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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鬼王的画皮娘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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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各走一边。再说了,我既然心有所属,又怎么能对两个夫君尽职尽责?还不如早早地散了!我也想夫妻一对,过些平凡的日子啊!”

    说完,鬼伯和我一齐看了一眼易川,只见他冷冷地看着我们,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责怪,冷漠。

    鬼伯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虽不是过来人,可也懂得关上门来一家人的道理,顿时语重心长地道:“秋秋,你看上的是何人啊?就不能把他娶进来吗?你放心,咱们阴间没有人间那种规矩,你要是喜欢,咱们还可以再招夫婿”

    这时,易川一个冷眼射了过来。

    “咳咳”鬼伯摸了摸胡子,“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人还是知足得好,秋秋,姑娘家的就别想那么多了,你都已经有两个夫君了,休夫这事还是算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老伯,我想嫁给酆都城郊的红衣美人,鬼车!”

    “哦哦,略有耳闻,原来是”鬼伯突然停住了,“你说什么?这可不行啊!咱们可不能嫁给他!”

    鬼伯急急地大喊,我吃了一惊。他不是不知道我和鬼车是有婚约的夫妻,这阴间只怕除了不会说话的鬼婴,其余都知道了这事。

    甚至还传了个蛮有意思的称呼,见了我就会喊“蛮姑娘”,因为“降服”了三个男子,而且都不是寻常人,简直比蛮人还凶猛!

    “为什么?他谦谦有礼,家财万贯,修为极高,为什么我不能嫁给他?要不然我娶他?”我难得耍个赖。

    鬼伯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把灰糙糙的胡子甩来甩去,“不行不行,秋秋啊,我可把你当成亲孙女一样看待啊,你听我一句,你离他远点,对你可有好处嘞!”

    “为什么?”

    “哎”鬼伯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他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妻子吗?过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忘,他心里没有你,你嫁过去会受苦的!”

    我摇摇头,“不会的,他会忘了她,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且,我相信他能好好照顾我,至少在我转世投胎之前,我能好好的。”

    “几百年都忘不了,他从无间地狱逃出来,弥留阴间不走,你觉得只是自由那么简单?有人看见每当他娘子投胎的时候,他都会在奈何桥看她离开,却从不和她相见秋秋,听老伯的话,别想这事了,和殿下还有子莫好好过日子吧!”

    我不能理解,为何一个个都不让我接近鬼车?不过是有一个神秘的身份,不过是有一个难忘的娘子,不过是他很难忘了她,可这又如何?

    这小日子过得舒坦,等到能转世投胎的那时候,自然也就一碗孟婆汤,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身份不关我的事,而他想着他的娘子不是更好?至少可以让我投胎少了一份愧疚。

    眼前一个黑影一闪,易川在我面前:“我送你去休息。”

    “是啊是啊,休息去吧,我也要灭灯了!”

    小院子里,我颓废地坐在地上,好像自己是一个躯壳,可是肉身早就没了,任何一点感觉都能和我的魂连在一起,就算傻愣愣地待着也做不到,不到一会儿就被周围的鬼叫声吵得烦躁。

    “烦”

    我抱着自己在地上打滚,忽然抬眼看见一道冷冷的目光,我停了下来,这才看清一直守着的易川。

    易川道:“别闹了。”

    我哇的大哭。

    其实我还没有醉到那个份儿上,只是借着一点点酒意,想趁机说出想说的话,只是一哭就停不下了了!

    一开始嚎啕大哭,到后面掩面,甚至不发出声音,只是闷闷地流眼泪,暗暗咬着嘴唇。

    听到了一些簌簌的声音,两只手抱住了我,我一怔,连着后背都僵硬了。

    “就那么喜欢他吗?和曾经的太子相比,哪个更胜?”他温柔地问道,这反常的态度,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嗯?”我皱了皱眉,“这如何比较?”

    “平心而论。”

    一想到曾经做的事,我恨不得挖地三尺,把自己用八尺的土埋起来。

    实在是不想再去回忆,可若是平心而论,我可是为了李祁把自己的脸面丢尽了,曾经让骄傲自满的相爷小姐鄙夷不要脸,被看不起的二房妾室说是放荡,更是一直纠缠太子爷,被父亲打得浑身是血甚至随易川去了战场,还一心想着如何把太子夺过来!

    而鬼车,我倒是不止一次伤了他的心,想要和他解除婚约,唯一一次不顾一切,就只是和两个“夫君”讨论散伙的事,可是这点事都没解决,眼看有扼杀在摇篮的样子。

    我想站起来,可是双腿突然一软,猛得跪了下去,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就是站不起来,我下意识求助于易川。

    而他二话没说,把我抱起来,略带着一丝丝嫌弃道:“是蹲得太久,麻了。”

    我低着头,很是正经地回应道:“我对于太子好像付出的更多”

    “是嘛!那看来重新得到你还要老办法!”易川难得笑了一下,勾着唇角就舍不得放下。

    我好奇地看着他:“什么办法?”

    他坏笑了一下,手上一紧,我离他的距离都不够一个指头,双唇立刻贴上我的唇,我心里一缩!

    大概是缩过头,呼吸也不够用,越来越急促,也许是那一口清酒的酒劲终于上来了,眼前糊得不成样子,眯着眯着就犯困。

    他和我的亲吻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咬了我一下,我猛然清醒,迷迷糊糊地好像还做了一个梦。

    突然,一丝粉色的灯闯入我的余光之中,我转头一看,鬼车静静地看着我,而我傻傻地看着他,他的手里一盏粉嫩的莲花灯。

    掐了自己一下,疼得呲牙,这不是梦,更要命的是,我勾着易川的脖子,眼角还有泪痕

第八十四章 旧情(一)() 
我躺在**上,头痛欲裂,身上不见了外衣,转头看见它好好地挂在墙上,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穿上衣服,疲惫地走出房间,白儿精神抖擞地拿着个莲花灯跑来,对我甜甜一笑:“姐姐醒了!”说完,转圈化成一道烟不见了。

    莲花灯好熟悉一想不太清楚可是那尴尬的一幕,我冲回房里蜷缩在被子底下,咬着嘴唇,心里慌慌的。

    万一是个梦?

    我不知道我在逃避什么。

    颤颤巍巍地走出门,从窗户底下蹲着走,沿着高高的杂草,硬是开辟了一条道路来,只听后面抱怨道:“谁干的?不知道它长了好久吗?都给踩扁了!”

    我低着头,红着脸逃走。绕着绕着倒是把自己绕晕了,竟然回到了原地,身后仿佛有脚步声,可是,一般的鬼是没有脚步声的。

    我还以为听错了,把风声当成了脚步声,一时没有在意。

    “秋秋啊,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回头看见鬼伯拿着笤帚看着我,和蔼地眯着眼笑。

    “老伯!你怎么走起路来有声音?这”

    “只是笤帚碰地的声音。你怎么胆子变得那么小了!昨晚和殿下怎么样?”

    他这么一问,我就知道昨晚那个肯定不是梦!仔细想想,最后不是醉倒的,而是晕倒的,只记得最后红衣美人的手伸了起来,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刚想绕过这个问题,可是鬼伯不依不饶,把笤帚一横,正经地说道:“听我的,忘了那个男人,他不会照顾好你的!”

    “老伯,为什么你总是让我忘了他?”

    “这这你就别管了!”鬼伯略微窘迫,“不管是人也好,是鬼也罢,终究是要进入轮回的,便不要增添一个遗憾了吧,这辈子说的舒坦,就是最好的一切了!”

    鬼伯抓起笤帚,急急地离开,我不得不看着他的背影皱了眉。

    可转眼更加担心的是鬼车在哪里,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可这个时候最没勇气见的是易川,这半吊子的三殿殿下夫人,上不去下不来的身份,存在着也太不是滋味了。

    我好想能和鬼车聊聊,偏偏这时腿不听使唤,虚弱极了,勉勉强强转过了墙角,忽然听见前方两个鬼仆在聊天。

    “鬼伯要投胎了吧?可他是自杀的,本来要去地狱受罚,为什么免了?这回轮到他投胎了日子过得有那么快吗?”

    另一个鬼仆不屑地哼了一声,得意道:“什么日子过得快?你不懂就听我说吧!鬼伯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儿你可知道?那可是咱们殿下的未婚妻,不知怎的死了,鬼伯也上吊到了阴间,若不是未婚夫婿是殿下,鬼伯投胎的日子可少不了等呢!”

    听完,我款款走到他们面前,对正在说话的鬼仆咳嗽了两声,那瘦成木柴的鬼仆吃惊地看着我,愣愣地喊了一句夫人安好。

    我点了点头,温柔地好像微风拂过杨柳岸:“刚才的故事能跟我说说吗?”

    他们顾忌我的身份,慌张地跪了下来,两只手抖得厉害:“夫人,没什么故事!”

    “没事的,我只是对殿下的曾经感到好奇,可要是你们不愿意告诉我的话,我可听见了你们在背后嚼舌根,这人间是没什么处罚,可是经常嚼舌根的鬼是要去把舌地狱的!”我冷笑,“当个故事跟我说一遍嘛!我很是好奇呢!”

    跪在地上的两个鬼仆面面相觑,互相苦笑了两声,抬头警惕地看了我一眼,顿时讨好地堆满笑容,“说,说,咱们说!”

    俗话有云,青梅竹马两无猜,生生世世人间乐。易川和他未婚妻只见了两面,青梅竹马无从谈起,更没有两小无猜。

    奇怪的是,易川却对他的未婚妻一直心心念念,甚至在家供了一个牌位,曾一度把我吓得不轻。

    这事说起来要从易川的父亲说起,他可是开国大将军,荣华富贵是享之不尽了,可偏偏推了先皇的婚书,拒绝了丞相的千金,去了一趟**就把终身大事给定了。

    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们父子商量好的?

    听说老夫人当年可是绝世佳人,一双柔夷琼脂似的,白得秀气可人,十指微胖跟白萝卜一样,满头青丝更是有奇香,引得百里之外的蝴蝶争相飞来,想要娶她为妻的男子甚至拆了**的门,把八尺巷弄挤得水泄不通。

    而老将军当年一身铮铮铁骨,不必多说,一身黄铜皮肤,闯进**就把老夫人抱了出来,直接回府就把事情给办了!

    还听说老夫人缓了三天才出了房门,终于是接受了老将军,不多久就有了老将军的骨肉。

    而老夫人在**有个要好的姐妹,也是美人,眼角有颗泪痣,低眉顺眼时,直叫人想把她抱在怀里安慰一番。

    不久之后,那位嫁给了一个走西域的商人,巧的是,二人相约在城郊拜佛上香,竟然同时得知自己怀了身孕,这下二人说说笑笑,这门亲事就算是定下了。

    九个月之后,易川和那位小姐在同一天降世。

    也是亏了老夫人的关系,不善言辞的老将军在满头白发之际,还能和会道的商贾说上几句话,只不过,两家越来越亲密时,却在小姐离世的头七发生了巨变。

    泪痣美人伤心不已,捧着心口离世,那位商贾悲痛欲绝,痛饮两桶烈酒,三天雨后,在女儿夫人棺木前上了吊

    还没一把剑身高的易川站在门口,亲眼所见白绫三尺,就这样带走了一个人。

    我忍不住唏嘘,鼻头一酸,顿时红了眼眶。

    只要稍微一下,那商贾就是如今灰糙糙胡子的鬼伯,易川照顾曾经的叔伯,也是无可厚非的嘛!

    可瘦得跟木柴似的鬼仆说了句:“那小姐还和咱们殿下生活了两年,后来就投胎去了,听说转世后是个公主,而鬼伯的胎是服侍公主的奴婢,啧啧”

    我拖着下巴点点头,派头十足,伸出手指向他们勾了勾:“这么说来,老伯对我说的每句话都是在为殿下说好话咯,那么——是情?还是报恩?”

    那两家伙面面相觑,给不了我答案。

    我满怀心事地把凤鸢阁翻了个遍,却万万没有找到鬼车,这一下子,我心一沉,空虚地看着门外寥寥无几的白影,以及远处的变成一个点的烈焰山和极寒雪山。

    我又跑去他的府邸翻找,甚至把他的书房,浴间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他的影子。

    还是四只手的童子提醒了一句:“不如去奈何桥找找吧!”

    我一下子被点醒了,道了声谢,撒腿就往奈何桥跑。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是那么重要,正如他对我视若珍宝,我听着他顺嘴的“娘子”,然后把他鲜为人知的方面显露给我看。

    跑到奈何桥头的时候,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那红衣鬼过了桥就不会再回来了吧?”

    桥那头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真切,真是别想知道另一头的样子!

    我一惊,来不及东张西望,恐怕一个来不及就错过了,猛得冲到桥上大喊:“鬼车!鬼车!你真的到那头去了?为什么你不要我了,是吗?”

    带着哭腔,我能感觉到声音在发抖。

    我好害怕。

    好害怕就这样再也见不到他!

    “傻姑娘,我怎么会不要你呢?”鬼车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在身后很用力地抱住了我,“这里还要过亡者,咱们回去吧!”

    我抓住他的手,出碰到的那一刻只是松了口气,却害怕一松掉他就不见了,又或是掉下了奈何桥底下的这个万丈深渊,我会随他去的。

    “别别”我含糊不清地说道。

    “别怕,我带你下去。”说完,他抱起我缓缓下了桥。

    在旁边的牛鬼蛇神是要上前抓住我的,可是看见鬼车的瞬间,他们宁愿自己挨骂,也鬼火一亮,化作青烟离去了。

    落地的那一刻,我趴在他的身上流泪,把他抓得好紧,好像这种已经失去错过的感觉终于弥补回来了,顿时踏实了不少。

    鬼车轻柔地在我脸上滑动,盯着我看了好久。我红着眼眶,哭得差点两眼一黑晕死过去,可这么被他一看,反而是羞地低下了头,嘟囔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这个?”鬼车摸摸我的碎发,“不要说对不起,说我爱你,好不好?”

    “我”一股寒颤从后背往上冒,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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