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本良善-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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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魂守护着我，那天你原本该喝下忘情汤后轮回转世的却在忘却前尘往事后逃过鬼差的眼飞入我的玉镯。莫邪，我该怎么办，伏羲真的不是我爹爹，玉帝也不是，他们都在骗我。原来最爱我的人不是冥君，一直是他。我该怎么办？你看，这是他在月下遥望着我，这是他在黄昏的山头看我采花，这是他看我发呆，这是他看我掉落了望台，这是他”“主人不要说了，莫邪永远不会背叛主人，以后除非我死绝对不会让主人受到一点伤害。莫邪会与主人同生共死，不离不弃！”莫邪字字砸在我的心里，让那片波澜不惊顿时涌起波涛。
“莫邪，我们准备离开这儿，悄悄的，别让任何人知道。”这儿已经不属于我，我没有理由再继续留下来，更没办法接受这一切的变故。我承认云朵儿对我是好，而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跟蒹葭还有清荷一样都是青龙氏的人。在我以为她最值得可靠的时候她却只是在我身边监视我，将我的点点滴滴向青龙氏报告，竟然为了青龙氏不会经历轮回之苦帮助玉帝引我入圈套。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开始变得心乱如麻，开始不敢轻易去相信任何人，我害怕背叛，即便是为我好。
“姐姐，求求你开开门，魔君已回总坛，云朵儿有话跟你说。”已是半夜，云朵儿依旧在门外候着等我原谅她。我有什么好怪别人的，是我自己的错，是我对别人疏于防范，让自己输的这么彻底，能怪的了别人吗？之前满心以为别人会坦诚相待，以至于永不相问，而今我遵守了自己的诺言，因为我没必要再问，那谎言只会让我的心里再多一道伤疤。
“云朵儿，你去睡吧，我累了。”明知道她不相信，还是只能这么说。“主人，一切收拾妥当，是现在走还是等明早出发？”莫邪突然现身，声音突兀的出现在房内。
“姐姐，你在跟谁说话？你屋内是不是有人？那求姐姐让我进去，我真的有话跟姐姐说。”云朵儿再次恳求着。莫邪听见屋外有人赶忙隐身退去，留下一屋的静谧。
“云朵儿，你要说的我都知道。实不相瞒，你的记忆我玉镯里有，而不凑巧我也已经看过了。所以你想解释的我都已经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敢再去相认你说的话，那样只会让我再次证明自己的愚蠢。为了不让彼此难堪，你回去吧！如今我已经不是奈落宫主，而你也不再是我身边的今夕，你有你的生活你的追求，我有我要走的路。云朵儿，别怪我把话说的太直，今天我所看到的听到的，让我认识到了我在每个人心里的地位。而我现在的样子确实不配你们的怜悯跟疼惜，告诉魔君，念休谢谢他为我所做的一切。现在我真的累了，你可以回去了。”带我说完，门外没有了声响，不一会儿那个倒映在门窗上的影子不见了。
月朗星疏，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幽静的让人为之迷醉的夜。曾经我希望在这儿有云朵儿的陪伴安静的度过每一天，可是如今，夜色依旧那样其他的却变了。唤出莫邪，坐在树下静静的赏月。“莫邪，你觉得这月色怎么样？”抬着头望向月亮，也许嫦娥姐姐此刻也是难以入眠吧。
“主人，夜色再美终究是夜色，不及白天的风景来得吸引人。夜色只属于寂寞黑暗的人，而现在的主人应该是向往阳光的。”莫邪娓娓道来，眼里满是柔情，这是我所没见过的莫邪。“主人，莫邪是向往阳光的，一切光明终将驱散那些黑暗，就像邪不胜正！”
“莫邪，你说话总是一板一眼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冷漠让人不禁为之忌惮。也许那样的你有属于你的那份幸福，可是我呢？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该是怎样的一个人，甚至不知道明天该去哪里。我娘亲不是玉帝说的灰飞烟灭我知道，可是茫茫天地间，我该去哪儿找？”现在才发现原来我这么喜欢桂花香，坐在这棵桂花树下心里骤然平静了很多。
“只要主人愿意莫邪陪主人一直找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也绝无怨言。就像主人知道的夫人是在一个炎炎烈火中，据我所知在西方的炼狱就有这种火，不知道夫人会不会在那儿。”此时的莫邪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为了忘却一段感情而任性的小姑娘，我知道她今天一定是感应到了什么不然不会再玉镯里散发出那种力量。
“先不想这些，莫邪，今天你到底感应到了什么才在玉镯里耐不住性子。这么久以来要不是刚才那一瞬间我真怀疑你是否还有感知能力。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回答，但是我不想听假话。”摆弄着手里的玉镯，它的存在让我的生活彻底天翻地覆。女娲娘亲的记忆力显示这是我亲生娘亲送给她的，现在她送给了我一定是有什么预示。难道是想让我找到亲生娘亲？又凌乱了，有了一个魔君就够窝内疚心乱的，偏生我的世界到处都是杂乱无章，让我无从下手。
“回主人，我今天好像感知到了干将的气息，适才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想一探究竟，还望主人赎罪！”干将的气息？可是当时面前的明明是魔君，难道说干将也成了剑灵就是魔君佩戴的那把剑？这么想着抬头看着莫邪。
“我知道主人想说什么，我也在怀疑魔君佩戴的就是干将所化的剑，只是找不到证据不敢贸然行事。”聪明如斯，一定也知道我跟魔君之间的恩怨种种。
“莫邪，今天我实在是太累了，好像整个身体都被抽空了。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宁愿今天什么也没听见，可是我毕竟听见了这么多看见了这么多，以后的路有多坎坷也只有经历过了才知道。如你所说，干将可能就在你的身边，我不像你错过，也不想让他错过，魔君的总坛在南诏国，明天破晓时分我们就出发去南诏吧。而娘亲在哪儿还需打探清楚再行动，你不用认为是你打乱了我的行程，就这么决定了，你去休息吧。”莫邪化作一阵儿蓝色烟雾进入玉镯，我也无力的趴在石桌上渐渐睡去。
本章完
第185章彼时念休（）
天刚蒙蒙亮，便被一阵风声惊起，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把剑上瞬间放下心来。安静的欣赏着太阳升起前的那片霞彩，多么可遇而不可求的美景？“莫邪，我们要去哪儿？”伸出手感受着这冷风，像在冥界里一样的凛冽，却没有那种让人冷到骨头里的感觉，有莫邪在身边我心里是暖的。
“主人忘记昨晚说的话了？我们先去附近找个地方安身，以后想去哪儿全凭主人决定。”是的，我忘记了，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从上边看下去人间真的好大好美，来这儿这么久，心情变了，感觉人也像变了一个样儿。“莫邪，你说我会不会死？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会有谁为我真心的伤心难过？会不会记得我的好？突然之间好怕自己被人忘记，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这么一瞬间有种想哭的感觉。”用手摸着剑身，心疼她的过去，她的现在，更为自己感到惋惜。不由自主的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抚着，温柔之至不似之前的我。
莫邪没有说话，只有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很快我们找到了落脚处，一座处于深山中的别致小院，南诏国确实与之前那个小村落的风土人情不一样。这儿的山水好像浑然天成，美得好像一幅画不似在人间。每天莫邪由溪边打来净水，再去竹林中采集晨露，然后精心的熬煮了给我备着等我起床洗漱后享用。
就这么是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干将的消息，也未找到魔君的行踪。附近的人说仿佛朝夕之间，当初那个叱咤风云誓与玉帝一较高下的魔君消失得无影无踪。对于这种说法也许我知道原因，自从那次见面之后我也曾为自己的行为懊悔不已，明明是他牺牲了所有只为了我这个不是妹妹的妹妹，而恰恰是我当年在院中说的话伤了他的心，抑或是我的出现让他放下了之前沉重的枷锁去寻求自己的良缘了，不管是哪一种我都希望他能安然无恙的站在我的面前，柔声的叫我“念休”然后拥我入怀。
“主人，刚才莫邪去采集晨露的时候听说附近好像有点不太平，不知道该不该向主人禀告。”经过长年跟随我一起饮食晨露，如今的莫邪越发的灵秀，活脱脱一个误入凡尘的谪仙。
“但说无妨，虽说你我已在此处多年，就算是不相干的路人有些事能帮得上忙还是值得一帮的。”如今煮茶是我唯一的爱好了，之前从不轻易离手的书如今不知道在哪儿堆着，或许早已生满蛀虫。“先尝一下这次我煮的茶味道如何。”刚煮好的茶香气四溢，心情一如既往的平静。
“是，主人！”莫邪接过茶一饮而尽，无奈的笑笑。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始终没有学会品茶，又一次白白糟蹋了这好茶。“启禀主人，刚才莫邪打听到附近有冤魂作祟，每逢十五月圆之夜便要杀害一名女子，而且更为奇怪的是这些被害的女子被害的地方虽各不相同但都是喜穿红色衣裙的。今日便是十五，还请主人示下，莫邪是否需要引那冤魂上钩。”
“不用了，还是我亲自会一下，如此荼毒生灵看来是有恃无恐。你去收拾一下，一会我们便去附近的集市上逛逛。”拿起茶杯，仔细的闻着茶香，如此好茶今天确实要生生的辜负了。
集市上与之前看到过的并无异样，只是未曾看见穿红色衣裙的女子。旁边买菜的婆婆见到我一身红色忍不住拉住我，神色凝重的说道：“姑娘，看来你是外地来的吧？这儿有冤魂索命专挑身穿红色衣裙的女子，现在就连嫁娶的人家都不敢让新娘穿红色嫁衣，姑娘还是赶紧换了吧。”我只是一笑，谢过婆婆的好心便大步走开，留下直摇头叹气的婆婆在原地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莫邪，今晚我们就在附近找一家客栈住好了。还是不要了，去这附近看看有没有破庙或者无人居住的院子已供我们暂时落脚。这等凶险的事还是不要惊动了旁人的好，赶紧去吧，别使用法术以至被识破身份。”莫邪转身快速离去，我自己则优哉游哉的闲逛着。南诏国想来崇拜女娲娘娘，没想到女娲娘亲在他们心里远远要比玉帝要受尊敬得多。女娲娘亲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只是不知道是否真的像这儿的人说的那样，总有一天女娲娘亲会复活重回大地。
莫邪很快就找到了一座女娲庙，虽然很小但是香火很旺。犹豫庙里的人并不住在庙里，所以一到晚上很适合行动。但愿女娲娘亲看到如今的我会感到欣慰，保佑她的女儿事事称心。王者女娲娘亲的塑像，之前种种不由得浮上心头。“莫邪，你知道吗？之前的娘亲就是喜欢这么和蔼的笑着，即使有时候我调皮犯错她也不肯恶语相加，那温柔的笑骂是当时是那么幸福的一种感觉。如今在她面前为黎民百姓做点事儿她应该是高兴的吧？”跪在石像面前抬头看着女娲娘亲的脸，那么逼真活灵活现，却再也不会指着我的脑门说我调皮了。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止都止不住。
莫邪一声不吭的站在我身边陪着我，直到我哭够了，依旧无语的递过手帕。夜色渐渐降临，周围依稀还有草虫的鸣叫声，想这已近初冬虽然身处南诏亦是凉风习习怎会还有草虫莫邪在玉镯里不安的观察着周围的动向，看得出她在担心我。施法将玉镯封住，避免莫邪一时冲动出来无辜被伤。看着莫邪挣扎着似要冲破结界，微笑着摸着玉镯细声说道：“莫邪，好好在里边待着，女娲娘亲会保佑我的不用担心我。”玉镯里渐渐平静了下来，看来她听到了我的声音。似乎有个声音在心底问我，如果莫邪不是剑灵，跟云朵儿一样是个妖我还会不会这样安心的信着她。想起云朵儿，一丝苦笑过后发现还是无法放下。
“姑娘为何深夜在此？看情形似是有什么难解之苦？”声音从身后传来由远而近速度之快让我防不胜防，在冷风中显得没有丝毫温度。
起身回头，仿佛只是面对一个寻常的陌生人一样。眼前的男子，准确点说应该是鬼魂了吧，虽然脸上已无血色但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人间绝色。与魔君的英武俊朗不同，他的眼细长，上扬的嘴角似笑非笑，隐隐透着一股媚气，一身大红衬托着更是让人无法转移视线。如此一位难得的绝色就那么温柔地笑着站在我的面前，周身的冰冷证实了他只是一个已无生命的鬼魂。
“公子这不是也深夜在此吗？”戏谑的看着他，面纱下的嘴角亦是上扬着。很难想到就是这么一位绝色杀了那么多的女子，是有什么隐情？他的那股温柔绝对不像装出来的，仿佛他本来就是一个温柔的男子。“公子不过来坐吗？”伸手指了指身边的蒲团，似有似无的看了他一眼。
“姑娘难道不怕我？难道姑娘没听过这儿有冤鬼索命，而我就是他们说的那冤鬼。”眼里满是忧伤的神色，让我更加确定事实绝非只是索命那么简单。慢慢靠近蒲团却未曾坐下，抬头看着女娲的塑像，像是看另一位女子一般，眼里的落寞溢于言表。“我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平静的跟一个人说话了？久得都忘记上次是什么时候了。”似乎是自言自语，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恕�
“公子心里的苦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得了的，就像别人看不穿我的心里在想什么一样。”理了理面纱，顺理成章的从七彩流光玉镯上划过，他的前世记忆顺利被我所收。“公子何不试着放下心里的牵挂，转世投胎？”试探着问着，心里却打着鼓。
突然他伸手掐住我的脖子，狰狞的笑着，“你在说什么？投胎？你确实跟那些人一样，如此拖延只是想让我自己放下成见转世投胎罢了。你可知你的死期到了，错就错在你不该穿这一袭红衣。戴着面纱故弄玄虚，以为我会怕你不成？让我看看你这面纱下是怎样一张所谓正人君子惩恶于世的脸！”面纱像长在脸上一般任凭他怎么扯动都不曾掉落，看着他惶恐的眼神，我蔑视的一笑。伸手轻易的拂开他掐住我脖子的手，施法将他定身。
“公子这般让我不禁想知道为什么本宫就不能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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