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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鬼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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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能不明白他意思,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一车子东西,往村里面一拉,就算那王润学想要发火,也得看在这些东西的份上,至少也得压制几分。

    就这样的,我们每人扛了一些东西,朝村内走了进去。

    刚进村,就发现堂屋的两旁用柏树枝扎了一个拱形的花桥,上边是用白纸扎成的莲花挂在花桥上,在正上方的位置是白底黑字的‘奠’,左右两侧挂着一副挽联,‘谣风遍万国九州,无非是骂,昭雪在千秋百世,不得而知。’。

    一看到这挽联,我眉头皱了起来,那小卓警察问我怎么了,我说:“这挽联是当年谭嗣同死后,其父谭继洵亲自为子撰联,意思是冤。”

    说完这话,我没继续前行,从这副挽联,我能看出王润学应该特爱护他儿子,一旦我们过去,十之八九会招来一顿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家儿子都死了,不揍我们才怪。

    我把这话说了出来,就提出我在村口待着,等他们搞定王润学,我再进村。

    说着,我没给他们拒绝的机会,放下东西,就朝村口走了过去。

    别说我无情,我只负责给他们查看一下上梁的事,可不是过来挨揍的。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小卓警察居然陪着资大元夫妻走了进去,说是,他是人民警察,理应帮着群众解决问题,不能让人含冤入狱,更不能逃避他需要承担的责任。

    好吧,我仅仅是一名混迹在社会低层的鬼匠,没他那么高尚的情操。

    回到村口,我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去,掏出烟,抽了起来。还真别说,烟这玩意真是好东西,可惜的是,我后来因为身体出了问题,想要戒烟时,却发现自己跟香烟已经融为一体,想要戒掉无疑难入登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太阳开始偏西,肚子也饿的前胸贴后背时,那小卓警察才走了过来,乍一看,英俊的脸蛋上多了几根红通通的指印,我问他咋了,他摇头道:“哎,王阳明父亲情绪太激动,没注意,把我给煽了。”

    我又问他,“资大元夫妻呢?”

    他说,你自己过去看就行了。

    说话间,他拽着我手臂就往村里走。

    进了村,小卓警察先是让我去了一趟堂屋,说是拜祭一下王阳明,我也没拒绝,在堂屋内烧了一些黄纸,又拜了几下,便走了出来。

    临出门时,也不晓得是错觉,还是咋回事,我好似感觉堂屋内有人盯着我看,扭头一看,堂屋内除了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啥也没有,这让我心头隐约有些不安,但也没多想,便跟着小卓警察去了王阳明家。

    (本章完)

第38章 地天泰() 
我们去的地方说是王阳明家,实则是他二伯家,因为他老家的房子已经完全拆了,正在建新房子,仅仅只有几面砖头墙。

    到了他二伯家,在这里,我见到了王阳明的父亲,王润学,我见到他时,整个人都懵了,四十来岁的年龄,国字脸,浓眉大眼,鼻梁之上驾着衣服金丝边的眼镜,给人一种贵气逼人的感觉。

    饶是这样的人物,在面对丧子时,双眼肿的跟红灯笼似得,至于资大元夫妻俩则一直跪在他边上,两个人的脸都肿成了猪头,特别是资大元,嘴唇比先前足足大了好几号。

    看到这里,我并没有他们的外貌有所改变而笑,因为我看到的是,两个家庭的家长对自己子女的关爱。

    一个为了自家儿子,不惜下跪,挨打,仍旧坚而不懈,一个为了自家儿子的不幸夭折,饶是中年壮汉,也如女子般哭的泪雨梨花。

    或许就如一句俗话说的那般,儿是父母心头肉,哪有不痛之理。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父亲在我出事时,却选择了不认识我。

    一念至此,我心里有些苦涩,思绪也不由飘远,直到小卓警察拉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也不说话,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去,环视了这房间一眼。

    不大,二十来个方,几样简单的家具,房内有十来个人,一个个都是脸上都写着沉重两个字,谁也没开口说话,整个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氛。

    片刻过后,由小卓警察打破了这寂静了,他站在门口的位置,沉声道:“诸位,我代表镇上派上所,先向王润学同志表示沉痛的哀悼,还望您节哀顺变。”

    说着,他顿了顿,继续道:“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对于王阳明的死,我个人非常痛心,但资阳涛同学很有可能是被冤枉的,还望诸位能让这位小兄弟查查。”

    说话间,他朝我指了指。

    我点点头,也没说话,就见到一名接近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这人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我们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他说:“狗屁冤枉,我们都查清楚了,那死胖子早在一周前,就约了我家侄子去学校后面的草坪打群架,我看这事,绝对是那死胖子干的。”

    “王阳明的遗体你们也看了,如果真是被资阳涛同学打死的,你们怎么解释那几十个黑色手掌印?”小卓警察不缓不慢地解释道,应该是考虑到在场人员的情绪,他声音极轻。

    “天晓得怎么回事,反正我侄子就是那胖子打死的,自古以来,杀人偿命,那胖子必须要被枪决,否则,就算告到最高人民法院,我们也会奉陪到底,绝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先前那中年男子开口道。

    “老乡,说话得讲理,我作为当地警察,有权利调查清楚这件事。”小卓警察不卑不亢地说。

    “还调查个屁,真相已经清楚了,倒是你,身为人民警察,不想着为人民服务,却带着那死胖子的父母来我这边求情,说,你是不是被收买了。”那中年男子咄咄逼人道。

    “我卓某人当天立誓,绝无收任何东西,您老若是不信,可以去举报我。”小卓警察有礼有节地回了一句。

    眼瞧那中年男子就要扬手打小卓警察了,一直未曾开口的王润学罢了罢手,淡声道:“行了,别吵了,小卓警察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倒不如先听听这位小兄弟怎么说。”

    说话间,王润学朝我看了过来。

    我怔了怔神色,也没敢犹豫,就问他:“冒昧地问一句,您房子上梁的时辰是不是早晨八点?”

    他思考一番后,点头道:“好像是八点。”

    我又问:“不知是哪位师傅给你择的时辰?”

    我这样问,是因为早晨八点上梁,实在太古怪了。

    他瞥了我一眼,淡声道:“你是不是怀疑这个时辰不行?”

    我嗯了一声,盯着他,就听到他说:“这个你可以不用怀疑,时辰是我自己选的,今年是2003年,也就是壬午年,九月是庚申月,十九日是乙未日,小兄弟既然能说时辰有问题,说明小兄弟对这一行也是颇有研究,那王某人便问小兄弟一句,可否听过地天泰?”

    听着这话,我有点懵,听他这语气,还遇到同道中人?

    不过,他说的地天泰,我以前听师兄说过,是一种卦象,属于坤宫第四卦,因坤上乾下而得名,根《彖》(tuan)中所记载,天地交而万物通,上下交而其志同,内阳而外阴,内健而外顺,内君子而外小人,君子道长,小人道消,称为地天泰。

    而一般上梁时,木匠都会先让东家占一次卦,若卦象显天地安,则整个上梁过程由木匠说了算,若卦象显示地天泰,则由东家说了算,因为这种卦象,主吉祥如意,百事亨通。

    但,这种卦象很难出现,除非是那种大富大贵的东家,否则,一般情况都是出现天地安的卦象。

    我呼吸不由急促起来,说:“您意思是,您当时占出的卦象是地天泰?”

    他点头道:“不错,的确是这卦象,而王某人之所以选早晨八点左右,是因为我这几年流年不利,而今年又是壬午年,与我八字相冲,如果选在八点,也就是正宗的辰时,有,‘事未动,而先成’的寓意的在里面。而从新房子在八卦的方位来说,乾上起甲子,兑上起乙丑,艮上起丙寅,离上起丁卯,坎上起戊辰,我选辰时并没有错。”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说的不错,一般房子上梁,的确有根据东家八字这么一种说法,而他所说的一切也是合情合理,并没有任何漏洞。

    但,我记得小卓警察说过,这王润学的新房子上梁上过几次,好似还出过事,就想问他原因,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小卓警察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我别问。

    那王润学好似也看出点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淡声道:“那件事在这周边也不是什么秘闻,不少人都知道,但王某人可以向你们保证的是,阳明的死,跟这房子的上梁关系不大,至于你们怎么让王某人相信资阳涛没杀人,就得看你们的本事了。”

    说到最后,他脸色一沉,冷声道:“倘若没能让王某人相信,你们几位肆意打断内子的丧事,这后果恐怕得让你们来承担了,到时候别怪王某人不讲同乡之情。”

    说着,他饶有深意地朝我望了过来,“特别是你,小兄弟,王某人可是知道,你这种人有害人的本领,到时候恐怕会重点照顾你。”

    话音刚落,他抬手就是一掌拍在桌面,格外响,瞬间,桌面裂开一道细微的缝隙,足见起掌力。

    (本章完)

第39章 再找郑老() 
听着这话,那小卓警察朝我看了过来,我也看着他,我们俩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而那王润学笑了笑,说,他还要处理他儿子的后事,让我们自便就行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有点懵了,这算什么事?

    我只是过来帮忙的,怎么听那王润学的语气,好似还怀疑我来着,当真是无语了。

    随着那王润学的离开,他家那一大帮亲戚也跟着出去了,临出门时,也不晓得他们脑子想的什么,一个个饶有深意地盯着我看,看的我莫名其妙。

    待他们离开后,房内就剩下我们四人,原本跪在地面的资大元站了起来,又将他媳妇扶了起来,然后尴尬的对我笑了笑,说:“小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拖累你了。”

    我罢了罢手,说:“没什么,以王润学的本领,他应该知道整件事是怎么回事,但他不想说出来,只想拉一个人替他儿子陪葬。”

    我这样说,是因为先前王润学说话的语气,风淡风轻般,像是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一般,最为关键的一点,他好似对上梁这这回事挺在行的。我便问小卓警察,“查清楚了么?这王润学以前干吗的?”

    他想了想,说:“没去广州之前,好像在这边当过一段时间木匠,后来去了广州开了三家木料加工厂。”

    听着这话,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倘若那王润学以前干过木匠,他懂这么多,也在情理之中。

    随后,我们四人商量了一会儿,压根毫无头绪,无奈之下,我只好提议去看看王阳明的尸体,毕竟,出事那天,因为资阳涛要打我,压根没仔细查看尸体。

    当我们把这个提议对王润学提出来时,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们,用他的话来说,他儿子已经封棺了,莫不成要把棺材撬开,让我们看?

    这让我们无言以对,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就准备去王润学新房子看看,而王润学则趁这个时间请了一些八仙,把他儿子的棺材,热热闹闹地从堂屋内抬了出去。

    葬在哪,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此时的我们,已经站在王润学新房子的位置,四双眼睛直刷刷地盯着这光秃秃的砖头房子,那小卓警察问我,看出什么没?

    我倒是想看出点什么,问题是,就我这点道行,肯定不够,再者说,这新房子都是砖头,压根没啥木料,我一鬼匠来这肯定没啥用。

    考虑一番后,我对那小卓警察说:“就这样看,我肯定看不出来什么,恐怕得再请一个人过来。”

    他问我请谁,我立马想到了前几天认识的那郑开元,也就是那老风水先生,就说对他说了一个名字,又告诉他们,一定要守在新房子这,切莫让人动这里的一切,那小卓警察问我原因。

    我说:“王阳明是上梁当天出的事,那王润学应该没心情继续弄这房子,换而言之,这房子很有可能是保持在王阳明出事的状态。”

    他好似还不懂,又问我:“要是他动了呢?”

    我皱了皱眉头,冷声道:“试问一下,自家儿子死了,作为父亲还有心情捣鼓房子,你不觉得这事过于异常么?”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你说的对,那行,你去找那风水先生,我们在这看着房子。”

    我没再说话,转身就准备走,那资大元忽然凑了过来,诚恳地对我说了一番感谢话,大致上是,为了资阳涛的事,让我受累了。

    我瞥了他一眼,淡声道:“真要感谢,你们得感谢瑶光老师,若不是她过来求情,就算你们死在我面前,我未必会帮你们。”

    说完这话,我压根没管他什么反应,径直朝村口走了过去。

    我说的实话,如果瑶光老师不过来求情,我绝对不会掺合这件事,主要是一开始我就感觉这件事处处疑点,一旦陷入进来,天知道什么才是个尽头。

    但,瑶光老师开口了,我不能不帮她,原因有二,一是她在学校挺照顾我,二是她是我老师,师兄曾说过,尊师重道重于一切,一个人连最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会,还谈什么人生,正是这两个原因,瑶光老师开口求情时,我便答应下来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出了村子,又租了一辆摩托车,直接去了郑开元他老人家。

    当我到达他老人家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令我失望的是,我敲了几次门,愣是没人应声,一打听之下,才知道他老人家去了镇上,我又问那人,他老人家去镇上干吗了。

    他告诉我,说是老人家听闻某个人在镇上出了点事,被派出所给盯上了,今天一大清早便拄着拐杖去了镇上,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的第一想法是老人家去帮我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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