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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从前有个守灵人-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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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不忍心?也难怪。谦修这孩子从小就很聪明,他小你四岁,他从小跟着你,听着你的故事长大的,仰慕于你的本事,总想着有一天你会辅佐他君临天下。小时候他常常跟在你的屁股后头喊长安哥哥长安哥哥,那时候别提有多可爱了。只要他听到朝野之上有人说你坏话,第一时间就是让他父王将胡乱说话的人拖出去打,打到那个人承认你是天下第一的大英雄为止,可见谦修对你的仰慕之情有多深。”花尘胥拍了拍他旁边的地,让我坐下来听他慢慢的讲。

    “我可以说,在他心里,你已经神化了。可最终还是你这个神将他的脑袋亲手砍了下来。”

    花尘胥说,当初老皇帝去世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张解齐是他流落在民间的儿子,而且张解齐各方面都要比夏为孽要出色许多,因此世长安去跟老皇帝担保,说张解齐做了皇帝或许会更好。

    老皇帝一听,既然世长安觉得延卿比谦修好,那么这世家的人便会对朝廷忠心耿耿地效力于他们自己选出来的皇帝,当时由于有其他国家看中了世长安的才能,要想挖墙脚,所以老皇帝出于诸多无奈,将皇位传给了延卿,也就是现在的张解齐。

    延卿继位之时,被贬为王爷又咽不下这口气的前太子谦修由于丞相的怂恿,便要在继位大典上行刺延卿,大概是出于护主心切,世长安一失手便将谦修给杀死了。

    花尘胥说,到死的时候谦修都紧拽着世长安的衣角,问他为什么选择的不是他。

    “谦修说来也可怜,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却罔顾了卿卿性命,这一世,他想重新让你选择一次,但你最终还是选择了他哥哥而放弃了他。”

    “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玩弄少女纯洁感情的混蛋一样?”说实话听完花尘胥的这个故事,我心头真心不是滋味。

    我觉得世长安做事太绝了,没有一丝人情味儿,不过转念一想,当时情况危急,情有可原,也许他是一失手也说不一定。

    “你也没必要自责,毕竟人生有太多的选择,你选择了一个,就必定要舍弃另一个,谦修可怜归可怜,他还有可恨之处,真正可怜的人,你未必看得到。”说罢,花尘胥站了起来,眼色一沉,轻飘飘的声线变得沉重起来,“不好,有人要硬闯我存放张解齐的那个屋子。”

    “什么?”此话一出我也顾不得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忙跳了起来,“是夏为孽?那个屋子里面不是有红外线么,他要是硬闯怎么办?”

    “硬闯的人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不过我觉得事有蹊跷,还有过去看一眼再说。”

第314章 本是同根生() 
显然花尘胥在关放张解齐的那间屋子里面布下了一个死局,按理说要是夏为孽自己找上门去触碰到了那个局,不用我们出手他也就没有戏可以唱了。

    可花尘胥为什么会突然紧张起来?

    “是不是那间屋子还有什么隐情你没有告诉我?”我问他说。

    “嗯,原本我已经将夏为孽打进张解齐体内的那张血符摧毁了,他们两个之间就不会存在任何的感应,可夏为孽仅仅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将那间屋子找了出来,这并不正常。所以我怀疑,我一定是漏算了什么,或者夏为孽他说的也是对的,他的命跟张解齐连在一起,我现在就是害怕这种情况。”花尘胥一边跟我解释一边马不停蹄地往先前那间屋子赶过去。

    “也就是说要是夏为孽毁灭了,张解齐也得跟着完蛋?”

    “现在看来很有这种可能。我低估他了。”花尘胥面色凝重,“凭他的性格,做出这种事来也并不离奇。”

    说话期间我们已经赶到那间屋子前面,世长安跟另一个张解齐也站在那里,看到我们过去了,忙迎了上来,指了指屋子里面,示意道里面有情况。

    花尘胥不等二人说话,两步上前踹开了大门,只见只铜镜东歪西倒地落在地上,蜡烛的光线已经微乎其微,再往里一看,就看着夏为孽被红色丝线缠绕着悬在半空之中,是死是活并不清楚,他身上的血沿着丝线滴落在地上。

    吧嗒吧嗒。

    只见夏为孽双眼微瞌,双唇微张,脸上浮起冷笑来,这模样,就跟国产恐怖片里面含恨而死的女主角一个模样。

    一打开这大门看到这幅景象差点儿没把我吓得跪地上。

    花尘胥眼神一暗,看了世长安一眼,世长安立马上前去将那些红色丝线砍断,让夏为孽从半空中转移到地上。

    “你们俩看着这个人,不能让他再跑了,长安你跟我过来。”花尘胥见夏为孽掉了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让两个复制品在这里看着夏为孽而后跟我说道。

    我不用他说先一步就跑到放张解齐的棺材前面,使劲推了推,没啥作用,才想起花尘胥在上面上了封条,回过头去喊他:“快把这棺材拆了。”

    花尘胥过来一推,这棺盖很轻松的就被他给推开了,只见里面一团黑雾迎面而来,张解齐的身体已经开始发黑,一股难以形容的复杂味道从里面传了出来,我差点儿没吐了出来。

    一看这现象,不是腐烂就是尸变,只是他娘的灵魂体也能尸变么?

    “卧槽,老板你看看张解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臭?”我忙把位置让了出来,将花尘胥推到棺材前面,等那黑雾散了,才敢凑过去一点。

    花尘胥对这尸臭显然并不排斥,皱着眉头将棺材里的张解齐拽了起来,一条腿伸进棺材里用膝盖抵着张解齐的背,将他扶好坐了起来,两手摁着他的肩膀,然后对我说,“撬开他的嘴,看看他舌头底下有什么。”

    “怎么撬?”

    “傻逼,用手掰开他嘴巴把舌头钳出来!”

    “好。”说着,我把两只手拿出来,然后又往身上擦了擦,就要去掰张解齐的嘴,但是我的手一碰到他的脸就有一股寒气从手指尖打到心尖上,疼的我全身一个激灵。

    要知道当初在神女峰我的身体对于疼痛的感知几乎为零,那时候都受不了他身上的寒气,何况是现在?

    见我疼的一哆嗦,花尘胥忙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不用你了,你退后一些,我自己来。”说罢,花尘胥已经伸出两根手指塞进了张解齐的嘴巴里,当他撬开他的牙齿时,我竟看到张解齐嘴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顺着他的口腔一溜烟地跑到了喉咙里,这着实把我吓得不轻,赶紧拦着花尘胥说。

    “张解齐嘴里好像有什么活物,老板你当心些!”

    花尘胥眉头一皱,没回话,将张解齐的舌头嵌了起来,问我道:“这舌头底下是不是有一朵花状的图腾?”

    我仔细一看,只见那舌根底下的确是有一个暗紫色的血块,原本人的舌头底下就能看到许多经脉,一走眼很可能就看错了,那个暗紫色的血块乍一看是挺像一朵花的,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并不是那个血块,而是舌头底下的经脉结在一起。

    “是有一个,这是什么?”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花尘胥立马将张解齐放在棺材里,转身疾步走向夏为孽那一边,也是亲自动手撬开了夏为孽的嘴巴,将他的舌头拉出来,只见夏为孽的舌头底下也有一个那样的暗紫色血块。

    “啧,这招够阴的啊。”花尘胥暗骂一声,抬起头来跟我说道,“恐怕在很早之前,夏为孽就给张解齐吃了一种叫做同根生的蛊。这种蛊一旦进入了人的身体,便会将两个人的命连在一起。不过这施蛊的人只要活着,被施蛊的人就算被杀死了,他也等同于活着,然而只要施蛊的人死了,不管被施蛊的人是如何一种状态,也就会随着施蛊之人的死亡而彻底毁灭。”

    “也就是说,不能让夏为孽死?那现在是不是已经晚了?你说过硬闯这里的人会必死无疑,这夏为孽看模样也没了生气,是不是张解齐也死了?”

    “小长安你先别急,要夏为孽真的死了,他舌头下的花纹应该消失,现在并没有,一般来说同根生这种蛊虫的求生意识很强,只要它觉得自己的宿主快要死亡了,便会自动进入冬眠状态,也就是说,现在蛊虫还没有死,夏为孽还有得救,张解齐也有得救。”看我有些方寸大乱的趋势,花尘胥忙安慰我说道。我听着他一席话说完,这才觉得生命还有些指望。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将夏为孽送到借命阵里面,他应该在这里布了一个借命阵,现在不管他是死是活,阵法连接的是他的本身,只要他本尊一进阵法,就能够催动阵法将其他生物的寿命转换到他自己的身上,这个原理你应该知道,只是,这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花尘胥说道。

第315章 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你一定把我来埋葬() 
“陷阱?”

    “对,现在你抱着夏为孽的尸体屁颠屁颠地跑到借命阵里面把他救活,那么很有可能他已经在那里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你去自投罗网。”花尘胥拿脚尖踹了踹夏为孽的身体,顺势将脚踩在他的头上,一脸江湖险恶的表情跟我说道。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要不,我们俩去吧。”这时,世长安开了口,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扬了扬下巴,对花尘胥说道,“小花,你好歹养了咱们这么久,咱跟延卿这一次就替你们拼拼命,我们要是出了啥问题,你能够将咱们复活,可你要是出了啥问题的话,我们也就活不下去了。”

    “长安说得对,花公公不妨把这任务交给我们。”

    花尘胥看着面前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也叹了口气,“说的也是,不过你俩留下来照顾好小长安,这借命阵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们两个不过是我的一抹执念,本事再大也进不了阵里,好歹我也是用过借命阵的人,我进去不会有什么问题,你们几个不用担心,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就好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我总隐隐地觉得有些不自在,花尘胥表现的很轻松,可他在得知同根生的时候表情那么严肃,这事情估计不会有他说的这么简单。

    而且还有个问题就是刚才张解齐嘴里的那个东西,看样子是个活物,显然就在他的喉咙里,就算那东西对张解齐没什么伤害的话,花尘胥在第一时间也会说出来。

    可是他并没有,没有说那东西是好是坏,直接将它忽略了,一般来说,这不太可能。

    在我思考的同时,花尘胥已经打算将夏为孽扛起来,趁他伸手的同时,我将他的手拽了过来,一开始花尘胥还有些慌,但意识到我的目的是他的手时,他脸色瞬间一变,在他将手缩回去的同时,我看见他刚才撬开张解齐的嘴的那根手指上,有两个小口!

    “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为什么你受了伤却不跟我说?”我扣住那只手,厉声质问道。

    “一点小伤而已,没啥大不了的,告诉了你你也不是干着急。”花尘胥不以为然,用表情嫌弃我小题大做。

    而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只见他的伤口处已经可以透过皮肤看到一股黑色的毒液正在缓缓地向他的掌心流过去,速度肉眼可见,也就是说要不了多久这毒液就能渗进他的血管里面。

    “你是不是被张解齐嘴里的东西咬了?那东西带毒,要是我猜的没错,那东西也是夏为孽放进去的,毒性非同小可,你有什么办法将这毒素彻底清除?”我不顾花尘胥的狡辩,抓着他的手不放,逼问着。

    “你这是要救我?”花尘胥眼角一挑,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你傻了吧,你现在不该关心张解齐么,好了,乖,别闹了,这同根生的冬眠可是有时限的,要是迟了,蛊虫一死,任你是天王老子,地狱阎王,也救不回张解齐来了。”

    “为什么你要用救这个字眼?也就是说这毒性很有可能威胁到你的生命?花尘胥你他妈傻啊?”

    “我说你小子脑子有包啊,我都说了要迟了张解齐跟夏为孽都会完蛋,你还拉着我不放干嘛?”

    “可你也有可能会死啊!”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会死了?不过是被个毒虫子咬了一口而已,我是谁?我本事这么大这么牛逼会出什么事?”

    “花尘胥,我从小跟着你你什么样的我不知道?越是有事你才会装的若无其事,你被毒虫咬了,却什么也不说,我要是没有发现你被咬这个事实,我他妈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你别把我当傻子,告诉我怎样才能救你。”我态度已然很坚决,寸步不让。

    我很难想象,我刚刚才把他找回来,如果现在又将他失去了,我会崩溃成什么样。

    花尘胥见他坳不过我,骂了一声,最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指了指那副棺材,说道:“好,我告诉你,解这种毒的解药就在那毒虫的身体里面。你要是真的要救我,那就刨开张解齐的喉咙将毒虫取出来,然而在你取出毒虫之时,夏为孽身上的同根生枯萎,张解齐也跟着他完蛋。怎么样,你选吧,救我还是救张解齐?我本来是不想为难你替你做了选择,既然你非要逼着我说实话,那你选吧。”

    花尘胥说完,我感觉到自己的神经意外地受到了打击,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事情,愣愣地看着花尘胥,一时做不出选择来。

    我以为自己能够救他,却只能在他和张解齐之间二选一?

    这怎么可能。

    “要是我选择两个都要救呢?”

    “没这个选项,你要是执意想救两个,那我们两个都得死。在我死之后,这里的一切都会因为我的消失而消失,露出它本身的面目来。我将你们要的东西藏在更为地底下的墓室里,但到时候你会发现到达地底下的路其实就是一个迷宫,不过不用担心,迷宫的路线纹在我的身上,我一死,身上的纹路就会像传承一样过继到你的身上。你只要顺着路线走,就能够找到那东西,解开所有的秘密。”花尘胥叹了叹气,告诉我现在已成定局,他决心赴死,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心。

    而且,只有他死了,张解齐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我……心头不知为什么,痛的我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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