力量塑造出来的“调停之翼”也继承了要跟奥杜因刚到底的原本设定。
于是原本属于末代龙裔和毁灭之龙之间的一时之战。
变成了从巨龙时代开始一直延续到第四纪元的万世之战。
因为这个设定，几乎每一条巨龙都会在这场万世之战中选择自己的立场……这个立场不是固定不变的。
中二时期想要毁灭世界，年长了以后决定阻止那些熊孩子毁灭世界。
年轻时候想当大英雄拯救世界，年长了以后厌烦了决定毁灭世界这些情况都是有可能出现的。
无论是世界吞噬者还是调停之翼，都不是很介意这种反复横跳的行为……反正只要你有立场，并且正式开撕的时候不要当25仔就行。
这大约是都能复活的情况下形成的特殊阵营观点。
而帕图纳克斯，这只曾经担任过奥杜因副官，在巨龙之中也算是高位者的巨龙，在脱离了奥杜因的阵营之后，选择了中立。
帕图纳克斯的这个选择让很多巨龙都为之奇怪，即便是后来帕图纳克斯跑到高吼峰山顶教导灰胡子都没有引起巨龙们太大的疑惑。
……很多巨龙把灰胡子修道院当做了和当年拜龙教一样的玩意。
至于这样做的原因，帕图纳克斯并没有丝毫隐瞒的表示自己这么做的原因，是希望可以重铸这个世界的秩序。
“重铸秩序？”高吼峰的峰顶上，米杉对帕图纳克斯的说法很好奇，有什么需要秩序需要面前这条龙去重铸的呢？
“异乡之龙，你不也是因为同样的目标才来到这里的吗？”面对米杉的疑问，帕图纳克斯反问道。
“……也对……”米杉听到帕图纳克斯的回答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因为mod打太多，像帕图纳克斯，还有那些湮灭魔神们这样拥有“观测者视角”的存在，会因为世界的不停跳出和重置陷入很纠结的状态。
和湮灭魔神们大不了跑自己的湮灭领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