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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鬼匠-第39章

小说: 鬼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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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话,他老人家吩咐徐家三兄弟去整点竹子过来,又让我跟秦老三把竹子削成竹片,竹片的一端要削成三角形,另一端削成圆形,再用这种竹片将徐家三兄弟的房子围起来,而在在围房子时,竹面得朝房子,竹底得朝外。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师傅却一字未提。

    当我们用竹子把徐家三兄弟的房子围起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当时,我跟秦老三刚把房子围好,师傅他老人家在徐家三兄弟的陪同下过来了。

    他老人家走到那些竹片边上,掏出一指毛笔、半盏茶壶,我当时挺好奇茶壶里装着什么,就瞥了一眼,就发现那茶壶里装得殷红的液体,有股极强的血腥味,我问师傅这是什么血。

    他说,黑狗血加鸡血。

    说完这话,他老人家用毛笔沾了一些殷红的液体,开始在竹片上写字。

    当所有字写出来时,我愈发疑惑了,因为他老人家围着房子写的字是,‘甲山庚,乙山辛,卯山酉,猴鼠君莫下,室又被人凌。’

    这些字,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刺眼,每个字宛如灌入了心血一般,令人看一眼,就好似被摄魂了一般。

    即便是我,看着这些字,差点失神,好在师傅推了我一下,这才令我醒了过来。

    师傅说:“川子,把这些字记到心眼里,将来处理这事时,也好有个分寸。”

    说这话的时候,师傅的语气极其柔和。

    坦诚而言,我认识师傅也有一年多时间了,他老人家从未对我有过好语气,唯独这次例外。

    说完这话,师傅没再说话,示意我扶他去另外两栋房子。

    待师傅在所有竹片上写完字后,他老人家面露疲惫之色,对我说:“川子,你拜师这么久,老夫也没教你什么,今天便送一首诗,这首诗你必须牢记于心,因为将来解决这三栋房子的事,这首诗至关重要。”

    “师傅,我一定会牢记于心。”我点头道。

    红嘴朱雀丈二长,眼似流星耀红光。

    等闲无事伤人命,午里飞来会过江。

    但从震宫起甲子,巽宫甲戊顺行数。

    行到中宫莫归火,乾宫一辰莫动土。

    离宫大门君莫犯,坎宫出蚁天难当。

    巽宫一位管山野,入山建房定遭殃。

    这是师傅让我铭记的一首诗,我称它为三神诗,而把这次的事件则称为三神事件。

    而师傅在说完这首诗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的下了山。

    我们下山是坐徐老大的车子下去的。在路上,也不晓得咋回事,原本身体还算健康的师傅,猛地咳嗽起来,待到山下时,我眼尖的看到师傅他老人家咳出鲜血了。

    我们一众人手慌脚乱的把师傅送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师傅是上了年纪,气血不足。

    待检查完后,师傅死活不愿意在医院继续待下去,说是医院是要人命的地方。

    无奈之下,我们一众人又将师傅送回村。

    回到村子,我们一众人把他老人家扶到床上。

    刚躺下,师傅朝徐家三兄弟跟秦老三罢了罢手,示意他们出去,又留我下来,说是有事要跟我说。

    那徐家三兄弟也没敢久留,便出去了,秦老三亦是如此。

    他们刚走,师傅抓住我的手,斜眼看着我,虚弱道:“川子,老夫时日不长了,有几句话要交待于你。”

    我一听,眼睛立马湿润了,在南门村写那些字时,师傅精神头还是十足,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虚弱了,就说:“师傅,您老人家会长命百岁。”

    他苦笑一声,说:“老夫的寿命,老夫心里清楚的紧,你也别捡好话说给老夫听,老夫今日留你下来,是想告诉你,那三栋房子是一个陷阱,一个要老夫寿命的陷阱。”

    “师傅!”我有点不懂,就说:“您明知是陷阱怎么还去啊!”

    他说:“傻孩子,老夫不去,你背后的黑手印怎么能消失,老夫不去,岂不是怕了那个人。”

    “师傅!”

    瞬间,我眼睛湿润了,立马明白师傅的良苦用心了,他老人家这是故意让我过去解决那事,实则是想利用那些黑蚂蚁治好背后的黑手印,个中原因,我也说不清,仅仅是知道师傅他老人家是为了我,才会变成这般。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轻易掉泪,说出去会让人笑话。”师傅骂了我一句,又猛地咳嗽起来了。

    “师傅,您别说话了,我带你您去医院。”我急了。

    “咳咳咳…傻孩子,别作无用之功了,写在那些竹片上的字是老夫身上血,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老夫。”师傅紧紧地拽住我手掌,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了,“给…老夫…一支烟。”

    我不想给,但师傅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连忙掏出烟,给他老人家点上。

    他深吸一口烟,猛地咳嗽了几声,说:“这玩意戒了几十年了,没想到临死前还能抽上一口。”

    说着,师傅让我扶他起来,又让我把他靠在我怀里。

    我照做了。

    “川…子,老夫…这辈子…最大的荣幸就是收了你这个徒弟。”师傅一只手叼着烟,一只手死死地拽住我右手食指,说:“二师弟,老夫要来寻你了,只盼你黄泉路上歇歇脚。”

    “师傅,您不会出事的,不会的!”我哽咽地拽住师傅。

    他老人家艰难地摇了摇头,说:“别…别打断老夫的话,不…然,老夫会…死不瞑目。”

    说完,他用力紧了紧我手臂,继续道:“老…夫死后,别…别告诉你师兄,老…老夫,要让他后悔一辈子,老…夫…。”

    说到这里,师傅他老人家的四肢猛地抖了一下,他的声音也变得虚弱无比,嘴里的呼吸愈来愈弱,断断续续地说:“老…夫…死后,别替…老夫报仇,那…人太…太阴。”

    “师傅,您仇人叫什么?”我连忙问了一句。

    “川…子,老夫看到…二师弟站在门口来接老夫了…。”师傅微微一笑,朝门口看了过去,“二师弟…好…好久不见。”

    说完,师傅的手啪嗒一声垂在床边,手中那支烟缓缓地燃烧着,一股淡淡地烟雾在房间盘旋着。

    我低头一看,师傅面带微笑,双眼紧闭,没了呼吸。

    “师傅…”我歇斯底地喊了一声,这一切来的太忽然了,我从未想过师傅会如此急匆匆地离开人世,眼泪吧唧吧唧往下掉,一滴一滴地掉在师傅脸上。

    说来也怪,与此同时,外面陡然下起了倾盆大雨,一串又一串的雨点,不要命地击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滴滴声,似老天也在替师傅落泪。

    (本章完)

第85章 徐三彩() 
师傅走了,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带走了一连串谜团。

    我不知道师傅的仇人是谁,也不知道这一切是谁布的陷阱,更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师兄。

    这一切的一切,随着师傅的离世,掩埋于黄土之下。

    师傅没有子嗣,没有亲人,他老人家的丧事是他们村子的村长帮忙料理的,在办丧事期间,来了好多前来吊唁的人,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在这其中不乏描龙画凤的社会大哥,也不乏西装笔挺的中年绅士,就连小卓警察也领着我们镇上所有的警察来了。

    师傅的丧事费用是我拿的,我当时身上刚好五万块钱,悉数拿了出来,徐家三兄弟觉得这事亏欠师傅他老人家,也拿了五万,一共十万块钱办了一场盛大丧事,将师傅他老人家风风光光地葬在他们村子的后山。

    或许就如一句说的那般,那些年华,恍然如梦,亦如流水,一去不返,不泣离别,不诉终殇。

    所以,我在师傅的丧事上,滴泪未掉。因为,我深刻的明白,我不能哭,师傅的夙愿得由我去完成,师傅的仇得由我去报。

    不过,有一件事,我却是始终不明白,那便是我父母并没有前来替师傅吊唁。

    起先,我以为我父母不知道消息,特意找人给他们派信了。但,他们最终还是没来,仅仅是传了一句话过来,说是家里庄稼快熟了,他们没时间参加丧事。

    这件事成了我心中的痛,在很长时间的一段日子里,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正所谓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把师傅下葬后,还没来得及从悲伤中走出来,小卓警察找到我,说是刘胜跟徐三彩还在派出所关着,得尽早解决这个事。不然,再耽搁下去,得出事。

    小卓警察又把徐家三兄弟叫到派出所,而秦老三那个时候说是没啥事,也一起去了。

    我们六个人在派出所的办公室见到了徐三彩跟刘胜,那徐三彩三十出头的年龄,一袭红色的连衣裙,脚下是一双高跟鞋,整个人看上去格外文静,或许是在派出所关久了,她神色之间有些疲惫。

    那徐家三兄弟一见他们俩,一个个脸色大变,就问小卓警察,抓他们干吗。

    小卓警察也没解释,朝我看了过来,意思是让我给他们解释一番。

    我也没客气,就告诉他们,那三栋房子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唯有盖房子才有机会动手,而盖房子正是刘胜,他必定是这件事的知情者,至于徐三彩,我完全是猜测。

    原因很简单,是因为当初挖徐家三兄弟父母的尸体时,尸体面朝下,背朝上,而徐家三兄弟说他们下葬时,尸体是面朝上,背朝下。

    所以,我当时就猜测可能有人动了尸体。

    想要找到动尸体的人,很简单,一般鲜少有人会去触死者的霉头,唯有死者的子嗣才会有个念头。而徐家一共兄妹,除了徐家三兄弟,那只剩下徐三彩了。

    我把这一说法说了出来,那刘胜倒也干脆,就说有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故意这样做的。

    我问他那人是谁。

    他摇了摇头说,他仅仅是看到一道黑影闪过,就发现自己面前多了三十万跟一张纸。

    这话一出,小卓警察立马问他钱跟纸在哪,那刘胜说在他家鞋柜,那钱也没敢花。

    当即,小卓警察派了两名警察,压着刘胜去了他家取钱纸。

    待刘胜走后,那徐三彩面色颇为平静,不待我们所有人开口,她率先开口了,她说:“你们什么也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

    “四妹,你这是何苦呢?”徐老大说。

    “何苦?”徐三彩冷笑一声,在我们所有人身上扫视了一眼,笑了笑,缓缓起身,就准备走。

    我急了,立马站了起来,一把拽住她手臂,“你不能走,杀人得偿命!”

    “我杀人了吗?”她微微一笑,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继续道:“小朋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说话间,她朝小卓警察看了过去,笑道:“你觉得你还有资格继续关押我吗?”

    我有点不懂她意思,就朝小卓警察看了过去,他说:“川子,是这样的,我们派出所只有权利关押她72个小时,如今已经过了这个时间,再关押下去,就是我们派出所违法了。”

    “不行,这女人肯定跟我师傅的死有关。”我急了,站起身,死死地拽住徐三彩。

    那徐三彩一把甩开我手臂,她手头上的劲道挺大的,仅仅是一下便把我手臂打开了,隐约有些生疼,就听到她说:“法治社会,一切讲究法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们能耐我如何?”

    “草!”我再也忍不住了,怒骂一声,朝徐三彩冲了过去。

    哪里晓得,她抬腿就是一脚踹在腹部,她的动作很轻灵、优雅,显然是练家子。

    “我杀了你!”我彻底怒了,满脑子全是给师傅报仇的念头,再次冲了过去。

    跟先前一样,她微微一避,抬腿踹了我一脚。

    这次,她的动作极重,一脚踹下来,我整张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腹痛如刀绞。

    我死死地捂住腹部,恶狠狠地盯着徐三彩看了几眼,也没说话,便扭头朝小卓警察看了过去,艰难地开口道:“故意伤人能判多久?”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特别是那徐三彩,整张脸像六月的天气,一下子沉了下去,就说:“你阴我…。”

    我没理她,又问小卓警察能判多久,他说:“一般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具体刑期得看受伤程度。”

    我朝他说了一声谢谢,缓缓起身,再次朝徐三彩走了过去,冷声道:“打啊,有本事你TM打我啊!来啊!”

    说话间,我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煽了过去,紧接着,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厉声道:“你刚才不是跟我讲法律么,讲啊,现在怎么不跟我讲法律了。”

    “你…你们看见了,这是他先打的我。”那徐三彩面色一冷,抬腿又要踹我。

    (本章完)

第86章 用心良苦() 
小卓警察他们应该是看出我的打算了,一个个扭过头,说:“我们啥也没看见。”

    特别是徐家三兄弟,更是商量起今天晚上吃什么菜了,这把那徐三彩给气的,直跺脚,但也没办法。

    当下,我直勾勾地盯着徐三彩,厉声道:“我不管你在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将来总有一天,我必定杀你替师傅报仇,大凡跟这件事有关的任何人,我洛东川在此立誓,绝对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言毕,我大步流星朝外面走了出去。

    走出派出所,我心里空落落的,直觉告诉我,这女人跟师傅的死,有着莫大的关系,但碍于自己身手不行,又没直接证据证明她跟这件事有关,只好暂时压下报仇的念头。

    犹记得师兄曾对我说过,男人活于世间,当能屈能伸,不可冲动行事,否则只会坏事。

    现在想想,师兄这话对我的人生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也正是因为师兄这番话,让我性格多了几分阴柔。

    有时候不得不说,人生就是一张空白的纸,是活的多姿多彩,还是灰色,完全取决于人这一生的经历,而我或许从一出生,就注定了跟鬼匠有着不解之缘,也注定了这辈子只能活在灰色当中。

    曾有人问我,为什么我性子转变会这么大,我只说了两个字,师傅。

    在派出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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