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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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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洗了个澡,精神恢复了一些。我静坐在床上,低声念起了古巫道法里的“卜问诀”,通灵眼自然发热,背后凉了,脚底心微麻麻的。

    不知不觉,就进入一种神玄异妙的感觉里,或者说像一种境界,也像一种场景。我似已不在阳间,在一片云气飘渺的地方,卜问诀自然在心底流泄出来,一遍又一遍:“万古巫王,万世神明,祖华在上,通天彻地,上问九天,下探黄泉,中行人道……后世古巫小士许者天泉,今问古蜀大地人道幼子廖渊者,生于……”

    卜问诀,古巫道法秘传口诀,通篇过五百字,我不与细说。而且,属于古式巫语发音,比较生涩难搞,我又是第一次向上古巫王神灵祈问,不太熟练。

    这种念诀在旁人听来,我只是呜呜呀呀,跟疯子胡言没什么区别。但若是我道行够深,不用发音出来,只有唇动之形,心中默念即可,甚至唇舌都不必动。

    连念十遍,竟然一点效果也没有,主要是酒的后劲上来,导致中间的停顿过多,发音也不太准。到第十一遍时,顺溜多了。

    第十三遍,让人无法相信的奇迹就出现了。

    很隐约地,我听到了与巫式发音很相近的声音响起,沧桑至极,又有极为宏大的气场,似有人在回应我:“又一个无顾死活之古巫传人,呵呵……呵呵……所卜问之事,实情如下……”

    听到回应,我已不再轻念卜问诀,而是静静聆听。听起来,这样的存在似乎开头在嘲笑我,但我心坚定,我已看过太多死活,已定然要做永不放弃的巫士了。

    当然,这个存在还是告知了关于廖渊诡异伤痛的始末。得之一切之后,我了然于心,小声道:“谢谢万古巫王、万世神明指引示下,血还~~~~”

    血还,是交换代价,正如买了东西得给钱一样。

    我咬破了舌尖,感觉热血缓缓流出。还好,心理素质过硬,没把伤口咬得过大。

    睁开眼,取过一张符纸,右手蘸着舌尖血,按着记忆书写了一张古巫字符。那字,像个“贝”字,笔划复杂,飘逸不失凝重,奔势不失内敛,外有血圆九道。

    符成,我便到窗前将之烧掉。符化青红淡烟,随风飘出窗外,散去。

    到这时,一切就差不多了,只等晚上了。我也有些累了,消耗太大,得好好休息。

    谁知,就那时,隔壁房间有种声音从窗户里传出。女人的娇声,男人的沉声呼哈,剧烈的啪啪啪,太刺激了,然后……不到一分钟,没了。

    大爷的,隔壁是谁啊,我怎么也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啊,那根都起状态了,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我郁闷地摇了摇头,还是打算离开窗前,回身上床休息。

    可就在那时,隔壁传来付师娘不满的声音:老廖,怎么了啊,又这么快?

    我怔住了,突然就暗欢。哈哈,居然是廖老师和付师娘,他不行了!

    看来,两个人怕是在廖渊的房间里觉得不方便,就到我隔壁开了房了。确实,我和廖渊的房间中间是隔了一间的。

    那时,廖老师喘着说:唉,渊儿的事情太让人操心了,歇会儿,再来。

    “别啊,隔壁许天泉在呢!”只听付师娘又说。

    “怕啥?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中午也喝多了的样子,早就睡着了。等着,我喝点药酒来。”

    “唉,算了,注意身体吧!昨天晚上,我们都没怎么休息。等渊儿好了再说。那药酒,你还是少喝一点,越喝越伤身,睡会儿吧!”

    “唉……好嘛……”

    “……”

    然后,隔壁没声儿了。

    感谢徐彬同学,他经常朗读表演黄小说,让我领悟到了什么。对于老廖来说,那又是多么残酷的现实?那年,他都41岁了,吃喝嫖赌抽的,身体早被掏空了。

    可我不一样啊,青春年少,受不得刺激,郁闷地躺在床上。脑子里呢,总是会浮现瘦小丑陋的老廖和高挑漂亮的付师娘在一起的形象,不忍直视的感觉。

    过了好久,我才睡着了。确实,卜问诀用了我好多时间和精力,也真的累了……

第064章 到底老乡亲热多() 
我醒的时候,是廖老师敲门把我叫醒的。

    他脸有倦容,看着我,还是那一惯的傲态:“你龟儿真是睡得,看看都几点了,吃晚饭了。今天晚上老子要看你表演呢!”

    天色确实黑透了,窗外北湖公园的夜景灯都亮起来了。我那一觉也睡得不短,主要是第一次行古巫道法,挺累的。

    不过,这也不打紧,使用的次数多了,熟能生巧,以后也就不会太累,道行也就自然加深了。

    我抠了抠脑袋,笑道:“中午酒喝多了,倒床就睡着了,没想到天都黑了呢!廖老师,我洗个脸就去。”

    “洗个卵,到餐厅去。早点吃完,早点给老子办事!”廖老师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不过,看他的表情也像是很落心的样子。显然,他也是有点担心我听到他下午和付师娘的事。这种事,在男人来说,是绝对丢脸的事。徐彬读的小说里,也有这么样的情节的。

    我那样说,其实也是想证明我什么也没听见。不知怎么的,耍心计这个东西,在我那年少的日子里,已经滋长了,特别是面对这个太高大上的廖老师。

    我也就没法洗脸了,关了门,跟在廖老师的屁股后面来到餐厅里。

    付师娘早已在那里坐着,都开始上菜了。她看见我,也打招呼,但脸上自然有一抹羞红,更显得动人。当然,睡了一下午,她的气色便好多了。

    我装着没那回事,跟付师娘打了招呼,问了廖渊的情况,得知这孩子还在昏睡。付师娘也挺着急的,但我也安慰了两句,坐下来指着桌上的茅台:“廖老师,今天晚上真的不能喝了。中午我就喝多了,倒下去就人事不省的感觉了。”

    果然,话出,暗观,付师娘颇为落心的表情了。廖老师却是豪气万千的样子,坐在付师娘旁边,就在我的对面:“你龟儿这酒量确实不怎么样嘛!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真男人,就得酒精考验。你晚上要办事,不喝也行,我自己喝。”

    我暗说,你爬哟,什么酒精考验呢,你连师娘那一关都交不好差,还真男人?

    不过,我还是认真道:“廖老师,你也别喝了,晚上我还得你帮助我啊!”

    他居然冒了一句:“我帮助你,是不是价钱减半?”

    狗日的,一脸又是守财奴的样子了,搞得我鄙视他,又脸生郁闷。

    付师娘确实不错,轻轻一打廖老师的肩膀:“哎呀,老廖,别这样啊!渊儿是我们孩子啊,你这时候说什么钱不钱的啊?”

    唉,师娘确实长得好,嗓音也娇,让人好感很多的。

    廖老师呢,坏笑几回,说:“算了算了,许天泉,你莫在那里犯愁。农村来的娃儿,就是喜欢钱。行了,老子今晚就少喝一点,帮你一把。来来来,吃菜,你娃估计也是一直没吃过这么好的菜撒,来来来……”

    这家伙,就是那么高大上,话说得人也气大得不行。

    不过,晚餐依旧愉快,但老廖酒还是喝大了。一瓶茅台,让他一个人整完了,我和付师娘也一口没沾。我还劝他少喝点,他直接瞪我:我管球我的呢,吃你的菜,老子没事!

    唉,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不过,说个题外话,驴肝肺可不是什么坏东西,这东西挺补,适合廖老师这种男人吃。

    饭后,结了帐,廖老师叼着烟,伸了个懒腰,对我说:“走哇,看看你娃怎么施法。”

    说完,他就往电梯那边走了。我和付师娘跟在他身后,进了电梯,上楼,直进我的房间。

    我指着四个大蛇皮口袋说:“廖老师,走吧,你两袋,我两袋,出发了。”

    “呃……出发?去哪儿?又提袋子,你想累死老子吗?”廖老师打了个酒嗝,鼓着眼睛,仰头喷我一脸的酒气。

    大爷的,老子累的就是你,你不是很能喝吗?

    我认真讲:“廖老师,今天晚上的法事,咱得到西山顶上去做。只有在那里,效果才好。”

    “我日……”廖老师直接爆粗口,然后语气也软了,但也是骂:“你龟儿怎么不早说?早说老子就少喝点酒嘛!”

    我一脸的无辜,看着他。正待说话,付师娘说:“哎呀老廖,你吼人家干什么呀?人家劝你好几次,不都让你吼住了吗?他也是个孩子,经得起你几吼啊?算了算了,我们找服务员看着渊儿,一起上山吧,我也能帮着拿一袋子的!”

    廖老师一听,觉得可以,马上大叫着:“服务员,服务员,过来过来,我给你说个事……”

    一边叫,他一边到了门外,朝另一头走去了。这家伙,哪里像什么讲师,分明就是爆发户进了城。

    就连付师娘,也是无奈地朝我笑了笑,说:“许天泉啊,你别介意啊,老廖就这个样子。他说什么话,你别往心里去就行了。唉,你们呐,以后分配的时候,他也很关键的,你忍忍吧!渊儿的事情,大姐就拜托你啦!”

    呵呵,付师娘对我称了一声大姐,让我还是很有感触的。到底还是老乡,要亲热许多啊!

    那时,我心里还是有点内疚产生。本来,那法事,在西河边上做了也一样的,我只是想收拾一下老廖,才打算上西山顶上去做的。

    这家伙喝了酒,扛着袋子,老子累不死他!反正,我倒是不怕累的,干庄稼活是累惯了的。

    可让付师娘这么一大美人也跟着受累,咱这良心上也有点说不过去。

    但心场一硬,怎么也不能改口的,累就累吧,不累不显得我挣钱不容易呢!

    我还是连忙跟付师娘客气一番,说我不会往心里去,廖渊的事情我也要尽力的。

    没一会儿,廖老师便安排好的服务员,帮着照看廖渊,然后他提了两个袋子,我背了书包,也提了两个袋子出门去。

    本来付师娘要帮廖老师提一个的,他却是说你一个女人家,拿这破袋子好看吗,影响形象,到西山了再拿。

    此下,付师娘也只能作罢。

    来到北湖宾馆外面,我们上了辆出租车,朝着西山风景区正大门那边而去。目的地,也就是南充西山烈士墓和西山公墓那里。

    下了车后,我在路边商店买了支手装三节电池的手电筒,外带12节电池,想想这也就差不多了。

    同时,我还买了四瓶白酒。廖老师不解,问买白酒干啥?

    我没细说,只是说一会儿有用。

    西山脚下,那时有一条土公路可以绕上山。当然,现在那条土公路已经修成了柏油盘山路了。

    就在烈士陵园入口那里,我和廖老师将蛇皮口袋两只扎口成一组,扛着就顺土公路往山顶上走。廖老师还算个男人,没有真的让付师娘帮着提袋子。

    我领头,付师娘在中间照着手电,廖老师扛着袋子,哼哧哼哧地跟在后面,一路酒气散发。

    时已冬天,山上也起了雾。土公路上没有人,来往车辆也没有。路况很不好,廖老师先前打出租车的时候说多给点钱,让司机把我们往山上拉,可人家不干,说路太难走了,一不小心就陷住出不来了。

    确实,前两天还似乎下过雨,土公路太泥泞,到处是烂坑洞,反正走了没多远,我们的鞋都糊上稀泥了。

    我还好一点,穿的是牛筋底的足球鞋,那时个都20块钱一双,相当不错了。付师娘是高跟马靴,但因为打着手电,看路很好,问题也不大。

    我那高大上的廖老师呢,情况的确有点惨,惨得我心里一阵阵暗爽……

第065章 人吓人能吓死人() 
廖老师晚上喝了酒,步伐不稳,深一脚浅一脚的,高档皮鞋糊得不像样子。

    他一边走,还一边不爽地骂骂咧咧,一会儿骂路不好,西山是个破地方,一会儿又骂我真会挑地方,简直就是折磨人。

    付师娘只是劝廖老师别骂了,他当然不听,一路走,一路喋喋不休,叫苦叫累,跟个多嘴婆一样,没多久就喘得不行了。

    差不多才到半山的时候,廖老师光荣地摔了一跤,蛇皮口袋滚地,躺在地上,大骂道:“许天泉,你龟儿自己去,老子不去了,累死了。老子要回去休息!”

    我和付师娘扭过头去,只见廖老师躺在泥地里,喘着大气,根本连起身的动态也没有。

    付师娘赶紧回身把廖老师往起里扶。可他呢,居然甩开付师娘的手,说:“别拉我,我想躺会儿。”

    “地下又湿又脏的,能躺吗?”

    “你管呢?我累死了,喘两口气再起来。”

    廖老师这疯子,都是一身泥污、头发散乱、狼狈得不行了,居然还倔得不行的感觉。

    我见状便说:“这样吧,师娘,你陪着廖老师回去吧。我一个人上山就好了,大不了是多费点时间而已。”

    反正,廖老师丑态出尽了,我心里已经很爽了。

    廖老师一听到我的话,顿时来劲儿了似的,一下子从地上翻起来,居然也不喘了的样子:“行行行,许天泉,你龟儿一个人去吧,我们回去了。”

    看着手电光中,他那张糊了稀泥的笑脸,老子真是郁闷。

    付师娘说:“这怎么能行?东西又多又重,许天泉一个人上山不行呢,只有一支手电筒。我们要是下山的话,也要手电筒的。老廖,你不能先回去啊!来,我帮你提一口袋。”

    说着,付师娘就动手解廖老师那两个蛇皮袋子。

    结果呢,付师娘真的提了一个袋子,打着手电依旧走中间。廖老师轻松些了,提着另一个袋子走在后面,还抽起了烟,只是路上的废话少了很多。

    我依旧扛着两个袋子,背着书包走在前面。虽然有些累,身上冒汗,但看在五千块的份儿上,挺挺也就过去了。

    半个小时后,我们上到了西山中部栖乐峰顶上。那时候,廖老师已经爬山爬得两条麻杆腿子打颤颤,冷得打哆嗦,累得也不行了。半路上又摔过两跤,摔得依旧狼狈。

    反观付师娘,她状态还好,挺有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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