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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鬼皇的狂后-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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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淮寅身子徒然僵硬,动了动指尖,说不上话来。

    &nb“我害死了那么多人,我害怕一个人走在地府里饱受折磨,淮寅,你陪我好不好?”白若惜抓着他的衣服,苦苦哀求,“或者这样能感动上苍,下辈子,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nb淮寅纠结地握紧微微颤抖的拳头,红了眼圈,沉默不语。

    &nb“我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我就是舍不得你,我害怕,害怕我走了之后你被香瑟瑟迷住了!”白若惜可怜兮兮哭喊了几声,如悲风落叶般一声一声呼唤他的名字,“淮寅淮寅”

    &nb“好!我答应你!”淮寅郑重道。

    &nb“真的吗?”白若惜扬起苍白哀愁的脸来,双手摸索到他脸上,又是喜又是不敢相信抚摸他的轮廓,哽咽问道,“你真的愿意陪我一起死?”

    &nb淮寅沉重深呼吸,微闭眼睛点头道:“嗯。但是,我需要一天时间。”

    &nb白若惜脸上的惊喜散尽,只剩下萦绕着绝望的埋怨。

    &nb淮寅忙将她拥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肩膀,喃喃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决不反悔。只是,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交代,等我办妥了,自然会来找你。”

    &nb“好,我在这等你。不管你回来与否,明日这个时候,就是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白若惜低念着把脸埋在他怀里,唇畔处勾起一抹阴柔的冷笑。

    &nb是夜,香瑟瑟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难以入眠,独在城中的院子里散步,忽然一阵清风徐来,落下一阵掺带泥土清香的青竹气息。

    &nb她怔了怔,警惕回过身看去,随后便看见手执白鹤羽扇的淮寅脚踏久遗的木屐落到地上,一袭金衣翩翩遗落,虽然没了及地的长发,俊美无双的容颜依然妖娆,无论是发箍抑或腰间的配饰,浑身上下修饰得干净秀美,似乎经过一番精心的装扮。

    &nb她琢磨了会,这又是一个痴迷白若惜的男人,如无意外这又是模仿路崇煜,变着花样来替白若惜求情。换一句话说,他极有可能知道白若惜的下落。

    &nb淮寅停在原地久久凝视着她,答应协议随路崇煜到岭北大营后,不久,听闻他要攻打香瑟瑟,那时候他急疯了,只是,身陷囹圄,无可奈何,幸好她身边有那么多舍命保护她的人。

    &nb“深夜到访,所为何事?”香瑟瑟客气浅笑问道。虽然这淮寅曾为了白若惜要杀她,但是,自从上一次闯箭阵后,他似乎没了敌意。

    &nb更重要,此刻他星眸里藏着朦胧的亮光,是一种令人莫名痛惜的亮光,似乎有点不舍又似乎有点爱怜。

    &nb她想,他是掐足了戏份来替白若惜解围的。

    &nb淮寅踏着木屐慢步向她走去,留下一窜清脆的脚步声,来到她跟前,继而从袖中掏出三个锦囊递给她,恳切道:“我将远行,烦请你替我将这三个锦囊交给云庭。”

    &nb闻言,香瑟瑟微微一愣,并没有接他的锦囊,警惕笑道:“我现在是都狼国的皇后,与他立场相对,你不认为将这锦囊交给我二叔,让他替你转交更合适些?”

    &nb淮寅深深看了她一眼,眸色深沉,郑重道:“可是,这件事我只想交给你。”

    &nb香瑟瑟轻蹙眉心打量着他,总觉得今夜的他有些奇怪,似乎多了些莫名的哀愁,若是演戏,是不是有点过呢?

    &nb迟疑了会,她直接问道:“淮寅,你怎么呢?有话可以直说,若是要替白若惜求情什么的,开门见山好了。最讨厌你拐弯抹角的一套。”

    &nb淮寅凝视着她熠熠生辉的眸子,若有意味低念:“一开始的时候,很讨厌你总是一语戳穿我的想法,后来却不怎么讨厌了,反而喜欢你的坦白。”

    &nb说着,他与她擦肩而过,轻迈脚步若有意味问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在你眼里,我淮寅究竟是什么人。”

    &nb“自恋,装逼,**。”香瑟瑟背对着他毫不含糊道。

    &nb淮寅低眸浅笑,虽然不知道她最后两个词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也只有她有这胆子真敢直言。

    &nb“当然,你的智慧和建筑的审美观,是值得肯定的。”香瑟瑟煞有介事回想道,“也是个讲义气的人,若没那么多恩怨交割,我想,可能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nb淮寅侧头看向她背影,凝视着她已然乌黑的秀发,胸口处添了三分莫名的愉悦,仿佛看到了自己从前及地的秀发。

    &nb许久,他才喃喃道:“有你这话,足矣。”

第280章 永别 吾将远行() 
&nb

    &nb香瑟瑟纳闷紧皱眉头转过

    &nb淮寅迅速掩饰了脸上的不舍,再次把手中的锦囊递给她,恳切请求:“替我转告云庭,我将远行,无需寻找,有缘自会相见。”

    &nb香瑟瑟迟疑了会,才接过他手里的锦囊,在她拿过锦囊之际,突然被他握住了手心,她讶然吃惊警惕看去,却是见他离愁难消的痛心目光。

    &nb“若是早知如此,当初见面,我实在不该太傲慢。”淮寅紧紧握住她的手痛心低念,当初答应白若惜向香瑟瑟使美男计,但他迟迟不愿下手,却不曾想自己真的有一天不知不觉喜欢上她了。

    &nb“淮寅”香瑟瑟愣愣低念了声,快速收回手,就算再迟钝,他这个眼神还是能看懂的,让她的心莫名慌了慌。

    &nb这演戏,真的是过了。

    &nb“珍重。”淮寅低念二字,拂袖转身扬长而去。

    &nb“喂!”香瑟瑟急切喊了声,月下晃过他金色的身影,很快便了踪影,她轻蹙眉心下意识低眸看手中的三个锦囊。

    &nb金色的身影划过夜空,淮寅脚踏木屐从屋檐上跳下来,穿过丛林,回到破庙时已见此处燃起熊熊大火。

    &nb“若惜!”他急切地喊了声,迫切往大火里冲去。

    &nb“淮寅!”

    &nb突然响起香瑟瑟迫切的喊声,被扯住衣袖的淮寅猛然止住脚步,他缓慢回过头来,看见站在跟前的香瑟瑟,心如雷锤,澎湃激动,恍惚隔世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nb仿佛就听见她这一声呼喊,看到她一挽留,此生足矣,再无遗憾。

    &nb“你要干嘛?”香瑟瑟小心翼翼低念。她虽不知道淮寅到底玩什么把戏?或许是内心不安的缘故,还是跟过来了。

    &nb淮寅竭力压下心中的激动,下意识往被烈火包围的破庙,收回目光看向香瑟瑟,若有意味道:“你不用再担心若惜危害你,我已经决定陪她走完最后一程。”

    &nb闻言,香瑟瑟才知道白若惜在大火之中,她动了动唇,稍带激动道:“你这是疯了吗?”

    &nb路崇煜为了保住白若惜赴死,现在连着淮寅也是这样,可怜这些不可多得的人才豪杰一个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都把性命当作儿戏吗?

    &nb淮寅摇摇头,恳切道:“是我一手毁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我欠她一辈子的幸福,必须偿还。不要告诉云庭,这是我的宿命。”

    &nb香瑟瑟不以为然反驳:“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与人无尤!”

    &nb淮寅苦涩低笑,不以为然道:“可始终我是始作俑者,就算今天我活了下来,这一辈子也会在痛苦自责中挣扎。与其活着受罪,倒不如随她同去,路上有个伴,少了恨意,或许下辈子她会幸福些。”

    &nb说罢,他抽回衣袖直接往大火冲去,含泪不舍大喊:“永别了!”

    &nb“淮――寅!”香瑟瑟竭斯底里大喊,却还是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淹没在熊熊大火之中,她捂着嘴巴忍泪哽咽,那白若惜常常怨恨没有爱她,却不想,有两个男人始终为了她不顾性命。

    &nb“咳咳”淮寅冲进破庙了四处张望,却不见白若惜的身影,慌忙叫喊,“若惜!你在哪?若惜”

    &nb“淮寅!”白若惜突然冲出来,扑入他怀中,难受了几声,激动道,“你来了!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要丢下我一个人!”

    &nb“当然不会。”淮寅紧搂着她,恳切低念,“我答应了,决不反悔。”

    &nb他知道这白若惜受过太多创伤,心中积累了太多怨恨,而这怨恨的源头却是自己一手促成的。然而,到最后,自己心中还是情不自禁多了一个人。

    &nb她还以为他只爱她一人,他不想破坏她最后的希冀,哪怕她爱的不是自己。

    &nb他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爱上了她最痛恨的香瑟瑟,这份歉疚无法弥补,唯有陪她走到最后,她才不至于积累更多的怨恨。

    &nb“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白若惜哽咽了声靠在他肩上,唇畔处却是阴冷的笑意。

    &nb在都狼国,香瑟瑟离开后,她曾跟纳兰褚旭单独见上一面,是他主动来找她的。

    &nb她本以为他妥协了,却没想到并非如此,他特意前来只是告诉她一个真相,一个彻底让她绝望的真相。

    &nb他说,爱上香瑟瑟,之所以还会三番四次的维护她,只是因为想知道八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为了打开心结,更好地守护香瑟瑟。若非如此,他早就用这世上最残酷的办法将她碎尸万段。

    &nb她这才崩溃跑回天银国,逼迫路崇煜攻打香瑟瑟。

    &nb她知道自己那段遗失的记忆,在纳兰褚旭和香瑟瑟的心中永远是一个解不开的结。

    &nb所以,她选择死。

    &nb她绝不给他们解开心结的机会,她要让他们俩之间永远有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永远不让他们如愿,年年岁岁折磨死他们!

    &nb至于为何让淮寅陪葬,并非她舍不得他,也并非害怕,更加不是被他所谓的爱打动了。

    &nb而是,她要试探这淮寅是不是也被香瑟瑟迷上了。

    &nb刚才,她便听见了香瑟瑟的呼喊声,确认了心中所想,这两人果然也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nb昨日,在抱着他,质问他是不是喜欢香瑟瑟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徒然一僵,她就猜到这淮寅真的也被她魅惑了。

    &nb但是,她不会让香瑟瑟得逞,就算死,她也要拉着淮寅,至少要让香瑟瑟痛。

    &nb而且,她不愿意留这个曾经痴爱自己的男人在世上侍奉香瑟瑟,她不允许这个爱着自己的男人还爱着别人。

    &nb“咳咳”浓烟吸入心肺,快要窒息过去,她紧紧搂着淮寅,两行泪水从纱巾划落很快又被蒸干。

    &nb这辈子能算计的,唯有这个男人了。

    &nb若当初离开了那个男人,随他离开,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nb“淮寅对不起”

    &nb熊熊的火光照亮了大片天空,站在火场外的香瑟瑟,听见啪嗒的坍塌声,紧握着手中的锦囊,轻声哽咽。“真是一对痴男怨女。”

    &nb忽然听见路以煜的讥讽的声音。

    &nb香瑟瑟收敛情绪,触电般回过身来,便看见身穿骷髅白衣的路以煜轻点在不远处的树冠上。

    &nb他手托着两个冰球,迎着火光,脸上覆满的冰霜鳞光闪闪,因他身上的寒气与破面的熊火相冲,树冠上如下雨般不断有流水滴落。

    &nb路以煜脚尖轻点,稍微展臂,拂袖落到地面上。

    &nb香瑟瑟快速向后倒退两步,警惕盯着他冷声责问:“你想借我夺取这破落的江山?”

    &nb“嗬。”路以煜轻蔑嗤笑,玩弄着手中的两个冰球,不以为然戏谑道,“别太高抬自己了。本座苦心孤诣夺这江山,无非就是想斗死路崇煜,现在路崇煜已经死了,这破破烂烂的江山,还有什么值得我争抢的。”

    &nb香瑟瑟轻敛眸色打量着他,冷声问道:“那你尾随我到这来,所为何事?”

    &nb路以煜下意识看向那燃烧的烈火,诡秘笑道:“既然已经斗死了路崇煜,那就该换个目标。斗死纳兰褚旭,鬼皇,或许更有趣些。”

    &nb香瑟瑟意识到危机,转身便逃。

    &nb“烦请你到白鬼门作客一趟。”路以煜冷冷低念了句,懒手掐碎了手中的两个冰球,一个急转,身如闪电朝她追去。

    &nb眼看着就要抓住她的肩膀,忽然一股黑风掠过。

    &nb“吖”跃上树冠的香瑟瑟旋即被搂着转移到另一边去,回落地上,扭头一看,是柳岩冷漠的容颜,她喜出望外笑道,“小黑!”

    &nb看见突然冒出来的柳岩,路以煜旋即止住脚步,轻抬手,掌心处又添了两个冰球,他轻皱覆了冰霜的睫毛,睨向他,阴冷低笑道:“许久不见。”

    &nb柳岩松开香瑟瑟上前一步,抬手捏着一把银针,冷声问道:“要动手?”

    &nb路以煜轻嗤低笑,转身拂袖扬长而去。

    &nb柳岩这才收回银针,回过身来看向香瑟瑟,稍带关切问道:“没事吧?”

    &nb看见她腹间微隆,黑了秀发,他脸上并无神情变化,心底一阵暗涌,终究将情绪一丝不落压了下去。

    &nb香瑟瑟摇摇头,正欲问他近况,忽然瞧见他左手衣袖轻飘。

    &nb“你你的手”她讶然低念了声,不敢直问。

    &nb“嗯。”柳岩淡淡应了声,简单回答道,“中了黑鹰的毒,切了。”

    &nb“”香瑟瑟暗惊,微咬下唇不语。

    &nb柳岩紧接着说:“不过你放心,他中了我的翼毒,活不了了。只是,他所统领的黑鬼门似乎已经被一个神秘人黑控制了,我暂时还未能将其收归。”

    &nb“应该是纳兰褚旭。”香瑟瑟轻声道。

    &nb柳岩看了眼她隆起的肚子,淡然道:“既然如此,无碍。”说着,与她擦肩而过,向前走去。

    &nb香瑟瑟扭头看了他落寞的身影,没有多说话,下意识往火光跳跃的方向看了眼,敛起眸低的遗憾,转过身来默默跟上去。

    &nb接下来的日子,香瑟瑟虽然想速战速决,了了跟裴定天的恩怨,但想到腹中的骨肉,还是想将它生下来,再行动,免得再生差池。

    &nb后来,纳兰北峰的人在路崇煜的临时行宫中找到了一座生死台。

    &nb听纳兰北峰说,这生死台本是出自白面鬼老祖之手,共有七座,里边的机关极为霸道,且一座比一座厉害。以金木水火土地天为序。

    &nb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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