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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大明极品书生-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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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沉的点了点头,这才从冯保怀中离开,还不忘轻哼一声,道:“冯保,你下次再骗我……我便要打你屁股了。”

    冯保无奈的一笑,苦涩道:“好好好,冯大伴随你来打……”

    ……

    皇宫之内。

    那位名为皇妃,实则并无皇妃般雍容的女子望着院内大雪,深深叹息一声:“陛下当真要动手了?”

    站在一边的冯保低着头,连连道:“其实陛下与沈先生也无什么深仇大恨,说到底都是高阁老在背后鼓动……”

    “住口。”皇妃轻哼一声,怒道:“高阁老岂能是你随意议论的?”

    冯保脸色顿时煞白,眼前这位皇妃,小皇子朱翊钧的母亲,当年的李侧妃,如今却已然不同当年。

    沉吟一阵,冯保这才微微点头,道:“沈先生终究是杀不得的。”

    “我却也懂这个道理。”皇妃长长叹息一声,无奈道:“陛下还是对沈先生太过忌惮……我却看沈先生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

    说起来这位李皇妃对沈无言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想来其中也有小皇子朱翊钧的一份功劳。

    小皇子每次来时必然会提起沈先生,且沈先生总是那般的好,久而久之,便对那位沈先生有了好感,加之对方的才名以及冯保的添油加醋,也对那沈先生颇有爱惜。

    此时听闻陛下已然将沈先生下放诏狱,心中却也有些惋惜,只是也不至于有太大动容,毕竟这庞大帝国来说,这样的人却也无关紧要。

    而且粗略了解一番,便能猜想到,其实是那位高阁老有意这般来做,那么也犯不着为了这样一个人,而得罪了高阁老。

    此时与冯保这般说,也不过是随口谈谈罢了,而冯保却也懂这个理,只是继续道:“前些天与张先生闲谈之际,听他说当年先帝还将这江山社稷托付给沈先生……如今怎的就谋逆了……真是难以置信。”

    本就是随意一句话,但在皇妃听来却又是一种感受,如若先帝将这江山也托付给沈先生,那么高先生这般做,就并非是公报私仇那么简单。

    在她心中,高先生无论犯下什么罪,做了什么都可以,只有一点却是大忌,那便是觊觎这皇位。

    如今自己的儿子,小皇子朱翊钧将会被立为太子,未来他便是大明的皇帝,那么高拱这般做,就等于威胁到了小皇子的皇位,这却又要另说。

    她轻哼一声,微微颦起秀眉,冷冷道:“沈先生却是淡泊……说他谋逆却是不可能,定然是有误会……你去将陈洪叫过来。”

    陈洪掌管锦衣卫,当年因为老太监黄锦之事,冯保便与陈洪有了故怨,也因为严世蕃之故,陈洪与沈无言也算是有旧怨,而今沈无言落在他手中,难免会有皮肉之苦。

    此时听闻皇妃这般说,冯保顿时松了口气。

第183章 暮色(3)() 
北镇抚司诏狱。

    故地重游,感触固然颇多,只是这种感觉终究还是不怎么好,毕竟在这血腥遭乱的环境之中,想要有好心情,终究还是不太可能。

    只是对于沈无言来说,如今这境地却也不错,至少不用在煎熬的等待,且也摸透了这些人的目的,与自己的家人无关,那便已是最好。

    一直以来沈无言最担心的便是累计家人,想起当年张博宁连累整个家族,大抵也就等于今天自己的境地,只是一个事大一个事小罢了。

    当年张博宁面对不过是胡家以及胡宗宪,而今沈无言面对的却是内阁首辅以及当今天子,但那份无力却都是一般模样。

    这主宰天下生杀大权的两个人,若是他们想让自己死,自己便很难活。如今这境地已然是最好了,至少自己尚还活着,至少来诏狱之中能不受刑罚之苦的还不多。

    环境却是糟糕了些,沈无言卷了卷草席,简单的将牢房打扫了一番,这才寻了个椅子坐下,然后点燃油灯,看向对面的男子。

    “比不了驸马府的舒坦……倒是委屈驸马了……公主不进来坐?”说着话,沈无言尴尬的看了一眼那满是灰尘,早就断了一条腿的椅子。

    驸马李和讪笑一声,苦笑道:“公主便站在那边吧……沈先生这可还好?”

    沈无言摇了摇头,微笑道:“说不得好,但也不见得差……今天驸马与公主一同过来,却是有些不习惯。”

    李和连连摆手,道:“这话倒是有些客气了,来的时候才见到杨博杨老先生才离开……他在朝中的威望,却非我等小辈能比。”

    六部当年大多都拿了沈无言的银子,虽说名义上是给朝廷的,也有一部分是代徐文长给的,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对这位书生的感激。

    身在朝廷,这其中诸般内情其实大家都很明了,但毕竟是内阁与皇帝的意思,却也不好直接反驳,便只能从其他方面给些帮助。

    如今高拱兼任吏部尚书,掌管官员的任免权,所以也只能如此。而今刑部尚还扣着柳含烟不交人,却也都是出于这个缘由。

    沈无言点头,道:“杨老先生素来豪爽,据说当年初入仕途便随着大学士巡边,却是我辈之楷模。”

    李和心中一沉,对方这一再回避自己的话:“这一次的事,莫非沈先生就没有丝毫预料?”

    可以说在隆庆元年之后,沈无言一直都在防着这事,但却还是没猜透这些人到底要从哪出手,直到对方已然完全部署好了,自己才看出来,却已然是晚了。

    而今李和这般问,沈无言也能猜到缘由,无非是过来试探自己。

    只是这一切对于沈无言来说,却又显得有些无奈,当年自己也是这般进了诏狱,宁安公主与李和帮着自己免去了诸般刑罚苦难,心中本是有些许感激的。

    只是那份感激已然随着当年景王死,双方已然都看穿对方的意图,虽说不说破,但已然等于早就了了这层关系。

    当年景王一干人等,大多都没什么好下场,而驸马府也算是景王的一支,之所以后来会无事,除却先帝对宁安公主的原谅,却也有沈无言在背后的帮助,也算还清了当年的恩情。

    沈无言略显疲惫,至少在这位驸马面前,却是打不起精神,沉吟一阵,才苦叹道:“先帝的确什么都没留下来……”

    话锋图转,但李和并未有不适应,因为今天来本就是为了此事。大抵早就料到这个答案,所以失望也不至于很强烈,但李和的想法并不代表站在牢门外的宁安公主。

    “沈先生又何必这般较劲,你是明白人……我不想说太多,但你却也要明白,你死以后,你的家人怎么办?……听说天君也会说话了吧。”

    提起沈天君,沈无言心中顿时一沉,当年自己孤身一人之际,如何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都可以,但如今却不行。

    宁安公主说的的确不错,而今自己的家人以及那庞大家业之所以尚还安定,那是因为自己还活着,未来如何却是无法估量。

    一旦自己被杀,那么皇帝会有一切办法将后患永除,那便包括自己的后代以及整个家业。

    微微抬起头,玩味的看着宁安公主,沈无言忽然笑了起来,他淡淡道:“公主从来都是那般的凌厉,只是……你莫非也想当皇帝?”

    大抵本就是心生,所以会有呼应。但这般说来却又让宁安公主与李和心中一震,毕竟有这种想法,那都是死罪,何况的确已然付诸实践。

    看着二人脸色大变,沈无言轻笑一声,道:“想来公主也去过柳含烟那边……无非是让她指认在下谋逆……你当真相信什么大明守护者的鬼话?”

    宁安公主身子微颤,她的确相信这句话,因为皇家的某些东西,她能通过某些途径去看到,所以先帝留下的那些东西,她很在意。

    想来这孱弱的书生却也没什么可怕,但每每与之谈话,却又能感觉到空前的压力,大概与先帝交谈时一般模样。

    先帝乃是九五之尊,自己自然会有这般感受,但这书生却是极其普通的一名平民,而今甚至连进士都不是,全然不该有这般感受。

    沉吟许久之后,宁安公主这才冷冷道:“当年求蓝道行为我算了一卦……他说我会命丧于你手……如今看来,却也不甚准,所以我不信什么守护。”

    沈无言心中暗骂道:“当真是封建迷信害死人……连蓝神仙的鬼话都信……”

    迟疑片刻,沈无言忽然发觉,自己似乎便是被蓝神仙的这些鬼话害成这般,苦叹一声,沈无言忽然又道:“既然不信公主何必要雇人杀我?”

    “却不知道沈先生这说的是哪的话。”宁安公主轻笑一声,但心中已然起了疑心,心道莫非木下藤吉郎的事,他已然有了证据。

    沈无言淡笑一声,明白对方是在试探自己,便也不再掩饰,冷笑道:“当真非要将话说的那般明显……那位木下藤吉郎?”

    “沈先生……”一边的李和立刻打断沈无言的话,沉声道:“沈先生何必这般,我夫妻二人却也没什么恶意,今天只是过来看朋友,别无他事。”

    沈无言扫了一眼宁安公主,笑了笑,道:“诏狱中的这些刑罚当真是可怕,我这身子想来是承受不了……当真怕一上刑具,便说了不该说的话。”

    一边的宁安公主瞳孔微缩,沉沉道:“李贵妃早就吩咐过了,不许对沈先生上刑具……其他事,还望先生守言,我等一定会想办法。”

    “这牢房之中守卫如此严密,外面想杀在下的人,想来也正着急的团团转……当真是替他们心疼。”说着话,沈无言看了一眼窗外大雪纷飞,苦叹道:“公主你说可怜不可怜。”

    听着沈无言的嘲弄,宁安公主脸上一阵青黑:“沈先生是明白人,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

    “如何一条船?”沈无言讥讽一笑,道:“诸位可是有大理想之辈,我却只求混吃等死一辈子……况且我未必会死。”

    李和轻咳一声,微笑道:“沈先生何须想的如此之多……而今你在牢中,婉儿还要人来保护,我与公主虽说并无实权,但却还是有一定人脉……”

    沈无言微微点了点头,道:“那便多谢驸马了……至于你二人有什么打算,我沈无言绝对不会干涉,只求不要落井下石。”

    言语虽说很轻,但却深深的将宁安公主的敲打一番,让她再次认识到,自己与这书生的差距终究还是很大,即便此时对方已然有了大麻烦。

    点了点头,宁安公主向着沈无言微微一施礼,道:“只愿沈先生信守承诺。”

    沈无言苦笑一声,无奈道:“所谓承诺,我说保证,你便会信?……在说多一些,就算我发下天打五雷轰,山盟海誓,便就能信?”

    李和深吸一口气,笑道:“沈先生既然答应,我夫妻二人便信……另外婉儿的安全你尽可放心。”

    沈无言抿了抿嘴,点头道:“既然信,那我便不会让二人失望……另外婉儿便拜托二位。”

    ……

    大雪压青松。

    走出北镇抚司,宁安公主的脸色愈发难看,直到走出拐角之后,她才回头接过李和递过来的油纸伞。

    李和不由上前替宁安公主将身上雪拍落,微笑道:“还记得那一年便是这般在湖心亭那边赏雪,你也不撑伞就在雪里跑,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

    “七年了……我们都没有子女。”宁安公主的声音微微一颤,苦涩道:“李和你恨我吗?”

    听着宁安公主忽然这般问,李和脸色微变,二人虽有夫妻之名,但实在无夫妻之实,只是也有七年之久,便也习惯。

    看着这面容始终温和的男子,宁安公主微微低下头:“不想让我们的孩子生在这帝王之家……。”

    剩下的话并未说完,但李和一切都明白,轻轻将眼前女子搂进怀中,微叹道:“都会好起来的。”

    “等过了这些天,我们便圆房吧。”

第184章 暮色(4)() 
这场从入冬以来便纷飞不停的雪,至今已然下了有半个多月。

    朱载垕站在紫禁城巅峰之处望着这京城繁华,却终究是欣然不起来,即便他已然成为一国之君,这天下已然由他执掌,那份煎熬一直都存在。

    煎熬存在于目光所及之处,那里是北镇抚司诏狱,其中关着一人,那人当年被自己带进京城,而今却成了自己最大的心病。

    目光从远方回到身前,接过站在一边的李贵妃递过来的裘服,微微叹息一声,道:“也有些时日没过来了,这些天钧儿如何?”

    李贵妃微叹一声,苦笑道:“何止有些时日,臣妾粗略的算过,大概也有半年多了……”

    朱载垕性子本就柔和,所以李贵妃也敢这般说话,虽说如今当年的裕王如今已是一国之君,但她却依旧并不畏惧。

    听着李贵妃言语之中的抱怨,朱载垕沉默许久,一阵之后,才微叹道:“皇妃这是在责怪朕了……毕竟朕如今已然是一国之君,政事实在繁忙……”

    “陛下何必和臣妾解释这些……”李贵妃冷冷的打断朱载垕的话,她虽说并不关心朝政,但朝廷中的事她却早就经冯保知晓的一清二楚。

    自己这位丈夫性子软弱,岂是朝政那些奸猾的老臣的对手,想来消极怠政许久,朝政多由高拱来操持,于是深处后宫之中,做什么,便又无需多想。

    沉吟一阵,她继续道:“臣妾无需关心陛下的江山社稷,况且皇后尚未来直言纳谏,我区区一名贵妃……却也知道陛下早就被那些大臣们搅扰,所以多余的话也不必多说。”

    “有什么话便直说。”朱载垕目光之中稍有不耐烦,但言语上尚且恳切。

    所谓区区贵妃却不尽然,毕竟后宫之中除却皇后便是贵妃,而皇后又无子,李贵妃当与皇后执掌后宫,这般言语,却还是在使性子。

    李贵妃微微施了一礼,这才道:“皇帝您是九五之尊,何必要和一个毫无功绩的书生较劲。”

    想来已然猜到对方会说这些,便有所准备,但此时听到,心情终究还是好不起来,毕竟此人是与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

    自己如今想要公报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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