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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茗铺之灵异实录-第2章

小说: 茗铺之灵异实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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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王茗,你这桌上还有楞严经,不简单呀”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低语道“可惜了没开天眼。”

    “你说什么?”

    “没什么呀就是你学的不够透彻。”

    “至少比你了解。“我不甘示弱道。

    “好啊那烦请王大少爷解释下楞严经真言何谓?”

    “楞严经,第一卷七处征心,意为常住真心,所谓“飞精附人,即乘其便,心要正,修行时要浩然正气,自净其意,诸魔远离。”

    我赌气般的一股脑将见解说出来,小魔女到也听的频频点头,“你说的有点意思,但遗落了最重要的一点。”

    “最重要的一点,那是什么?”

    “楞严咒有坚固的大定,但要法力无极,则要如金刚经里所言“一切有为法,皆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要做到无为,进入无为之境,那么才能将法发挥至最大。”

    “无为?”

    听了云华一番话,我突然觉得脑中如万马奔腾,如洪流奔泻千里。

    一时间之前所学轮番在脑中冲击展现,半刻之后,又似脑中渐渐清明起来,再望向云华,似乎觉得她头顶上有金光一现,突然觉得在认识上又进了一大步,似是开悟不少。

    在后来的日子里,除了天天泡饮云华家里带来的好茶,亦和她参悟佛教,讨论道教,每每受益非浅,暗暗钦佩起她来。问及如何这般博学多闻,她却狡黠笑答,只许你知道,难道旁人都不知道?时间在不觉中过的飞快。

    这日,吃罢晚饭,一时间风云突变,天空阴沉的似能绞出墨水来。云华看了看天色说:“今天我不回去了。”

    又瞥了我一眼戏谑的继续说道“可别想歪了,我和张姨睡。”

    “张姨,好不好,行嘛”

    “行,莫说是快下雨了,就是住一辈子也愿意呢。“

    “谢谢张姨,你最好了!我帮你收碗。”云华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和张妈一起拾掇去厨房,临了回头还跟我做了个鬼脸,我目瞪口呆间只能摇摇头苦笑。

    夜半,我在灯光下正津津有味的读着搜神记,突然,窗外下起瓢泼大雨,一个大闪电下来,灯光就暗了下来,这时我听见有轻微的开门声,这时墙上挂的辟邪铜钱剑铮铮有声,猛的发亮飞起戳向墙角,却未抵达目的散落了一地。不由我大骇,这把铜钱剑是我爷爷亲自在我出生时挂在我房里的,听说是传了几代的物件。我忙念起楞严咒来,只见从阴影里走出个不象人的人来。

    我定睛一看,这人一身灰肌,却生了一对手,两对脚,头上却长了个乌黑的硕大蚁头,这妖畜分明十分忌惮我加持的咒语,咒语随风化做一把把金色的利刃,而它却左躲右藏,竟不曾伤它半分。正僵持着,那妖物双眼大炽变成红色,我见了,一哆嗦,脑海中浮现起那只在姑娘峰所见到的大蚁来。

    只见那蚁人口吐一团白丝抛了过来,我忙用手边茶托去挡,那白丝遇木制茶托一挡嗤嗤作响,一望心中大骇,那茶托竟生生灼了个大窟窿。心当下凉了半截,难道这命就这样交待了?正想着,从窗外忽然急速窜进数根绿色树藤来,把那妖物紧紧缠绕,那妖孽忙吐出后丝沾在树藤上,树藤一下就焦黑了,但又从窗外进入更多的树藤,一下孑就把蚁人牢牢缠的象木乃伊似的,然后一下子飞似的从窗口全出去了,蚁人,树藤都消失在了夜色里。

    第二日,清晨,张妈的惊叫声引了出去,一看,院落里一只硕大的黑蚁,已经暴毙而亡多时。这时云华却朝我笑了笑,摆摆手,用秘语传声,示意跟她出去。

    我便跟着她,不觉来到姑娘峰山边,

    “菩提本无树,宁静亦非台。小哥,我其实是你救下的茶树。”

    “我知道。“我指了指她左肘部被灼的伤痕。

    “今天,七七四十九天已到,你的洗髓亦完成,你日日喝下的清茶,可以帮你开天眼,脱胎换骨。”我听着暗忖,张妈眼中的蚁,我眼中的不似人了,我看见的是妖物修体本象,原来是开了天眼的关系。

    “那妖物是在我修仙最关键的时侯来盗取精元,当日多亏有你,多谢你!如今妖物已除,我亦要飞升而去。等下净火会把我本象清除,最后会有一块精木,那是我在凡间的一丝清明,你戴着它,有事心里想着我,我便会回来助你,时辰已到,再见了小友。”

    说这迟,那时快,转眼人不见,而峰顶的老茶树已是火光烛天。

    后来,我果然在灰烬里找到块方木,便一直系于手腕之上,有时候,也会去想,木老与云华,有时会翻弄木块嘲弄一番,到底你是男是女啊,木块会发热,如同提了抗议,呵呵,是了,一切皆表象,又何必深究呢?

    自此一劫,却如凤凰涅槃,似乎完结,但,我后来才明白,完结亦是新的开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章 奇怪的客人(一)() 
自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闲散的无所事事打理着老铺。偶尔,回想起那个女孩和当时的场景,抚着手腕上的木牌,万物皆有灵,原来树植也可以修仙。于是,越发喜欢去研习佛理了。而在外人眼里,却是个懒惰不求上进啃着祖荫的一族。

    这一日,阳光明媚,细眯着眼看着趴着惬意晒太阳阿黄,阿黄其实是隔壁大魏家养的一条纯黑土狗,长的虎头虎脑,十分招人喜爱。于是,我也搬了个椅子,窝在阳光里打起了小盹。正孵着一个舒服,突然被一声低沉的声音唤醒:“请问,这是南山路32号茗韵茶铺吗?”我揉了揉惺忪的眼,抬头却看见一个用黑披风裹身的女人,低沉的男声,玲珑女身,忍不住让人阳春三月也起一身鸡皮。

    本着做生意来者是客,不问出处和缘由,我便站起来称是。

    “听说您这有上好高山珠茶,我们想买一些,我们可以进去吗?”

    “我们?”从我睁开眼压跟没有看见第二个人,正疑惑,却也没顾着多想,“可以啊,进来吧,自己挑,我这,其他的不一定有,但好茶是一定有的,来这啊,您就来对了。”

    别看我平日似是木讷,做生意其实还可以,蛮在行的,不然,这老铺也撑不下我这白吃白喝的,一年里多少也做几票单,心不黑,够混就行。

    想着这个月又有红票票入袋,心里一个美,却忽略那隐在黑暗里过分苍白的脸庞,突然浮上了诡异的笑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章 奇怪的客人(二)() 
正在我转身迎客人入店的时候,阿黄突然没来由的对着黑衣人狂吠不止,正当我要喝止,那黑衣人却伸出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阿黄却惊恐到止声并夹起了尾巴。

    我不由多看了黑裳一眼,那手指细长泛青到无任何血色,好病态的肤质。

    “您请进,不知贵姓,如何称呼?”

    “免贵,姓孙。”黑衣人压低着连帽,声音低沉而沙哑到令人不愉快。

    “您要什么年份的茶,买珠茶明前,谷雨?明前虽好,谷雨茶味更香浓,除了绿茶,发醇的红茶在早春喝来也很不错。”

    出于商人的本质,我忙不迭给推介起来。略为回头却看见那人的影子飞快的向我这里飞过来,我用飞这个字,当时的速度非常快,这是什么,我猛的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当下一惊,这客人绝对有古怪!

    脑子便把所有的知识飞快过了一遍,这世人似乎没有人或者生物能够人不动影动,而妖异我的天眼应该看得到,然而,却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出来!

    人对着不知名的东西,或者生物,总有难言的恐惧,这里我也不例外,屋里似乎温度陡然下降不少,而我直直的盯着她(或者他),戒备着。

    “唉!”黑衣人坐了下来,却叹息了一声,“先生,其实我不是来买茶叶的。”

    “先生,不知你有没听说过东晋的水仙孙恩?听说先生奇人不畏异类,我这里有个故事,有没兴趣听上一听?”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章 生变(一)() 
东晋末年,有一个教派名五斗米,相传教主孙恩是精通妖术之人,横据吴地八地,号征东将军。只是后战事失败,投海而死,当时妻妾皆随之殉葬,因其无后,故部属推选其妹夫卢循继之。

    正想着,又听得那黑衣人道:“我们就是孙恩这支的后代血脉。不知先生有没听说过囊簏投水事件?”

    “哼、最可耻不过囊簏投水了,利用无知民众妇孺,戕害了多少无辜小生命,只因为这些女人有孩子拖累。”我不禁愤然道。

    那黑衣人沉默了一小会儿,又接着道:“先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看。”说着伸出手臂露出手腕,只见那手腕之上细细密密的长了一层黑色鳞片,我疑惑却更加不敢走近了。

    “先祖囊簏投于水中的婴儿,是水祭水灵的活物,当时契约水灵大仙,大仙赐下自身精血一枚,说可助其成就霸业许其长生,只是后来先祖来不及使用却身死。”

    “那你是?”听到这里不禁让我皱起眉头。

    “我就是,孙恩唯一存世血脉。”

    强大的震憾,见到这个距今几千年的古人?我估且称之为古人,没有作古,并且活生生就在我面前,后来,我又陆续了解到,他是孙恩最后一任小妾的遗腹子,这任小妾还是蛮有脑的,偷了精血出逃服用,只因当时孙恩战败,无暇顾及。只是,结局不美好,当时并不知有孕在身的她,服下精血,妖力竟把才月余的胎儿生生催成足月,引发大血崩,而刚出生的婴孩一着地便长大成人,在惊愕恐惧里,生命最后一息,她把一切都告诉了自己的孩子,现在的这个黑衣人。

    “我活了很久,经历了很多朝代,很多事,近五百年,突然发现我开始畏光,身体上细密的长出鳞片,查阅很多书籍,都没结果,眼睁睁一天天走向衰弱,直到夭夭告诉我”

    “吴先生,找到您真是幸运,我们需要跟你借一样东西。”说着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我看见那腥红的舌,竟然是分岔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章 生变(二)() 
我急速的往后退去,背已抵靠上柜台,却见她脚下的黑影迅速掠来,急忙念驱魔咒把它定住。可是黑衣人却马上快到身边,忙把台上的符水扔向她,只见符水把她淋了一身。“桀桀,王先生,我是人,这符水真是不管用的,把你全身的血借上我一借,你只活百年,而用你的血为我续命千年,太值得了。”

    眼看人快到身边,水仙水仙该怎么破?麻痹的总让我碰上这些倒霉事,什么借血啊、不是有借无还的要命吗。水仙、水仙,水?水的克星是,这时混乱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忙蹲下,抓起一把土,扔过去。

    “不!”伴着惊慌的女人尖叫,黑衣人遇土身体却一下就被点燃了,熊熊的火焰围绕着成为一个火人,烧光的黑衣之下,我终于看到她的脸,细细麻麻的鳞片叠加之下有着一双金黄竖瞳,而那双竖瞳竟占据了大半张脸。

    “你怎会知道,我们的弱点?怎么会。”女人在火焰里痛苦并不甘。

    “金木水火土,万物相生相克,有其因,必有其果,唉,又何必执着,有生即有死,生即死,死即生。须知害人者必害己,放在执念,安心往生吧。”当下我打坐念起超度咒。

    “有其因,有其果?有生即有死。”那火里的女子喃喃复咏道“也许,当初就是错了”

    良久火势终于熄灭了,烧的只留下一地白灰,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把骨灰收拾进一个瓦罐,不管身前为何人,死后总希望入土为安吧。

    这故事其实有她(或他)到死也没说出的另一半吧,影子是她的兄弟,精血同时也给了灵魂妖异性,一个人产生双重裂变,她甩不掉影子,影子想杀却不能、也不敢杀死原主,影子不甘其后,于是俩人定下的协定,人前称我们,人前开口让影子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章 归来客() 
我所在的南山是一个偏僻的村落,这里的乡亲们大都世代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日子清贫,精神上却安乐。有时我在想,陶渊明的写作原形一定是在这里,而这种平衡也是一种快乐。这种快乐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在城里打工的王贵回来,买地拉起警戒线建起了豪宅

    “茗哥、茗哥、”一声高过一声的朗朗呼唤,黑豹象奔跑的兔子般蹿跶进来,满身尘土,“哎、嗓子都快冒烟了,张姨,张姨,这水也没有。”

    我抬头看一眼黑豹,笑道:“泥猴,又上哪儿耍去了,今天不打猎?”

    黑豹挠挠头,接过张妈端给的凉茶,咕隆咚灌了几口,抬胳博用手背一抹笑着说道:“哥,今天我去打猎不是犯二吗,王贵家招搬运工,半天每人都给二百块,这打猎半天哪有这么好的运气?所以我也去帮忙了。”

    “这王贵一家在城里一定是发大财了!光箱子就有二三十个,”黑豹一脸神秘的凑近,轻声继续说道:“我偷偷打开看过,里面全是值钱的玩意儿。”

    王贵我见过,那还是前几年他没去城里打工的时候,他在麦场晒麦子,典型黝黑农人脸庞,却长的一副尖嘴猴腮。从面像上看并不象大富大贵之命,听了黑豹的话,我暗忖,心底却觉得好生奇怪。转念又一想,人的运势因事而宜也会起些许变化,或许人有大机缘,也未为可知。

    当下笑着跟黑豹说道:“出有钱人好啊,也许这下南山路的泥路该有人修了?”

    “修路!?就他?哥,人家给他搬箱子,他跟防贼似的,要不看在那二百块钱,谁愿意呢、就他还修路,下辈子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太多的财富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毁去一个人,当然,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又何必苛求呢?

    然而,这太平的日子没有过上几天,却又被打破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章 奇怪的夜半声音() 
自从王贵归乡,关于他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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