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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老罗鬼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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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犯人都没有什么激烈反应,就是一直叨咕那句话:“那个人不是我杀的,政府不要冤枉我。”直到进入审讯室,他仍然只是这一句话。

    大队长李永彬亲自审讯。他首先把寇火头的手铐下了,然后点燃一支烟递给他,说道:“老哥,没人怀疑你杀人,我们只是想和你聊一聊张瑾的事情。”

    听到张瑾这个名字,寇火头有点激动了。蛇皮口袋一直在他身边,他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翻了半天,翻出一个红本本,打开给李永彬看,轻声说:“张瑾,是俺老婆。”

    李永彬点点头,表示认同:“她是你老婆,没错,你知道余庆怀是谁吗?”

    寇火头看着李永彬,摇摇头。李永彬从桌上拿起一张余庆怀的照片,问道:“照片上这个男人,你认识吗?”

    寇火头死盯着照片,脸皮哆嗦起来,咬牙说道:“他抢了俺老婆!”

    “所以你把他杀了,对吗?”李永彬循循善诱道。

    “政府,那个人不是俺杀嘞,你不要冤枉俺。”寇火头还是那句话。

    “那他是怎么死的?”李永彬问道。

    “政府,那个人不是俺杀嘞,你不要冤枉俺。”

    “你怎么知道他被人杀死了?”李永彬换个角度问。

    “政府,那个人真不是俺杀嘞,你不要冤枉俺。”

    寇火头脑袋里只有一根筋,李永彬彻底没辄了,他叫人把张瑾带来,把他们夫妻二人关在一起,自己来到监视器前面。

    一开始两个人不说话,过了一会,张瑾小声问道:“他爹,你咋没回去嘞?还是说叫他们给逮回来了?”

    寇火头叹了一口气,蹲在地上狠抽两口烟:“俺回去,你咋办,要回去咱俩一块回去。”

    张瑾坐在椅子上,抹了抹眼泪:“俺不是告诉你了吗,等俺赚了钱,年底回去就不回来咧。现在出了这事儿,俺恐怖这辈子都回不去了。”说着,说着,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人又不是你杀嘞,你哭个啥?”寇火光抬起头来,眉头紧锁地看着老婆。

    张瑾猛地抬起头来,直视男人的眼睛:“他真是你杀嘞?”

    男人眼睛一瞪,说道:“照你说,我能做成这事?”

    女人嘴巴一歪,哭道:“就你那胆儿,连只鸡都不敢宰,还敢宰人?再说咧,恁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哪会想出在死人身上刻字的名堂来。就是因为我知道人不是恁杀咧,我才害怕咧!”

    “这是为啥?”男人奇怪地问道。

    女人突然不哭了,哑着嗓子说道:“如果是恁杀了,大不了恁去抵罪,看在亮娃儿的份上,我还能活命,不是恁杀嘞,那就真是鬼杀的咧。它是看俺俩干的这个事儿不好,要罚俺,它杀了一个,还能放过我?”

    “要我说,就是你!整天想着挣钱,挣钱!干啥挣到别人床上去了?”男人生气地说道。

    “你又来了!我是不跟恁说咧,他顾俺给他看菜摊子,看着看着就看上俺咧,把俺给睡咧,有亮娃子在,俺不会真跟他过的,俺就是想把亮娃子上学的钱挣出来。他有一张银行卡,上头有好几万块,给俺看过,密码也告诉俺咧,前天你走喽,俺思来想去,就想瞅机会把卡偷了,回去跟你好好过日子,没想到还没下手,就出这事。”女人一脸懊丧。

    “这么大事,你咋不跟俺商量一下咧?”男人责问道。

    “以前俺没动过这心思,你走喽俺才动这个心思。谁知道,昨天下午你又跑回来咧,正好又赶上这个事,我跟你说这也没用了。照我看,恁是最大的嫌疑人,洗都洗不清咧。”女人说道。

    “我相信警察,他们都是好人,肯定能还我一个清白,到时候咱们一块回家,好好过日子。”寇火头抬头看看天花板,无限憧憬地说。他其实一点也不傻,轻轻松松把自己的罪名给洗脱了。

    李永彬回头对梁冰冰说道:“跟修武县的警方联系,让他们核实一下,寇火头是不是真的连名字也不会写。”

11 狡猾的河南人() 
根据全国第六次人口普查,河人省总人口为10489万人,这就意味着在中国12个人里有1个是河南人,地球上60个人中有1个是河南人。然而,如今的河南人在全国却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长城内外,大江南北,有一句口号正在广为流传——“防火防盗防河南人”。

    在全国人民心中,“河南人”这三个字已经不再是对生活在黄河中游这块土地上的人们的简单称谓,它已经变成了地地道道的贬义词,充满着复杂而蔑视的意味,与当年“美国佬”、“日本鬼子”一样遭人憎恨。

    为了挽回家乡颜面,有不少河南籍的作家纷纷发声,比如大作家刘震云,言必称河南人如何如何,号称河南人是全世界最懂幽默的群体,甚至还鼓动好友兼大导演冯小刚拍了一部电影叫《一九四二》,妄图将国民对河南人嘲讽变成同情;还有一个叫马说的河南籍作家,专门写了一本书,名字就叫《河南人惹谁了》,也试图为河南人正名。然而,无论如何,河南人的狡猾,也可以说“精明”,是无论谁也遮盖不住的。因为河南人全国各地都有,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家乡抹黑。

    梁冰冰自己冲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听完我对河南的人一番见解,说道:“你就这么不待见河南人啊?”

    我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在丰宁地宫的时候,梁冰冰曾承诺要告诉我关于老罗的故事。从草原回北京后,又过了半个月,昨天下午,梁冰冰突然来南沙滩找我,要给我讲这个故事,一直讲到现在,现在是晚上8点钟。我们叫了外卖当晚餐,刚吃完。

    这个故事也是要存入老罗档案的,所以梁冰冰一边讲我一边记。这还不算什么,我一边写还一边构思,把她讲述的事情变成故事。梁冰冰看完我的记录之后也大吃一惊,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天生就是干编辑的料。靠,我还以为她要夸我天才呢。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河南人,在西北旺那块经营一个小餐馆,西北旺你知道吧,百望山山脚那块,他餐饮干了一年多,由于经常采购,跟附近的小超市混熟了,买东西大部分时候就是先赊账,然后到月底结账。结果小餐馆经营不下去了,盘给了别人,他在临走前在小超市赊了很多东西,然后卷跑了。”我一边拉筋一边说:“你能说这个河南人聪明吗,但你也不能说他愚蠢,我只能说狡猾。”

    梁冰冰不置可否,说道:“寇火头应该也是这样狡猾的河南人吧。”

    寇火头比他老婆整整大十二岁,他们是村里的媒人给介绍的,他老婆是大着肚子嫁过来的,但寇火头心里很清楚,凭他的条件能娶个大肚子的就已经很不错了,何况张瑾的样貌在十里八乡确实是数一数二的,否则她的肚子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大起来。

    寇火头唯一担心的就是他拢不住这个女人,一旦孩子生下来她可能就跑了,所以他不仅对张瑾呵护备至,对孩子也是关爱有加。孩子叫寇明亮,他当亲生儿子待,渐渐地也就忘了这孩子压根不是自己播的种。

    寇火头以前还跟着村里人到外省干活,结婚以后他就再也没出过远门,除了农活之外只是在附近打打零工。这样过了几年,明亮上小学了,而且成绩特别好,拿了好几回第一。张瑾便和寇火头商量,他们现在虽然还不愁吃喝,但却没什么积蓄,将来孩子上大学是个问题,必须得有一个人到外面挣钱。

    经过慎重思考,寇火头决定让张瑾出去挣钱,自己守家。他是这么想的,无论经张瑾在外面如何,只要守住儿子,她早晚会回来的。而如果他外出,张瑾如何,那老婆可能就不是他的老婆了。

    张瑾有小学文化水平,能识文断字,也能算账记账,到北京后很快便找到了工作,她自己省吃俭用,每个月都要把钱省下打给家里。寇火头每次收到钱,心里都觉得很踏实。然而,有一个从北京回来的老乡却告诉他,张瑾在外边有人了。这下让他受不了了,于是连个招呼也没打就带着儿子来北京了。

    接照老乡提供的地址,寇火头很快便找到了张瑾的住处,但他不敢去相认,他害怕那个卖菜的男人打他,等张瑾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跑过去数落她。

    “你,你背着我干的好事!”寇火头指着老婆说道。

    “孩子他爹,我也没办法嘞,在北京挣钱哪有那么容易,你不那个,人家干啥顾你。”张瑾一点也不慌张,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完全能够驾驭他:“你带着亮亮回去吧,我年底挣到钱就回,明年就不来北京了。”

    “那你少让他日弄几回,别弄坏了,回去就不好说咧,”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河南农民看着老婆的裤裆说道。

    “当着孩子的面,你说啥,赶紧给我滚回老家去。”老婆说道。

    “他啥时候回来?”农民问。

    “没啥事,晚上七点才回来,咋了?”老婆奇怪的问道,她隐隐觉察到了什么。

    寇火头转身对儿子说:“亮娃,我跟恁妈说点事,你去出转转,别走远喽。”

    看着儿子出门后,张瑾从里面把门插上,拉上窗帘,笑嘻嘻地说:“死不脸的,你想干啥?”

    “干啥?跟自己老婆,想干啥就干啥,”说着,寇火头一下子把老婆扑倒在床上。

    在张瑾的千说万说之下,寇火头终于决定回老家了,但在火车站睡了一晚之后,他还是有点放不下,决定再偷偷观察几年,看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老婆究竟怎么样。他没想到,刚到菜店外,就看见张瑾匆匆跑了出来。

    张瑾一看到寇火头,大吃一惊,警察马上就要来了,她来不及解释,只是说:“带着亮娃赶紧回家,不要跟人说来过北京。”

    “咋了,出啥了?”寇火头看妻子的脸色都紫了,知道出大事了。

    “那个男嘞,让人杀死咧,不管是不是你干哩,这个地方你都不能呆,赶紧走。”女人边说边推男人。

    一听这话,寇火头吓坏了,拉着儿子就走。走到火车站的时候,他脑袋开始清醒了,自己来北京肯定有人知道,这样回去反而说不清楚了,于是给儿子买了张火车票,把他送回去,自己在火车站跟警察玩起了游戏。就连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认出他,也是他故意在购物台晃悠引起关注导致的。

    他经常看电视,知道警察的屋子里都有监视的东西,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被看得清清楚楚,于是张瑾进来后,他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诱导她。他知道,有些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屁也值,但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却值千金。当他听到老婆说“你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的时候,他心里踏实了,那个死人旁边一定留下了什么字。

    在公安局的交谈过程中,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没有提到儿子寇明亮来北京的事,这让寇火头很满意,他开始觉得老婆和自己一样聪明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老婆居然提到了银行卡的事,他又急又恨,恨的是这事他老婆居然没跟他说,看来是她想独吞,没准已经打算好拿到钱之后便领着儿子躲起来,再也不和自己见面。急的是,这事在这个地方说出来,就落了别人的口实,将来就成为证据,非常麻烦。

    寇火头想得确实很多,但有一件事他却没有想到,他知道自己回家会被警察怀疑,却把儿子送回了家。也许,儿子在他眼里压根就不值得怀疑,但在警方看来却并非如此。

    很快从修武县传来消息,寇火头的儿子也曾到过北京,4月2号凌晨坐火车回到焦作,上午十点到达修武老家,已经被警方扣压了起来。

12 猫鼠游戏() 
梁冰冰中午什么也没吃,拿着从爷爷书房找到的那本《神仙传》研究了半天,简直就像看天书一般,一个字也看不懂。也许是古代的一种语言,梁冰冰这样想着,拿起那张尸体背上写有“鬼王执法”的尸检照片。“神仙”、“鬼王”,这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呢?梁冰冰又将两具尸体的照片做了对比,确实不是一个人。

    押解寇明亮的专列已经在路上了,预计四个小时之后才能到北京,虽然已经证实宼火头确实大字不识,但并没有排除他的作案嫌疑,而且寇明亮的出现,反而使他的嫌疑更大了,很有可能是父子协同犯案。

    梁冰冰突然想到,菜店后面那个缝隙,是否只有小孩子能够钻进去打开窗户呢?应该再去现场找那个哑巴郭石头核实一下。想到这里,她立即起身来到队长李永彬的办公室。

    “报告!”

    “请进!”

    梁冰冰打开门,发现李队长屋里有客人,这个人她认识,就是武警大队的焦若彬。李永彬手上拿着一张纸,好像在冥思苦想的样子,看梁冰冰进来,连忙说道:“冰冰,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这个。”

    梁冰冰接过纸,发现上面有一串英文字母,很随意的字母,看不出任何规则……

    wyjqwtyhkogkihvfhpqhsohopdcplpuhcrvtfgqga。

    guiwang。

    李永彬等梁冰冰看完,问道:“冰冰,你英文好,能看出什么来吗?”

    梁冰冰摇摇头说道:“这个落款很明显,是鬼王的全拼,但上面这个根本不是什么英文,也不是法文,没有这样的拼法,这个是从哪来的?”

    焦若彬连忙说道:“今天上午,我办公室里的传真机突然自己运行,打印出这样一个东西来。我开始以为是谁发过来的传真,后来一问都不知道,看落款之后我觉得跟咱们现在办的这个案子有关,所以赶紧过来和李大队商量。”

    李队长从梁冰冰手上接过打印纸,说道:“这很有可能是凶手给咱们玩了一个猫鼠游戏。”

    “什么是猫鼠游戏?”梁冰冰问道。

    还没等李队长开口,焦若彬抢着说道:“就是犯罪分子太嚣张,把杀人当成一个跟警察玩的游戏,主动提供一些线索,如果这样还查不到凶手,那么在舆论面前,警察就成了彻头彻尾的笨蛋。你想象一样,一大帮警察被他一个人玩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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