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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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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儿连连道谢:“家主年迈不得不上表请辞,今日便要回归故里,本想亲来向将军告辞,又恐将军军务繁忙不便相见,特修书一封遣小老儿拜上,家主有言,将军厚恩日后必报。”

    刘启摆摆手说道:“诶,郑老将军言重了!不知老将军何时启程?”

    听了刘启的话老头儿心头一喜,答道:“家主吩咐,朝食过后打点行装,巳时一到(早晨九点)启程上路。”

    看到刘洪点头,刘启和颜悦色的说道:“嗯,好,老人家请回去告之郑老将军,说我稍事准备前去相送。”

    看来郑雄还是怕吴韬借题发挥拿他开刀,吓得赶紧跑路,念在郑雄在甘宁奇袭白泉时帮了自己一把,刘启觉得送送郑雄表示下安慰,反正去见严颜也得路过郑雄家。

    送人总不能空着手去,刘启命人拿了些衣食盘缠装了两只木箱子,和刘洪一同先往郑雄家去。

    郑雄带着家人随从等候已久,他本来只是走个形式知会刘启一声,万没想到刘启竟然答应亲自来送,以他现在的尴尬处境旁人躲还来不及呢,刘启此举让郑雄心中倍感暖意。

    迎出府门外的郑雄施礼道:“刘将军亲来相送老夫已感激不尽,怎好让将军破费?”

    刘启回礼笑道:“区区薄礼不足挂齿,老将军不必客气。”

    进了郑雄府中刘启好不感慨世态炎凉,郑雄已经遣散家仆侍女,院中杂乱不堪,看来昨日酒宴过后根本没有收拾过,而郑雄的的妻儿家人都在蜀郡,如今只有一个儿子陪在身边,两架马车十几个随从,只有两个郑雄一手提拔的军侯前来相送,偌大的院子空荡荡的,显得极为凄凉。

    “末将白盛,陆贺见过刘将军!见过刘长史!”

    进门之后那两个郑雄的心腹军侯也过来拜见刘启,见礼之后两人知趣的告辞而去,郑雄嘱咐他们从后门而出,也是怕被人看到惹吴韬和新任太守不喜,日后找他们麻烦,对此郑雄很是惭愧,当初还曾向刘启夸口有用的着两人的地方尽管开口,谁料如今两人受自己连累自身难保,哪还能帮到刘启什么。

    白盛陆贺能来相送足见两人并非忘恩负义之徒,倒是可以帮他们一把,刘启安慰郑雄道:“老将军放心,我在一天就没人敢为难他们,若日后固陵呆不下去我保他们投奔赵奉节去。”

    郑雄和白盛陆贺情如师徒,一听此言重重握住刘启的双臂,盯着刘启看了片刻后沉声说道:“老夫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不知将军愿否送老夫一程?”

    刘启和刘洪对视一眼,情知郑雄要说的话非同寻常,立即答应道:“自然乐意,老将军请。”

    城外十里的山道之上,山风不是裹着枯黄的落叶飘落地面,身在其间的郑雄心情更是低落,一路无言,直到再看不到朐忍县城,郑雄吩咐儿子和随从慢行,和刘启两人纵马向前。

    奔出很远郑雄才勒住马,和刘启刘洪并骑而走缓缓说道:“老夫已是无用之身,将军厚恩恐难以报答,唯有一言相赠望对将军有益,严逆叛军原以临战征召的郡兵为主,严湛反叛以来强掳平民以壮声势,却不知人数虽长战力却在下降,可将军来到朐忍之后可曾发现叛军士卒虽然缺乏兵甲疏于训练,却久战不见士气低落,攻城之际伤亡虽众却宁死不退?”

    刘启点点头答道:“的确如此,我与季休先生和振翔等人琢磨过,想必叛军之中也有善于统兵之良将吧,只是不知是何人有此能耐。”

    郑雄苦笑道:“不是别人,正是武卫中郎将梁峰!”

    刘洪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梁峰的确有此能力,他竟然如此糊涂变节投降!为何数月之久未曾听到一点风声?”

    郑雄接着说道:“初时老夫也不敢肯定,直到昨日梁峰遣信使来见老夫才得以确认,梁峰投降也是迫不得已,心中早有悔意,叛军大举攻城却连日不下便是梁峰暗中安排所致,当然这是他一面之词,是否属实老夫也不敢确定,不过此人家眷俱在朐忍城中,老夫认为其言可信,梁峰其人练兵统军确有独到之处,能收为己用自是上上之选。”

    刘启急忙问道:“老将军所言极是,不知来人现在何处?”

    “呃,老夫不愿多事将其逐出府去了,不过现在出城不易,此人定然留在城中不难找到。”郑雄老脸一红接着说道:“吴涛来后不见其速领大军趁胜追击,二位不觉奇怪?以老夫之见刘璋根本不曾有意除掉严氏,此次严湛因何而反二位自知,刘璋对赵韪的忌惮远大于严湛,严湛举兵除掉赵韪对于刘璋反倒功大于过,提携严颜便是明示严氏族人给他们留有退路,严湛老奸巨猾如何看不明白?严氏不除,就算将军不愿前功尽弃强留固陵,恐怕今日也难有安宁之日,望将军早作提防。”

    郑雄和刘洪想到一块去了,看来这事错不了,刘启不由的紧紧皱起眉头:“老将军所言正如季休先生所忧,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严湛逍遥法外吗?”

    “哦?”郑雄有些惊讶的大量着刘洪,随即释然道:“哈哈,有季休先生这样的良才辅佐,将军必可成就一番大业,老夫多虑啦!”

    刘洪急忙施礼道:“不敢不敢,洪才疏学浅当不得老将军如此称赞,我等已为此事商议良久,可至今仍无计可施,还望老将军教我。”

    “老夫在固陵无权无势,有心相助奈何力所不足啊!”郑雄摇了摇头,看到刘启失望的样子又心生歉意,想宽慰几句,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沉吟半晌后手抚长须哈哈大笑:“二位不必太过忧虑,据老夫所知那严颜性情刚烈与严湛水火不容,否则也不会举家迁出固陵去,昨日老夫看那严颜隐有怒意,对吴韬态度极为冷漠,两人失和恐怕就与吴韬主张和严湛言和有关,严湛不除严颜这太守之位有名无实啊,老夫以为若论除掉严湛之心,严颜比将军还要迫切,二位不妨可从此做做文章,再说服梁峰的话,将军便可进退自如攻守由心啦!”

    刘启和刘洪大喜道:“多谢老将军指点迷津!”

    郑雄勒住胯下骏马拱手笑道:“将军客气啦,老夫就此拜别,二位留步,他日二位若屈尊移步蜀郡定要来寒舍一叙,告辞了。”

    两人极为郑重的施礼道:“日后定去府上叨扰,老将军多多保重!”

    目送着郑雄和随从走后,刘启和刘洪快马加鞭赶回城中,以最快的速度派人去找梁峰的信使,有了郑雄的提示很快就找到了此人,刘启和刘洪赵戎等人带着这信使钻进了中军大帐,一众亲卫在四周持枪而立。

    足足半个时辰后,转忧为喜的刘启和刘洪出了大营往太守府而去。

    刘启不禁感叹好人有好报啊,自己无意中的小小善举竟然换来如此重要的信息,眼前的困局因此迎刃而解。

    原朐忍东州兵的统帅武卫中郎将梁峰终于找到弃暗投明的机会,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若他再坚持一阵子,他谈判的条件会更加有利,可惜由于通讯手段的缺乏无法及时了解局势的发展,那信使以为朐忍城中仍是郑雄最大,结果连郑雄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轰了出来,此人只料官军如今实力大增不再把严湛放在眼里,还庆幸郑雄看在往日和梁峰的交情上没有将他当细作间谍,密探抓起来呢!

    朐忍城中处处是巡视的兵卒,这信使刚刚明白昨日找错了人,可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打听些更详细的消息就被刘启派人找到了,刘启心中对梁峰的底牌已经了然,这信使自然占不到任何便宜,乖乖的答应了一切条件。

    如此一来叛军的难题就好解决了,待严通押回朐忍后当众斩首,将其人头送还严湛,严湛还会愿意和吴韬谈判和解才怪,然后便可配合已经掌握不少兵马的梁峰寻机将严氏的核心人物一网打尽。

72。走私() 
    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游说严颜,就算不能争取到多么密切的合作关系,也要将彼此之间的敌意完全消除,最起码保证严颜日后对自己和赵笮之间的来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真如郑雄所说的,严颜和吴韬貌合神离各有打算,那么刘启相信这一点不难做到,因为除掉严湛后受益最大的就是严颜本人。

    固陵的太守府本在鱼复县城,不过赵韪待在朐忍的时间远远多于鱼复,所以在朐忍的这所宅院才是固陵郡实际的最高权力所在,如今固陵太守已经换成了严颜,这宅院自然也归为严颜所有。

    通报之后,刘启和刘洪被领进了一处静谧的偏厅,严颜正侧卧在榻上靠着一个软垫闭目养神,见到二人进来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端详着刘启。

    严颜生的眉浓目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不怒自威,在他直视之下刘启不免有点心虚,看来这老儿还对被夺兵权的事耿耿于怀呢,这刚一见面还未开口说话就要给自己来个下马威。

    刘启嘿嘿一笑施礼说道:“久未见公,在下心中十分挂念哪,看来希伯公病体已愈真是可喜可贺呀!”

    严颜自嘲似的摇头笑了笑,长叹一声道:“神医好手段啊!”

    “希伯公过誉啦,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刘启自顾在严颜下首坐下:“不知希伯公招在下来见有何指教?”

    刘启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让严颜很恼火,他被无端卷进固陵这趟浑水之中完全是因刘启和赵笮而起,这些读书人整日满口圣人教化仁义道德,可做出来的事却卑鄙无比!

    不过严颜也很无奈,刘启和赵笮的确治好了自己的病,没有他二人自己现在仍躺在床上等死,哪有********的机会,哎,只怪自己看不透名利二字,眼下想要摆脱目前任人摆布的尴尬处境,重燃雄心有一番作为,唯有放下前嫌和这奸猾小儿合作。

    严颜缓缓说道:“老夫有求于将军,将军亦有用得着老夫之处,将军愿否和老夫携手,还固陵一个朗朗乾坤?”

    刘启奇道:“呃,恕在下愚鲁,希伯公此言何意?”

    “此处只有你我三人,请二位放心直言。”严颜把眼一瞪有些不悦,知道刘启不放心自己,索性开门见山:“吴韬等无能腐儒不敢与叛军一战,不惜欺上瞒下欲和严湛妥协言和,不除严湛,非但赵奉节在固陵得不到半分好处,日后早晚会被其所害,严湛撺掇吴韬等佞臣在我主刘益州面前献尽谗言,早有图谋赵奉节与李伯盛之意,将军所依者唯此二人也,祸事将近,将军不可不查!”

    严颜的话让刘启大感意外,如果严颜所言属实,那么局势的复杂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涉及到赵笮和李族的安危刘启顿时阵脚大乱。

    刘洪也感到事情的棘手,可又怕是严颜危言耸听另有所图,不动声色的说道:“未闻赵永宁有何过错,即便有小人搬弄是非,刘益州向来御下宽和,怎会无故加罪?况且,呵呵,说句不当说的话,希伯公久居江州,当知赵奉节与李伯盛通家之好互为进退,即便是刘益州真有此意,想撼其位也绝非易事!至于严湛之流,一跳梁小丑而已,无需多虑,况且是战是和皆由吴韬决定,我家将军可做不得主啊!”

    严颜紧紧皱起眉头略有怒意:“严湛弄权干政,结交匪类拥兵自重,早有不轨之心,老夫早就料到其必会玩火**,因此远走江州,奈何人无伤虎意,虎有噬人心,严湛欺人太甚,老夫唯有将其除之!老夫受赵永宁和刘将军疗疾之恩,怎会做出恩将仇报之事,请二位切勿再疑。”

    严颜和严湛以前有什么恩怨刘启不知道,不过严湛通过上层施压强行将自己人安插到严颜家中争权夺利,还暗中勾结黄巾贼险些害严颜全家遭殃,严颜对严湛自然恨得咬牙切齿,若真和严湛言和,今后实际控制鱼复的还是严湛,那么严颜就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随时可能会成为弃子,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呢!

    严颜的危机显而易见,言辞又这么恳切,刘启心动了,可他正要开口刘洪却抢先说道:“非是疑心希伯公好意,我等也欲除严湛而后快,怎奈如今吴使君持节而来总督各路兵马,他若有意与严湛言和怎会同意我家将军出兵?还未起兵先生内乱,焉有胜算!不知希伯公有何妙计教我?”

    严颜一拍几案急道:“季休先生休要瞒我,贵部擒获严通却行事不秘,城中早已宣扬开来,此刻吴韬恐怕正四处寻找二位呢!老夫奉劝将军万万不可留其性命,严湛一脉男丁不旺,年近四十一个侍妾才给他诞下一子,为此严湛不惜休妻为那侍妾扶正,不过这根独苗自幼体弱多病,不到二十便病重而死,只留下严通这一骨血,其余儿孙都是从其叔伯房中过继的,严湛并不重视,唯独珍爱严通全力栽培,若斩杀了严通,严湛的血脉至此断绝,绝户之仇严湛安肯再提言和之说?如此一来吴韬唯有一战!季休先生恐怕早有定计,老夫以诚相待为何先生始终不信?”

    原来严通是严湛的独苗呀,严颜和严湛十几年前是一家人,自然对严湛的底细更加了解,怪不得以往严湛对严通偏爱的异乎寻常,砍了严通就是断了严湛唯一的血脉,在无比重视血统传承的古代那就是不共戴天之仇啦!

    这下算是把严湛逼上绝路了,落实了严湛的罪名刘璋也难以借题发挥对付赵笮,两人都稍稍松了口气,刘洪淡淡一笑接着说道:“呃,生擒敌将理应交由主帅发落,况且严通身份非同寻常,我军将军擅自杀掉严通恐怕不好向吴韬交代呀!”

    严颜像是早就料到刘洪这么说,立即接口道:“这个好办,前几日攻城之际,严通腹中一箭受伤颇重,全城皆知,行军在外缺医少药,伤重而亡在所难免,就说严通负隅顽抗以致旧创复发不治身亡,任谁也无话可说。二位若有顾虑可将此贼尸身交给老夫处置,吴韬追究时尽管推到老夫身上便是!”

    直到此时刘洪才真正相信严颜的诚意,如果严颜假意试探是绝不会这么说的,不管今后双方的关系会有什么变化,起码眼下严颜最根本的利益和刘启并不冲突,目标都是将严湛及其势力彻底铲除,这样严颜可以巩固其地位不再受制于人,而刘启则可化解刘璋利用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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