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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诡墓迷情-第80章

小说: 诡墓迷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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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就算了,居然连声招呼都不打,也没有请过假。”

    我问:“有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上课?”

    教授撇撇嘴摇头道:“不知道。知非同学的电话始终打不通。也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干什么了,为什么不来上课也不请假?唉!眼看着大学就要毕业了,楚星云他们几个居然现在休学?连知非同学也不知去向,一帮奇怪的孩子。”

    我苦笑不语。

    我去了赵雯雯的宿舍,把他生前所有的私人物品都收里。这期间,她宿舍的女生不断的在问我赵雯雯为什么要休学?为什么是楚星云替她办了休学,给她收拾东西的人却是我?我、楚星云和雯雯之间是什么关系?

    唉!我摇头无语。女生天生就是爱这么八卦,没办法。我实在不能说,懒得说。

    收拾完雯雯的东西后,我离开了女生宿舍。

    “莫宇?你。。。。。。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抬起头看着从对面而来的侯少斌,冷冷一笑:“呵呵,原来是你啊?看到我没事,你很失望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又看了看旁边的女生宿舍楼,“你,是去给赵雯雯收拾遗物吗?”

    我冷冷的一字一顿道:“你—管—不—着!”

    侯少斌不自然的将头瞥向一边,“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闭嘴!”我厉声大呵,打断了他后面的话,不屑的说道:“你不用向我道歉,我也不会接受你的道歉。因为,你不配被我原谅!”我说这句话时,刻意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侯少斌吃惊而又复杂的看着我,“莫。。。。。。莫宇,你,变了。”

    我依旧冷笑着:“你也变了。”说完这句话,我便从他身旁绕了过去。

    我在走了几步之后,就停下脚步,抬头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我变了,我,真的变了?是的,我承认我变了。因为一切都变了。我的家庭变了,爸、妈变了,楚星云、刘知非、唐晓、赵雯雯,他们都变了,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儿侯少斌也变了。

    生活也变了,是人改变了生活,还是生活改变了人?总之,我视野里曾经认知的那个世界改变了,而我,不想变却不能不变。

    一切都变了,呵呵。。。。。。

    我回到宿舍,除了侯少斌,其他舍友都在。他们询问了我这段时间的状况。而我则把他们提的问题一一绕过。估计他们是知道我真不想说,所以也就再没问起。

    宿舍友们依旧是像曾经那样有说有笑,打打闹闹。我的日子也是像往常那样过;不过,可惜的是:我已经无法再像过去那样拥有无忧无虑的心境。

    “唉?莫宇,你干嘛老发呆啊?”宿舍里的一位同学,名叫李思成。是台湾人,跟随父母来西安定居。同学们给他起了个外号‘湾仔’。

    “哈?我有发呆吗?”我斜靠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有啊?我发现自从你回来上课之后,就经常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发呆。为什么?”湾仔好奇的问到。

    我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题,于是想了想,就随便扯了个幌子:“哦,我回来的这几天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是不是应该换到考古系去?”

    湾仔吃惊的飚出一句台语:“虾米呀?”

    这个‘虾米’在台语里的意思是‘什么’。

    紧接着他又问:“你为虾米想换到考古系?”

    我很自然的回答道:“因为我老妈是考古研究院的,我本就应该去考古系。”

    湾仔疑惑的看着我,问道:“可是,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最讨厌的就是考古,所以才选择了历史系。现在怎么又。。。。。。”

    我打断湾仔的话,“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当然,这只是一个想法而已,暂时还不确定。”

    湾仔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怎么感觉你这次回来,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淡淡道:“哦?哪里不一样了?”

    湾仔不解的摇头:“我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只是感觉你这次回来之后好像。。。。。。变了。”

    我摇头苦笑:“呵呵,是变了,一切都变了。”

    湾仔试探的问:“你。。。。。。你和你的家人,他们都还好吧?”

    我若无其事的笑着:“我和我的家人们都很好。你怎么突然间这么问?”

    湾仔支吾道:“呃。。。。。。你别误会,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感觉你好像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所以说以为。。。。。。”

    我接着湾仔的话说道:“以为我或者是我家里有什么事,对吗?”

    湾仔点点头。

    我笑了:“哈哈,你怎么会这么想?八点档狗血剧看多了吧?放心,我和我的家人都好的不得了。人嘛,长大了想的多了,自然就会有些改变,这是成熟的表现,也是我们成长的必经之路。”

    不等湾仔说话,我便快速的对他说道:“我出去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要转系。”说完,我拎着外套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宿舍。

    其实,我从未想过要转入考古系,刚才只是为了搪塞湾仔才那样胡扯的。但,不知为什么,当我无意识的说出那句话时,突然感到心莫名的颤了一下。

    冬天的夜晚,校园里一片寂静。天空飘下了雪花,我顺手接下了一片放在眼前,直到那片雪花在我掌中融化,“爸、妈、雯雯、唐晓,下雪了,你们在那边冷吗?”

    我用力握着拳头,紧闭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抑制住即将要流出的眼泪。

    唉!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雪,越下越大。而我,则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踏雪闲逛。

    我拿着今天新买的手机试图再次拨打楚星云曾经的那个电话号码。其实,我早在回家的当天就拨打了他和刘知非的号码,语音提示关机,直到现在,始终是关机状态。我估计楚星云是换号了,原因不言而喻。随后,我又再次拨打了刘知非的号码,也是关机。

    难道是刘知非也换号了?这楚星云换号也就算了,刘知非为什么?和楚星云的想法是一样的?再仔细想想,又觉不对,刘知非根本没有回过学校,也没人知道他的消息。现在可谓他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看着这熟悉却又令我感到陌生的校园,顿生悲凉。

    亲生父母不知去向,生死未卜。养父母也去世了,两位哥哥与我断了联系,楚星云和刘知非也与我断了联系。我满腹的疑问还能向谁去问?

    一切就这么过去了吗?即便真的过去了,可惜我再也回不到过去。一切都变了。

第六十五章 断了联系() 
他不见了。

    我一激动就想要从床上坐起来,无奈身体太过虚弱,刚起身就又跌躺回床上。

    “哎哎哎,你现在还是伤患者,情绪不能激动。”护士给我盖了盖被子。

    “护士,你告诉我,他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我焦急的追问。

    “那位患者在看过你之后,就没有再回到病房内。我们医护人员把整家医院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他。”护士遗憾的说到。

    “楚星云!你他妈的混蛋!你就这么走了,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呢,我脑子里满满的问号该去向谁问?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我绝望了。

    “医生,医生快来!十九号床的患者情绪严重失控。”护士按着我床头的紧急通话器呼叫着医生。。。。。。

    一个多星期后,我向主治医生强烈的要求出院。

    医生为我做了一次详细的检查,“嗯,你的情绪和身体都已恢复的差不多了,你可以出院了。不过,回去之后要记得好好调养身体,暂时不适合做剧烈运动,多晒晒太阳,多出去走动走动,尽量保持良好而积极的思想状态。情绪方面也不易过于激动和消极。。。。。。”

    “医生,我知道了,谢谢你。我现在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了吗?”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医生的话。

    医生合上了病历表,看着我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嗯。”

    在医护人员都离开了我的病房之后,我换下了病号服,穿上了那名甜美的女护士给我准备的一套便装。其实,在我入院的这些天里,那名护士经常来找我聊天,并且有意无意的开导我。

    我在和那位护士的聊天中得知,她叫孙晓恬二十一岁,大学刚毕业就分配到这家医院的实习护士。

    我在换完衣服后,便走出病房办理了出院手续。

    来到医院的大门外,那温暖的阳光洒满全身。但我的心却感受不到半点儿暖意。我手搭凉棚,眯起眼睛去看那刺眼的太阳。

    “不要盯着太阳看,会伤眼睛的。”我一回头,孙晓恬穿着洁白的护士制服,正微笑而恬静的看着我。

    我略有些惊讶:“孙护士?你。。。。。。”

    孙晓恬莞尔一笑:“我来送你。”

    我手指着自己:“送我?”

    孙晓恬微微点头:“嗯,是啊。”

    我礼貌的冲她微笑:“谢谢你孙护士。不过,现在正是你们的上班时间,实在不好意打扰你的工作,所以我还是自己去车站吧。”

    孙晓恬有些失落:“那,好吧。这个还给你。”她从护士制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这正是楚星云曾说要送给我的那把。

    我接过匕首,吃惊的问:“怎么在你那儿?”

    孙晓恬微笑道:“在你们两人被送进医院时,我们就发现你们的腰间都别着一模一样的匕首。那时,我们还以为你们俩是亲兄弟呢!在我们给你们检查伤势时就取下了匕首,放在了主治医生那里。但在你的朋友醒后,他向医生索要回匕首,而你的这把他说是先放在我这儿保管着,等你出院时就还给你。”

    我忙问:“他是什么时候说的?还有没有再说过别的?”

    孙晓恬思索着:“嗯。。。。。。他是在醒来打完电话后就向医生要回了匕首后,除了这句话外,他还说过一句:等你出院时,就把多余的医药费结算给你就行。就再没说过其他的。然后才去看的你。”

    呵呵,多余的医药费结算给我就行?除了这句话还真是一点儿有用的话都没有说过,连一个电话号码都没有留下,看来他楚星云是真的不会再与我有任何联系了吧?可怜我这满心的疑惑,就要这样被他强行终止了。

    “你怎么了?”孙晓恬问道。

    “哈?”我刚才想的太入神了,竟一时反应不及。

    “你。。。。。。你还好吧?”孙晓恬试探的问。

    “呵。。。。。。呵呵。。。。。。还好,死不了。”我连连苦笑。随后,我向孙晓恬道别之后就搭了辆的士去了火车站。

    由于我身上携带着匕首,不便坐飞机只能选择坐当天的火车。由丽江到昆明,再转到西安。这总共四十多个小时的路程,我都不知道自己在火车上是怎么度过的。

    下了火车后,自己完全属于无意识状态的往家的方向走着。感觉自己就像是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眼看着就要到我家所在的小区门口了,可是如今的我,连一点儿回家的喜悦都没有。我甚至有些恐惧害怕回家。因为,我知道,家里没有人,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有人在家中等我回家。

    我出了电梯,在家门外徘徊了很久。最终,鼓起勇气掏出钥匙开打了久违的家门。

    屋内的摆设,跟我离开家之前是一模一样的。窗台摆放着上的两盆妈妈生前最爱的栀子花,如今栀子花已凋残枯萎,淡淡的花香还残留在空气中。客厅的墙壁上爸妈的结婚照依旧是笑容灿烂,可如今他们却。。。。。。

    我走到爸妈的卧室门前,犹豫的推开了房门,对着空气轻轻的道了句:“爸、妈,我回来了。”然后径直走到他们的床边,缓缓的躺了下去。

    我轻轻扯过他们生前盖的被子,贪婪的闻着上面好闻的栀子花香。这时,我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大哥的手机号码。电话那头传来的语音提示是停机了。我又拨打了二哥的电话,居然是空号。

    呵呵,果然他们在父母的安排下都已出国了,这么看来应该是要与我彻底断了联系吧?

    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紧紧的裹着被子,蜷缩在那带有淡淡栀子花香的床上,带着对父母的思念和对曾经这个温暖家庭的怀念,哭了几乎一夜。

    天,亮了。今天是周一,我向往常那样洗漱完毕,吃了些早餐就去上课了。我刚踏入教室,就有几个同学围上来问我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什么什么的。。。。。。

    我并没有刻意去听同学们在说什么,而是环视着教室一周都没有发现侯少斌的影子。这时,我才问:“你们有谁看见侯少斌了吗?”

    全班鸦雀无声,直到我又问了一遍,才有个同学告诉我,侯少斌转到物理系去了,而且还转了宿舍。接下来就有同学问我是不是跟侯少斌闹翻了?还是怎样?我都没有回答也懒得去回答。

    这整整一上午的课我都几乎都处于发呆中。

    刚下课,同学跑来告诉我:有个自称是律师的人来找我。我郁闷的挠挠头:“咦?律师找我干嘛?”

    我来到学校专门设下的会客室里见这位律师。

    原来,这位律师是父母在世时的产权顾问兼他们的私人律师。他拿了一份东西给我,说是我父母在半个月前就立下的遗嘱。他们把房地产公司转让了,所有的财产加起来共13多亿人民币,两个哥哥各得三亿;而我,则得七个多亿。两个哥哥已经在遗嘱上签了字,划走了属于他们的那份,现在就差我的签字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淡淡的对律师道了句:“谢谢。”然后便在遗嘱上签下了我的名字。在签名时,那签字笔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尖,每一笔都像刻画在我心上一样。

    我签完字后,律师交代了我一些相关的事宜便离开了。我呆呆的看着律师的背影。

    良久之后,回过神来的我去了本校的考古系。

第六十四章 身世之谜() 
楚星云微微一顿;继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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