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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大明极品书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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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一沉吟,他俯身跪下,道:“鄢懋卿的意思是提前接到密报,沈无言与罗文龙有勾结,就提前埋伏……严绍庭则是鄢懋卿叫过去的。”

    “这理由也说的过去……”朱厚璁轻叹一声,冷笑道:“你还别说,这些人还真是有些能耐,那密报的人何在?”

    那太监点了点头,继续道:“鄢大人说密报的人在当夜便消失不见,后来锦衣卫也派人去找了,巡城御史那边的意思是没注意。”

    “没注意?”朱厚璁忽然笑出了声,接着淡笑道:“很好,那便如此,你退下吧。”

    一旁的徐阶很清楚这言语之中的问题,而且在这件事上也有着很大的漏洞,不过他更清楚对于这位聪明的皇帝来说,也很清楚这件事的问题。

    只是现在他心中怕也说不清道不明,一个是亲信的大臣,跟随自己已然数二十多年,鞍前马后,即便是条狗也有了感情。

    而另外这个却是知己,后者说神交已久,至今也未曾见过一面,看过对方的一首诗。而积郁已久的那股郁闷之气,也是因为此人而扫清。

    “陛下看这事怎么来办……沈无言那边已然派人过去暗中盯着了。”

    朱厚璁将这两幅字认真的折叠起来,然后递给徐阶:“拿去妥善保管,最好找人装裱起来……沈无言那边等过了这段时间,在召见他。”

    待太监已然消失在远处,徐阶这才轻声道:“听说沈公子是裕王殿下请来的,一直被祭酒高拱安排在国子监之中……。”

    “裕王?”朱厚璁微有迟疑,因为‘二龙不得相见’的传言,所以已然多年未曾见这位皇子了,而且也未曾重新立储,所以又想到另外一件事。

    “景王那边是什么意思?”

    徐阶摇了摇头:“景王近些天来气色不好,似乎染了重病,所以对这事也未曾有所关心……门下客卿也没有什么动向。”

    本就是怕这事又和争储立位联系上,此时这一席话倒是来的及时,也算解了心中那份担忧。

    “你也去吧。”

    日落西山之后,宫门之内渐暗。

    徐阶也走了,西苑只剩下一些道士和太监,重新翻阅大臣送来的青词已然觉得索然无味,回想在诏狱之中喝鱼汤谈天下,不由又露出一抹微笑。

    “沈无言呀沈无言,你与大明的文人都不同,只可惜现在还不能接你过来,如今的这些大臣已经不像往年那般好对付……”

    含烟楼在次成为京城文人以及贵人关注的对象,上一次是几年前柳含烟的到来,如今却是因为一名书生,且比上一次还要惹人关注。

    毕竟这是一间青楼,因为一名貌美的女子成为京城名楼还算说的过去,然而这次却是因为一名男子,于是又有诸多文人进行大书特书。

    总之沈无言这名字如今在京城近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抵除了身在田间的农夫,又或者牙牙学语的孩童,都大致了解那夜之事。

    而那首《青衫湿遍,悼亡》,也被无数文人士子们传诵起来,一时之间造成京城纸贵的现象。

    即便在这词篇渐颓之际,诸般文人皆都崇尚盛唐之风,这首词已然能被这般传播,也是近些年来没有过的事。

    就在这同时,不知又从何处传播出的消息,当今陛下苦苦寻找的那篇我劝天公重抖擞,竟然也是沈无言写的,这股还未褪下的浪潮又被掀到一个高度。

    于是那位在含烟楼一次丢出三篇佳作的大才子宋谦,原本想借着这一夜,将自己的名声推到整个大明,却因为出现了沈无言,那三首诗词如今依然沦为废纸。

    第一次在周园之际,本想背靠宋言知出头,却因为出了个沈无言,一篇木兰辞便将自己打发走。后来京城文人之间的一次诗会,又是因为沈无言,虽说后来柳含烟还是邀请了他,却还是有些遗憾。

    直到这次,本以为依然被下放诏狱的沈无言再也不会出现,谁知道他再次出现,而且将京城文坛搅得天翻地覆,自己的一切心血都付之东流。

    文人之间传播的多是沈无言的诗词文章,倒是为撒花少女冲冠一怒这事,倒是成为坊间美谈。

    一时之间关于沈无言的韵事也层出不穷,却也有一部分传到远在苏州的李婉儿的耳朵里,只是因为都是些闲言碎语,加之李兴昌把的紧,所以并未坐实了。

    苏州在过了端阳之后便迎来了今年的雨季,好在这才并未能下的太久,便停了下来。

    京城查封玉露的事对苏州的影响还是较大的,想着沈惟敬能掏出那些银子,也算是尽了全力。

    不过自打京城那事之后,大理寺也为沈无言企图谋杀陛下,玉露之中有毒的事做出了解释,最终结果是一场意外。

    于是玉露很快又在苏州达官贵人之间广泛流传,而之前的奶茶也逐渐上升到了一个档次。

    醒八客这三个字由市井意味浓重,变成雅趣之地,无数文人墨客听闻此店起于那位沈公子,于是纷纷慕名而来,也留下不少名篇佳作。

    倒是位于大儒巷的那间茶楼显得有些冷清,一来是因为已经关门许久,而来是因为店铺的掌柜外出许多天还未归来。

    月儿带沈无言上船之后的确回到了苏州,只是在苏州港口停顿一夜之后,又重新回到京城。

    沈无言在等,等苏巧巧的尸体被打捞出来的消息,只是迟迟都没有等到。

    沈无言已然有近一个月没有下船,今日天气晴朗,倒是有机会站在甲板上远眺河岸上下,与来时大抵相似,却又有些不同。

    待看到一脸愁容的月儿登船之后,淡淡的笑了笑道:“官府那边还是没有打捞到巧巧的尸身,怕是已经……唉。”

    听着少女的叹息,沈无言已然猜到没有说下去的话是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苦笑道:“巧巧这姑娘其实很不错,只是因为远离尘埃,人傻了一些。”

    “却也不能说是傻。”月儿忙辩解道:“多半还是不懂世事的艰险,也知道少爷这样说无非是怕我怪罪她连累了少爷……其实我知道,这事即便落在谁身上,都是躲不过去的。”

    沈无言默默的点了点头,淡笑道:“事情便是这般,既然寻之不到,那我们便离开吧。”

    “去哪?”

    “山东。”

    “为何不是回苏州,你于婉儿姐姐的婚事将近……少卿先生与文长先生早就在绍兴等你了。”

第89章 能通天的道士() 
商船从苏州到山东并未花费太久的时间,沈无言许多时候还是喜欢一个人发愣,而脾气也愈发奇怪。甚至有几次月儿想将苏巧巧的那只琵琶收起,也惹得沈无言发了脾气。

    不过这对月儿来说,都算不得什么,无论沈无言呆傻若从前一般也好,在若如今名动大明也好,他都是自己的少爷,那便该一心服侍。

    下了船之后,沈无言便向着大小名山道观而去,每逢道观便拜,每逢道士便问法名。

    山道上,月儿抹着香汗,大口的喘着气,望着走在前面的背影,叫道:“少爷究竟要去哪个道观,找哪个道士?”

    沈无言淡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听着沈无言这般故作深沉,月儿顿时不悦道:“原本来山东是为了生意,却没想到尽是去道观了……以前没见少爷还有这信仰。”

    沈无言不由回头笑道:“我倒是也没想到有这信仰,只是去了趟龙虎山不由起了一丝敬意,也觉得陛下整日待在西苑其实还是有道理的。”

    未等月儿说话沈无言又道:“古今帝王哪个不想再活五百年……其实也并不能以这个论功过,终究还要纵观历史……倒是说的有些多了。”

    妄加评论帝王实在不是一件小事,在深受正统教育下的月儿,整日听着这位少爷的这番忤逆言语便觉有些不适应,如今日子久了便也习惯了。

    沈无言继续道:“这回是要找一个有通天本事的大人物,见到他你便知道了。”

    ……

    终究还未未能找到沈无言要找的那位有通天本事的道人,反而因为天热,月儿竟然中了暑,所以与沈无言不能回到船上,便滞留在山脚下的一处小村庄内。

    本就是一间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庄,村民的印象竟然还是大宋王朝,于是在好奇之下,沈无言也与村子里的一位管事的老先生攀谈了一阵。

    只是还未说上几句话,便来了一位面露凶光的男人,那人一眼便看出沈无言不像是普通人,至少有着不少银子。

    那人大概也是出过村子,所以见识也不少,于是三言两语之间,便将那位管事的老先生挤在一边,与沈无言开始攀谈起来。

    “这位公子一看便不似凡人,昨天来了个道士,竟然说他能与上天对话,知道哪个人善,哪个人恶……我倒是不信他有这本事。”

    也许是真的对那名道士有些介怀,所以才会说这些话,虽说假装是随意而为之,但沈无言明显感觉到对方在试探自己。

    只是这试探的方式实在有些不太高明,即便是一旁的月儿也看出些许端倪,忙道:“我家少爷可是读书人,神鬼之说讳莫如深,并不钻于此道。”

    那汉子一听月儿这般一说,顿时笑容满面,忙道:“既是如此,公子倒是与我是一条道上的……不过秦老先生与那群无知乡民们不信我的话。”

    “这又怎么说?”兴许是不愿与这汉子为伍,那被称作秦老先生向着沈无言一抱拳,便转身离去,口中还念叨着什么不孝之徒。

    那汉子见沈无言来了兴致,笑道:“在下姓刘,世代居住在石头村,早些年死了父母,就剩下我刘权孤身一人。”

    说着话,刘权拉着沈无言向着村子里二去。

    沿途看到农田之中有不少农夫在干活,一见刘权经过皆都埋下头去,期间还不时警惕的看着刘权身边的沈无言二人。

    看着眼前这奇怪的一幕,沈无言也并未询问,倒是刘权先开口道:“这些个村民当真是小气,只不过平日里借他们些东西罢了,便将我当仇人一般。”

    沈无言一怔,心道你借人家东西,还是这般态度,不过看着颇为客气的刘权,便也不好多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刘权却口若悬河,继续道:“早些年两个老东西都死了,我便出了这小村子,也结识到一些朋友,带回村子后,他们也是这般对待……。”

    “老东西……”一旁的月儿忽然重复刘权的那句话,忽然被沈无言推了一把,顿时会意,于是喃喃自语道:“竟然将自己爹娘叫老东西……。”

    沈无言给月儿使了个眼色,接着笑道:“那想必刘兄便是这小村子里开眼第一人了,不知道有什么感想?”

    刘权淡笑道:“却也没什感想,只是赚了些银子,便打算将这村子的地全部盘下来,以后这些村民便给我种地,我来收租岂不痛快?”

    沈无言张了张嘴,又无奈叹息一声,暗自思付,小村子里的人从未走出去过,要银子又有何用,那一小片田产便是整个家庭的命,岂能盘给他。

    “那刘兄在这其中怕是受到不小的阻拦……”

    听着沈无言的话,刘权顿时惊讶道:“沈兄竟也知道这事,当真是神了……我看那道士也没有沈兄这般神机妙算。”

    一边行走,一边环视这村子。

    村子的确算是一穷二白了,房子大多都是草房,一旦起了风雨,怕是也难以顶得住,想来平日里吃喝也都自给自足,卖地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了。

    三人停在一间装点奢华的大院门前,这宅子虽说不如京城那些豪宅壮丽,但胜在雅致,即便苏州大儒巷附近的一些小宅院也不如。

    “这便是刘兄的宅邸?”

    刘权缓缓走上前去抠门,淡笑道:“公子莫要嫌弃寒舍简陋,山野之地……。”

    “已然很不错了。”沈无言回身远望周围那些低矮的茅草房,在看着这一间装点雅致的居所,本打算说都够全村人住的了,硬是生生的咽了下去。

    三人还未走近庭院,便被一名匆匆而来的青年拦住,那青年警惕的看了一眼刘权,又环视了一番左右,这才道:“明天蓝道士便要扶乩了,秦先生要你也过去。”

    扶乩沈无言之前也有听闻过,大抵是求神问卜的一种方式,仪式较为复杂。

    刘权冷笑一声,不屑道:“他不是说我没有资格参加吗,怎的这次就让我去了……老子开心之时称他一声秦先生,不开心之时,他屁都不是。”

    听着这人如此侮辱秦老先生,那青年脸早就通红,紧握着的拳头似乎要迸发出一道烈火,将这恶人焚毁一般,不过终究还是忍住了。

    大概又骂了一阵,刘权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冷冷道:“你滚吧,回去告诉老家伙,老子定然会去,就算他不请我也会去,老子要亲自砸了那蓝道士的招牌。”

    “蓝道士。”沈无言默默的将这三个字念了几遍,接着看着那青年远去,这才随着刘权走近庭院。

    院子内比之院外更要奢华不少,其中名贵花木遍地都是,显然这些年搜刮了不少东西。

    就在沈无言好奇这样的人,为何村民们不一起反抗,便听见来自后院的操练声,想来不是在练拳脚功夫,便是在练刀枪剑戟。

    似乎看出沈无言的想法,刘权忙解释道:“那是养的一些家丁,平日里没事就请了一些教头过来教一些拳脚功夫,对付那些个乱民还行……旁的也就是把式了。”

    沈无言忽然笑了起来,他忽然发现自己兴趣是变笨了,在村头见到刘权之际,只是觉得他长的凶狠,直到这一路谈话,才知道原来是个恶霸。

    未有在深入,沈无言向着刘权一抱拳,淡笑道:“在下还有些事怕是不能留在府上了,就此告别吧。”

    原本脸上还挂着笑容的刘权,顿时严肃起来,他谨慎的看了沈无言一眼,冷声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在下又无恶意,何必这般。”

    沈无言摇头笑道:“的确是有事,也算是与刘兄一同过来,你也算尽了地主之宜,他日若是有机会再见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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