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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老罗鬼话-第64章

小说: 老罗鬼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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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的舒服,尘柄被她含在嘴里,有一种凉飕飕、滑腻腻、软绵绵的感觉,不一会我便射了。不过,她没有停下,射完之后我的尘根仍是硬的,她坐到我身上,把它放到她的身体里,上下抽动。我感觉自己被粘乎乎的**包裹住,心中一阵快意,毫无招架之力。

    第二天早上,我一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便是我的师傅。我赶紧爬起来,但感觉浑身乏力,几乎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我有气无力的问道:“师傅,你怎么来了?”

    师傅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又切了脉,说道:“总算把你给救回来了,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这小命就没了。”

    被师傅捏住的地方,我感觉有一股热气不断传到身体里,几分钟之后我便有些力气了。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力?师傅又将内力传了几分钟,说道:“现在你身体还虚弱,所以虚不受补,内力不能使得太过,好好静养几天就好了。”然后他又不怀好意的问道:“你知道你这一晚上遗精多少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

    他瞪大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300亳升,足有平平的一大碗!”

    我绕开这个话题,问道:“是那个叫孙羽的男孩吗?”

    这下老头子更收不住了,居然有点春风得意的意思,说道:“她不是男孩,是女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点点头,说道:“这意味着你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同性恋确实是精魂装入了异性的肉身。”

    贺老头说道:“虽然这只是个案,但至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案例。”

    “孙羽的精魂现在怎么样了?”我问道。

    贺老头拿出一个只有两寸高的玻璃瓶,说道:“她就在这里。”

    我接过玻璃瓶,凑上眼前,看到里面有一个一寸来高的**小人儿,她正是孙羽。她的精魂恢复女人形貌,比男人的时候更加妩媚动人。她很安静的看着我,我仔细看去,发现她在流泪。

    贺老头一把把瓶子夺在手中,说道:“昨天晚上玩得还不够啊,看得这么仔细!”

    nnd,我明明看的是她的眼睛,却要诬赖我在看**,真是让我百口莫辨。

    “你打算怎么处理她?”我问道。

    贺老头还没有回答,梁冰冰推门进来了,她身后跟着一个小矮子,正是高山。

    贺普仁急忙把瓶子藏到了衣袋里。

10 午夜捉鬼(一)() 
梁冰冰领着高山进了我的卧室,我住的本来是次卧,只有十来平米的样子,立即显得有点拥挤了。梁冰冰先走到床边,看到我眼圈黑肿,精神萎靡,显是虚到了极致,叹了口气道:“一个小鬼儿,一晚上就把你搞成这个样子,疯子,你也太没有自制力了,以后怎么能够担当大任。”

    梁冰冰在这个时候还说风凉话,我心里都给气炸了,但一来当着师傅和高爷的面,二来确实虚到极致,懒得说话,便扭过头去,不搭理她。

    这时,高山突然伸手到贺普仁面前,说道:“贺老,拿出来吧?”

    “什么?”老头子装傻充愣道。

    “孙羽的精魂噻,研究院规定,所有精魂统一由我放在安神塔中,这你不会忘了吧?”高山皮笑肉不笑的用他那怪声怪气的川普说道。

    我这才知道,原来高爷那个养鬼的二层小楼叫安神塔,想来是直接叫鬼不好听,用“神”这个字眼表示一种尊敬,被养在里面的鬼也高兴。

    贺老爷子面露尴尬,看了我一眼,说道:“实在对不住,高爷,我让那小鬼给跑了。”

    高爷见贺老爷子面露尴尬,以为是他没有捉住孙羽有点不好意思,便不再追问,而我和梁冰冰却知道,他这是不善于撒谎而致。

    梁冰冰看着我不说话,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这样的信息:从实招来,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我看了看梁冰冰,又看了看贺老头,说道:“师傅,你知道,我这人从来不说谎的。”

    贺老头满脸通红的瞪着我,恨不得上掌拍死我,他手伸进口袋,正准备交出来的时候,我又转头又对梁冰冰说道:“梁警官,我师傅虽然将孙羽捉住了,但一不留神,又被冥教的两个怪物抢去了。”然后我又抬头对贺老头说:“师傅,你刚才说那个叫什么牛头马面的是什么人来着?”

    贺老头见我给他兜回来了,心中的石头顿时落地,急忙说道:“走阴人,没错,两个走阴人在我给子枫运功治伤的关键之时,将那个小鬼抢走了。”

    这样一来,原来不太相信的梁冰冰也有几分相信了。她知道,凭贺老的身手,绝对不可能让一个小鬼跑掉,但是如果是被牛头马面抢走,那便另说了。她和高爷对看一眼,心想,总不能去搜贺老爷子的身吧,然后走了出去。

    等梁、高二人走后,我问贺老头道:“师傅,你留着孙羽的精魂干什么啊?”

    贺老头神秘的一笑,道:“我曾经跟你说过,咱们岐黄宗的看家本事是什么?”

    我惊道:“炼鬼!师傅,你不会把孙羽的精魂给炼了吧?”

    贺老头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没办法,做大事总是有牺牲,好在人类的法律并没有禁止杀鬼。目前咱们只有一个小鬼,力道太弱,等集齐十个鬼魂之后,我便传你炼鬼之术。”

    瓶子里的孙羽显然听到了我和贺老头的对话,它在老头的口袋里上蹿下跳,被贺老头一把按住。

    贺老头每天用内力传入我的身体,到第四天晚上,我不仅完全恢复了,而且比之前更加生龙活虎。与此同时,我每天都按时涂抹贺普仁的独家膏方,痔疮也好了一大半,只要没有强力刺激,便不再疼痛。

    梁冰冰这几天在全力侦察孙羽被杀一案,晚上一直睡在特警大队,师傅不在的时候,通常都是六师哥贺嘉兴陪我。在师傅和六师哥的交替指导下,我对中医的理解不断深入,《黄帝内经》研读完之后,六师哥又拿来了《伤寒杂病论》和《难经》。

    这天吃过晚饭之后,师傅把六师哥打发走了,让我拿出《伤寒杂病论》又给我讲解了几篇。师傅的讲解绝对不是照本宣科,他每讲到一个重要概念都结合自己的临床经验详加剖析,由此来认证书中所述不虚。这样一来,我理解的自然更加深入了。

    午夜十一点的钟声刚刚响过,贺普仁便领着我走出了家门。

    大街上冷冷清清,路边的霓虹灯大部分也都关闭了,只剩下零零星星的一些夜店还在营业,街灯在这个时候才突显了出来。夜空中繁星点点,一弯芽月挂在天边,虽然没有乌云遮蔽,但站在北京城里看上去,依然朦朦胧胧。

    初秋时分,一阵夜风吹来,树叶哗哗作响,我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凉意。

    此时,一辆黑色出租车从左侧驶了,我正要抬手,不料却被师傅制止了。

    “我们走路就行。”贺老头挼着白胡子说道。

    “我们去哪?”

    “我也不知道,走走看。”

    “这大半夜的,走走看?”

    贺老头不再理我,迈开大步向前走去,我急忙跟了上去。没走几步,听到身后有车驶来,还没等我转过身来,五六辆跑车已经闪电般从身边先后驶过,带起一股凉风。

    我以前听说北京市有地下飚车族,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今天算是开了眼界。据我的好友大鹏说,这些纨绔子弟还成立了一个高端超跑俱乐部,会员必须是80后,跑车身价必须在400万以上。不过,这些人跑到二环路上来飚车,也确实够疯狂的。

    看到这些飚车族驶过,贺老头精神一振,兴奋的说了一句:“咱今天的收成有保障了。”说着,以时速150的速度迈开大步向前追去,瞬间就没人影儿了。我呆呆的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贺老头又跑回来了,将我拦腰抱起,我感觉自己像在空中飞了起来,只听到耳边呼呼风响,路灯一个一个向后移去。与此同时,飕飕的凉风从脖领子里灌了进去。

    贺老头一路狂奔,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他停了下来,将我放下。我定了定神,恍如隔世。这时,我发觉此处比其他地方都暗一些,抬头一看,前后的路灯都隔得很远。

    “师傅,这是哪儿啊,不会是天堂吧?”我一些懵懂的问道。

    贺老头儿没有理我,径直向前走去,顺着他走去的方向,我发现五六米远处的车祸现场。一辆保时捷冲破了护拦,撞到了街灯的杆子上。保时捷中间凹进去了足有半米深,车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车祸周围围着几个看热闹的出租车司机,指指点点。

    见此情景,我连忙拿出手机。贺普仁好像后面长眼一样,头也没回喝道:“子枫,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死人了你没看见吗,咱们得报警啊。”我说道。

    贺普仁命令道:“把手机收起来,报警的事今天不归咱们管。”说罢,他不再理我,而是猫着腰东瞅瞅,西看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师傅,你在干什么啊?”我追了上去,问道。

    贺普仁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静音的手势。我只好亦步亦趋地跑在他后面。

    我们走出了一百多米,贺普仁直起腰来,疑惑道:“难道又被他们抢先了?不应该啊,他们通常半个小时后才能赶到。”这时,他突然看到前面七八米的地方有一个街边报亭。他猛地跑过去,哈的一声,声音中满是喜悦,显然是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了。

    我也跟了过去,看到师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瓶子上带喷嘴,他将瓶子里的液体在报亭旁边画了一个圈,圈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师傅,你在这是在干什么啊?”虽然我已经猜出了**分,但我知道,全天下的师傅都喜欢别人问他问题,以满足其好为人师的阴暗心理。

    果然,贺老头兴高采烈的对我说:“子枫,今天为师就来教你捉鬼!”

11 午夜捉鬼(二)() 
“捉鬼,鬼在哪里啊?”我继续装傻充愣道。

    贺老头举起他的小喷壶在我眼前喷了两下,边喷边说道:“不要闭眼!”

    我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便问道:“师傅,你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啊?”

    “童子尿!”贺老头得意的说。

    “哦,这是你自己的吗?”

    “啊,不是我的还是你的啊?”

    “啊?师傅,您老人家现在还是老处男啊?”我诧异道。虽然语言有点糙,但我此时确实非常惊异。

    贺老头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

    “鬼在哪啊,师傅,我怎么还是看不到啊?”我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地面,问道。

    贺老头儿有点不耐烦了,说道:“用上童子尿之后要过五分钟才能视阴界,我这一百多年老童子,尿的尿如同百年老酒,更加精纯,只要三分钟就够了。”

    “师傅,您有一百多岁了啊?”我惊讶道。我一直以为他也就八十来岁。

    老头嘿了一声,又不乐意了,斥道:“我说你小子,老子在教你捉鬼术呢,你倒关心起老子的岁数来了,我说你问点专业的问题行不行?”

    “哦,”我点点头,问道:“师傅,你是不是吃用精魂炼的丹药才活了这么大岁数?”

    老头银牙一挫,伸手就朝我后脑勺拍来,他已经被气得要吐血了。

    按理说,贺老头这一巴掌我是躲不过的,一来他也没有用力,二来我也早有准备,我一低头,往左边一跃,贺老头便打空了。

    只听脚底啊的一声,我只觉得腿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脚底下踩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我惊叫一声,跳了开来,再找贺老头,发现他却不见了!

    “师傅!师傅!”我压着嗓子叫了两声。没有人答应。就这么一瞬的功夫人就无影无踪了,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光线昏暗,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偶尔有一两辆出租车驶过。我打开手机一看,正好是午夜十二点。我不敢看报亭下面被师傅用童子尿困住的精魂,转身就往回走,100多米处车祸现场有几个出租车司机,或许可以让他们把我送回家。

    我刚要举步,天上突然飘下一张a4的白纸,上面用小楷写了几个字毛笔字:把这个精魂收了。是贺老头的字迹,原来他就在周围,躲了起来。我又压着嗓子叫了一声:“师傅……”,他还是没有答应。

    我心想:难道这老家伙隐身了?然而,不论他在哪,今天这个精魂我必须得亲手捉住了,但是我把它捉了放哪啊,送不能把它背回去吧?我把自己的疑问对着空气说了。不久,天上又掉下来一张白纸,上书:用纸包住,可以背回家。

    nnd,还真是要让我背回家。

    我酝酿了许久,才将手机电筒对准精魂,只见他身体的其他部位还算完整,只是脸碎了,五官一团血肉模糊,牙龈连同牙齿往左边,舌头向右边伸出老长,鼻子陷进了肉里,左眼珠碎了,右眼珠掉在下巴上……

    只一眼,我把晚饭全都吐了出来。我吐啊吐,吐得再也吐不出来了,又回过头来看他,只见他那只挂在下巴上的眼珠还在转,好像在瞪视着我。

    “救救我,求求你。”它下巴一张一合,居然发出了清晰的声音,虽然很微弱,但意思我全听懂了。脸碎成这样还能说话,我服了。

    后来我才知道,人在死去之后,他的精魂在一段时间之内会和肉身保持一样的状态,等过一两个小时之后,便可以自然恢复正常时的样貌。所以,即使这个人在车祸中被辗成柿饼,他的精魂说话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那个碎脸鬼。

    “徐先森。”碎脸回答。

    这个名字好熟悉,还跟我是本家,我突然想起,内地有不少喜欢和女明星传绯闻的富二代,其中几个年轻帅气的被戏称为“京城四少”,徐先森便是其中一“少”。

    徐先森的老爹是某跨国集团的高层,他自己则不学无术,整天除了玩女人便是打架,每次惹事之后,老爹就会拿出大把的银子来摆平,可说干尽了坑爹之事。据新闻报道,一年前徐先森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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