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捉鬼笔记-第15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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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开始哆嗦，果然，傻牛儿因为紧张过度，斧子从手里滑落，

　　　　当啷一声，斧子落地，斧子撞在猪圈的水泥地上，溅起火星一片。大叔看见傻牛儿盯着地上的斧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暗自得意，笑道，傻孩子，现在你清楚了吧？杀人是偿命的，所以说，神州大地上的每一个人都不可能随便地去杀人，就是因为法律的存在。杀人偿命，这是古训，没有人敢于无视法律去轻易地触碰，因为谁都不想死，被杀的人肯定不想死，杀人的人更不想因为自己杀人而被法律制裁。既然有这条法律的存在，杀人者会冷静许多，不会轻易动手。好了，傻孩子，大叔都给你分析清楚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放弃你那邪恶的想法吧。大叔的一番话，旨在努力劝说，在大叔来说，当然是希望傻牛儿放下斧子，心情平静下来了。然而，那傻牛儿沉默片刻之后，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未毕，他已经弯腰把斧子重新捡了起来。然后，他再次拎着斧子，笑吟吟地看着大叔。尽管傻牛儿一脸的傻笑，这种笑是傻子脸上特有的那种白痴笑容，可是此刻，大叔看见他笑，仍旧被吓得浑身发抖。大叔之所以害怕，也可能是因为傻牛儿手里拿着斧子的缘故。此刻，午后的阳光从猪圈的大门照进来，有一抹阳光恰好照在傻牛儿手里拿着的菜刀上，那原本就寒光闪闪的刀刃被阳光一照，更是映出�｝人的光。大叔看看傻牛儿满是憨笑的脸，再看看那把斧子，心里的寒意陡然升起，结结巴巴地道，傻孩子，你这是又怎么了？你现在捡起斧子，又想干啥呀？傻牛儿冷笑，大叔，我捡起斧子，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杀了你。其实，从傻牛儿眼中所含的杀意，大叔已经猜到他的意图，可是此刻，亲耳听见傻牛儿把话说出来，还是不免感到胆寒，大叔当然是不甘心就这么被杀了，于是继续结结巴巴地为自己开脱，傻孩子，大叔刚才劝你，说的都是实话呀，你如果杀了我，你也跑不掉，你说你又何苦想要杀我呢？你还年轻，才十三岁而已，你还有很长的一段人生路要走，你跟我是不一样的，我都已经人到中年了。你杀了我，你会被警察抓起来，关进看守所，然后法院会审判你，最后，你会被执行枪决。这一套法律程序，只要是个人，触犯了法律，都是按这么个程序走一遍的。相信你如果杀了我，也不会例外的。傻牛儿怒道，够了，别再絮絮叨叨地说一通了，我不想听，这半天，你的废话，我已经听了太多了。再听下去，我就要吐了。大叔皱眉，可是傻孩子，你也不能以身试法呀。大叔见傻牛儿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只好咳咳两声，不好意思地道，傻孩子，大叔都已经跟你说清了。这杀人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你一定要杀了我，那就请你在杀我之前，想清楚一件事。傻牛儿厉声道，什么事？你个老大叔，叽叽歪歪的，究竟想要表达什么？话说我对你要说的那一套早就腻歪了，你现在最好是闭嘴，啥都别说。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应该想的是，还有啥临终遗言要对家人交代的，而不是叽叽歪歪说一些毫无意义的废话。此刻，傻牛儿一脸杀气，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说话的时候，脸部肌肉都因为紧张而不住地颤抖。大叔紧盯着傻牛儿的脸，吓得不住地打寒战，心说了，这是人类要杀死同类之前的面部表情吗？大叔还注意到，有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傻牛儿的额头上冒出来，汗珠顺着傻牛儿的脸颊往下滑落，而他似乎毫无知觉，依旧把眼珠子瞪得溜圆，眨也不眨的，就如同瞪着一个有着不共戴天仇恨的仇人。而且傻牛儿浑身发抖，气喘如牛。很显然，此刻的傻牛儿非常紧张。大叔内心的慌乱也到了极点，大叔现在彻底慌了，心里琢磨，这一个人在杀死另一个人之前，通常都是很紧张的，傻牛儿此刻的表情倒是很符合杀人犯的特征呢。此时，傻牛儿怒视着大叔，大叔吓得浑身发抖，在他俩之间，隔着那把寒光闪闪的斧子，大叔看着斧子，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稍有不慎，傻牛儿就会抡起斧子劈下来。然而，在这种时刻，冷场才是最可怕的，因为在场的两个人，不管是傻牛儿，还是大叔，谁都不能断定在冷场之后，两人之间的局面会演变成啥样。为了打破僵局，大叔决定主动开口，这一次，由于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把斧子上，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午后的阳光照在斧子的刃口上，大叔惊讶地发现，自己斧子的刃口已经有了缺口，这些缺口是自己砍树枝的时候留下的吗？还是劈劈柴的时候留下的？大叔已经记不清了，此时，大叔盯着刃口上的缺口，再次陷入了沉默，那些缺口已经起毛了，在阳光的映照下，看上去毛毛刺刺的。有着这样刃口的斧子，一旦砍在人的身上，一定是火辣辣的疼吧？不知怎的，大叔居然会冒出这种古怪的想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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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5章　我说的正题（）　
路飞笑道，“这个大叔，真是可爱呀。那斧子还没砍下来，他已经在观察斧子的刃口，甚至去想象斧子砍下来的感受了。我也是醉了。”

　　　　魔钺笑道，“这主要归罪于那一抹照在斧子上的阳光啊。如果不是因为有一抹阳光照在斧子上，大叔又怎么会看清斧子刃口上的缺口和毛刺呢？”

　　　　路飞笑道，“不过，大叔的分析似乎也不无道理，斧子的刃口上有缺口和毛刺，这样的斧子砍在身上，指定是比那些刃口上没有缺口和毛刺的斧子，砍下去的时候要疼的多。”

　　　　魔钺哈哈大笑，“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把有缺口和毛刺的斧子跟完好无损的斧子砍人时候的感觉拿来做比较吗？”

　　　　路飞笑道，“魔钺老兄，你要搞清楚了，是大叔在做对比，而不是我。”

　　　　村长笑道，“够了，你俩先打住，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大叔的再次沉默，相信智商有限的傻牛儿，打死也猜不到，大叔死盯着他手里的斧子不放，是在观察斧子的刃口，而且在大叔观察刃口的同时，还在琢磨这样刃口的斧子砍在自己身上会是个啥感觉，就更是令傻牛儿想不到了。傻牛儿见大叔不说话，无法淡定了，怒道，大叔，你倒是说话呀？你现在忽然沉默下来，是几个意思？大叔不说话，依旧盯着斧子刃口上的缺口和毛刺，一动不动。傻牛儿冷笑，大叔，我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回一句话呀，你这样一言不发，究竟是在想什么？我刚才已经提示过你了，如果我是你，马上就要死了，总该给家人留个口信啥的。咱俩好歹也算是个半个朋友，一直以来，我喊你叔，住在你的猪圈里，吃你的猪食，我这人还是懂的感恩的。大叔听见傻牛儿这么说，抬头看着傻牛儿，发现他之前阴冷的脸上居然从嘴角绽放出一朵笑容，那笑容说是笑容，其实也只是嘴角微微上弯而已，不过，也许是因为那笑容有点温暖的缘故，带得傻牛儿那张原本僵硬痴呆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丝暖意，大叔看着他的脸，心里的紧张顿时缓和了许多，苦笑道，傻孩子，看来你还是有点良心，在这种时候，你还能想起自己一直是住在我的猪圈里，还记得每天是靠吃着我的猪食过活。傻牛儿冷笑，是的，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这人向来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又岂会不记得你赐予我的恩惠呢？放心，我答应给你捎口信，就一定会照做的，你有啥话要向妻子交代的，尽管对我说。大叔苦笑，傻孩子，我都不想死，哪里会想着说什么临终遗言呢？傻牛儿笑道，很好，我知道你不想死，我本意也不想杀你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把钥匙给我，咱俩现在就啥事都没有了。大叔使劲摇头，不！我宁可被你杀掉，也绝对不会把钥匙给你的。你要想拿到钥匙，除非我死了。傻牛儿笑道，大叔，你把话说得这么死，看来你只有死路一条了。大叔苦笑，傻孩子，随便你吧。既然你一定要杀我，就请你麻溜地动手吧，别再墨迹了。至于临终遗言啥的，因为我这一向都活得好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死的那一天，所以在这个遗言方面，我是没有腹稿的。如果你一定逼我想遗言，这一时半会儿的，我是一个字都想不出。傻牛儿笑道，大叔，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呢。只要是人，就会有死的那一天，所以我认为，任何活着的人都要给自己想好临终遗言，以免到死的时候抓瞎，就好像你现在这样。大叔摇头，不！你这逼得太急了，一时半会儿的，我这又是连惊带吓的，实在是想不出啊。傻牛儿冷笑，那就是说，没有遗言喽？大叔惭愧地点点头，对，没有遗言。现在想想自己的妻子孩子，我有的只是一份愧疚，我这人老实了一辈子，也没啥能耐，辛苦半生，也没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这是我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的失职。傻牛儿冷笑，大叔，其实你也不必自责了，咱们这个村，家家户户都穷，你家虽然也穷，但是，跟其他人家相比，日子还算是过得去。我看得出，你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孩子过上好日子，已经尽力了。所以就别怪自己了。好了，家家都本难念的经，先不说你的家庭了。那你现在就是没有遗言了呗？大叔点头，是的，没有遗言。傻牛儿笑道，嗯，既然没有遗言，那咱们是不是就该进行下一步了？傻牛儿说到这里，原本浮现在嘴角的笑容骤然收起，那张近乎白痴的脸再次绷紧，变得阴郁起来，就连他的目光也再次隐隐地现出杀意。大叔见状，知道情况不妙，不由地哆嗦道，嗯，下一步是什么呢？傻牛儿笑道，大叔啊，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呢？咱们目前的下一步，当然就是指杀你了。大叔打了个寒战，傻孩子，说了半天，你还是打算杀死我呀。傻牛儿冷笑，大叔，你还真是有趣，难不成我说了半天就不杀你了吗？要知道，我一直都是想把你给杀了的。我之所以杀你，是因为你不肯把钥匙交给我。所以我杀你，也是被你给逼得。大叔原本是一张哭丧脸，可是当他听见钥匙二字的时候，立刻精神了，扯开喉咙吼道，头可断，血可流，但是，钥匙绝对不能被你拿走。我还是那句话，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休想拿到钥匙。傻牛儿冷笑，不愧是大叔啊，之前的哀求和哭泣都只是烟雾弹而已，一说到正题，大叔，我相信你知道我说的正题是什么。大叔摇头，不！我不明白。傻牛儿冷笑，够了，别再装了，我说的正题就是那把钥匙，你明明知道的。大叔点头，喃喃地道，对，钥匙，那钥匙在我这里，没错的。可是我绝不能把钥匙给你。因为你一旦拿到钥匙，会立刻打开猪圈的栅栏门，把我的猪通通放出去。不！我绝对不能忍受你放了我的猪，那些猪就是我的命根子啊。这番话，大叔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响亮，最后的那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第2906章　你忽略了一点（）　
路飞笑道，“目前，大叔的状态有点迷啊。在傻牛儿斧子的恐吓之下，吓得灵魂出窍，可是，即使是吓成这样，一听见傻牛儿提到钥匙二字，立刻跟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怒吼，我真的醉了。”

　　　　魔钺苦笑，“这有啥好醉的？目前，大叔最关心的就是猪圈里的猪，他刚才不也一再表示，即使是自己的老命不要了，也绝不肯交出钥匙的吗？”

　　　　路飞笑道，“嗯，他的确是一再强调，命都可以不要，但是，必须把钥匙死死攥住。”

　　　　魔钺笑道，“这个大叔，真的服了。死死抓住钥匙，不肯交，典型的要猪不要命。”

　　　　村长笑道，“相信你们听了半天，对大叔的个性早就有所了解了。你们说得没错，典型的要猪不要命。好了，你们先打住，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大叔的一番咆哮，搞得傻牛儿很不耐烦，毕竟，现在拿着斧子掌控局面的人是傻牛儿，而不是大叔，此时，傻牛儿居然被自己控制的人训斥，感觉很没有面子。傻牛儿耐着性子，听着大叔吼完，厉声道，够了，你的心思，我全都清楚了。你现在是宁可不要命了，也要保住那把钥匙。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得选了。我就只能杀死你了，因为我能做出这种决定，也是不得已，是被你逼迫的，希望你能理解。好了，废话不再多说，还是现在就进行下一步吧。至于这下一步是什么，我刚才已经给你解释得很清楚了，就是杀你。傻牛儿一个杀字说出口，眼神立刻变得犀利起来，大叔吓得打了个寒战，从傻牛儿的目光中，他看出傻牛儿这次是真的下决心了，于是凄然道，傻孩子，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就照着自己的想法来吧。我现在只求速死，希望你的斧子批下来，直接把我劈成两半，免得你一劈不致命，还得再来第二次和第三次。如果你的力气不够大，或者是我不走运，相信我还要再挨第四次和第五次。傻牛儿冷笑，够了，别再叽歪了。至于我把你劈死，是只用一次，还是要用两次三次，甚至是四次五次，那就得看你的造化了。你要是命不好，我就只好多劈几次了，反正我现在必须拿到那把钥匙，任何人阻止我拿到钥匙，我都会不客气的。大叔苦笑，好了，那你还犹豫什么？动手吧。傻牛儿冷笑，大叔，你是在笑我不敢动手吗？好吧，既然你一再催促，我也绝对不会叫你失望的。嗯，临终遗言都没有一句，这个环节直接跳过好了。大叔冷笑，好了，傻孩子，动手吧，别让大叔一直等着了。傻牛儿冷哼一声，既然大叔这么说，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缓缓地举起斧子。此刻，大叔趴在地上，仰起脖子，瞪着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那把斧子。斧子的刃口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大叔盯着刃口看了一会儿，居然被刃口散发出来的光芒刺得眼睛发疼，只得举起手，无力地朝着傻牛儿挥动，简单地说了句，快！动手吧。说完这句轻的像蚊子哼哼的话，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傻牛儿站在大叔面前，他俩，一个站着，一个趴在地上，傻牛儿由于是站着，视角比较高，他俯视着大叔，完全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看见大叔闭上眼睛，才得意地冷笑道，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