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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的灵异手札-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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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胡猛然间站起身来,双眼泛着红光,带着一身火焰扑向小白。

    我的心在这一瞬间都悬到了嗓子眼,事发突然,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嗖!”

    我手里的铜钱剑突然脱手而出,化作一道金色光芒飞了出去。

    “噗嗤!”

    铜钱剑从老胡的胸前穿过,在老胡身上留下一个血窟窿。

    老胡的身体猛然一颤,轰然倒地,火势越发迅猛。

    转眼间的功夫,老胡的身体已经消失,化作了一堆灰烬。

    我和劫后余生的小白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铜钱剑飞了回来,我下意识的伸手抓住铜钱剑,却被烫了一下。

    吃痛之下,我松开手,铜钱剑掉落在地,看起来毫无光泽。

    “唉,你这个混小子,差点害了他!”

    听到这道叹息声,我浑身一颤,缓缓的转过身。

    入目之处一片黑暗,可我却在恍恍惚惚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爷爷,你来了?”我激动的问了一句。

    爷爷冷哼了一声:“我再晚来一步,胡来就魂飞魄散了!这个老家伙,果然是人如其名,竟然敢这么冒险。”

    胡来是老胡的名字,我们两个晚辈对老胡直呼其名不太合适,所以从来没叫过他的名字。

    更重要的是,我们俩也不知道“胡来”是真名,还是有人给老胡起的绰号。

    再怎么说,老胡也是跟我爷爷年纪差不多的人物,平时开玩笑可以,却不能太不懂老幼尊卑。

    猛然间听到爷爷说到老胡的名字,我有些不太适应。

    看起来爷爷好像跟老胡很熟悉的样子,语气里带有一丝惋惜和愧疚。

    “爷爷,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太理解爷爷的意思。

    现在我才明白,刚才铜钱剑会飞出去,是爷爷出手了。

    这会爷爷应该是对我很生气,说话的语气里带有一丝责怪意味。

    已经几年没见到爷爷,我难掩心中的激动。

    我顾不上爷爷会不会冲我发火,情不自禁的想冲到爷爷身边。

    我试着朝爷爷走过去,但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好像离爷爷越来越远。

    最终爷爷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你现在还没资格知道太多。记住胡来最后研究出的那套针法,关键时刻或许要用在我身上。”

    “但有一点你要牢记,在把我火化之前,绝对不能把我身上的针拔下来,不然我也会面临魂飞魄散的危险!”

    爷爷不解释也就算了,解释完之后我更加疑惑了。

    听起来,我刚刚帮老胡整理遗容的时候拔掉了他身上的针,差点闯了大祸。

    可是我很不理解,爷爷为什么说那套针法要用在他老人家身上。

    难道爷爷暗示着自己会遇到生命危险?我不敢往下深想。

    同时我没敢再发问,爷爷低声念起引魂咒,应该是想把老胡的阴魂招回来。

    这是引魂现身的惯用做法,施法时不能被打扰。

    我制止了同样想发问的小白,两人屏气凝神的等着爷爷施法。

    一阵阴风吹过,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火光中,一团黑影径直飘向了爷爷。

    片刻之后,火焰渐渐熄灭,空气中弥漫着烧灼味和淡淡的恶臭。

    “爷爷,你怎么样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问了一句。

    回应我的只有一片死寂,爷爷带着老胡的阴魂消失了。

    “老爷子,你别走啊!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白嚷嚷道。

    我很无奈的摇摇头:“别喊了,没用的,我爷爷已经走了。不过老胡的阴魂在爷爷手里,你大可以放心。”

    按照爷爷以往的习惯,他肯定会想办法把老胡的阴魂送走。

    阴魂最终要去往该去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阴间。

    逗留在阳间的阴魂,要么是怨气滔天不愿离去,要么就是找不到前往阴间的路,成为了孤魂野鬼。

    爷爷提过一句,枉死之人大多阳寿未尽,无法正常前往阴间。

    遇到这种情况,必须用些手段把阴魂送走,不然阴魂很可能再也无法离开。

    我和小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之中,老胡的死对我们俩冲击挺大。

    即使见识过再多生离死别,这种事情轮到自己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难以接受。

    因为爷爷的介入,火势没有蔓延开来,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这一场火只局限在病房中,在老胡的尸体化为灰烬之后,火焰已经基本上熄灭。

    虽然已经是半夜,比较热闹的几条街道依然还有些店门开着灯。

    我们俩买了灯泡,换上之后,紧闭着大门开始收拾房间。

    死了人加上发生火灾这么大的事,如果传出去肯定会引起警方的注意,我们俩必须暂时把这件事隐瞒起来。

    我们先把老胡的骨灰收了起来,等事情平息之后再让他入土为安。

    随后小白把散落在地上的药材简单收集起来,找到适合我的药材帮我疗伤。

    按理说这种事交给老胡最合适,可惜现在我们已经是阴阳两隔。

    “你的伤势恢复的挺快,尤其是后背上。乍一看,就像完全没受过伤一样。”小白帮我敷药的时候,小声嘀咕道。

    我艰难的伸手摸了摸后背,在触摸到后背肌肤时,我有些愣神。

    后背上的伤势确实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而且还没留什么疤痕。

    我可是清楚的记得,我后背上的伤势很严重,我还以为会留下终身难忘的疤痕。

    仔细想想,从昨晚到现在,我的后背一直有些痒痒的。

    刚开始我有些难以忍受,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

    难道是因为伤口在愈合,所以才会那么痒?

    可是这愈合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有些超乎常理。

    俗话说的好,事出无常必有妖,我暗暗留了个心眼。

    “药上好了,你忍着点,我用绷带帮你包扎起来。”

    敷上药的伤口也渐渐有些痒,老胡留下的药材和药方依然很有效。

    扭头看了一眼,小白一手拿着绷带,另一只手拿着的是一双带血的芭蕾舞鞋!

    本书首发于看书罔

第二十六章 鬼上门() 
我一哆嗦,躲开了小白,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指着那双芭蕾舞鞋:“你拿着那双鞋干什么?这玩意哪找来的?”

    看到这双带血的芭蕾舞鞋,我不自觉的想起穿着芭蕾舞鞋在屋顶翩翩起舞的田欣。

    那个丫头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有爷爷的那道蓝色安神符,她应该能一觉睡到天亮。

    小白的眼神有些迷茫,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芭蕾舞鞋,他接下来的反应比我还激烈。

    “卧槽,这什么玩意!”小白猛然扔掉那双鞋。

    “咣当!”一声,声音有些刺耳。那双鞋掉在地上后,竟然变成了一把剪子。

    我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眼花,小白眯着眼看了看,脸色变的不太自然。

    “刚才……刚才我没看错吧?剪子变成一双带血的鞋?”小白嘀咕道。

    小白告诉我,他明明是拿着剪子和纱布来帮我包扎伤口,不知道怎么回事,剪子突然变成了带血的芭蕾舞鞋。

    我能证明他并没有看错,刚才我分明也看到了那诡异的一幕。

    小白打了个寒颤,大声的咒骂了几句,然后捡起剪子,干净利落的帮我包扎好伤口。

    这次剪子没有再发生什么变化,包扎好伤口之后,小白又雷厉风行的把我背起来。

    “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咱们换个地方躲起来吧。”

    对小白的决定我举双手赞成,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老胡的事,我们断然不会在这里逗留。

    离开诊所后,我们俩简单的商量了一下,找了家黑旅馆暂住一宿。

    这会已经是后半夜,黑旅馆的门还大开着,挨着门口的房间里一个中年大妈正在用电脑斗地主。

    “开几间房?要不要特殊服务?”大妈头都不抬的问道。

    我们俩只要了一间标间,谢绝了大妈的好意,但她还是执意塞给我们一张名片。

    那是一张印着比基尼美女的小卡片,上面写着“包小姐”,然后是一串电话号码。

    小白耸耸肩,小声嘀咕了一句:“都是照骗,真人要有这么漂亮,我每天来住。”

    说这句话的时候,小白的声音压的很低,不敢让那个大妈听见。

    所谓的旅馆,其实就是一栋民房,卫生条件不怎么样,安全设施更是几乎没有。

    我们俩入住的时候,只交了房租和押金,连身份证都用不着掏出来。

    房间在四楼,拿了钥匙之后,小白硬是要搀扶着行动不便的我上楼梯。

    我察觉到那个大妈看向我们俩的眼神有些怪异,她随手拉开抽屉,嚷嚷了一句:“你们俩注意点,套子和润滑油这里都有,弄脏床单要赔的!”

    我心里顿时有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我特么只是单纯的来睡一觉而已啊!

    小白也脸色铁青,差点没忍住他的小暴脾气,我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节外生枝。

    小白这才深吸了口气,没有搭理多嘴的大妈,但也没好意思再扶着我。

    房间面积很小,里面摆了两张单人床。躺下后,我顿时觉得浑身舒畅,整个人被深深的疲倦感淹没。

    明明才从昏迷中醒来两天而已,我却觉得像是两年没睡过觉一样。

    没几分钟,我已经困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嗯嗯啊啊”的男女混音。

    这种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差,我见怪不怪,而且实在困得不行,我没心思计较太多,蒙着被子继续睡。

    但那声音似乎越来越大,最后小白有些忍不住,对着墙壁踹了几脚,吼了几嗓子。

    之后那阵声音才消停了下来,我沉沉的睡过去,一觉睡到了天色大亮。

    等我醒来的时候,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烟味,看起来烟雾缭绕,跟发生了火灾似的。

    小白睁大着双眼坐在另一张床上,一口一口的抽着烟,动作显得很机械。

    我坐起身看了一眼,地面上扔了几十个烟头和三个被挤扁的空烟盒。

    “一夜没睡?”我微微皱眉,小声问道。

    小白点了点头,眼神黯淡无光,手里的烟已经快烧到了过滤嘴。

    “你疯了,一晚上抽了那么多烟?不怕呛死啊!”

    眼看着他扔掉烟头,又准备再拿出一根烟点上,我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抢走了他的烟。

    我估计小白可能是压力有些大了,才会这么焦虑。

    但仔细相信,小白这家伙一向都是没心没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情绪化?

    “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还在为老胡的事难受?”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说实话,老胡出了事我心里也不好受,可我们必须得往前看。

    小白的情绪低落,我能理解,但是如果他继续这么下去,我真的要把他赶走。

    有些事情我宁愿一个人面对,也不能让他以这种状态跟着冒险。

    小白摇摇头,突然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昨晚出事了,隔壁住的那对小情侣半夜就走了。”

    我有些疑惑:“出事了?什么事?”

    这一瞬间我真的没想太多,还以为隔壁小情侣夜里的动静太大,小白跟人家闹了一场。

    可是这种小事,不可能影响到小白的心情。

    小白苦笑了一声:“真特么羡慕你,睡的跟死猪似的,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在听了小白的叙述之后,我真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那对小情侣的动静确实太大,差点把警察都招来了。

    不知道那对小情侣玩了什么花样,半夜那个男的赤条条的从窗户上掉了下去,幸亏楼下是停车棚,没摔出个好歹。

    然后两人退了房,据说去医院看病了,现在估计那个男的应该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事情闹的这么大,刚刚有点睡意的小白被吵醒,还出去看了一眼。

    而我睡得太死,根本没受到影响,据说当时还在打着呼噜。

    不过这并不是让小白彻夜难眠的原因,他从外面回来之后突然发现房门口放着一双鞋!

    那是一双带着血的芭蕾舞鞋,整整齐齐的摆在我们俩的房门口,鞋尖朝内。

    小白当时就傻眼了,他没去管那双鞋,先冲进屋子里看了看。

    在看到我依然睡的昏天暗地之后,他忍住内心的恐惧,把那双鞋随手扔到了楼下。

    之后小白抽了根烟缓缓神,刚准备躺下睡觉,却听到了急切的敲门声。

    当时他心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打开门之后,外面空无一人。小白低下头看了一眼,那双鞋又回来了!

    小白浑身炸毛,犹豫着要不要把我喊起来,最后他还是没忍心,又强打精神把鞋子扔了。

    “靠,这一夜没干别的,净扔鞋了!”小白忍不住骂道。

    一夜下来,小白来来回回扔了十几次。刚开始他还有点恐惧,到后来都已经麻木了。

    他也试着对敲门声置之不理,但他如果不把鞋扔掉,敲门声持续不断,简直让小白精神衰弱。

    一直到了天亮,那双鞋才没有再次出现,小白依然不太放心,坐在一旁等着我醒过来。

    “你傻啊?为什么不把我叫起来?”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我在呼呼大睡的时候,小白却提心吊胆,整夜都睡不着,那对他来说绝对是煎熬。

    小白淡淡一笑:“把你叫起来,你有办法解决那双鞋?”

    我一时语塞,想来想去,我还确实对那双鞋没办法,甚至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只是一场恶作剧而已?小白虽然被折腾了一夜,可我们俩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啊。

    莫非是我身上的铜钱剑和祖传的笔记,能够帮我们俩抵挡劫难?

    那双带血的芭蕾舞鞋,到底有什么玄机?

    不对,带血的鞋,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类似的事情。

    沉思片刻之后,我赶紧拿出了贴身藏好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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