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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长安著名神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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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事儿不是赵福自己要来问的,而是他妻子让他问的,并且是非常急的,让赵福来问,这不就是反常么?

    大街之上,张浩元突然停住了脚步,东市命案现在发展到了这个阶段,疑点最大的就是赵福的妻子,她和范白还有唐保宝是什么关系?

    这三个人会不会真的有什么关系,那么赵福呢,他在这案子里又是个什么角色?

    想到此处,张浩元立即加快了脚步,范白和唐保宝的死因几乎一模一样,而别人尚不知他已然查知了关键之处!

    这个时候,只需要稍稍使些手段,便可以查明真相,万万不能再泄漏消息了!

    幸亏他弟弟张浩仁不在这里,没法儿嘴快,或者说昨晚幸亏张浩元嘴快,这才引出了此案的关键之处!

    (本章完)

第43章 京兆尹牛犁() 
张浩元立即加快速度,往衙门跑回,等到了衙门,他并不进去,而是叫了看守大门的差役,把案子说了,让差役进去通报张迟!

    把案子三言两语的说完,张浩元又向差役打听了赵福家的位置,然后便立即小跑着离开了!

    对于张浩元的行为,那差役非常奇怪,已经到了衙门口了,只不过几步路而已,为什么不进去说,何况张迟是张浩元的爹,又不是他的爹,难道儿子向父亲说个事,还要他来转述吗?

    差役往门里走去,走了没几步,他忽然明白过味儿来了,张浩元为什么要问赵福家住在哪儿?

    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啊,赵福此时就在衙门里,要问住址,为什么不直接问赵福自己?

    问住址就是要去,去赵福家为什么不让赵福知道,而赵福家又有什么值得张浩元上心的?

    别看赵福长得歪瓜劣枣的,可听说他家的小娘子可是颇有几分姿色的,难不成张浩元看上了赵家小娘子,所以正好趁赵福不在家时,特地上门去调戏一下?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差役觉得自己的推理简直太正确了,也太曲才了,自己有这么强大的推理能力,应该去刑部当个推官,可现在却只是个看门的差役,上哪儿说理去啊!

    等他走到了张迟的公事房门口,正好想到最是伤心之处,忍不住一拍大腿,叫道:“老天爷,你对我太不公平了!”

    张迟在公事房里吓了一跳,抬头见是差役,喝道:“你在门外胡咧咧什么呢,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滚蛋!”

    差役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儿来,忙弯腰进了公事房,把东市又出了案子的噩耗,说给了张迟听!

    张迟听完,只感胸口烦闷,心中暗道:“要不要找个算命的给我算上一卦,看看我是不是今年有坎儿啊,得想个法子破解掉才行啊,要不然这也太闹心了!”

    身为万年县的县尉,掌管长安城一半的民间治安,要说威风,那是真威风,可要是出了事,他也是倒霉最快的那个!

    长安乃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地,东市更是繁华所在,连着出了两起命案,他这个当县尉绝对逃脱不了责任,黑锅背定了!

    张迟站起身来,拿起腰刀,叹气道:“召集人手,我们这边去现场看看吧,你先去和县尊说一声!”

    他出了自己的公事房,走到捕快们的公事房前,大喝道:“都干什么哪,喝茶聊天吗?朝廷给你们俸禄,就是让你们成天吹牛扯皮不成?”

    事实上,捕快们一个喝茶聊天的都没有,吹牛扯皮更加没有,这种事什么时候做不成,没必要在县衙里做啊,被上司看到,那不是找不痛快呢么!

    听到张迟的呵斥声,捕快们便知道老大今天的气儿不顺,肯定是出什么大案子了!

    捕快们纷纷跑出屋子,就听张迟又道:“东市那里又出案子了,咱们这便去看看,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好好地查一查,到底是人命案子,还是那个人自己死的,都得搞清楚才行!”

    这话里的意思就太明显了,有人死了又能怎么样?天天都有人死,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只要不是人命案子就可以了,就和他们这些官差没关系了!

    一众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县衙,直奔东市。

    长安的东市向来繁华,而且和西市不同,来东市买东西的人大多是些达官显贵,至少也是大唐的富裕人群,这里的店铺也都大气上档次,用现代的话来讲这里是专卖精品的地方。

    范白死的时候是晚上,可却是白天发现的,这就和唐保宝不同了,唐保宝是半夜被发现的,波及不大,甚至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起命案,所以张迟要想捂盖子,马马虎虎还算能捂住。

    可范白的案子可就捂不住了,金泰香的门口已然是人山人海,围了无数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甚至还有一些看上去满有些官威的人,也在人群当中看热闹,看热闹也就罢了,可却还有周围的人说话,问东问西的,这就让张迟上火了!

    当来到人群之外,捕快们吆喝一嗓子,让看热闹的人让出一条通道时,张迟看到了人群中的一人,这一眼看过去,他差点儿就晕倒!

    人群当中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虽然穿着便服,可从身上的官威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位高官,而且还是绝对能管到张迟的高官!

    这位花白头发的高官不是别人,正是京兆尹牛犁,牛犁不仅仅能管到张迟,就连张迟的上司万年县令也一样管得到!

    此时牛犁的脸色也是超难看的,他今天沐休,放假在家闲着没事儿,便带着老妻一同出来逛逛东市,顺便卖点儿东西,谁知出门没看黄历,刚到东市就碰上死人了,他脸色要是能好看得起来,那得多大的心啊!

    牛犁见官差来了,他是认得张迟的,便把手一招,低声说道:“这才几天功夫,这是第二起人命案子了吧,这次看你要怎么办!”

    说话声音虽低,可却饱含怒气!

    张迟连忙上前行礼,他嗓子眼儿都快冒烟了,口干舌燥,额头上全是汗,嘶哑着嗓子说道:“牛大人,不见得是人命案子,也许……”

    “少胡扯,这么多人看着你,你想说不是就不是了,你当监察御史都是瞎的么?”牛犁恶狠狠地说道:“这案子你要是办不了,老夫就把你给办了!”

    张迟都快哭了,只好连声应承,带着捕快进入了金泰香。

    牛犁在后面想了想,他也跟着进来,虽然他不想看死人,但这种时候了,再怎么着也得看看,表示一下对案子的重视,免得那些嘴巴超贱的御史说他不称职!

    报信儿的捕快现在还留在店里呢,他见张迟到了,刚想上前说话,却又看到了牛犁,这下子他就没敢过来,把头一低,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张迟到了范白的尸体面前,见范白的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心里就咯噔一下子,这可和那个唐保宝临死前的表情一模一样啊,难不成这是一个连环杀人案?

    牛犁也凑了过来,看见了范白的表情,说道:“前几天的那个案子,死者也是被吓死的吧?你可别往鬼神上面推,要是说成东市闹鬼,那这事儿非得捅进宫去不可,要是被圣上知道了,可就谁也捂不住了!”

    “那个唐保宝的案子,牛大人您也知道了?”张迟挺纳闷儿的,不会这么快吧,连京兆尹都知道了。

    牛犁哼了声,道:“是长安县的人告诉老夫的!老夫想假装不知道的,现在没法假装了!”

    张迟心里一阵窝火,果然是长安县的那帮子贱人,他们就见不得万年县的好!

    (本章完)

第44章 难道有刺客() 
长安城从中间分开,东边是万年县,西边是长安县,一城两县,名字取意为万年长安,城中两县以及京畿各县,都归京兆尹管。

    可京城中的这两个县的官员们却向来是不对付的,万年县要是有什么倒霉事儿,那长安县的官员们可高兴了,反之,长安县要是有人倒霉了,那万年县的官员们就会高兴得如同过年一般。

    万年县里出了人命案子,长安县的官员跑去向牛犁打小报告,这种情况太正常了,因为这种事情万年县的官员也经常干。

    张迟本人就做过这样的事,比如很无意地向牛犁提起某某案子,顺便提醒一下,这案子是发生在长安县境内的!

    见牛犁老脸青如瓜皮,很有些吐自己唾沫的前兆,张迟只好道:“牛大人请先宽坐,卑职这就查看现场,争取早日把这个案子给破了!”

    他走到范白的尸体旁,蹲了下来,他自然看到了气门穴上的伤口,因为范白衣服还没被拉上呢,但看到伤口又能如何,也不可能因此而找到凶手啊!

    这时候,张浩元留下的那个捕快凑了过来,凑近到张迟的耳边,把气门穴位里发现铁针,凶手擅长医术的事情说了出来。

    张迟听了之后,心想:“能直接把铁针刺入穴位里,这也算是挺高明的医术了,如果从此处入手,应该可以破案。”

    牛犁在一旁看到捕快和张迟窃窃私语,他不高兴了,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当着老夫的面讲,你们竟然要鬼鬼祟祟的,想要瞒老夫什么,简直是岂有此理!”

    张迟被牛犁突然呵斥,吓了一大跳,立即转头,连着行礼道:“卑职不敢,只是那凶手……那凶手武艺极高,乃是用暗器的高手,可以飞针杀人而不留下痕迹!”

    牛犁先是愣了一下,他看向范白的尸体,又看向张迟,疑惑地道:“凶手武艺高强,又会用暗器,跑来杀掉一个卖香料的掌柜的干嘛,是杀人抢劫吗?”

    他情知问张迟也没用,张迟和他是一起进来的,他转过头,对着店中的伙计问道:“店里被抢了多少钱财?”

    金泰香的伙计们一起摇头,都说店里面并没有遭劫,没什么钱财上的损失,要说唯一的损失,也就是掌柜的被杀死了!

    牛犁身为京兆尹,那当然是思维转得快了,什么事情都爱往高深处想,他又转过头,对张迟说道:“凶手可以用飞针杀人,那想必定是那种落叶可杀人的高手了,这样厉害的凶手,跟来杀一个普通人,还不是为了抢钱,他想干什么?”

    张迟身为县尉,当然知道金泰香是给什么人做生意的,他虽然不了解什么叫玫瑰花精,但这店是做宫里女官的生意,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听到牛犁这么问,张迟的脸色刷地就变白了,一脸的惨白,而同时牛犁的脸色也变得惨白了,两个人同时想到了一件事情!

    这时候,原本在外面看热闹的牛夫人也进来了,正好听到牛犁的问话,她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看到尸体并不会晕倒,再说范白的尸体也不是血肉模糊的,她也用不着晕倒来表示一下自己的娇弱。

    牛夫人接过话茬儿,道:“这不范白吗……”

    牛犁和张迟一起转过脸来看她,心中都想:“这不是废话吗,不是他是谁!”

    不过张迟可不敢吱声,而牛犁却道:“你进来干什么,还嫌这里不够乱么!”

    牛夫人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前几天还看到他卖给宫里女官香料呢,那时还好好的,怎么就被刺客给杀了呢!”

    “刺客!”张迟和牛犁同时惊叫起来,两人都是一副一语惊醒梦中人的表情!

    其实两个人都往这方面想了,但谁也没有立刻说出来罢了!

    牛犁的一双眼睛顿时就瞪了起来,对张迟说道:“难道说有刺客想要刺杀皇上?想要通过金泰香的掌柜,想办法接触到宫里的人,而范白不愿意,所以就把他给杀人灭口了?”

    案子要是涉及到皇帝,那可就是泼天大案了,这是谁捂盖子也捂不下去的,必需要彻查!

    那牛夫人见到死人都没有晕倒,可张迟听了这话,浑身发抖,他眼看着就要晕倒了,就要倒在范白的尸体之上!

    旁边的捕快见县尉大人摇摇欲坠,连忙上前扶住了他,万年县里出了刺王杀驾的案子,先别说能不能破案,单就是这黑锅就得有人来背啊!

    谁能完美地背起这黑锅,当然就是负责治安的县尉大人张迟了,所以别人都可以晕,就唯独县尉大人不能晕啊,一定要扶住,以助他背黑锅的一臂之力!

    关于这点,牛犁也迅速地意识到了,他立即一指张迟,喝道:“张迟,这个案子你必须立即侦破,否则老夫定不饶你!”

    张迟双眼一翻白,就算是有捕快扶着他也没有用,他直接就晕了过去!

    捕快们赶紧救助,又是揉前胸,又是拍后背,可张迟还是没有醒过来,最后牛犁也急了,让人端来一碗凉水,他亲自喝了一口,然后噗地一声,把凉水以及口水都喷到了张迟的脸上!

    张迟受此刺激,这才醒了过来,稍微清醒了一下,他便挣扎起身,叫道:“牛大人,还望下令紧闭城门,全城大索,一定要找出那个刺客啊!”

    牛犁怒道:“放屁,你脸上有水,难道脑子里也有水不成,长安百万人口,外地行商不计其数,找一个刺客无异于海底捞针,要是靠全城大索就能抓住刺客,那还要你这个县尉干什么!”

    牛犁看着张迟痛不欲生的表情,感觉心中有些不忍,再怎么说张迟也是很得力的手下,他又道:“老夫会通知羽林军的,让他们帮帮忙,不过这案子需当立即侦破,老夫也要把这案上报给皇上,宫里必须立即加强戒备!”

    说罢,牛犁叹了口气,长安城已经几十年没闹过刺客了,不想在他的任上竟然出了,自己也真是命苦啊,命太苦了啊!

    牛犁立即就走了,情况紧急,他要立即进宫去禀报皇帝,皇宫里的戒备要加强,长安街道要戒严,这些必须马上就做!

    长安城里出了人命案子就是大事了,俗话说人命关天,而皇帝的安全要比天还大,身为臣子的必须把皇帝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牛犁走后,张迟这才好了一些,他看了看四周,竟然没发现自己的儿子张浩元,自己这个儿子平时不是最喜欢破案么,怎么会在这种关键时刻不见了?

    张迟怒道:“浩元那个小混帐呢,他跑哪儿去了?”

    捕快们也向四周看去,谁都没有看到张浩元,似乎今天早上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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