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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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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启说:“功名我迟早会有的,我妹妹也是我们家的公主呢,她就有名字,怎么你阿妹没有名字呀?!”

    少女根本不因自己作弊丢面子,挑衅地冲着阿雪哼了一声,勾勾指头,让刘启到自己跟前,说“我叫皎皎。小黑碳。”

    两拨人分开,分别回家。

    路上,刘阿雪一个劲地问刘启:“我和刚才的黄皎皎谁漂亮?”

    刘启整日和妹妹在一起,倒是觉得黄皎皎漂亮,却笑着说:“你好看,她可爱,你没她白。”阿雪发了无名之火:“我也没她娇气。”刘启闻闻身上的汗味,发愁道:“不知回家能不能先洗澡。”

    刘阿雪就是想和他顶嘴,说:“你说信奉长生天的人——”她顶到一半,大尹子打断说:“苍生天不让洗澡?”

    刘启以前懒,含糊说:“有地方让。有地方不让,以前……那个……!”接着拿大堆的道理来说明他以前也爱洗澡。

    回到家里,女人们正在一起纳凉,二牛媳妇给婆婆打着扇子,跟花流霜说:“我家二牛说他行,他替二牛卖肉可有一手了。不少回头客人回去的时候问他弟弟呢。”花流霜说:“我就怕他闹着要合伙,胡乱折腾,把你们生意搞坏。要是你们跟他合伙,那将来别后悔,要不?赔钱了说给我,我贴给你们。”刘启心里有了数,知道他们在讲什么,高兴得不得了。

    花流霜突然转变态度,允许刘启跟着二牛为小生意奔波,风月是其中明白缘由的。刘海受秦纲所邀,出兵平定燕山贼,加上所出资捐,被秦纲赐了从六品的官职,那也是秦纲在下臣没有陛见前所能行的最高封赏——六品以下任免。接下来,他又与秦纲一起南下旋灭王勋、蓟河岳。之所以能将之一一旋灭,三千铁骑突袭、破阵战功至伟。自古战事一起,武人升职就是连跳,哪怕章维是秦纲借兵的对象,要分润部分功劳,但这几仗打下来,也跑不了三品的一路总管。

    然而,一家人来到京城,能受门吏的气,好好一个伟男儿,天天要去吏部排队坐冷板凳,时间一长,花流霜和章蓝采不免认为,朝廷说不定会赶他们回老家,就算是不赶,只怕也只给了非实职的小官坐坐。

    这时候,家乡的形势在那儿放着,回去不是件事儿,自家男人肯定是苦苦自己的一家人,保持塞外的安定,不愿回去。

    要真要落户中原,提前锻炼、锻炼刘启,将来让他二叔给他些产业,让他经营也不错。

    这不只是靠猜,也还有迹象。

    本来一家人来京城,家族放在京城的掌柜一个劲求见,都不给见,这一天,花流霜一反常态,给见了两次。

    第一次是专门问宅邸,问问也没让置办。第二次是问一问生意。

    哪有把这两个事分开问的,还要在一天之内问。

    这还不说明花流霜的心态么?

    她想在京城建造府邸,解决当下的问题,更有心为刘启的将来谋个产业,先明了一番,将来好开口向老二要。

    风月明白归明白,心里老不顺。

    在刘启身上,他是下了苦心的,杂家,法家,兵家,霸王术一气猛灌,辛辛苦苦教出来,那是心头血,到头来去打理几家店铺?怎么传承自己治国平天下的理想呢。为此,他叹了一晚上气。

    次日早上没有杀猪时的猪叫,天明了他才睡着。

    刘启也没有闻猪起舞。但偷懒只延迟到天蒙蒙发亮。他已经习惯了早起,都是在往常杀猪时候转醒,花流霜叫他起床晨练,他正猫在床上装懒,假装还在梦乡,哼哼着四处藏头乱拱。

    花流霜叫了两下,先一步出去。又睡了片刻,他猛然警觉,出其不意地睁开眼睛,害怕母亲回来时带着凉水,“呼”地一下往床下钻。章蓝采提只鞋子要过来威胁,刘启却已经躲在床底下。

    可惜床下太脏,他打了个喷嚏,被章蓝采掀开单子,看对眼睛。

    刘启赖笑一下,连忙说:“我鞋子掉床下了,我找一找鞋子。”章蓝采不争执真假,问:“找到了没有?”

    刘启干笑半天,快快地爬出来,看阿妈还在看他,回来又笑,接着猛地跑到院子里,在水井边拔盆水揉脸。

    夜里很热,他睡了一身汗,刚刚又从床下出来,身上很脏,四处看一看,转身进了洗澡棚,一再倒水。

    他洗起澡来也不消停,跳动如见鬼,哦呀呀唱歌:“我是一只可怜的刘启,每天早上睡不好。”

    唱着,唱着,他突然停了下来,四处警惕,从缸边的木头缝里抽出张镜子,照照镜子,咧咧嘴巴看看牙齿,蘸水抹着眉毛说:“不知道阿雪找不找她的镜子。”

    他不是很满意自己的长相,却安慰说:“黑点庄重。”

    把镜子藏好,擦了擦身上的水,穿上自己的短裤,走出来,他就到处炫耀胳膊上的肌肉,蜷着胳膊,四处走动,看阿爸在水井边洗脸,也立刻走过去,再次抡起胳膊,让肌腱滚动隆起。

    刘海怪异地看着他,问:“你有事给阿爸说吗?”

    刘启笑咪咪地打个哈哈,看完自己胳膊上的老鼠,再看住阿爸,问:“怎么样?”

    刘海放下布巾,微笑着说:“我看看。”

    说完,把两只粗大的指头放上一按。

    刘启惨叫了一下,再看软了的“老鼠”酸疼,半哭半笑着说,“怎么可能?”

    “快穿衣裳,迟早阿爸按不动。”刘海笑一笑,拍拍他,“你妹妹和阿妈们先去玩了,阿爸等你。”

    这个早上,刘启很是勤奋地练武,不停撑牛(俯卧撑在过去的叫法),休息时也不忘道貌岸然地给刘阿雪说:“阿哥打今儿起就要挣钱养家,你要听阿哥的话。阿哥说一是一,明白吗?”

    刘阿雪莫名其妙地看住阿爸阿妈。

    过了一会儿,她才知道刘启有求于人,想改变自己那一头的小辫子,扎起爵来。刘启一张口就解释说:“今年十四,该束发了。束发读春秋,长大有成就。”章蓝采抓过他的辫子,团半天,却不明白,说:“好好的,很好看的。”刘启叹了口气,说:“要和二牛哥一起做生意了,总要像个大人吧。”

    看一家人都不理解,他立刻苦闷地笑笑,哼哼两句,说:“有什么了不起!?都不帮忙,我自己束起来?”

    他这么说了,回去也这么做,对坐水盆,整弄他的头发,直到二牛喊他一起出去,他才结束水盆边的奋斗,只是把头发用绳子歪扎在脑袋后面,垂在背上。逛街逛到中午,他还特地买了凉帽遮住太阳,免得面孔黑上加黑。

    他突然特别爱惜相貌,连夜晚坐到月亮下也带上帽子,在房子里见灯光也遮住面孔。

    一家人从来都没想过他想白起来,只觉得他诡异到极点。

    等真相大白的时候,众人都当成笑谈,一有空就笑着提醒他,监督他,就连二牛的瞎眼老娘见刘启都问:“小鸟,你今天忘记带帽子了没?”

    最先受不了的不是旁观者,反而是越来越坚持不住的刘启。

    他很快受不了弄直头发的苦差事,更不要说时时带帽遮阳的习惯,一开始故意忘记带,在人家提醒中表示一次半次不要紧,接着干脆弄丢帽子。

    谁知丢一个来两个,二牛媳妇把出嫁前的白蔑儿编的凉帽也给了他。

    刘启终于见帽色变。

    当然,“美男子”计划的夭折还和他们面临的困难有关。

    在如此急着找房子的时候,让一本正经努力赚钱养家的人兼顾美容?

    开铺子首先就要定铺子的位置,租赁房子。未完待续。

318() 
肉店时间久了肯定有异味,不能放在焚香熏烟的大店家的旁边;要靠近牲口行,方便采购;要和类似的铺子放在一起,不能一堆兵器铺,一排衣物铺之类的地方里,否则八百年都没人过去要肉;而且酒楼,饭馆,贵族大户都靠内城,店也要靠近内城。二牛和刘启跑了四、五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

    刘启对阿爸的崇敬化作一个个请教,无论在一起吃饭中,还是在晨练喘气中都努力撬阿爸的东西,解决生意上的难题。刘海偏偏有兴趣了给他个引子,没兴趣时根本不搭理。不过给了几个引子也不是全然无用,最终拐了一大圈,刘启还是把眼睛瞄准东市,准备就把店铺扎在这儿。

    二牛是个很随和的人。

    他不管刘启的大小,只要听着在理,就愿意听从,这就在刘启不断改变的理由中,再次逛进东市。东市热闹如故,并不因为二牛这两天的缺席就稍微变样。太阳如同火炬,两人如同火上的蚂蚱。随着正午过后越来越热的天气,两只“蚂蚱”终于在日中午缩到了一排摊子后。

    那儿有一溜阴凉,两人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盯住对面的店铺。

    这是他们盯上的好地方之一。

    “这家酒坊的酒很不错的,好些个年头了。”二牛怀念地看住有转让迹象的酒铺,说,“那时候我爹还在,他经常让我到这里打散酒回家,跟东家熟了,东家都让给一舀、一舀多打,那时候那生意,好的,逢年过节来打酒的是车水马章。可现在呢,世道不好,酒不好卖,也开不下去了。”

    刘启用布巾蘸蘸被汗水浸红的眼睛,看住酒铺伸出一只手,挂起大大的“转让”几字,知道时候到了,问:“为什么?”

    “听说打仗的时候,东家回了南面老家一趟。掌柜不象话,偷偷兑水,把省下的酒转卖,还偷挖老酿,断了酒铺的根基。”二牛说,“后来不知道又兑了什么,好像喝死人惹了官司吧,封了一阵铺子。”

    “重新再来嘛,阿爸告诉我,生意总会出意外。也不敢坚持一下,我就看不起这样的人。”刘启盯住门口出现一个姑娘,提着菜,往大门望两眼,扭头走回来时的方向,就又看往对面,怀疑这姑娘是想从这里穿过,或许顺道打点酒,目的是要到后面的街面上,突然问二牛:“对面也邻街吗?”

    二牛点点头,看刘启跳出去,拉住他:“他们家的院落大呢。我们到哪弄那么多钱?再说,不盘人家的酒坊,人家岂会让旺铺?”

    刘启却兴奋地叫,脸孔因激动黑中带红,说:“没关系。哼,哼!咱们就要它。大了才好做生意。也许来看铺子的都这么想,不敢要呢。”

    他大摇大摆地送了递步子上去,像是挑衅的无赖。

    二牛连忙跟上再拉,说酒坊中一定还存有老酿,不是小数,真接不起。

    ※

    酒坊的人都被遣散了,剩下的只有东家,这东家兼着师傅,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他花白的胡须和一双可亲的眼睛,见他们敲门进来,问起,招呼两人:“是想转让铺子,不酿酒了,也没有多少现存酒,倒是有些老酿,这个你们不要担心,要不要都没关系,我有地方送的。”

    他认识二牛,狐疑地看了一眼,只是笑了一下招呼二牛:“这不是老张家的二牛吗?怎么,你也想转行做酒?”

    他吞吞吐吐,只是客套地说了一会话。

    好多事都隐在背后想说又不愿意说,但还是忍住没吭声。

    “转让铺子是吧?”刘启恩了一声,开门见山地问,“多少钱?”

    “阿爹!”一个黄鹂一样的声音响起,接着是绵软的脚步声。

    一个明目善睐的美丽少女摇着柔软的步子走了出来。

    女人的年龄是难以看出来的。

    刘启只觉得她不过十六七岁年纪,可不自觉地受不住她那极大的杀伤力,只是贪婪地盯住大看她那饱满的****几乎要跳出来一样,在裸肩半吊的衣服里颤动。

    好一会儿,他才结巴地给少女:“这——这衣裳真好看。”

    二牛看了一眼,立刻转过不敢看,这少女很漂亮,一身亮黄,更增妩媚,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会上妆,上妆太浓,有点像风尘中的女子。

    刘启虽然修身,高大,但稚气的面孔却骗不了人。

    少女止住自己老爹,很妩媚地一笑,故意冲刘启送几个秋波,但心中却对刘启没半分好感,只是暗中骂着小色鬼。

    她轻快地拉住刘启,让他到铺子里看,招呼二牛说:“二牛。我们家的酒,那是出了名的好,酿酒酿了四代,因为出了点小问题才要放手。我阿爹年纪大了,我也是迟早要嫁人的,也不想在上面打熬。这不,正好有亲戚来京城,我们想跟着他们去呢。”

    刘启鼻子闻着她身上浓郁的香味,舌头打直,几乎快趴到她胸口了,把心底的话都往外倒:“我们不会酿酒,你们可以继续酿你们的酒,我们找个更好的位置给你们换一下,还愿意出钱帮你们度过难关,生意做不下去了,要坚持。”

    少女眼珠飞快地转动,欺身到二牛身边:“二牛哥儿,你也知道的,我们家在南方,是不能留在这里的。我折价便宜一些,你们聘请一个酒师傅,这时候酒师傅好找得很。”

    这本来不是二牛的主意。

    他也不在行,傻傻地躲一下,指住刘启说,“给他说说。”

    少女摸到重心在哪了,带点不敢相信。

    她看住刘启,决心欺负他年龄小,转眼发觉自家老爹脸上还残留着内心的煎熬,微笑着想伸头说话,就狠狠地瞪过去,把他瞪走,最后拉住刘启,指着四周的酿酒槽和煮酒的炉子,粗略地讲造酒步骤,表示愿意提供造酒良方。

    刘启偎依着这位阿姐,趁她老爹暂时离开,揽住腰肢,让二牛在一旁兴叹,还大大咧咧地说:“这样吧?!干脆你们也别投亲了,亲戚靠不住,留下跟我?酿酒嘛,换我做大东家,我有的是钱。”

    少女厌恶地推过他,愤愤地说:“你吹牛吧,要是亏了呢,到时甩手不再管我们,耍赖呢?”

    刘启左问问,右问问。

    他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他们的要害——困迫,立刻一改色样,说:“酒市冷淡,你们惹了官司,丢了声誉,一口价,十个金币。”他凑过去,小声说:“这也是救你们生意,咱们在挪个地方,我出钱,你们继续酿酒……是不是?不能就一铺小利不放,得了这个机会,你们就能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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