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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鬼匠-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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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山顶待了三四分钟的时间,最终还是没能等来白狐狸,无奈之下,我只好失魂落魄地下了山。

    说实话,我跟白狐狸相处时间仅仅是几个小时罢了,但对它的感觉却是颇好,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回到苏晓蔓家,她父亲捣鼓了一大麻袋的土特产放在门口的位置,而苏晓蔓则在跟她母亲道别,娘俩哭的那个泪雨梨花啊!

    在她们娘俩哭泣的这段时间,我跟赌鬼苏招呼了几件事,一是让他记得把后山的法旗挖出来,二是让他以后照看点白狐狸,别再让人屠杀狐狸以及四大门的动物了。

    那赌鬼苏经历了这件事,好似懂了一些东西,一一应承下来,又对我说了一大堆话,大致上是让我招呼好苏晓蔓,说到最后,他更是偷偷摸摸地给我塞了一万块钱。

    我问他拿钱干吗,他说,别让苏晓蔓知道了,又说啥,快要过年了,这一万块钱算是给苏晓蔓置办一些衣服。

    凭心而言,我想拿这一万块钱,要知道我跟苏晓蔓身上的钱加起来都不足三百块钱,就连回去的火车票,都买不起。

    按照我的想法是,在买火车票之前,得去找我刚认没多久的芳姐借点钱。

    所以,在看到这一万块钱时,我有些心动了。

    不过,我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原因在于,这赌鬼苏的家庭本身就极其贫穷了,我甚至怀疑这一万块钱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一旦拿了这一万块钱,我估摸着他们家开餐都会成问题,再加上现在过年,谁家不缺钱用。

    打定这个主意,我委婉地拒绝他的好意,又跟他瞎扯了几句,大概是早上七点半的样子,我扛着一个大麻袋,苏晓蔓则提着两个旅行包,准备出门。

    临出门时,赌鬼苏跟他媳妇又对着我们俩招呼了几句,又将我们俩送到村口。

    我们一行人刚到村口,令我没想到的是,那刘所长居然站在村口等我,我问他怎么没离开,他笑着告诉我,说是送我一程。

    就这样的,我跟苏晓蔓上了警车。

    路上,警车在马路极速行驶,我跟苏晓蔓坐在后排,刘所长则开着警车,或许是因为不太熟的原因,我们三人谁也没说话。

    直至快到镇上时,那刘所长陡然开口了,他说:“小兄弟啊,你想把瘸子关到什么时候?”

    我不懂他意思,他又说了一句,“是想让他派出所过年,还是?”

    我苦笑一声,算是明白了,他这是已经把瘸子抓了,也没回答他的问题,就朝苏晓蔓看了过去,意思是看她怎么想。

    苏晓蔓心善,就说:“让他回去过年吧!他小时候对我很好!”

    “好!”那刘所长一听这话,明显松了一口气,说:“都是老乡,我也不好太为难他了。”

    待来到镇上时,我跟刘所长客气了几句话,便领着苏晓蔓直奔镇上的汽车站,然后直到市里。

    我们俩到达市里时,时间差不多是早上9点左右,我也没耽搁,直接去了芳姐所开的酒店,可能是芳姐跟前台打过招呼,所以,即便我们这次穿的很朴素,又扛着了一个大麻袋,但,保安跟前台并没有为难我们俩,反倒将我们俩毕恭毕敬地请到一个会议室。

    领我们去会议室是一名姑娘,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岁左右,身着一套黑色的职业装,她先是请我们坐下,后是对我说:“想必这位小兄弟一定是洛东川吧!”

    我嗯了一声,也没意外她知道我名字,毕竟,这酒店都是芳姐的,她知道我名字也不足为奇,就问她:“芳姐呢?”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一章 巫蛊之乱() 
那姑娘一听我的话,笑着对我说:“芳姐招呼过,你过来时,让你在会议室等她一会儿,我先前看到你时,已经给芳姐打电话了,她应该在赶过来的途中。”

    听着这话,我松出一口气,也没再多说什么,而那小姑娘则弯腰离开了。

    待她离开后,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苏晓蔓凑了过来,她先是拉了我一下,后是怯怯地问我:“师兄,你是不是来这借钱?”

    我一怔,她怎么知道,正准备开口,令我没想的是,苏晓蔓打开旅行包,从里边掏出一叠厚厚的东西。

    那东西是用报纸包着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看其形状,有点像是钞票。

    我眉头一皱,疑惑道:“这是钱?”

    她轻声嗯了一声,将报纸打开,入眼是六扎厚厚的钞票。

    活见鬼了,她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我呼吸一紧,忙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妈给的!”她怯怯地回了一句。

    嗯?

    她妈给的?

    这不对啊,她们家都穷成那样了,怎么可能一下子能拿出那么多钱,再说,她妹妹那些人,穿的那个破烂啊,我已经找不到词汇去形容了。

    那苏晓蔓显然是看出我不信,怯怯地解释道:“我妈很有钱。”

    “她的钱哪来的?”我连忙问了一句。

    这倒不是我不信她,而是她妈一看就是老实本分的农村妇女,应该没这么多钱才对,再加上赌鬼苏以前嗜赌如命,他们家不可能还有钱。

    苏晓蔓抬头望了我一眼,又立马将头埋得很低,怯怯地说:“我妈中彩票了,中了好几百万,除了打税的钱,还剩三百万,我们家地窖下面全是钱,不少钱都被老鼠给啃了。”

    “啊!”我惊呼一声,死死地盯着她,颤音道:“真中了?”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说:“真中了,大概是两年前中的,我妈担心我爸会把这些钱全部赌了,这两年以来,她一直瞒着我爸,跟着我爸过苦日子。”

    好吧,我也是无奈的很,不过,仔细一想,以苏晓蔓母亲的性格,真能干出来这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自家男人爱赌。所以,即便中了大奖,也一直闭口而言。

    但,从侧面却看出苏晓蔓母亲的忠厚老实,不想有些男人,女人,一旦有钱了,第一件事就是离婚。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苏晓蔓拉了我一下,怯怯地问:“师兄,你不信我吗?”

    我白了她一眼,就说:“信啊,倒是你,你妈这么有钱了,还跟着我去衡阳吃什么苦,如今,你爸也算是变了,你应该跟自己家人享福就好了啊!”

    她看了看我,死死地拽住衣襟,低声道:“可,我我我觉得跟在师兄身边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对此,我真心不知道咋说,只好随意打了一个哈哈,也没再说话,至于苏晓蔓拿出来的几万块钱,算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一来有钱回衡阳了,二来也有钱还瑶光老师了,三来,离过年愈来愈近了,也算是有钱过年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一听,连忙让苏晓蔓将钱收了起来。

    我们这边刚收好钱,门被推开了,不是别人,正是芳姐,今天的芳姐显然格外梳妆打扮一番了,一条淡红色的围脖围脖子上,整个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不少。

    一见我,芳姐面色一喜,连忙走了过来,一边走着,一边说:“川弟,你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我心里一暖,忙说:“芳姐,我没事勒,身体可好了。”

    她白了我一眼,笑骂了一句,“你小子啊,走,姐带你出去玩。”

    我连忙罢了罢手,说:“芳姐,这次真没时间了,等有时间一定过来这边陪芳姐好好出去玩。”

    原本一脸笑容的芳姐,脸色陡然沉了下去,失落道:“要走了吗?”

    我嗯了一声,说哦:“要走了!”

    她紧紧地盯着我看了十来秒的时间,也不晓得想到了什么,还是咋回事,她眼角隐约有些泪花,这吓得我连忙说:“芳姐,我仅仅是回去办点事,等有时间,一定过来。”

    她淡淡地哦了一句,强忍心头的苦涩,笑道:“没事,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说话间,她顺手捞过随身携带的小包,在里边捣鼓了一会儿,从里边掏出来一张农业卡,朝我递了过来,说:“川弟,这是姐的一点心意,无论如何你得拿着。”

    若说苏晓蔓没拿钱出来,我肯定会要,毕竟,我真的缺钱。但,现在么,我肯定会拒绝,就说:“芳姐,不用了,我有钱。”

    说着,我朝苏晓蔓打了一个眼色。

    苏晓蔓会意过来,立马掏出先前那一扎扎人民币。

    见此,芳姐二话没说,愣是将那张卡朝我塞了过来,又告诉我,这里面有十万块钱,让我想什么买什么就行了,要是钱不够花,就给她打电话。

    一说到打电话,我差点忘了芳姐曾给我买过一个手机,连忙从旅行包里翻腾出来,再次记下芳姐的电话。

    随后,我跟芳姐在会议室聊了半小时的样子,都是一些关于生活上的琐事,倒也不值得说。不过,有件事却值得说出来,芳姐告诉我,说是林繁昨天晚上在这边过夜,今天一大清早就离开了。

    那林繁离开之前,曾对芳姐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是,夫土欲细而坚,润而不泽,裁肪切玉,备用五色。

    对于这话,我想了老半天,愣是没想明白到底是啥意思,也弄不明白林繁这番话是指我,还是芳姐。

    但听这话的语气,应该是指我。

    原因在于,芳姐是行外人,要是芳姐有啥事,林繁应该会很直白的说出来才对,但林繁并没有这样,而是很隐晦的用这番正常人看不懂的话表达出来。

    这让我陷入沉思当中,林繁到底想表达什么?

    还有就是,在牛腩村她曾帮我打通了双耳,令我能听到一些树木的声音,这笔人情没还清楚,她又来了这么一句话。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又或者说,她是指引我前行的人,亦或仅仅是朋友之间的关心。

    这两种想法在我脑海不停地打转,到最后也没个结论,但我心里却清晰地记下这话了,夫土欲细而坚,润而不泽,裁肪切玉,备用五色。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二章 巫蛊之乱(2)()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芳姐朝我问了一句,她说:“川弟,无论如何,你得陪姐吃完这顿中饭再回家。”

    我稍微想了想,当初答应瑶光老师五天内必定回到东兴镇,如今来这边已经过了四天时间,再加上路上需要七八个小时的样子,应该还有点时间剩。

    一想到这个,我也没拒绝,便同意下来。

    芳姐一听我同意了,面色一喜,二话没说,拽着我去吃了一顿饭,那顿饭菜我不知道咋描写那些菜肴,就知道那顿饭好像吃了接近五位数。

    看到芳姐埋单时,我那个表情啊,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得,就觉得有钱人的一顿饭菜,真心够我们这些穷人生活一年了。

    从那酒店出后来,按照芳姐的意思是给我们俩买机票,但那个时候吧,我们衡阳那边压根没机场,所以,最终芳姐把我们俩送到火车站,又给我们俩买了两张卧铺票。

    车票是下午三点,我们一行三人在候车室待到下午三点的样子,芳姐将我们俩送上火车。

    临分别时,饶是芳姐这般女强人,愣是掉了几滴泪,或许是怕我看到,被她很好的掩饰过去了,不过,还是被我眼尖给看到了。

    “川弟,有时间一定记得来看姐,没事的时候,记得给姐打电话。”芳姐一而再地招呼了一声。

    说实话,我已经记不清芳姐的这番话跟我说了几次,就知道她在看到我转身的一瞬间,两行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出来。

    “芳姐,有时间我一定来看你。”

    这是我跟芳姐道别的最后一句话。

    在充满离愁的情绪中,火车缓缓启动。

    车上,我跟苏晓蔓一人上铺,一人下铺,由于刚跟芳姐分别,我心情也是沉重的很,也没咋说话。

    一路上颠簸了七个多小时,火车总算到达衡阳。

    我们到达衡阳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的样子,由于我们镇子比较偏僻,晚上也没车,我跟苏晓蔓俩人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勉强地凑合了一个晚上。

    翌日的早上八点,我们俩随意的洗簌了一番,简便地吃了一顿早餐,然后直蹦市汽车站。

    要说这个坐车,当真是郁闷的很,特别是苏晓蔓,也不知道咋回事,刚上汽车,她整个人的神色好似虚脱了一般,死死地拽着我手臂,愣是没松开手。

    就这样的,颠簸了接近两小时的样子,汽车总算到达东兴镇。

    我们俩扯着大包小包回到棺材铺,还真别说,离别了几天,对这棺材铺,我倒是想念的紧。

    这不,刚开门,我立马将大麻袋放在门边的位置,我则挨着一口大黑棺材坐了下来。

    这一坐就是接近半小时的样子,而在这半小时内,苏晓蔓先是将行李弄好,后是熬了一点姜汤,说是坐车太累了,得喝碗姜汤去去寒。

    对此,我有些小感动,就觉得人生得师妹如此,夫复何求。

    大概在棺材铺待了一小时的样子,我急着去找瑶光老师打探那件事的消息,毕竟,当初找瑶光老师借钱时,答应过瑶光老师,要替她找出杀害王力警察的凶手。

    所以,我在棺材铺也没久待,便找苏晓蔓拿了五万块钱现金揣在兜里,径直去了学校。

    路上,我脑子回想了一下王力警察的死,当初我们解决南门村的事后,王力警察对乔伊依有些不对头,便去追乔伊依,谁曾想到,王力警察居然莫名其妙的死了。

    我当时跟小卓警察去查看王力警察死因时,就发现王力警察双眼凸出,眼珠两旁尽是血丝,那血丝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像一根根细铁丝一般,将王力警察两颗眼珠完全包裹在其中,而王力警察鼻孔的位置,则不停地有深红色的鲜血流出来,嘴角的位置则有几丝豆腐的残渣。

    奇怪的是,他嘴唇正常的很,也没鲜血溢出来,倒是脖子侧边有两道诡异的细孔,那细孔只有黄豆大小,却没有鲜血流出来,而细孔周边的皮肤白净的很,与周边的皮肤相比,明显是两个色。

    而王力手里则握着一块吃了一半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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