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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遇鬼心惊-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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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承认?我这就要下令把你们统统拉去喂狗。”王爷怒了,咆哮道、

    其余两人是无辜的,我心知肚明,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他们,一人做事一人当,即使我的任务没有完成,但我尽力了。

    我爬起来,虽然入狱的时候被打得够呛,浑身都是伤,每做出一个动作浑身都疼。

    “是我,他们与此无关,王爷你放了他们吧。”我冷冷的对王爷说道,我痛恨眼前的这位王爷,也就不惧怕他的刑罚。

    王爷站起来,冷笑了两声,“你有种,你知道我打算怎么对付你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王爷你也被费尽心思了,我杀不了你,不管是朝廷,还是被你残杀的老百姓,一定会找你复仇,你一定不得好死。”

    王爷彻底暴走,抢过卫士的一把钢刀,愤怒的朝我砍来。

    我这一刻没有害怕,没有恐惧,我觉得我变得空灵起来,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我闭上双眼,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我的头颅飞上空中的时候,我喊了一句话:“我没有能替你们报仇!”

    下面,王爷像是疯了,疯狂的砍杀,那两个无辜的医生倒在血泊之中。

    我知道,王爷害怕了,他要用他的疯狂掩饰他的恐惧。

    我飞升在空中,我飘回我以前工作的场所,继续研究医术。

    我就等着,等着看到王爷的下场。

    我等到了,朝廷大军来了,王爷的人,死的死,逃的逃,王爷也自杀了。

    “桂枝,小姐,你们知道吗?王爷死了。”那夜我站在塔里,朝着空中说话,希望周家的人能听到。但这个,我不确定。

    朝廷的道士发现了我,劝我去投胎,我拒绝了,我告诉他们,我没能亲自为周家复仇,我很内疚,我还是留在这里研究医术,比较心安一点。

    他们就没有打搅了,走了,留我一人在这里,做着我喜欢的事情。说起来,好几百年了。

    年轻人,你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走吧,去找路回家去,好好和家人团聚,去吧。

    ……

    左神医讲了很久,似乎有些累了,我在他的诊治下,身体已经康复,也该走了,别打搅他了,让他静静的研究他的医术。

    我站起来,打算往石塔的上一层走去,忽然发现,远处墙上挂着一幅字。

    我就走进了,打算欣赏一下再走。

    字写得很好,笔力遒劲,落款是“左浩然”,也就是左神医。

    那幅字写的是李商隐的《无题》:“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这首诗,从头至尾都融铸着痛苦、失望而又缠绵、执着的感情,诗中每一联都是这种感情状态的反映,但是各联的具体意境又彼此有别。它们从不同的方面反复表现着融贯全诗的复杂感情,同时又以彼此之间的密切衔接而纵向地反映以这种复杂感情为内容的心理过程。这样的抒情,联绵往复,细微精深,成功地再现了心底的绵邈深情。

    我不知道左神医写这首诗时的心情,到底是思念桂枝,还是周家小姐?我不好问他,也就不得而知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木桌上低着头认真揣摩医书的左神医,不忍打搅他,去问他这些事情,就转身朝楼梯走去。

    接着玉如意的光芒,我有惊无险的上了上面一层。

    还没有进门,我听到一阵敲木鱼的声音,还有低沉的念经声。

    这让我大为惊奇,这里还有和尚?和尚还在念着经呢。

    我加快脚步,走了进去,看到这一层的墙角,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尊佛像,还点着两只蜡烛,一个和尚背对着我坐在蒲团上面,一只手拿着木棒敲着木鱼,一只手捻这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我走近了,和尚依然没有回头,一副入定的样子。我也就站在他身后,安静的看他念经礼佛。

    我在和尚背后看了很久,发现这个和尚定力不是一般的高深,除了手和嘴有动作,竟然纹丝不动。看来,这个和尚十分虔诚,是真心皈依佛祖,不是那种假和尚、花和尚、酒肉和尚。

    阿弥陀佛,希望这世上多一些虔诚、真心的和尚吧。

    (本章完)

第193章 孤僧(三)() 
和尚终于停止了念经。

    我开口说道:“大师,打搅了。”

    和尚缓缓的转过身,打量了我一眼,问道:“施主何事啊?”

    他转身的时候,我看清了和尚的真面目,光头,皮肤很白皙,脸庞清秀,身材匀称,如果不出家,肯定是俗世的一个翩翩公子。怎奈何这样的帅哥看破红尘,六根清净了。

    我回答和尚的问话,“大师法号是什么啊?”

    “贫僧慧明。”和尚讲话很慢,声音低沉,有种磁性的味道,听在耳朵中觉得很舒服。

    “慧明大师,刚才我听你念的经,只听懂了几句,却不知是什么经?”我打算先从和尚的职业习惯先和慧明建立能对话的基础。

    “哦,这个啊,我念的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施主也懂?”慧明对我知晓佛经很吃惊。

    我只是以前读过而已,看过一些解读,知道一点皮毛,但此刻需要凭借记忆让慧明和尚觉得我很懂才行,这样他和我才会建立一种信任,我就说了后世对这部经的看法:“略懂。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这句应该是说以般若智慧观照自心而获得解脱自在的菩萨,修行极深的般若智慧时,观察洞见到集聚构成人我的肉体,感受,思想,意志,心识等五种要素,是因缘相依的生灭关系。他的本质是空,而非实体的存在。菩萨因彻见这五种集聚的要素是缘起性空,所以脱离生老病死苦以及一切的痛苦。不知慧明大师觉得如何?”

    慧明沉吟片刻,说道:“施主的解释很好,切合经意。”他对我的看法大为改观,眼睛看得出来有一丝兴奋之色。

    接着,慧明问我:“那施主觉得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这句作何解释?”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慧明一个问题:“大师可曾见过舍利子?”

    慧明摇摇头,脸色露出一丝遗憾之色,“惭愧,我没有见过。”

    我就利用后世信息爆炸的优势,给慧明灌输起关于舍利子的常识来:“舍利是梵语的音译,是人死后身体的总称。舍利子,是佛陀遗骨火化后结成的珠状结晶体,是心和佛相合的表相。佛陀入灭前,嘱咐弟子收集舍利并且造立塔庙,使得后人在见到佛塔时能思慕如来的造化,弟子们依照嘱托,架起香木焚化佛陀遗体,佛陀弟子从灰烬中得佛舍利。唐武宗会昌年间,佛舍利曾入长安,皇帝在法门寺兴建了佛塔供奉。”

    慧明在他那种年代,只读佛经,自然不知道这些传闻附会,不免目瞪口呆,视我为博学多才的佛学大师。

    他邀请我坐下来,和他一起探讨佛经,我虽然会的只是皮毛,但不妨碍我滔滔不绝的讲起来,反正真的假的,他也闻所未闻,自然选择相信。

    我和慧明交谈了良久,他几乎把我当成授经布道大师,这让我心里暗暗惭愧。

    末了,我问慧明:“你是如何到这里来的?”

    慧明神色黯然,说道:“我是随我师傅来这里的。”

    “那你师傅呢?”

    “师傅已经成佛?”

    “那你在这里呆了多久?”

    “我也记不得了,只是我天天在此念经礼佛,别无杂念,所以也不在意日月荏苒,岁月变迁。”

    “哦。你也不记得了。你还有什么牵挂的人吗?不,不,我不该这样问的,你当我没问好了。”我发觉我太好奇了,这种问题也问一个和尚,这不是该问的,他们六根清净,不留恋红尘,问这个不是瞎问吗?而且还会冒犯僧人。

    果然,慧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双目直视前方,显得空洞无神。

    该不会是我惹慧明和尚生气了吧?我有些自责起来,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呢?

    良久,慧明转头直视我,眼色清澈,问道:“于大师,我能叫一个故事给你听,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还好,慧明和尚没有生气,于是我点点头说:“你讲吧,我认真的听着呢。”

    ……

    我到底姓什么、叫什么,我真的无从知晓的。我还在襁褓的时候,被亲身父母扔在路边,任由我自生自灭。

    那是一个冬天清冷的早晨,如果不是我师傅下山化缘,听到我的哭声,救了我,我早就就死了。

    师傅把我抱回寺里,我就是在寺里长大的。

    我们的庙在王爷封地的一处深山里面,就我和师傅两个人。原先是有一个师叔的,不过在我四岁的时候,就圆寂了。

    庙很偏僻,平时根本就没有香客来施舍,师傅在寺后开辟了几块地,靠种庄稼自力更生。

    当然,如果遇到收成不好,或者需要换一些油盐,师傅就会让我守着寺庙,他自己下山化缘。

    因此,直到我十七岁,也从来没有下过山,也没有见过师傅之外的人。

    那一年,地里干旱少水,庄稼都枯死了,庙里储存的粮食也不多了,师傅年纪大了,不慎摔伤了腿,腿脚不方便,就吩咐我下山去化缘,带一些粮食和盐巴回寺里。

    师傅待我恩重如山,要不是师傅,我早就死了,所以,师傅的话,我很顺从的听了。

    当我背着一个麻袋,拿着一个钵盂下山的时候,师傅拄着拐杖来送我。

    “徒儿,下山去,不要和人争吵,人家愿意设施是善行,不愿意施舍,也是本分,你继续去别的人家化缘就好,千万不要起怒气,犯了嗔戒。”

    我躬身,向着师傅双手合十,道:“弟子谨遵师命。”

    “好了,去吧,去吧。”师傅挥挥手,让我下山。

    我看着师傅有些佝偻的身体,眼中有些泪花,强忍着,转身往山下走。

    第一次下山,我看什么都新鲜。山道弯弯,两边古树参天,阳光透过树枝间的间隙,投射在山道上,每一块的光斑形状都不一样。往远处眺望,青峰点点,绵延不绝,像是一堵堵屏风,挡住了更远处的景致。

    (本章完)

第194章 孤僧(四)() 
走了半天,有些乏了,我看到前面有一棵大树,枝叶繁茂,树冠像一把大伞,遮挡了阳光,在下面形成一处阴凉之处。

    我就走到哪里,搬块石头,坐下来,拿出携带的干粮和水,吃喝起来。

    这里四周没有遮挡,凉风徐来分外凉爽。

    突然,我前方的山道上面走来一个穿着绿色纱衣纱裙的少女,打着一把粉色油纸伞,慢悠悠的朝我这方向走过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也是第一次看到留着长头发的人。

    我师傅常年留着光头,我的头发还没长出来,就被师傅剃掉,师傅总说头发是三千烦恼丝,剃掉了,就是剃掉了烦恼。我虽然认为师傅说的是对的,但并不妨碍我喜欢长长的头发。

    少女越走越近,我就看得越来越清楚。她十五六岁年纪,一张瓜子脸儿,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颇有秀气。我最欣赏的是她有一头黑亮的长发,被蓝色的带子束缚着,垂在脑后,随着她的走到,一荡一荡的。

    我看得有些迷醉,这头秀发真是好看,比庙里的菩萨都好看。

    少女走到我身边,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在旁边一个石头坐下来,收起了油纸伞。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我不免开口问道。

    少女气质沉静,一切都那么云淡风轻,清丽雅致,但隐隐的有一点忧郁。她听了我的问题,微微张开小口:“我在等一个人。”

    我觉得奇怪,这里荒山野岭的,渺无人烟,她等谁呢?

    “你等谁呀?他还没有来吗?”我好心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该等谁,但是,算命的先生说了,我在这里就能等到他。”少女回答,但答案奇奇怪怪的,让我听不懂。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已过午时,我得走了,不然天黑之前,到不了山脚下。

    天黑的时候,留在山中,是很危险的,不说路不好走,还有许多凶猛的野兽。

    我站起来,走了两步,想到一个问题,就折返回来,走到少女身边,把我的干粮和水递给少女,说道:“你要是天黑下不了山的话,吃吃我的干粮,和我的水壶里面的水,这水是我们庙里井里打出来的,可凉爽了。还有,我们的庙在上面的山岭上,如果你晚上没地方住,去找我师傅,他是一个好人,会帮助你的。”

    少女谢过我之后,结果我给她的干粮和水。

    我急着赶路,就转身往山下走了。

    走远了,我回头一看,少女还在那棵树下等着呢,也不知道她等的人什么时候来。

    我摇摇头,还是赶路要紧,就加快步伐,往前猛走。

    这次化缘不是很顺利,山下的农人也收成不好,也没有太多的粮食施舍给我。

    第三天,我返回庙里的时候,背着的只有半口袋粮食两把盐巴。

    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先带回山上,和师傅两人解约一点,慢慢过日子吧。

    太阳依旧很炙热,我一路走得很累,气喘吁吁的。

    但是我走近下山时休息过的那棵大树的时候,远远就看到那个绿衣少女还坐在那里。

    我有一些担心了,她是不是在这里坐了三天啊?会不会出事啊?

    我加快脚步,想走近了看个究竟。

    到了树下,看到少女坐在石头上,像是一个雕像,在看看她的眼睛,虽然没有前几天的光彩,但还在动。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都干裂了,显然是水不够喝。

    这次上山,我带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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