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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鬼浒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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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兰颜回来的时候,苏宁正迷迷糊糊地睡着,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

    兰颜望着他,望着那儿,蕴蓄已久的情绪,突然在这一时刻,爆发出来。

    房梁上,传来一阵阵猫的叫声,又细又软,拖着长音。那种叫声就象婴儿的哭声一样,听上去叫人毛骨悚然。有临近的姐妹,壮着胆子把窗户打开,吓跑了那只黑灰色的猫。

    此刻,正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苏宁似乎醒来,睁了睁眼睛,看见窗外象有衣服没有收一样。心里想,这个兰颜,丢三落四。起床起来收衣服,但是开阳台门后,发现什么也没有,就又回去睡了。

    兰颜看见他跑进又跑出,也没觉得什么奇怪的,以为他在梦游,却不喊他。任他再回去躺好。

    然后,苏宁又鼾声如雷。

    迷迷糊糊中,感觉好象有人在他身边,那种体验很真实,还伴随着很舒服的感觉。然后就突然醒来,看见旁边被子很凌乱。苏宁想,自己平时睡觉很静,被褥一夜都不乱,当时就很纳闷,但他很快就给自己找了个宽慰自己的借口:也许睡的太晚了!

    是的,苏宁的确睡得太晚。他在等着兰颜回来,但是等了许久,她都没有回来,直到最后,就稀里糊涂地睡去。

    等到苏宁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躺在床上,睡衣都是被解开的,并且觉得自己很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也没见兰颜的身影。

    回忆梦境,好像是这样发展的: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一栋神秘而又阴森的二层小楼里,一张不时发出“吱吱”声的大床上,一个身披半透明黑纱的长发掩面女鬼,还有一个素以英俊挺拔著称的本人,演绎着一出旷世鬼情。

    一阵阵阴风拨弄着那破烂不堪的窗棂,不时发出“咯咯”的响声。床前墙壁上那一副双人画像中,男女主人公似乎在窥视着床上的一切,眼神还在流动,嘴角微微牵起。女鬼由于兴奋发出了鬼一般的嘶叫声,撕裂开令人窒息的空气,激烈的身体动作就像在历经炼狱的煎熬。

    原来,极致的兴奋和极致的痛苦只有一线之隔。鬼和人对待那件事,差别并不大。而那一时刻,他的确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压抑、紧张、兴奋和冲动。

    由于没见到兰颜本人,苏宁并不能确定兰颜的反应。

    不过,一个男鬼干一个女鬼,搞得她死去活来,问世间谁还能做得到,这不仅是一次万年难逢的机会,计入吉尼斯世界记录都算是给足了吉尼斯的面子。

    那一场酣战,大概持续了三个小时,让苏宁对鬼生有了更加崭新的认知和体会。

    最后一刻,兰颜女鬼泪流满面地答应苏宁以后一定重新做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作为给予她这种认知的奖励,苏宁又挺枪猛戳了她两下。她兴奋地将头往后仰去,露出那张惨白而狰狞的脸,咋一看,苏宁被惊呆了,再也忍不住了,终于还是……足足20秒钟,很多,很多。

    窗外的风静了,墙上的画像也静了,大床也静了,整个鬼界都静了。

    至晚,苏宁见到兰颜,求证昨日的事情。

    兰颜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好像小孩吃完了糖果,意犹未尽。

    苏宁很希望这不是真的,只是他的一个梦境。

    谁知,兰颜却极其认真地点了点头。她说,当时她躺在床上,他压在她的身上。感觉比平时的鬼更有劲头。一股重力不断地在她的身上反复游移,这种持续的游移坚定而温柔,实在够爽。然后,一股神秘力量潜入了她的体内。

    从事这个行当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害怕。然而,那种力量很温柔,等她放松身体,竟然不自觉地享受其中。唯一可惜的是,完事之后她就离开了,没有来得及说一声谢谢。

    因为春姑叫她有事,她不得不离开。

    春姑问她事情的进展。兰颜如实交待。交待之后,她又有些后悔了。因为,此时此刻,她原本是来引诱苏宁的,可是她感觉到她却被苏宁吸引了。

    怎奈,此时已由不得她。

    自此,苏宁便寻觅那份极近真实的感受,甚至,他还不停地寻找那足足20秒的东西,床单上,被罩上,枕头上,三角裤上,就连垃圾桶都翻看了好几遍,没有一点痕迹,全数不见了,就像完全没有**那回事发生过一样。这不太可能呀,明明是……难道,真的全数都进了她的体内?一点也没留下吗,太不可思议了,太神奇了,

    苏宁开始感慨宇宙的博大和神秘,可以让不同的形体在意念的空间进行交合。这时,他才开始相信那些说自己和外星人交往过的女人,她们的经历完全是有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这好像是句广告语,不过很好,很准确。那个企业很有前途,只是做鞋有点大材小用了,应该拔高自身的定位,去做宇宙空间的探索。

    嗯!应该做好一份建议书和他们说道说道去了。

    苏宁看过很多鬼片,鬼片中又以女鬼居多,女鬼又多数很美很性感,这是以前他对鬼的认识。却不料,来到阴间,竟然和女鬼有了一次亲密接触,只是不知道会不会使她怀孕,再生个小鬼出来,或是什么其他的品种。

    ……尽管他觉得不可能,可他还是忍不住这样想着,并且觉得很好玩儿。

    只是,不知道女鬼会不会有艾滋病。苏宁很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一个人,可是现在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这样恍恍惚惚呆了一段时间,苏宁胳膊上的伤渐渐痊愈。

    为了庆祝苏宁康复,兰颜特意准备了一桌,给苏宁庆贺。

    当然,此时此刻,他们已经不是当初的关系,饮酒取乐之余,多了一些**,媚眼相视,顾盼多情。酒也自然饮了许多。

    脸红耳热之际,房门被突然推开了。苏宁已经习惯了在兰颜房内的清静,完全没想到会有人走进来。

    兰颜慌忙站起。叫一声“妈妈。”

    “妈妈?”

    苏宁不知道这位“妈妈”是谁?

    兰颜故作惊慌的样子,答道:“是春姑。”

    苏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春姑。

    苏宁刚要上前自我介绍,突然又止住了。因为他想起师父之前嘱咐的,不准他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提起来,他是他的徒弟。他到底要不要告诉春姑这些呢。

    就在苏宁犹豫的当儿,只见春姑怒目而视,指着苏宁,大声斥道:“你是哪里来的鬼汉,在这里吃酒。兰颜小姐可是我蜮堂春的头牌,你竟敢不经过我私会兰颜,你有几个脑袋。”

    苏宁这才意识到,糊弄不过去了。只得如实相告。

    “原来,你就是鬼逃犯苏宁!”

    若是平时,苏宁早就出手了。可是现在对面却是春姑,他万不敢造次。因为临行师父嘱咐过的,有了困难去找春姑。

    苏宁纳头便拜。

    兰颜在一边泪洒一地。苦苦哀求。

    “好了吧,看在你我的情份上,就暂时让他呆在这里,不过,为了防止意外,我这里有一道桃花符,你须受了这个符字,才肯收留。”

    苏宁略一思考,竟然答应了。

    说话之间,只见春姑手一扬,苏宁冷不防被那桃花符击昏。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被关在一个四面墙围上了软垫的屋里。身上穿着一套白色衣服,还挺好看,只是衣服设计上有些硬伤,两只袖筒连在一起,以致于他的双手无法动弹开来。

    “这是哪里?放我出去!”苏宁大声叫嚷。叫了一天一夜,也没有一个鬼卒来看他一眼。

    到了第三天,兰颜才来看他,提了一壶酒,一块熟牛肉。

    “这是为何?”苏宁追问。

    兰颜无奈,答道:“什么也别叫了,喝完这壶酒,吃完这块熟牛肉,就上路吧。”

    “上路?上哪里?”

    “潘冢山。”

    “潘冢山?”

    “兰颜对不住了。兰颜只是一个鬼女子,只能听命于此。”

    “听命于此?难道,是你害了我?”

    “兰颜对不住了。”

    话说着,兰颜已泣不成声。苏宁却不知道,那哭声是不是真诚的。

    原来,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苏宁想道。哎,自己一世英名,却毁在了一个阴沟里啊。

    苏宁喝完了酒,吃完了牛肉。早有两个鬼差在那里等候。一个是徐文,一个是徐进。两个鬼汉手里拿着铁镣,给苏宁套上。又将一副夹板,套在苏宁的脖子上。喝叫一声:“走啊。”

    苏宁哀叹三声。随着徐文、徐进离开了四面墙围上了软垫的屋子。他双手夹在板里,不忘跟兰颜晃一晃,打一声招呼。谁让咱是一条汉子,怨得一下鬼女子吗?那不是山东爷们的肚量。

    苏宁被两个解差押着,走在街上。

    听说鬼逃犯苏宁被抓住了。左右数以千计的鬼妇鬼汉前来观看,唏嘘不止。

第069章 画仙坊() 
窑货哥和白袍先生,与曲和在埠东分手,曲和大踏步朝赢台而去。此一去不表。只说窑货哥和白袍先生这一仙一妖,去寻于沁的肖像画。

    但是埠东,也不是个小地方。窑货哥和白袍先生,虽为一仙一妖,能掐会算,但是要算出于沁一幅肖像画具体的落脚处,也不是容易的事。

    一条铁道线从东到西,横穿整个埠东。每天晚上,都有十几列火车呜叫着急驶而过。铁道下面,是一条南北走向的河流,数千米宽。水面宽阔,岸植垂柳,一到节假日,游人如织。

    此时正是暮春时节,三三两两的游人不断。窑货哥和白袍先生在埠东走了一通,并未发现蛛丝马迹,端坐在岸边歇脚。

    忽然,在河边,一位专心作画的女孩,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尽管白袍先生被窑货哥丢放一边,斜躺在石埂上,白袍先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女孩。

    “看——周晓葵!”

    “周晓葵是谁?”

    “就是苏宁先生阳世里的女朋友,于沁小姐的那幅肖像就是她画的。”

    “噢。如此说来,于沁的肖像画有线索了,待我去会会她。”

    说罢,窑货哥朝周晓葵走了过去。

    周晓葵专心作画,并未发现窑货哥已经站在她的身后。

    约莫过了十分钟,周晓葵起身换颜料,才发现站在她后边的窑货哥。

    窑货哥看着画幅,赞叹道:“好工笔。”

    周晓葵抬头看了看窑货哥,打一声招呼:“老大爷,遛弯啊您。”

    “老大爷?我是你爷爷的爷爷都不止。”

    周晓葵放下画笔,抗议道:“大爷,您怎么讲粗话啊!”

    “不是粗话,是真话。”

    周晓葵盯着窑货哥:“真话?这么说您有两百岁啦?”

    “哎,不止,不止。”窑货哥连连摇摇头。“你一定听说过蜈蚣三忌的故事吧,我就是故事中那个贩窑货的。”

    周晓葵笑一笑,摇一摇头。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不相信白袍先生。”

    “白袍先生?”

    周晓葵听了,一阵紧张。

    “你随我来吧。”

    周晓葵只得跟随窑货哥往前走了一、二百米,果然见一件白袍斜躺在石埂上。跟她去看见的那件白袍十分相似。

    白袍先生看见周晓葵走过来,慌忙从石埂上立起来。

    周晓葵啊呀一声,跌坐在地上。没错,就是他。

    “鬼!有鬼!”周晓葵尖叫道。

    窑货哥去拽周晓葵。

    “啊啊,你也是鬼!”周晓葵向后撤着身子。

    窑货哥还是拉起周晓葵,对她说:“这里没有鬼,只有一位神仙,一位妖精。”

    “是啊!”白袍先生说。“我们绝然没有恶意。只是向你打探于沁的那幅肖像画的下落。”

    周晓葵惊魂未定,结结巴巴地说:“那幅肖像画,去年画展的时候,画幅确实在,可是,展览结束后,就不见了。”

    停顿了一会,周晓葵问:“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吉西呀!”因为她知道,白袍先生跟吉西很熟。

    “找你不合适吗?”

    “不是的,只是我现在专心作画,很少外出,外边发生的事,一概不清楚。”

    原来,周晓葵已经考进琅琊书画院,日日潜心学画。那幅于沁肖像画,更不知道被风吹到哪里去了。

    去年,周晓葵的画展是在埠东举办的。那个展览馆,在一个故居旁边,二层小楼。楼下经营珠宝玉器,楼上空着,经常举办一些展览、交流之类的活动。

    说实话,周晓葵的画,在琅琊,并非最好的,只因为于沁的那幅肖像,致使一场车祸并两人死亡,传得神乎其神,使周晓葵在琅琊书画界名声大震。

    请注意,是琅琊书画界,而非琅琊。书画界是一个艺术圈。艺术圈看待去年的那场车祸,不是从刑事上,而是从艺术品的感染力着眼的。

    是的,这事已经在琅琊传开了。

    只是,周晓葵死活都不承认。

    好在,苏宁的父母,苏丙坤和杨惠惠并不相信。周晓葵是他们喜欢的女孩子,她怎能去害苏宁呢,说她画的那幅于沁的肖像画,是为了加害苏宁和于沁,更是无稽之谈。

    琅琊书画院在当地很有影响,院长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花白的胡子,精瘦精瘦。姓陈,大家尊称他为陈老。陈老身体硬朗,看上去十分健康。是他顶住压力,力排众议,将周晓葵招进书画院的。

    最后,周晓葵只得把窑货哥和白袍先生带到她的画仙坊。

    窑货哥和白袍先生检查了周晓葵的全部藏画,真的没发现于沁的肖像。

    “这可怎么办呢。”

    “要不,你们去登个寻人启事吧。”

    “寻人启事?”

    窑货哥和白袍先生一听,这倒是一个办法。否则的话,就像大海里捞针,上哪里找啊。

    于是,周晓葵带着窑货哥来到报社,登了一则消息。

    果然有效果,当天就有两位先生报料,说在某月某日某地,见到过启事里描述的对象。更有一位女士,直接找到周晓葵的画仙坊,把她见到的那幅肖像画的情景告诉了周晓葵。听得周晓葵一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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