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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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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那时,我看见二妈家开着的厨房后门外站着个高大的人影,虽然天光有些暗,看不清脸,但还是分辨得出来,于是就叫道:二爸,你回来了哇?

    二爸出去干活有几天了,许是想家了,活干完了就连夜回来了呗!

    可一听我的话,二妈喜出望外朝后门望去,我妈和我妹也在看,天江三哥更是从灶后面跳起来,大叫着:“爸,我们苞米都收完了你才回来,累死我们了……呃……”

    天江三哥窜到后门口,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扭头冲我道:“犬娃,你搞啥哟?哄三哥哇?我没看见我爸!”

    二妈脸上也有些失望,看向我。我妈也奇怪地看着我,吼道:“你做啥?看花眼了吧?”

    “我……”我也郁闷,揉了揉眼睛,再看看后门子,委屈道:“二爸就在那里站着嘛,背着他的工具箱子,还朝我笑。”

    我妹在我妈背上也在叫:“二爸,你咋个不进来嘛?笑啥啊?哎,二爸,你咋走了?”

    天江三哥听得瞪大了眼珠子,直朝门外看。我妈和二妈一听这个,再一看后门外,顿时双双脸色一变。二妈凄然大叫一声“克虎啊”,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天江三哥被搞懵了,但回头就扶二妈去了。

    我妈连忙放下我妹,照顾起了二妈,又对我和三哥大吼:“天江,天泉,快走大路去大院喊三奶奶,说克虎出事了!”

    一听这个,我当时真的像是明白了什么,想起了何桂双,想起了二爸。再看后门子时,哪里还有我高大的二爸呢?

    我脑子里轰然一声,冷汗水嗖地就冒了出来。二爸一定是死了,他的鬼影子却回家来了,然后又走了!

    想想这个,我哪里还敢摸着黑跟天江三哥下大院子去啊?走大路就要过那片大坟地,我害怕。

    很明显,天江三哥打了个颤,似乎也是怕大坟地,因为我私下里还是给他说过我看到的一些东西的。他站在那里也没敢动,还对我妈说:“不会吧?我爸能出啥事?万一是犬娃和丫姑看花眼了呢?”

    “看花眼个屁!犬娃和丫姑从小就能看见你看不见的。刚才是你爸魂回来了,他死在外面了!”我妈直接就冲天江三哥尖叫了起来。

    天江三哥一听,当场喊了一声“爸”,又哭了,软在了地上,哪里又能再去大院子呢?

    我和我妹呢,听我妈这么真正一吼,再被三哥的哭声一带,忍不住也就哭了起来。小花汪汪狂叫着,又冲回了厨房。那场面,确实又有点混乱。

    一大三小,哭的哭,闹的闹,晕的晕,瘫的瘫,搞得我妈也是眼泪汪汪的。小花叫声很狂,引得下面大院子也一阵狗叫,整个山村很快就沸腾了似的。

    正当我妈掐人中把二妈掐醒时,我爸出诊回来,走的是二妈家的后门进来。他一见这场面,大声吼着:“都给老子息着,不准哭!啥子大不了的事情?到底咋个了?”

    他那威严的样子,镇了全场的哭声,双眼直望向我妈。

    二妈眼泪汪汪,看见我爸就哭叫起来:“克龙哎,你二哥克虎他魂回来过了。克龙哎,这可怎么……”

第006章 月光下的大坟地() 
二妈这是一阵哭诉,我爸倒是性子这个时候好,居然抽起了烟,一边抽,一边听,不时还点点头,看看我们娘仨和天江三哥。

    听完之后,我爸对二妈说:“二嫂,莫乱说。犬娃和丫姑确实看到二哥了,我也看到了。刚才我下公路回来的时候,二哥背着箱子正上公路,说是要连夜去金宝镇给人修坟。谢家湾那边的谢大木匠要过去做棺材,在走马岭那边等他同路走。他说时间催得紧,就不回屋,过后门子看到你和天江就行了。”

    我爸的话自然是权威,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一下子打消了二妈和我妈的看法。

    二妈是破涕为笑,说:克龙啊,你没哄我撒?

    天江三哥也有点激动的样子,跟着叫:克龙爸爸,我爸真的没死哇?

    我爸当头就给天江三哥一巴掌拍在脑顶上,骂道:你个龟儿子瞎叫唤啥子?你爸活得好好的,死啥死?

    三哥被打了,反而傻呵呵的笑。

    没办法,这个大家族里,我爸那时就是定海神针一样的角色。

    随即,我爸对着二妈笑了笑,一抖烟灰:二嫂,都是一家人,我哄你做啥?

    二妈这才是安心了许多,抹着眼睛:“哎,克虎没啥本事,就是一身蛮力气。这家里,天琼嫁了,天林、天勇婚事也指望他挣彩礼钱,天江读书也望着他交学费,要是他没了,日子真不好过啊!克龙,你们就不走了,今天晚上就在二嫂这里吃饭,我把剩下的那块老腊肉炖了。”

    我爸马上说:“二嫂,不用了不用了。你煮你跟天江的饭就行了,犬娃和他妈、他妹回家吃去,我这马上要去大院子三妈那一趟。”

    一听到去三奶奶那里,二妈和我妈又脸色有些急了,齐声道:“你去做啥?”

    我爸神情自若的样子,背起药箱子往外走:“三妈的药又快完了,我给她送下去。”

    说完时,我爸已经出门了。

    二妈和我妈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下来。我妈一边带我和妹妹出门,一边招呼我爸早点回来吃饭,莫在大院子又跟人吹牛吹半天。

    我爸是“哎哎哎”地应着,背着药箱子,从二妈家厨房外面的地边小路走下去,沿着大坟地外面的大路,算是抄近路去大院子。

    我们娘仨出门时,我看着我爸的身影走进了大坟地,然后消失了。我当时真实的感觉是:我爸的胆子真大啊,不怕鬼哎!

    按老家的说法,阴比阳同,阴阳颠倒,也就是说阴间与阳间是一样的,阴间的鬼魂也要活动的,只是作息时间与我们阳间是颠倒的。于是有句话说:久走夜路,总会遇到鬼。

    当然,我爸经常深夜出诊,似乎从来没遇到过。

    那天晚上,从二妈家下我家去,我刻意看了那条小土路。我看见了非常奇怪的足迹,那像鸡爪子在地上拖过一样,拖出很深的痕迹。

    我给我妈讲,她也注意到地上的痕迹了,叫我别乱说,可能是小花跑的时候产生的,说我们快点回家就是了,锅里的饭可能要糊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和天江三哥惹到了什么东西,估计只有小花知道了。想问三奶奶的话,她已经不能说话了。

    回到家没多久,我爸也回来了,一切都很自然,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他也听我说了和天江三哥惹的东西,笑笑,说:那有啥奇怪的,山里野鸡多,你们看花眼了,要是砸死了,还能吃肉。

    我爸就是这么个人,不信那个,我也不想争辩了,一争辩,他瞪我,我要吓尿,他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

    三天后,二爸也回来了,活生生的,还是那么高大,健壮。他把我和妹妹一手搂一个,在地上转圈儿,像玩飞火流星,逗得我们哈哈大笑,头都晕了。

    天江三哥也要转,我二爸吼他:牛那么大一砣了,还转个球,滚去看书。

    三哥苦逼,还真去看他的书。

    二爸也给我和妹妹带回来了糖果和饼干,很好吃,悄悄给我们的。因为我爸从来不给我和妹妹买糖果之类的零食,也不让我妈买,说不能养成吃零食的恶习,这种习惯我们兄妹俩现在都保持着。

    但是,我还是发现了什么异样的地方,似乎二爸身上有些冷气,总让我感觉右眉疤发热,背后有点发凉,脚心发麻。我怕他身上有什么,但也看不出来,便不敢说。小花以前对他也挺亲热的,但那些日子,也不怎么理他。

    而且,二爸还在吃中药,是我爸给他配的,身上总是一股子中药味。我爸说,二爸是长年在外面做石匠重活,劳伤太重了。那时我年纪小,不懂这个。

    可是,有一天夜里,我光屁股起床撒尿。小花在我床边上睡着,睡得很香。

    撒完尿正准备回床上睡,我听到一阵阵敲击声,就从大坟地那边传来,很清脆,一声又一声,是用钢铁凿子打石头的声音。

    我看看挂钟,才凌晨三点多呢,难不成二爸就在那边的石窠里打石头了吗?记得他那两天就是在那里和几个石匠打石头,说是谢家湾有人要买石头修房子。

    我好奇地踮着脚,扒着木条窗子望出去。

    月光很好,二爸穿着洗得发白的补丁灰衬衣,拿着象耳铁锤子和钢铁凿子在大坟地里忙活。他就站在一座坟头前,正在用凿子打着坟头石,打得很起劲,似乎还很认真。

    月色下,他脸上表情麻木,眼珠子都不动一下。豆大的汗水在他额头上滚下来,月光下亮颗亮颗的。

    就在那座坟的尾处,茂盛的野地瓜藤里,隐约有一个人头,看不清样子,头上包着黑纱布,仿佛是大部分身子埋在草里,隐约能看见一件淡蓝色的老式上衣。那像是个女人,似乎在草里看着二爸,二爸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顿时右眉疤热,后背一凉,脚心发麻。那是二奶奶的坟,坟尾那个女人难道是二奶奶的鬼影子?我没见过二奶奶,她去得也早,连遗像也没有。

    我知道我又看到了什么,吓得大气不敢出,也不敢叫二爸。两只手扒着窗子木条,浑身打颤。

    我想下来躲到床上去,腿居然软了,手也松不开窗条,紧张得痉挛了。

    就那时,隔壁房门开了,我看见了我爸的身影。他穿着黑白条纹的大短裤,赤裸着发达的上半身,光着脚丫子就往大坟地里冲。

    强壮的父亲,他是我儿时记忆里的神,什么都不怕的角色。我当时叫了一声:“爸!”

    我爸才跑出我家院坝子,到了厨房外边的溪水沟边,猛地回头,一瞪我这边的窗子。月光下,他双眼炯炯有神,像燃烧的火,沉声道:“滚床上去睡!不许看!”

    我爸是威风煞气的,吼得我差点又尿了,两手一下子不痉挛了,从窗子上松开,缩头回来,心里依然扑通通直跳。小花受了惊,从梦中醒来,看了看我,又趴着,闭眼了。

    可我到底还是好奇,听着我爸的脚步声急促而远,又悄悄踮起脚,趴在窗边朝大坟地望去。

    二爸还在麻木地敲着凿子,脸上汗水湿透了,连汗衫子也湿了。二奶奶的鬼影子还在草丛里,依旧看不清楚模样。

    我爸穿过一片柏树林子,离二爸不到三十米时,二奶奶的鬼影子突然一动,活生生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像是钻进坟里了,看得我心小脏又扑扑狂跳。二奶奶是受到了惊吓,或者怕我爸。

    我爸很快跑到坟那边了,冲着二爸低吼:“二哥,你搞啥?疯球了?半夜起来打你妈的坟头石,丢不丢人?”

    二爸不理我爸,站在那里,还拿着锤子,一锤一锤地敲着。他有一米八的样子,高我爸太多,还很壮。

    我爸啥也没说,一把抢过二爸的锤子往旁边的大路上甩出去。就那时,二爸跟着了魔似的,低吼一声,转过头来,举着钢铁凿子就朝我爸头上扎了过去……

第007章 血腥的一幕() 
我爸一躲,避开,左手抓住凿子,右手狠狠地给了二爸一拳,打在鼻子上。

    二爸吃痛,松了凿子,我爸夺过来,一把甩到了路边,反过来抓住二爸的衣领就是啪啪几耳光,抽得二爸脸上血糊糊的,全是鼻血。

    二爸不知是怎么了,跟疯了一样,怒吼着扑向我爸,两个人在坟地里扭打成一团。

    我不想他们打架,惊叫着:“妈,妈,爸和二爸在坟山上打起来了!妈,妈……”

    我来不及看我妈在隔壁房间的反应,拉开门,光着屁股就往坟地里跑。

    小花也惊动了,从地上爬起来汪汪狂叫着,跟着我跑,跑得比我快多了。

    许家大院子的狗也惊动了,疯狂地吼叫,沉寂的山村突然就爆炸了似的。

    那时,我爸已将二爸按在地上,完全占了上风。他是村子里最精壮的汉子,二爸虽然高大,但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二爸不知怎么的,抓起地上的凿子一下子捅过去。

    锋利的钢铁凿子刺穿了我爸的脖子,左进,右出……

    我爸骑在二爸身上,身子僵怔了,艰难而模糊地叫了声“二哥”,然后……身体晃了晃,摇摇欲倒。

    二爸依旧疯了似的,拔了凿子,我爸的脖子当时血就喷了出来,喷在坟地凌乱的草皮上。

    他将我爸掀倒在地,翻起身来,拿起凿子狠狠地戳了下去,一下又一下,嘴里大叫着,也不知道吼叫的是什么。

    我爸的头破血流,面目全非,强壮的身子在二爸身下抽搐着,早已失去了反抗力。

    我看得心都炸了,一边跑,一边惊声哭喊着:“爸!爸!爸……”

    我只能那么喊着他,他却听不见。我喊得自己都听不到声音,嗓子破了,喉咙发甜,热乎乎的,在流血,血堵了嗓子眼,直往外冒。

    童年里血腥的那一幕,让我脚软,跑不动,跌进了溪水沟里,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掉下去的时候,小花已冲到了坟地里,朝二爸扑了过去,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扑倒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

    白色的墙壁,药味很重,我的眼前是一张张活生生的脸:爸,妈,丫姑,三奶奶,青花姐,二爸,二妈,天江三哥……

    他们看着我,脸上都带着笑。

    我看见了小花,它站在病床边,比床还高多了,舔我的脸,依旧亲昵。

    我傻了,却忍不住“哇”地一声又哭了,声音好沙哑。我妈在病床头坐下,将我搂在怀里,我尽情地哭着,讲着,讲我看到的一切。

    我妈也掉泪,不停地安慰我,对我讲事情的真相。青花姐拉着我的手,陪着我哭。我爸他们也受了影响,眼泪汪汪。

    我终于知道,我只是扁桃体严重化脓了,但天真野性的我,居然还不知道,大人都不知道。在那个月夜,我的病情非常危急的时候,做了那样的恶梦。

    当我梦里哭叫,喉咙冒血流脓的时候,我爸和二爸轮流背着我,赶到了盘龙医院,还顺利地做了扁桃体双侧摘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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