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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讲述者之千年妖尸墓-第7章

小说: 讲述者之千年妖尸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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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想摆脱自己,一时成了哑巴,张大的嘴只剩下干呕。随着矮个的身体被拖入洞内,蒋人寿岂会坐以待毙,他握紧了火把,在尽量不伤及自己的同时,用火端迅速拍打着矮个的手,矮个受不了炽热的火烧,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手,就在松手一刹那,矮个消失在黑暗中。蒋人寿吓得把火把往山洞内扔去,转身就往山下跑,也不管山路如何崎岖,一口气跑离了蟒山。天亮后,蒋人寿被几个村民发现昏厥在入村的道路上,全身血迹斑斑、破破烂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乞丐,幸好有人认出了他,才救了他一命。几天后,蒋人寿恢复了伤势,身子却大不如前,连夜的呕血让他一病不起,弥留之际,一个老朋友过来“探望”他。病榻上的蒋人寿一见到这人,面对清晰的脸孔,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一切都是这人的安排。来人冷笑道:“哼,蒋人寿,你也有今天,看来你已经受到应有的报应了。”蒋人寿干呕几声,沙哑地说道:“你……你是戴马,为什么你还没有死,不可能,不可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二十年过去了,没想到我能够亲眼看见你死在这里,上当的感觉不错吧,今天我就要取你的命……”戴马笑得如此的痛快,笑声中充满了对蒋人寿的愤怒,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握在他的手中。蒋人寿打量着戴马,眼前的这人如此的熟悉又觉得陌生,问:“你就是那个……那个……”戴马的眼中透露着多年以来的痛苦和惆怅。“不用看了,我就是那个被你多次赶出家门,遭人嫌弃的乞丐。”

    蒋人寿又问道:“不可能,我是自己破解地图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苦苦寻找的千年妖尸墓会在蟒山,但我凭着自己的经验,不可能会算错,难道……”戴马对眼前这个没有一点反抗力又充满疑惑的老人感到既可悲又可笑,说:“既然你有这么多疑问,在你死之前,我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下了地府也让你做个明白鬼。对,你说的没错,误导你去蟒山就是我的安排。”

    戴马从怀中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地图,举在蒋人寿的面前,继续说道:“看吧,这张才是真正的地图,你那张是我画的,为的就是误导你去蟒山,那个山洞外的布置也是我叫人操办的。不错,你是很聪明,聪明地我不但要想办法让你相信自己的判断,也要让你不能轻易得到地图,人就是这样,主动去寻找的目标才是毫无怀疑的。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我的计划会这么顺利,一切都怪你利欲熏心,你就不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吗?”

第十五章 当年() 
蒋人寿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不可能,那张地图是我在蒋寅家碰巧发现的,你怎么知道我会去,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是你一贯的作风么,我正是利用了这点,提前把假地图放在那里,以你做事的手法,肯定不会放过一点蛛丝马迹。”戴马回答道。

    蒋人寿咳得更加严重,好久才张开嘴:“那你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要我的命,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

    “你以为我不想取你的烂命,”戴马怒道:“自从那次事件后,我就失了忆,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来自哪里,也许是上天要你死在我的手中,我一路乞讨到蒋家村,几年前,正当我快饿死的时候,梅儿端了一碗烧肉给我吃,救了我一命,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恢复记忆。一想到你杀害洪裁缝,用铁钉钉进他的头颅,我就知道你的本性从来没有改变过,恶毒、残忍、无情,就是形容你这种人的。如果那时要了你的命,那就太便宜你了,自寻死路才是你这种人最好的下场,没想到你运气这么好,能够活着逃出来。”

    突然,蒋人寿哈哈大笑起来,说:“我恶毒、残忍、无情,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可你呢,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为了自己的目的,不也一样视梅儿一家人的生命于不顾吗,看着他们烧死,你是什么感觉,别说你一点都不感到惭愧。”

    戴马没想到蒋人寿临死前还要让自己不痛快,让自己的内心再次背负一生的愧疚,也许是说中了他的症结,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蒋人寿裂开干涉的嘴唇,笑道:“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我们都是走地仙,我这样做完全是遵照师命,坚守这行的传统,当初拜师的时候你也不是一样发过誓,我作为大师兄,就是在给你补上一堂课。”

    戴马想起当年拜师的时候,师父曾经千万叮嘱过,走地仙之所以不被外人所知,就是很好地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和普通的盗墓贼比,完全是更高一个层次。之所以能在大江南比走穴也可全身而退,就因为隐蔽性是第一戒条,一旦被外人知晓,整个行业都会受到牵连,将会是灭顶之灾。

    戴马一众兄弟很好地贯彻了这项戒条,能够在盗掘众多古墓后不被人怀疑。他不知道如果泄露消息会是怎样的后果,就好像是一种信仰,谁也不敢擅自打破,也许是为了不被其他人牵连,也许是入行后带来的丰厚报酬,总之这项传统的戒条一直深深地嵌入了每个人的脑中。尤其是身为大师兄的蒋人寿,和自己相差近三十岁,传统的影子在他身上烙印最深。但是戴马不同,他的年代已经是民国,各种先进的思维开拓着他的眼界,传统的规条往往会成了他首先违反的对象。他认为规条只不过是一句话、几个字,在现实面前显得无比荒诞与可笑,只有剑走偏锋才可当大事。“就算你说的对,但你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却要一个无辜的人枉死,难道不觉得自己丧德败坏吗?”戴马想给自己争取回一点面子。“咳咳……丧德败坏……哈哈,你没资格说我,要不是我,不只众师弟遭殃,走地仙一派也因你牵连,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吗?”蒋人寿设法让戴马回忆起那段痛苦的往事。戴马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人带入了另一个时空,不自觉地放大了瞳孔,忽然面对眼前的老人既陌生又害怕,手中的匕首慢慢落下,想起当年的那段痛苦的经历……二十年前,戴马的师父召集了所有的徒弟,称最近在长江流域的江西九江段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当地有一个船夫以渡船为生,一个普通的夏夜,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客人想要渡船过江,因为天色已晚,船夫本想收工回家,见到这个客人本末倒置的装扮已觉得奇怪,更加令他不解的是这个客人出手极其阔绰,一出手便是船夫一年的收入,而且非常着急,看在钱的份上,不由得他拒绝。接着又发生了一件更加令他惊愕的事,船至江中央,客人断然让船夫停下手中的船桨,而翻看起一本古籍念念有词。这个奇怪的举动让船夫不由得心生凉意,到底这个客人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难道想劫船谋财,这个好笑的想法马上被否定了。只见这个客人交代了他一句话——等他下水后,江面会出现两个东西,是白色的,那就捞起来,是黑色的,千万别触碰,一切等他上船后自会处理,说完后,客人跳入了江中。船夫被他的举动所惊诧,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而且不容他回答,客人已沉下江面。过了有五分钟,船夫见江面平静如常,开始担心起来,要是被别人知道这个客人是由自己的船带走的,一旦死在江中,那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于是船夫对着客人跳入的水面大声喊叫,不久,这声喊叫有了反应。“咕噜咕噜……”远处出现了两个漩涡,随后两个盒子状的物体在不远处浮沉。因为夜色昏暗,实在看不清楚是两个什么东西,更加别说是颜色,于是船夫划动船桨向“盒子”靠近,随着船桨的摆动,面前的“盒子”越来越清晰,船夫的嘴也越张越大。他看得很清楚,是两具同样大小的棺材,难道客人说的东西就是这个,惊诧之余,两具棺材就像被磁铁吸引,竟然慢慢也向他靠拢过来。船夫似乎是意识到危险,哪有心思在乎棺材是什么颜色,飞快划动船桨远离棺材。船至岸边,船夫已经筋疲力尽,正在他准备上岸时,发现这个客人翻阅的古籍竟然遗漏在了船上。他见四下无人,藏在身上返回家中。过了好几天,船夫都没有踏出房门半步,就怕有人报官来抓他,可这件事似乎石沉大海,再没有人提起过。因为船夫并不识字,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他又不敢把这个“证据”交出来遭人猜疑,久而久之,这本来路不明的古籍被遗弃在了不知名的角落。

第十六章 结局() 
说完这个似真似假的乡间怪事,众徒弟被搞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师父想要表达的意思。而戴马的师父却在这时候拿出那本古籍,成为瞩目的焦点。

    古籍乃是南方憋宝高人记载的一罗了中原各处藏宝的地点、取宝的方法,就江中棺材的事件来说,那个憋宝人只知道什么地方有宝物,却用错了取宝的方法,甚至看错了人,所以结果可想而知,不但赔了性命,也失去了难得的珍宝。古籍并没有说棺材里有什么,但是从憋宝人的话语可以判断出白色棺材可得,黑色棺材难取。

    古语有云:世不乏奇珍异宝,乏识者耳。

    戴马的师父这次召集众徒弟,就是想让他们取了这个宝贝,谁有能力取宝,不但宝贝归他,这本古籍也双手奉上,但是有话在先,这件事绝对要保密,要是谁泄露出去不但失去了取宝的资格,而且会被逐出师门。他叮嘱完众徒弟,又详细介绍了取宝的地点、方法,各人纷纷前去准备,踏上了取宝之路。

    大家所掌握的信息都是一样,没有谁比谁更占优势,就是这趟本来比速度的旅程却成了戴马噩梦的开始。

    戴马刚入门没多久,走穴的技术只学了个皮毛,不只没有实战的经验,能力也远远不能和其他师兄相比,但是他有其他人没有的优势,就是脚力快,日行百里弹指一挥间,可到了江边却一筹莫展,不知如何下手。再三考虑下就把本门的戒条抛到了九霄云外,找来了几个生死朋友帮忙,而在这段时间内,另一个人也到了取宝的地点,就是蒋人寿。

    蒋人寿一看戴马破坏了规则,心生一计,既然你枉顾师父的嘱咐,破坏本门戒条,作为大师兄,就要为本门除患。

    和戴马的师父所说的一样,待江中的一黑一白两具棺材浮出水面后,两具棺材向戴马等人的船头靠拢,就在接触的那一刻,已暗躲在船底的蒋人寿一不做二不休,猛烈摇晃船体。

    戴马等人完全没有预料到突如其来的危险,脚下一滑,纷纷落入江中,好巧不巧,等他们游上江面,面前看到的不是小船,而是黑色棺材,戴马立刻意识到危险,立刻又潜入江中,但是他的朋友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等他再次睁眼时,面前的景象让他终身难忘。只见黑色棺材掀开了一半棺盖,就像一张黑色的大嘴正在吞食着一个个趴在棺材边沿的他的朋友,不断从棺材中冒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眼前的江面,同时,黑色棺材慢慢沉下江面,消失不见。

    一切来得太快,恐慌、悔恨、胆怯拨动着戴马的神经,江水、血水、泪水交织在一起,这时他才想起小船的去向。四周张望后,他见到距自己二十几米远的地方,那艘小船正在驶离,他清楚看到划动船桨的人正是蒋人寿。

    戴马立刻想到了翻船的原因,飞快向小船游去,但为时已晚,江面上只剩下自己孤立无援,意识开始模糊,体力渐渐不支,终于昏死过去。

    戴马不知道漂了多久,被一个渡江的船夫所救,等他醒来后,精神出现很大的问题,他的潜意识里不想记起这段痛苦的回忆,生死朋友竟然为了自己不周全的行为被人害死,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原因,想到这些,他开始自暴自弃,整天疯疯癫癫,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这段回忆再次被仇人提起,眼前似乎出现了死去的朋友们呼救的哀嚎声。戴马又渐渐举起手中匕首朝向蒋人寿,此刻,他不再听信蒋人寿的“花言巧语”,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手刃仇人,只有蒋人寿的尸体才是他对过去回忆的解脱。

    但眼前的蒋人寿紧闭着双眼,脸色铁青,已然魂归地府。戴马怒喊着:“给我起来,给我起来,你这个王八蛋,你应该死在我的手里……”

    戴马的喊声回旋在空荡荡的屋内,也许这才是两人最好的结局,但不是故事的结局……

第二十七章 印象() 
山东曲阜,孔子故里,阵阵厚重的书香和幢幢典雅的建筑,充斥着不凡的文化内涵,但对润子来说,除了开眼界就只剩下走马观花。三转四拐,两人走进一条整齐划一的平房区,没走两步,就看见一个拄着拐杖的稀发老汉倚着门远望。润子爹慌忙跑了过去,开口便说:“我的老班长,您怎么出来了,家里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您老病了?”

    “呵呵,不碍事儿,不碍事儿,那不是心急等着你么。”蒋介正看到润子爹,故作轻松地说道,伸了伸那条半瘸的小腿,往后一瞧,指着润子问:“这个小伙子是谁?”

    润子爹忙把润子推到面前,说:“我儿子,润子,快叫蒋伯伯!”

    “蒋伯伯好!”润子瞅着面前的老人炭黑的皮肤,浓眉大眼,锐利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蒋介正“哦”了一声,附耳轻声问道:“峰子,你怎么把孩子带来了?”

    “不是他非得跟来,我寻思让他出来见见世面也不错,就带过来了,有什么事您就尽管说吧!”润子爹瞅见蒋介正的脸色很难看,黑眼圈很重,从电报的内容来看,这事应该小不了,而且是他没办法解决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释清楚的,反正是一件怪事……还是到屋里唠吧。”说着蒋介正把门打开,让进了两人。

    润子听他父亲说过,蒋介正的一生都献给了部队,直到现在还是一个人,至于原因倒不是他不愿意娶,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谁不想给自己留个根,只不过世事无常。

    刚入伍时,他也谈过一段恋爱,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对方是同个连队的医护女兵,可后来在一次紧急撤退中,未过门的媳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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