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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60章

小说: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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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简直就是个笑话,谁会相信死人能开门?可我信!

    因为就在几天前的澳大利亚,我亲眼看着老富豪的尸体狂奔进葡萄林,差点把一辆高性能越野车都甩丢了,它甚至还杀死了一名无辜的女孩。对普通人来说,这样的事情难以置信。只可能存在于电影中,但对我来说,世上没什么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只不过当时情况太古怪,我被吓到了,忘记是否从死尸身上感受到阴气。

    但无论有没有,现在我都没法解释,因为警察不会信的。除非,我能让一具尸体当着他们的面“复生”!可这太难了,别说我,就算泰国的阿赞,也没多少人能做到。总不能去把巴鲁难请来吧?

    这倒是个法子,我向警察表示,有办法证明自己所说的非胡言乱语,但是,我需要打个电话。这是很合理的要求。从程序上来说,我目前只能算嫌疑人,有权力获得一定程度上的自由。警察没有为难我,他们把手机递过来,随后。我拨通了二叔的电话。

    找巴鲁难来大陆“表演”,不是不行,钱没什么问题,但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班拉达。他可以算坑了我,也可以算我咎由自取。在没有想通前,我不想和他产生太多的联系。

    然而让我沮丧的是,二叔不知道在干什么,没有接电话。我连打几遍,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

    那两名警察看我的眼神。就像准备宣判死刑的法官,他们冲我发出冷笑,然后离开了审讯室。

    我在那空荡荡的屋子里,坐了七八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里。没人管,也没人问。或许,他们是在等,等我这个罪犯心理崩溃,主动认罪坦白。

    我很愤怒自己的遭遇。无凭无据,仅仅靠着那个男人的话就把我抓起来?在大喊大叫一段时间后,一名警察端着饭走进来,说:“我们不会虐待犯罪嫌疑人,但实话告诉你。所有的证据,都表明你就是凶手。因为你所说的话,都无法让人相信这就是真相。像你这样胡言乱语,企图蒙混过关的犯罪分子,我见太多了,没用,真的。现在想要让你认罪,只缺两样东西。第一是你的杀人动机,第二是你的杀人手段。你放心,时间不会太长,我们有专业的法医,以及几十年刑侦经验的老警察,很快就会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到那时,不管你承不承认,法庭上,都会被正确宣判!”

    警察的话,让我发愣。我不太懂法律,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确定一个人有罪。即便知道真相是什么,可正如他所说,一切证据,都是对我不利的。我无法自圆其说,或者说,我的话不具备可信度。就算上了法庭,法官也不会相信我。他没有撒谎,我正在朝着“罪犯”的身份,缓慢转变着。

    我特别想找到二叔,请他来帮忙解决这件事。以二叔的能力,一定可以找出真凶!

第一百零八章 圈套() 
但是,警察不会给我二十四小时打电话的权力,他们更擅长给的,是压力!无时无刻,不让你心理陷入崩溃边缘的浓重压力!

    在这顿饭之后,大约三四个小时的时候,那两名警察回来了。他们再一次打开笔记本,懒洋洋的说:“承认吧,别拖了,挺没意思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说:“我没有罪,承认什么?”

    “承认你杀了她,承认你的一切罪行!”警察说。

    “你们的人刚才告诉我,定罪缺少两样关键事物。一个是杀人手段,一个是杀人动机。我想问,为什么要杀她?我根本就不认识她,难道变态到跑大老远来杀一个陌生人?”我有些情绪激动的大叫。

    “说的好!”一名警察拍了拍手,笑呵呵的说:“你放心,人民警察办事,始终坚持不错抓任何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的基本原则!既然你说到这两样,那我就告诉你,你为什么会杀她!因为,你不仅仅杀了她,还用非常残忍的手段。对付过她的哥哥!”

    我愣在当场,然后大骂:“你们简直就是放屁!这是诬陷!什么原则,你们脸都不要了吗?竟然敢给我捏造罪名!”

    我的愤怒是有理由的,因为从始至终,我都没伤害过任何人。如果有人因我受伤。那也是佛牌的原因,怎么能算在我头上?因此,警察的话,自然被我当成莫须有罪名。

    对于我的激动,警察很是从容的笑了笑。他们似乎觉得,已经找到了突破口,便问:“你是不是XX大学的学生?”

    我说是又怎么样,难道在那上学就代表有罪?

    警察又问:“你还记得余文林吗?”

    余文林?我很确定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字,便摇头说不知道。

    警察猛地一拍桌子,瞪起眼睛,说:“你和他有那么大的过节,竟然敢厚着脸皮说不认识?见过撒谎的,但没见过这么没水平的!”

    我更加愣神了,有过节?跟我有过节的人多了去了,可真不认识余文林这个人。我在想,警察是不是要设个什么套,才故意说这些毫无关联的事情。

    警察又问:“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五日上午,你在什么地方?”

    我想的头都破了,也记不得那天是什么日子,自己在干嘛,便愤怒的说:“你们这是故意为难人,谁还能记得起那么久以前的事情!还有,你们不要绕圈子了,想给我身上安什么罪名就直说!”

    警察一脸冷笑,说:“演的倒挺像,可惜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你,什么是杀人动机!你和余文林是同校校友,但他很会讨女人欢心,对与你交好的一位女同学有不良想法。你们两个,曾因此产生争执。余文林所居住的小区有人证明。曾亲眼看到你进入他的别墅,并听到你们的争执与打斗声。而且,你从别墅里带出了自己交好的那位女同学。有人说,那位女同学当时衣衫不整,我想。她可能在里面遭遇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吧?”

    此时,我已经惊呆了。因为警察所说的剧情,是那么的熟悉,只要稍微想一想,我便明白。他口中的余文林,应该就是痞子学长。

    警察很满意我的呆愣表情,继续说:“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四日夜晚,你与一名陌生男子同时离开学校,直至第二日凌晨才回到学校。在此期间。余文林被人挖出双眼,割下双耳,切了舌头。之后,你与那名陌生男子再次进入余文林的别墅,并报警。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并且你与当地的某位警方高层有所联系,所以很快被无罪释放。”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缓缓弯下腰,说:“什么是杀人动机?一切有可能让你产生暴力倾向的行为。都是动机。你因情生恨,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然后还不解恨,趁着她妹妹在乡下养伤,且独自一人的时候。偷偷潜入房间,将其残忍杀害!这就是整件事的真相,而你,就是凶手!”

    不得不承认,他把这件事说的很完整。而且有理有据。让任何人听到,都会认为,我就是杀人凶手。

    但是,痞子学长的事情,是一件意外。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是谁折磨的他。至于今天的那具女尸,我更没想到,她是痞子学长的妹妹。

    怎么会那么巧?

    不,这不是巧合!

    我立刻反应过来,有人在故意挖坑。柳学姐的血液里,也许真的含有某种使人昏迷的成分,但是对方借着一种奇特的力量,让她还可以继续行动。直到死尸在屋子里出现,才让柳学姐昏过去。我相信,学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只是一件工具,一件让我跳入深坑的工具!

    二叔当初警告过,说我身边可能潜藏着一位不知名的降头师,他希望我平日里能足够谨慎,以免被对方趁虚而入。在二叔眼里,那个神秘的降头师是一颗随时会爆的炸弹,他很想揪出对方,却无能为力。一名擅长罕见花降的降头师,绝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抓到的。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过他/她,但可以肯定的是,痞子学长跟这人有仇。而兄妹俩,都知道些什么。所以,那名降头师让两人一个残废,一个直接死亡。当然了。也许妹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受了无辜牵连而已。如果那样的话,我感觉更加恐怖。因为这个降头师太残忍了,连无辜的人都不放过。而从他/她把我拉入陷阱中,也可以从侧面反应这个可能是有很大几率出现的。

    杀掉兄妹俩。然后借柳学姐,让我“恰好”出现在凶案现场。我的所有解释,都无法自圆其说,警察不会信,别人也不会信。所有人。都会把我当成凶手,那么,降头师的嫌疑,就被转移了。

    我是一个替罪羔羊……

    想明白这一点,我觉得事情更加棘手了。对方能心思缜密的设下这种圈套。估计已经把所有与自己有关的证据都消除了。而就算我把自己猜测到的事情说出来,警察也只会认为我在为自己强行开脱。因为,他们已经找到了我的杀人动机。

    和痞子学长的争执,是确有其事的,而因为这样的争执奋起杀人。并不算多离谱。在学习与就业双重压力下,很多学生的精神状态都不稳定,受到强烈刺激产生杀意,再正常不过。尤其是零四年的马加爵案,影响甚是恶劣。以至于全国都对学生的精神方面高度重视,以防此类事件再次发生。而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网上都流行着一句话:“感谢室友四年不杀之恩!我错了!”

    所以,学生的身份,对此时的我来说。并不是什么优势,反而成了警方怀疑的另一个理由。

    见我沉默不语,那位警察走回桌子前,点上一根烟,说:“该坦白了吧,其实没必要拖延时间。如果你有足够的理由,我们是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处罚的,例如激情杀人啊,自卫过当啊,这些都不会判死刑。所以,说说吧,怎么杀的她?”

    我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的,只有不可信的解释。警察不会想听这些,他们只想从我口中得知,凶杀的整个过程,最好能详细一点。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早点结案,回去喝茶,等待庆功。

第一百零九章 律师() 
见我一直不说话,那名警察来了火气,拍着桌子说:“你以为不吭声就能逃避刑罚了?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足以证明你就是杀人凶手。就算你一辈子不说话,法官依然会判你有罪,别想抵赖!”

    我抬头看他,说:“我要打电话。”

    “打电话?”警察冷笑说:“给谁?帮凶吗?还是那位警局的领导?没用的,他能帮你开脱一件事,但不能永远帮你。而且。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你能做的,只有认罪!”

    我冷冷的看着他,话语像磨豆子一样,一个一个的从缝隙中挤出来:“我说……我要打电话!”

    也许表情太过狰狞,也许是考虑到我具备着某些“背景”,那名警察与我对视了一分钟,然后把手机拿了过来,说:“倒要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样。”

    我再一次给二叔拨了过去,一次没通,就继续打。必须要打通,因为这件事已经不是个人能力所能解决的了,我需要二叔的帮助!连续拨打十数次之后,警察已经很是不耐烦。就在他想从我手中把手机夺走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二叔比警察还不爽,说:“你小子缺心眼啊?打这么多次都不接,还打个不停,我都快被震成老年痴呆了!”

    我没心思和他开玩笑。直截了当的说:“二叔,我被警察当杀人犯抓起来了,事情很严重,你必须来,否则。明年的这个时间,就可以提前为我准备纸钱了。”

    二叔听的吓了一跳,说:“你小子胡扯什么呢?什么纸钱,你又惹什么麻烦了?”

    我抬起眼皮,看了眼站在旁边的警察,说:“还记得那个痞子学长吗?就是你打算收拾,却提前被人收拾的那个。”

    这么一说,警察立刻不抢手机了,他冲桌子旁的同伴打了个手势,然后转身出门。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告诉同伴看好我,然后去其它地方监听这部手机。敢把手机给我自由拨打,没布置窃听和追踪,那是不可能的。我心里坦荡荡,自然不怕他们偷听。二叔听了后,说:“记得啊,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怎么,他们来找你麻烦了?”

    我说:“不是,是又有一个人死了,他的妹妹。而且,我很凑巧被人骗去了凶案现场。事情很复杂,我怀疑是那个擅长花降的人干的。但是,我说的话他们根本不信,没有任何办法证明清白。”

    二叔已经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想了想下,问清楚我所在的地方后,说:“娃仔,你不要着急,也不要多说话。从现在开始保持沉默,我尽快赶到。”

    两个小时后,警局里来了一位律师,说我是他的当事人。在行使正当权利后,我们两个在一间单独的屋子里谈话。他告诉我。是二叔的一位客户,自愿为我进行无偿辩护。但是,他需要知道足够多的事情,才能更好的应对突发状况。因为警方如果真的搜集到足够多的证据,完全可以在二十四小时内提交公诉申请。并正式将我批捕。而他需要做的,是在二叔到来前,保证我的自由权利,以及不受违法审讯。

    他既然知道二叔,应该是可以信任的。我把事情全盘托出。这个曾为许多大人物辩护过的律师听过后,表示很惊奇。我说,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走。

    他摇摇头,说:“我信。但别人不信。所以如果事情演变成最坏的地步,也许你需要更改一下自己的某些词语。”

    在律师的提醒下,我知道了偷偷进入民宅,和发现窗户损坏,怕小偷入室盗窃所以好心进入查看的区别。也明白了被一个常人看起来不可能自行走动的人引路,并没有在室内发现一名已经昏迷的女性以及一具女尸来的可信。他把我所说的话,改的面目全非,但不可否认,如果真那么说的话。那我的罪责会轻很多。

    警察眼里,我是一个偷偷溜进房间,不能为自己提供开脱证据的杀人犯。而他口中的我,则是一个无意中路过,想抓捕小偷。却意外发现凶杀案的正义化身。是非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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