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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鬼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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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我师兄,他对工师哩语颇为精通,但对亟文的使用,却还没到达入门级,就连他摆在我边上的那些亟文,还是师傅送给他,否则,以他的本领,绝对画不出这种亟文。

    师兄摆好那些柳木树桩后,走到我边上,伸手探了探我额头,又掰开我眼珠看了看,神色一凝,最后将眼神停在我右手食指的黑指甲上,好似在考虑什么,最终找了两根平常吃饭用的筷子夹住我右手食指,又用橡皮筋绑住筷子,令两根筷子紧紧地夹住我食指。

    (本章完)

第12章 五面化灰棺() 
做好这一切,师兄在我上方的棺材倒入三大桶清水,又在清水中倒入了一些朱砂,值得一说的是,在倒入朱砂时,师兄嘴里一直嘀咕着一句话,“还清您老人家看在祖师爷的面上,放过这孩子。”

    待朱砂入水后,那清水变得一片殷红,鲜血欲滴,师兄皱了皱眉头,嘴里也没再嘀咕那句话,整张脸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先是骂了一句,“既然你不愿意走,也怪不得我无情了。”

    说话间,师兄捞起一把鲁班尺,径直走到我边上,席地而坐,又将鲁班尺放在我额头上,嘴里开始念词,他这次念得词,语速极快,快到正常人根本听不懂,而我那个时候躺在地面,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随着他念词,那把放在我额头上的鲁班尺隐约有热度。

    那种热度很是奇怪,不像是鲁班尺本身散发的热量,而像是有什么东西隔着鲁班尺散发热量,真要说起来,那种感觉当真是玄之又玄。

    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十分钟的样子,师兄缓缓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右脚猛地跺在地面,全身一震,眼神忽然变得神采奕奕,开始围着那个几个柳木树桩转动起来,他转动的步伐极其诡异,不像是平常走路的姿势,而是以三进五退二的步伐徐徐前行。

    也不晓得咋回事,师兄每走一步,都会念上一句词,与此同时,每念完一句词,脸色便会沉得更深一分,待转完一圈后,师兄已经是大汗淋漓,整个人的精神气好似被抽离了一般,看上去极其疲惫。

    “天地为眼,亟亟,开!”

    喊完这话,师兄席地而坐,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说来也怪,随着这话的落音,我脑子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就连先前掐在我脖子上的那支手,也不见了,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师兄憔悴的脸,之后又感觉右手食指传来一阵阵刺痛感。

    “醒了?”师兄虚弱道。

    我嗯了一声,想拔掉右手食指上的筷子,却发现手臂上根本使不上多大的气力,就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先前…先前是怎么回事?”

    师兄好似挺疲惫,说了一句明天再说,便坐在地面一动不动。

    我那个时候浑身也是疲惫的很,没过多久,也睡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时,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睁眼一看,师兄正坐在一条竹藤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吧唧吧唧的抽着烟,我连忙爬了起来,问师兄昨天晚上咋回事。

    这次,师兄也没拒绝,就告诉我,说我昨天乱说话,被魏德珍的男人掐住脖子了,他用工师哩语配上亟文,才救下我。

    我又问她,那魏德珍家到底是什么情况。

    师兄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事说来话来,我只能告诉你,替魏德珍打的那种棺材违背了打棺材的初衷,如今那种棺材打了出来,以后魏德珍家恐怕也没好日子过了,要是没猜错,此时的魏德珍已经将那种棺材埋入地下,艾,天道循环,报应不止,希望她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话,师兄不愿再透露更多的事,只告诉我,没一定本领,切莫乱打棺材,否则,不但是害了别人,更会害了自己。

    说实话,我那个时候对魏德珍的事很是好奇,曾偷偷摸摸去那村子打听过一些情况,才知道,那魏德珍所要求打的棺材叫五面化灰棺,这种棺算不上死者睡的棺材,而是一种形式,说白了,也就是类似于纸扎品,只需要将死者的生辰八字装入棺内即可。

    而埋棺的方式有点奇怪,需要采用倒立式的方式,将棺材尖的的一头插入地面,最后用泥土将棺材盖住即可。

    这种看似没啥奇特的地方,但对打棺者以及东家却有些伤害,根我了解的来说,一般棺材有盖穴三吉,葬直六凶的说法,说的是棺材受宇宙阴阳五行之气,会影响到后人的阴阳平衡,而我们打棺材的则需要用特殊的法门,将这种气给阻断,当然,阻断的都是一些凶棺,普通棺材的话,没有这道法门。

    师兄在替魏德珍打五面化灰棺时,也用过这种法门,但终究是犯了忌讳,即便再使用法门,也难违天道昭昭,最终却让那魏德珍家怪事不断,至于我的出事,完全是个意外,用师兄的话来说,就算我不说那句话,魏德珍家也会出怪事。

    然而,这些事,已经不属于我们鬼匠管辖的范围了。说难听点,我们仅仅是负责打棺材,负责将某种棺材的凶吉告诉东家,选择权在东家手里。但碍于魏德珍跟师兄有过一段过往,师兄对魏德珍家的事好似挺上心的,没事总会去魏德珍家转悠一番。

    不过,我发现师兄每次从魏德珍家回来,脸色总有些不对劲,这种情况持续了半个月的时间。

    在这半个月时间里,我一边上学,一边晚上跟着师兄学习打棺材,还真别说,通过这半个月时间,我对打棺材这一块倒是颇有心德,特别在工师哩语这一块,师兄说我有仙根,是个天生当鬼匠的料子。

    正是师兄的这句话,令我上学的时间变得极少,他经常向学校请假,让我在棺材铺学打棺材,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我那时候正好放学回到棺材铺,师兄领着魏德珍来了。

    要说那魏德珍来了,我不好奇,因为这半个月时间,魏德珍没少来这棺材铺。而这次,魏德珍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后面还跟着一辆小货车,我问师兄:“她这是干吗呢?”

    师兄罢了罢手,说:“珍珍家经常闹怪事,那房子不能住人了,我已经在那房子贴了封条,以后珍珍就住棺材铺了,对了,把你那间房子腾出来给珍珍住。”

    你们听听,这是亲师兄么?

    你们再听听,才半个月,称呼已经变成了珍珍。

    我…我已经可以想到以后的生活了,也不敢说出来,只好哦了一声,悻悻地朝二楼走了过去。

    “川子,你等等!”那魏德珍放下手中的大包小包,朝我走了过来。

    (本章完)

第13章 独挑大梁() 
我停下脚步,朝那魏德珍望了一眼,就问她:“咋了?”

    她快步走了过来,掏出一个红包塞在我手里,“喏,这是给你的,以后咱们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我接过红包,好厚,估计得有一千块钱,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大姐好!”

    “这才是好孩子嘛,你放心,以后你师兄欺负你,跟姐说,姐替你教训他。”那魏德珍大手一挥,爽快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忽然有一丝苦涩,冲她笑了笑,脚下不由加快几步跑到二楼,将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又将东西搬到师兄房间。

    哪里晓得,我将东西刚搬到师兄房间,他来了,先是瞪了我一眼,后是说:“楼梯下面有个房间,你以后睡那就行了。”

    我哦了一句,原本以为魏德珍来了,能有一丝家的温暖,万万没想到师兄居然会让我睡那个房间,就好似从天上一下子掉到地面,那种失落感当真不足为外人道矣,拿起自己的东西,我朝楼下走了过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虽说在家时,父母偏向二叔家的孩子,但绝对不会做的这么明显,我忽然开始想家了。

    师兄应该是看出我的情绪变化,站在二楼冲我说了一句,“川子,你要记住一句,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伐其身行,行弗乱其所为,你是来学艺的,不是来享受的。”

    我郑重的点点头,也不说话,走到一楼,将那间房子收拾出来,这房子以前是师兄放工具,里面有股很重的墨水味,房间也不大,只能放下一张床以及一张书柜,房内没有电灯泡,师兄给我送了一盏煤油灯,说是让我以后用煤油灯就行了。

    我起先信了师兄那句话,但晚上躺在床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师兄是故意支开我,怕我打扰他跟魏德珍的好事。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师兄一直棺材铺打棺材,卖棺材,鲜少出去干活,而魏德珍则完全充当了女主人的身份,负责给我跟师兄洗衣做饭,我曾试探性地问了他们俩咋不结婚,他们俩同时说,这辈子就这过了,没有结婚的打算,我问他们原因,他们说,怕街坊说闲话。

    要说时间这东西,过的也是快,转眼间,我已经在师兄家待了一年时间。在这一年时间内,师兄对我的态度一直是不热不冷的,但在教手艺时,却是认真的很,一年下来,师兄的手艺,我已经学了九分,剩下一分,师兄不愿意教,说是师傅教徒弟留三分,师兄教师弟能教九分就不错了。

    对此,我也不好说什么,倒是那魏德珍一直在师兄耳边吹枕边风,让他把剩下那一分教给我算了,但师兄说这是他的底线,不能再教了,真想学,让我去找师傅。

    我对师傅没啥好感,也一直没去拜访他老人家,这事也一直耽搁下来了,不过,师兄的工师哩语我却是学了几成。

    说实话,现在回味起来,在棺材铺那一年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年,因为只有那一年,我才感觉到家的温暖,虽说住的地方差,但魏德珍一直拿我当亲弟弟看,生活上很是照顾我,我对她也怀着感激之情。

    本以为生活就这样过下去了,然而在上高二的九月份,师兄一脸凝重之色找到正在上课的我。

    “川子,你出来下!”师兄站在教室门口,朝我喊了一句。

    我朝老师看了过去,他冲我点头,我缓缓起身,走出教室,就听到师兄说:“跟我来。”

    跟在师兄后面,我们径直走出学校,师兄陡然停了下来,对我说:“川子,我的手艺你学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手艺教你了,我跟珍珍打算去一趟远门,以后这棺材铺就交给你了。”

    “啊!”我一脸错愕地盯着他,“师兄,我…我…我不行的,棺材铺不能没有你。”

    师兄瞪了我一眼,厉声道:“雏鹰总有展翅的一天,哪能一辈子躲在雄鹰之下,你如今也17岁了,是时候承担一部分责任了。”

    说完这话,师兄从口袋摸出两万块钱放在我手里,继续道:“这一年来,你在棺材铺一边学艺,一边帮着师兄干了不少活,这两万块钱算是我奖励你的,另外,你家里托人传信过来,你二叔情况有点恶化了,急需三万块钱,这两万块钱你先送回去。”

    言毕,师兄掏出棺材铺的钥匙放在我手里,也不再说话,抬步朝前走。

    走了七八步的样子,他停了下来,也没回头,淡声道:“我床底下有本书,本来是打算等你高中毕业后,再将那本书给你,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你没事的时候,多看看那本书,上面是师兄平常打棺材的一些心德,也算是师兄给你的一点念想。”

    “师兄!”我想哭。

    他没说话,径直朝前走了过去。

    我很想追上去,也想问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脚下却不敢,因为我明白师兄的性子,他说出来的事,鲜少改变过。

    看着他的背影,我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我知道,师兄的离开,意味着我从此以后,只能一个人守着棺材铺,一个人生活。

    我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我才回过神来,跟老师请了半天假,直接回到棺材铺,大门紧闭,掏出钥匙打开门,熟悉的棺材铺却在我看来有几分陌生。

    我径直走了进去,眼睛被靠近楼梯的一滩血渍给吸引了,这血渍不像是普通的鲜血,而是泛着一丝暗红,扭头朝楼梯看去,就发现那边也有一滩血渍,顺着那血渍往二楼走去,那血渍是从魏德珍房间一路滴出来的,打开门一看,床边一大摊血渍显得是那样刺眼。

    我立马明白过来,师兄是带着魏德珍去治病了,从这些血渍能看出来,魏德珍病得不轻,具体是啥病,却是无法得知,隐隐约约觉得这事或许跟五面化灰棺有关。

    不过,令我疑惑的是,这一年的相处,我从未发现魏德珍有病,她跟正常人一样,看不出任何痕迹。

    在这房间待了一会儿,带着种种疑惑,将地面的血泽清洗一番,又带着师兄留的两万块钱回了一趟家,也不知道原因,父亲拿着我递过去的两万块钱,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说:“谢谢,请回吧!”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般冷淡,就知道父亲说这话时,母亲在边上嚎啕大哭,嘴里不停说,我滴个苦命的娃啊!

    我深深地瞥了父母一眼,朝他们说了一句,“剩下的一万块钱,我尽量早些时候送过来替二叔治病。”

    说完这话,我走了,带着对父亲的失望走了。

    回到棺材铺,时间已是晚上,我躺在师兄平常睡得床上,手里拿的是从师兄床底下翻出来的书,这本书是一本手札,上面记载的内容都是一些关于鬼匠的手艺。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书本上面记的不单独是打棺材,还有各种家具、庭楼的手艺。

    我抱着那本书看到大半夜,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得利用手头上的手艺,赚一万块钱替二叔治病。

    有些事情,好似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就在第二天的早晨,我正准备上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

    (本章完)

第14章 校花莫千雪() 
当时,我打开棺材铺的门,还没来得及迈出步子,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学生服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这女人是我同班同学,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莫千雪,一绺靓丽的黑发直至肩头,一对月儿般的柳眉下是一双清澈的眼珠,秀挺的琼鼻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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