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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投胎特烦恼-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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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出右手仔细的查看掌心,因为我刚刚把手伸进那石佛身体里时,右手掌心钻心的疼了一下。

    可我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右手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掌心的位置有一小块肉红了。

    ……

    我一直坐在肯德基里呆到六点多,看着窗外上班的人慢慢多起来,我这才敢走出去。

    经过东四十条地铁站时,我打了个冷战。

    在预留车站发生的事,让我这辈子不想坐地铁了。

    我挤上了早高峰的公交车,过去人挤人的感觉让我很反感,但此时的我却感到很踏实。

    ……

    我回到出租屋,就见胖子和张卜开我在我那小屋里嗑瓜子那。

    “你俩怎么在我这儿?胖子你不是陪他去拿钱了吗?”

    胖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笑道:“贺局说支票不安全,他怕被查,让我和张老弟回来等电话,我俩在你这小屋唠了一宿嗑”

    我无语道:“你可真有闲心,关键是贺局到底有没有谱啊?别忘了咱俩可是拼了老命才赚的30万!”

    张卜开听出来我拿话敲他,他不慌不忙的嬉皮笑脸道:“凡哥你先别急,老弟我知道你和胖哥这次很辛苦,但这贺局也确实有他的难处不是,咱们就耐心等一会儿吧,和正府这帮人打交道,你放心就是了,他们不差钱”

    我白了张卜开一眼,实在没心情搭理他,我把床上的瓜子袋儿往旁边推了推,重重的躺了上去。

    “凡子,你这大金链子够牛逼的啊,搁哪个两元店买的?”胖子咧嘴笑着伸手过来想摸我脖子上那金棺。

    “滚一边去!”我狠狠的拍掉胖子的大胖手。

    胖子见我一脸没好气的样子,推了我一把道:“说真的呢凡子,你咋了?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回答胖子的话,最后没头没脑的吐出一句话。

    “你们…知道地铁里面有预留车站吗?”

    胖子一愣,说道:“那是啥?不懂”

    没想到张卜开一听我说的,一脸“哥就是这方面专家”的表情开口道:“我当然知道啊,作为一个地道的北惊人,地铁里面的事没我不知道的”

    我坐起身子正经道:“那你知道东四十条地铁站那个预留出来的车站吗?”

    “靠!那不是预留站好不?那地方,唉,说来话长啊”张卜开似乎对东四十条那预留车站非常了解。

    “不是预留车站?不会吧?”我有些吃惊道。

    “你认为多年前就预留的车站会那么早地安装上瓷砖和电灯,甚至售票窗口吗?那么设计师也太性急了吧?”张卜开笑道。

    他竟然知道预留站里面的东西!

    我耐着性子听张卜开说起东四十条地铁站的事情。

    “关于那个预留站的说法有很多,有人说东四十条底下的预留是为建立到机场的轨道而留的,因为东四十条车站比其他车站豪华而且大一些,而且那个车站还被评为80年代十大工程之一,以前这事还上过新闻”

    “还有人说那个车站是规划好连接3号线地铁站的,这个说法的人最多,因为当初北惊地铁公司确实有这个打算,老地铁图确实有个换乘点在东四十条,但后续那地铁图不知为何大改,3号线无故被取消”

    “也有人说,那其实是一个“烂尾”工程,早先修建民用地铁的时候,地铁那边就想修得全面一些,有很多交叉线路。但是他们急切地把车站建好之后,却意识到建设资金根本不足以完成浩大的工程,于是设计被简化,而所谓的“预留”站实际上就是早先工程设计中遗留下来的“遗迹”罢了”

    听到张卜开说到这里,我也对那些说词表示怀疑。

    烂尾工程也好,预留线路也罢,这两点都说不通。

    烂尾的话至于装修的那么大气吗?我记得晚上看到那预留站里面的设施可是相当齐全,就连售票窗口、壁画、吊灯这些全有,烂尾的话至于修到那种程度?

    预留线就更扯了,预留线路能预留了好几十年还没通车?

    我会想起隧道里地面的痕迹,地面上有很多铁轨的压痕,也就是说当时那条隧道都已经铺上铁轨了,可后续又把铁轨抽起来收走了。

    所以我敢说,那预留车站曾经一定是通车的,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被封掉了。

    可是被封掉了为什么地铁官方还要留个通道而不是用土填平呢?

    “看样子,这些都是所谓的真相吧,我敢说,预留车站绝对没那么简单”我呢喃自语道。

    张卜开点点头继续道:“凡哥你说的没错,这真相只能蒙那些无鬼神论者,像咱们这种见得比较多的,肯定是蒙不住的,毕竟北惊地铁里面诡异的事情最多,好多线路发生的事情,官方都解释不了,只能我们自己心里明白”

    胖子在一旁诧异道:“行啊张老弟,没想到你对北惊地铁这么了解呢?咋的?你家里有人开地铁的?”

    张卜开笑道:“那倒没有,不过我确实是对地铁里面的事情很懂,尤其是东四十条地下的预留车站”

    这立马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特别想知道那预留车站到底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对东四十条那个预留车站那么了解呢?”我急道。

    张卜开闻言惭愧一笑,缓缓说道:“修建东四十条站是北惊地铁1984年的二期工程,而那次工程地铁官方秘密请来做法的师父,就是我那死鬼老爹”

    我操,还他妈有这事呢?

    “其实动土这种事情,别说地铁官方了,咱们国家不一直都很讲究这些么,所以开挖每一条线路之前,我死鬼老爹都会做法安抚地下亡灵和土地爷,祈求他们保佑一切顺利”

    张卜开说道这里,脸色沉了下去,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而所有地铁线路里面,唯独2号线的东四十条站不顺,据我死鬼老爹说,他做法时,遇上了一件很凶的事”

    “那件事情闹得很大,以至于地铁官方不得不放弃已经装修好的站台,抽掉铁轨把站台朝上平移了十多米,并且每逢初一十五都要派人下到那站台烧香祈祷,摆放祭品,那件事情才算过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那件事情和我在预留站台看到的亭子有关么?

    “你他妈倒是快说啊!一到关键时候你就没声了!”胖子在一旁急不可耐的骂道。

    张卜开很为难的看了我和胖子一眼无奈道:“凡哥,胖哥,不是我不想说,这事我那死鬼老爹不让我告诉任何人,因为东四十条地铁站这事在过去闹得很大,而且非常恐怖,你们…确定要听吗?”

    “快说!”我和胖子异口同声的叫道。

    张卜开见状只好长叹一口气,慢慢为我们讲起1984年夏天在东四十条施工现场发生的那件大凶之事。

第29章:谁都不容易() 
“那时候北惊只有一号线,二期工程开始后,东四十条地铁站刚挖了地基,正准备挖西侧隧道的时候,施工队就遇到了问题”

    “据我那死鬼老爹说,当时开凿西侧隧道的机器只要一启动就失灵,施工队的工人们想通过人力挖通,可无论他们怎么挖也挖不动,就好像西侧隧道里有座大山挡着似的”

    “后来地铁官方的砖家用仪器勘探了西侧隧道,发现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正对着铁轨的位置,可是洞穴被那堵挖不动的石墙挡住,于是官方才找来当时北惊最厉害的师父我的死鬼老爹张本罡开坛作法,以此来祈祷工程圆满竣工”

    张卜开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道:“我那死鬼老爹还是很给力的,法事做完后,施工队很顺利的砸通了石墙”

    “可就在所有人都觉得一切恢复正常时,问题又来了施工队进入那个大洞穴后,朝前挖了没多远,竟挖到了一口来历不明的井!”

    草…不是吧…我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在地下挖到尸骨、棺材、坟地这类东西都非常不好,更何况是一口井,那口井年代久远,据当时的砖家说,那口井是清末年间的,井很深,根本看不到底,更没人敢下去”

    “施工队因此立马停止施工,再次找到了我爹帮忙,我爹去现场看了那口井之后,就说了一句话把这条地铁站封了,千万不能再继续了”

    “可官方怎么可能会听,付出这么大代价建地铁怎能说封就封,于是他们不听劝,准备用水泥把井填满,结果,填井那天,出了大事”

    “工人们在填井时,听到井里面有铁链子拖地的声音,而且井里还朝外吹又臭又腥的海风,最要命的是,参与填井的工人回家后,身上、脸上开始长鳞片,有几个情况严重的,眼睛失明了,总之那些工人的下场都特别惨”

    “官方一见出了事,这才相信我死鬼老爹说的话,停止了施工”

    胖子听完眼睛睁得溜圆道:“我操!那井里到底有啥啊?怎么跟拍美国大片似的”

    张卜开叹了口气道:“我老爹唯独没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他只说那个东西绝对不能重见天日,老北惊有说那口井是一个海眼,里面拴着龙;后来他联合一个密宗的老法师,布下一个很牛逼的阵镇住那口井,这才安稳”

    “但那条隧道不能再往前通了,所以东四十条站被迫朝上平移了十米,就是为了越过那口井,现在每逢初一十五,东四十条下面的预留车站都会焚香烧纸摆放祭品呢”

    难怪我在预留车站看到隧道里有供品和香烛,原来如此。

    胖子像听故事似的磕了半袋子瓜子儿,张卜开说完之后胖子还意犹未尽的继续和他唠叨。

    可我却听得手脚冰凉。

    昨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嗡…”

    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我掏出来一看,是疼迅新闻。

    “北惊地铁二号线东四十条站今日故障维修,列车通过不停车,请广大市民合理安排出行…”

    我草,不会是昨晚的事情被发现了吧?

    这时,张卜开接了个电话,看他嘴都要笑裂开了的样子一口一个贺局的叫着,我知道,钱到账了。

    张卜开挂了电话,冲着我和胖子打了个响指:“两位大哥,走起!30万到账了!”

    我心里的纠结瞬间抛到脑后,这节骨眼只有钱能让我心情好点儿了。

    ……

    我们仨来到楼下的攻伤银行,张卜开在柜台直接取了二十万捆成两个牛皮包递给我和胖子。

    “凡哥,胖哥,你们二位辛苦了,咱们仨以后还得合作,我以后就不给人看事了,费时费力的,你看这钱来的不比上班容易多了?辛辛苦苦上一年班还不一定能赚10万呢!”

    我拎着沉甸甸的钱,那一瞬间心情大好,这种感觉真没法说,满足感和幸福感爆表了!

    “草,真他妈带劲儿!张老弟,以后有这活尽管开口!骨折根手指头赚10万,这尼玛比碰瓷儿来的爽!”胖子兴奋的说道。

    张卜开豪爽的一挥手:“走!咱们下馆子庆祝一下,来个不醉不归!”

    我乐道:“呦,难得的你大方一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张卜开闻言搓了搓手:“呃…其实我的意思是aa”

    我无语道:“这顿我请!吃饭散伙!尼玛蛋!”

    ……

    现在正是中午吃饭的点儿,我们仨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还有座位的东北菜馆,点了一锅酸菜炖粉条子,开了一瓶牛栏山,就着热气腾腾的酸菜汤开吃。

    这是我来北惊这几年吃的最舒服的一顿饭,因为牛皮包里的10万块钱,让我终于能有底气站直了腰板,吆喝着吃菜喝酒。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幸福来得太突然,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两杯白酒下肚,我们仨开始上脸,话也多了起来。

    “胖子,这钱你打算咋花?”我眯着眼笑道。

    胖子抓了一把花生米边嚼边说道:“我先把工作辞了,妈的,不想再催账了,天天被骂成狗,然后把外债两万多块钱还上…后面嘛,没想好,我又没有家,捐五万给孤儿院吧”

    说到这儿,胖子举起酒杯一口气干了,我心里一阵酸楚。

    胖子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自己照顾自己,是个苦命的人。

    我虽父母健在,可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穷逼一个,这么看,我们仨还是张卜开这财迷身世最好。

    “你说你为啥又贪财又抠门呢?”我转移话题转头调侃张卜开。

    张卜开乐道:“这年头谁不爱钱,我只不过比别人更强烈一些罢了,嘿…”

    胖子砸吧砸吧嘴道:“其实我特别不明白你为啥叫你爹死鬼老爹,你不是他亲生的?”

    这番话另张卜开脸色一沉,我还是头一回见这小子这么严肃呢。

    “是亲生的,我…只是穷怕了,我必须要有钱…”

    我和胖子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前言不搭后语是啥意思。

    张卜开举起杯喝了一口酒,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道:“其实我小时后家里特别穷,我爹十几岁就传承了我爷爷的道家本事,四处给人看事,可他财运晚年才能起来,我母亲年轻时跟着他吃了不少苦”

    “后来他四十岁时有了我,也许是给别人看事的果报吧,不过老来得子就很不错了,但那时候家里太穷了,他在家照顾我和我母亲的时候很少,他为了钱,必须不断地出去接活”

    “那时候我觉得钱是个好东西,因为只要有了钱,我爹就会在家陪我和母亲,我就能像正常的孩子一样享受父爱了”

    “有一年冬天,我母亲生病了,可我爹接了一单较远的活回不来,我到村里四处敲门找人帮忙,等我找来邻居回到家之后,母亲已经……”

    张卜开说到这里低下了头,过了半天才继续道:“我恨他一辈子,可是现在想想,并不怪他,他也不容易,男人的压力确实很大,他也是为了我们而去拼搏”

    “可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就提醒自己,一定要有钱,如果没有钱,我就会让我的子女过那种日子,我宁愿做一个被人看不起的财迷,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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