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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的魔鬼情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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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少卿身子又僵了僵。

    “既然说错了,除了,作为一个小男子汗,还应该做些什么?”贺东秦顺手拢了拢他耳边柔软的头发,轻声问道。

    这可把谭朗问住了。

    他抓抓头发,又抓抓膝盖,最后还挠了挠鼻子,却什么方法也想不起来。他瞟了一眼正在专心致志地揉面纸的妈妈,又看了看含笑看他的爸爸,垂头丧气地道:“我想不起来,我不知道。”眼珠子转了转,又扑上来抱住贺东秦的胳膊:“爸爸你就行行好告诉我。”

    模样可怜,样子活像是只考拉抱住一只尤加利树。

    谭少卿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出来,只好叹了一口气。

    这么不叹气还好,一叹气还什么都没说,谭朗更焦急起来,几乎要攀上着贺东秦的胳膊爬到他怀里去。

    谭少卿想,如果谭朗这么爬上去,贺东秦原本已经受伤的腰椎,会不会再受伤一次?

    她想得有点入神,待她反应过来,却见贺东秦扶着椅背站起来,谭朗年纪小还不够高,够不到他站起来胳膊的高度,他呀看的出,尤加利树并想让他这只小考拉攀爬,只好失望的松手,扁着扁着嘴巴,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只见贺东秦沿着桌子走了几步,走到方形桌的另一侧,拉开椅子,站到谭少卿对面,双手好整以暇好整以暇地撑着桌面,定定地盯着谭少卿的脸看了一会儿,他脸上的表情很沉静,看不出他想要说什么的那种静,谭少卿被她这么莫名看着,心底一阵又一阵的发慌,转身扔下杯子转身欲走,只听身后那声音慢条斯理道:“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如我们一家一起去郊游?”

    谭少卿彻底蒙掉了,这是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台词?!!!

    “你不是受伤了么,怎么能出去?”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几乎是立刻反射性的脱口而出,说完便有些后悔,她好像应该保持继续不说话的,一说话,士气就没有了一半。

    其实刚刚谭朗的时候她就已经不生意了,她只不过是最近心情起伏太大,太过敏感脆弱,太容易怀古伤今,她其实也不大舍得对自己的孩子摆脸色,只不过,被两个人哄着的感受真的很好,她自私地想看一看看一看,贺东秦会怎么说。谁曾料想结果,等了半天,这人却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谭朗在旁边兴奋的拍手:“还是爸爸有办法,只说一句话就让妈妈说话了。”又蹬蹬蹬地登着小短腿跑过来抱住她大腿,歪着头扯着嗓子撒娇,“妈妈,去郊游,我求求你了,你不生气了不生气了,我求求你了。”

    贺东秦笑了笑:“我没关系,现在去郊游天气很适合,只是恐怕不大能开车,你开车技术也不错,不如你来开。”

    谭少卿有些无可奈何:“我已经不生气了,你不必这样折腾。”

    “上次一起去游乐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觉得这样的家庭集体出游,可以成为惯例执行,不如每周一次,这一周,我们就去西郊,那里风景不错。我们可以在那边烤烤肉,钓钓鱼,抓抓兔子。”

    谭朗在一边听着,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

    谭少卿愣了愣:“西郊?你是说西郊的傍着山的那片树林吗?那里人迹罕至的,会不会太偏僻了?”

    贺东秦点点头:“是那里。”

    烤肉,钓鱼,抓兔子?谭朗眼睛放光,跳起来道道:“太棒了,我想去!我要去!”

    谭少卿伸手不安的摁住他:“我不同意。”

    谭朗十分失望,“为什么?”

    贺东秦用手撑了撑腰,挑了挑眉,不知可否的模样。

    谭少卿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子,摸摸谭朗的头:“爸爸受伤了,西郊地面不平,地方又偏僻,怎么能陪你钓鱼烤肉抓兔子呢?人不能只为自己着想,知道不知道?”

    谭朗闻言看了一眼正撑着腰部的贺东秦,知道谭少卿说的没错,虽然脸色十分失望,但是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道:“早知道,我就不要叫爸爸去参加什么亲子游戏,这样爸爸爸爸就不会受伤,我们就能去郊外钓鱼烤肉抓兔子了。”

    谭少卿欣慰地摸摸他的脑袋:“真乖。”

    贺东秦看着母子两个的身影,扯了扯嘴角,什么也没说。

质疑() 
去郊游的事情不了了之,谭少卿刚刚松了一口气,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贺东秦接了一同电话,面色突然冷了下来,去卧室换了衣服就要去公司。

    谭少卿有点儿茫然地看着他:“非去不可吗?你伤还没好。”

    站在镜子前的贺东秦扣好西服的最后一粒扣子,微微整理一下袖口,才道:“集团出了一些事,必须要我亲自去处理。”

    不知道为什么,夏奕玩世不恭的笑脸从谭少卿的脑海一晃而过,她有些紧张,脱口道:“我也去。”

    贺东秦整理袖口的动作顿了顿,鹰般的眼睛静静打量着镜子里显的有些窘迫的谭少卿,半晌,勾了勾唇:“不必了,你在家里跟谭朗玩儿。”

    谭少卿有些急:“为什么,我不是有你给我的贺氏百分三十五的股份吗,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小事,你说过,我拿着股份,也是要为公司做点什么的。”她顿了顿,又道:“而且我跟着,也可以顺便照顾你的伤。”

    贺东秦眯了眯眼睛,目光幽深晦涩,似乎在判断她说是真话还是假话。谭少卿大胆地回望着他,头抬得高高的,一副非去不可的模样。

    终于,他扯了扯嘴角,眉毛扬了一下,对着镜子道:“你说的也对,那就一起去。恩,我的领带系的有些歪,你过来帮我重系一下。”

    这次当然是谭少卿开车,贺东秦坐在副驾,虽然知道是急事,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常的从容平和。谭少卿有些敬佩他内心的强大。

    车刚开到大楼门口,关情便远远地迎上来:“贺总,夫人,股东们都已经到了。正在顶楼会议室等您,我知道您是在度假,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贺东秦几步便上前,打断她说的话,只是冷峻问道:“事情都证实了吗?和美国那边联系确认过没有?”

    关情显然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小跑着追上他,道:“都证实了,美国那边不承认和我们有过合作意向,国内货现在积存在港口,工厂的工人们没事可做,已经停工了。风声不知道怎么传到了竞争对手耳朵里,圈内现在已经引起一些恐慌,集团股市也”

    谭少卿隐隐约约听出一些门道。

    大概是贺东秦从美国那边定了一批货物作为原材料回来加工,因为某种原因,没有签合同,导致美国佬临时反悔,贺东秦原先定好的其他原材料因为差了这些必需品无法开工,导致产线全停,这种事情又恰好被竞争对手知道,散步了一些谣言,引起了贺氏股票震荡。

    这真是不小的问题。

    谭少卿又想起夏奕玩世不恭的脸,会是他干的吗,他之前,似乎也是在美国生活过一段时间

    正想着,他们一行人已经来到了会议室门前。

    这是谭少卿第一次见到谭氏所有有身份地位的股东。

    顶楼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桌上满是杂乱的文件,每个人虽然都西装革履,但是脸上的焦躁,却无比真实的反映出他们内心的不安彷徨,他们吵吵闹闹地再争论着什么,有的甚至吵的面红耳赤。整个会议室嘈杂无比,人心惶惶。

    贺东秦的神色十分肃穆威严,他一进来,眼风一扫,全场便立刻安静下来。

    谭少卿秉着呼吸在贺东秦旁边坐下,关情随后,端了两杯水进来,放到贺东秦和她的面前,贺东秦正随手拿了一本桌上的文件认真的看,头痘没有抬一下,唯有谭少卿朝她笑着点了点头。

    会议室是突然变的十分安静,有几个年纪稍长的股东交头接耳的声音便十分清晰,谭少卿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股份,家产,之类的字眼,脸皮僵了僵,下意识地朝贺东秦看去,后者显然听得比她还清楚,只见他勾了勾唇,朝其中一个道:“有什么不满的,不明白的,不妨直接说出来。”

    一个年纪稍长地道:“总裁,听说您在去纽约之前,将手中握有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一半让给了你身边的这位谭小姐?是不是有这回事?”

    贺东秦嘴角还维持着那个弧度:“是。不止股份,还有我名下其他的,都分给了我身边的这位女士。”

    年长的股东脸色僵了僵:“我们听说,纽约那边,正是因为这样,才对您的信任度不够,所以所以临时取消了这笔交易。”

    扬眉,贺东秦端起面前的水杯,“所以?”

    另一位年纪稍微轻一些的长者看起来有些激动:“这样大的事情,即使是总裁,也该和我们这些股东说一声?为什么连说都不说一下,现在给我们这么多人,造成这么大的损失!这个女子即便是总裁您的未婚妻,我们觉得您是在应该适可而止。”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朝她看过来,谭少卿十分窘迫,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握紧了拳头,她抿着嘴唇,她知道,大家看她的眼神,十分不耻和愤怒,仿佛看一个迷惑了昔日明君的红颜祸水。

    “适可而止?”贺东秦的声音凉凉响起,好似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我将财产分给我的妻子,我儿子的母亲,有什么奇怪?”丝毫不在意众人惊讶且迷茫的神色目光,他声音愈加严厉无情:“适可而止,倒是你们这些人,尸位素餐,平常不见你们蹦跶,出了事情,倒是第一时间跑到我这里来,我倒要问问,你们懂不懂,究竟什么叫适可而止?”

正名()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朝她看过来,谭少卿十分窘迫,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握紧了拳头,她抿着嘴唇,她知道,大家看她的眼神,十分不耻和愤怒,仿佛看一个迷惑了昔日明君的红颜祸水。

    “适可而止?”贺东秦的声音凉凉响起,好似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我将财产分给我的妻子,我儿子的母亲,有什么奇怪?”

    谭少卿诧异地看向他,说了?就这么说出来了?

    但她来不及思考更多,因为他的这话余音未落,便好似一颗深水炸弹般,将原本原本躁动不安窃窃私语地股东们霎时炸开了锅,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她身上,质疑,困惑,不解甚至是羡慕,这些复杂且瞬息万变的眼神,取代了之前的不耻和愤怒,这些目光犹如突然潮涨的海水,汹涌澎湃,谭少卿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她她努力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一些。

    丝毫不在意众人惊讶且迷茫的神色目光,贺东秦声音愈加严厉无情:“适可而止?你们来要求我适可而止,反过来我倒要问问尸位素餐的你们,平常不见你们蹦跶,出了事情,倒是第一时间跑到我这里来,我倒要问问,你们懂不懂,究竟什么叫适可而止?”

    眼风扫了扫方才说话的年长的股东:“赵理事,我听说,你是这里头闹的最凶的一个,股东的权利,你倒是很清楚。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看不惯我贺某人做事,没有经过你们这些股东的同意?”

    关情再她身边悄悄耳语道:“那是赵清泉理事,在股东里算是比较有威望的。”

    比较有威望的赵理事擦了一下脸上的汗,喏喏道:“不,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想”

    “你怎么想,我并不在意。”他顺手将站在一旁不停的咬着下嘴唇的谭少卿往自己身边搂了的更近一些,才冷然道:“我承认,集团眼下遇到这样的事,我要承担相当大的一部分责任。但是。”他提高了音量,目光微凛:“但是产线全停,却实在叫我意外,我没有管公司事务,前前后后还没有超过一天,便出了这样大的乱子,你们谁能给我一个交代?即便没有美国的这一单,贺氏这么大的一个企业,难道还没有别的产品可做?这桩事情,是有人故意乘火打劫,趁着混乱生事,不用我多说,你们各自心里有数。对付叛徒,我贺某人自问,有的是时间和手段。”

    最后一句声音不高,却分明能清楚感知到其中的狠戾,人群中有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谭少卿呆呆地望着,一股子凉意从脚底一直窜到心脏,端着杯子的手指微微泛白,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这才是她从前所熟悉的贺东秦。

    这几天的相处太过温和,她虽然常常提醒自己的不要忘记,但还是几乎忘记了。

    贺东秦余光扫到她苍白僵硬的脸,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长臂一揽,将她搂在怀中。“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谭少卿有些呆滞地看着众人神情莫测的脸。

    只听到脑袋上方那个低沉声音道:“我马上就要飞一趟美国,关秘书和我一起去,在我离开这一段时间,公司所有事务,将全权交由我太太打理。”

    这一回,不止股东们惊讶,本来还在发愣的谭少卿也彻底惊呆了。

    “什什么?”她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刚才说什么,把什么交给我?”

    贺东秦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修长手指蹭了蹭她的头发,声音十分平和道:“把公司交给你。”

    众人本来还在呆滞且茫然地状态,他方才宠溺的动作和柔和的重复,终于让沉寂的股东们彻底彻底炸开了锅。

    “总裁,您的股份你怎么处理,我们这些人是管不着,但是股东是有决策权的,公司的决策权这种事,你不能这么意气用事!”是方才的赵理事,方才的迟疑懦弱骤然消失,他似乎真的被气到了,不停地大喘气。

    贺东秦挑了挑眉,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

    他补充道:“我觉不同意由这样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来掌管公司!几天也不行。”

    另一位情绪十分激动,稍微年轻些的股东也站起来,他的声音高亢尖锐,说的话像一枚钢针直接插进了谭少卿的胸口,他说:“总裁您别忘了,她可是谭家的女儿!”

    是了,谭家的女儿,她是谭家的女儿。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谭少卿口中一阵血气翻涌,她当然晓得那话的意思,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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