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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冤鬼契约-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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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武说的有理有据,文太太气得浑身发抖,却没有办法反驳。

    的确,其他人都能互相印证,只有她不能。

    很快,文太太被带进一个房间,轻寒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是你?”

    文太太眼睛一翻:“想不到你和警察局的人也这么熟。”

    “不好意思,文太太,我也是被人拜托。”轻寒指着桌上的内衣,长袜等物。

    “真难得,这位年轻警官能在这么短时间准备好这些。”文太太语带讽刺。

    轻寒只是微微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文太太满心不舒服,可是也只能在轻寒的注视下一点点解开旗袍的纽绊。她脱下旗袍,轻寒接过来,轻轻抖了几下,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时文太太已经脱下了内裤,挑衅地放在桌上,然后冲轻寒一笑。轻寒只在洗澡时候见过自己的身体,此刻已经羞得面红耳赤,就看着文太太也有有点害羞地转过半个身子稍微侧对着她,随即又脱下了胸衣,放到桌上后拿起干净的胸衣先套上,接着又套上了内裤,最后穿上自己原来的旗袍。

    轻寒看了一眼她的发髻说道:“头发也得拆开。”

    文太太冷笑一声:“要不要剖开肚子也看看啊。”话虽这样说,她还是解开后面的发网,撒开头发。

    文太太昂着头走出去,小武站在门口看向轻寒,后者冲他摇摇头,小武无奈地叹口气,自己估计失误,那个钻戒并不在文太太身上,那它会在哪里呢?

    “警官先生,还需要检查吗?”文太太得意地问。

    小武挥挥手满脸无奈:“不好意思,文太太,这只是例行检查。”

    “哼,我会告诉我先生,警官先生是如何逼迫我,拿我当一个贼脱光了搜身的。”文太太咬牙切齿地走下楼去。

    文太太脱下来的衣物都还都在那房间里,小武不放心地拎了几下,转身看到轻寒站在门口,小武脸腾的一下红了。

    “真是奇怪,根据大家的证词,当时只有她独自面对尸体,最有可能拿走戒指。”小武自言自语一样,想缓解一下尴尬气氛。

    “文太太的先生是警备司令部的高官,她会去偷一个戒指吗?”

    轻寒提出疑问。

    小武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他看着桌上的衣物,低声道:“洪小姐,你仔细想想,刚才文太太可有哪里不妥。”

    轻寒忽然想到一个细节道:“我想起来了,是有点不对头。”

    到底是哪里不对头呢?她觉得好像就在眼前,可是却说不出来。

    “你好好想想,哪里不对劲,她表现的不自然?还是动作怪异?”

    “啊,我明白了,她先脱了内裤。”

    轻寒看着桌上的白色三角裤头忽然明白过来。

    “她先脱了内裤,接着解开胸衣,可是后来她是先穿了胸衣!胸衣和内裤放在一起,她脱了内裤后冲我笑了一下,我有点不好意思,她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侧着身子脱下胸衣,我知道了,那戒指一定就在她胸衣里,所以她稍微侧着身子,在解开胸衣的时候将戒指藏在手心里,然后迅速窜上胸衣,将钻戒又藏在那里。”轻寒最后肯定地说道,“一个年轻的有地位的女士,怎么能容忍自己下半身暴露那么久,她应该先套上内裤再脱去胸衣才对啊。”

    小武被轻寒说的糊涂了,有点茫然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小武警官,你一定还没有女朋友。”轻寒说道,“相信我,刚才的动作不像是一个年轻女子能做的,赶紧追,她还没走远也许还能找到那个戒指。”

第十一章 渔翁得利() 
    文太太匆匆从庞家走出来,随手招了一辆黄包车,上车后低声道:“去江边。”

    车夫飞跑起来,文太太用披肩挡着胸口,趁着一条街上人不多没人注意自己,悄悄解开旗袍扣绊,在胸衣里掏了几下,掏出一个硬硬的东西攥在手里。

    她松口气,悄然扣上扣绊,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尖利的警笛声,接着是铛铛铛几声锣响:“前方戒严不得通行。”

    拖着长辫子的电车也停了下来,车上的人探头往外看:“发生了什么事?”

    “我哪知道啊。”

    巡警拉长个脸,像是被人欠了五十块钱。巷口两边的青砖墙上有可疑的痕迹,一只狗从远处颠颠跑来,翘着脚对着墙角撒了泡尿。巡警对那狗挥挥警棍,狗嗖的一下不见了踪影。文太太手握成拳头,攥着那硬硬的戒指,焦急地回头看去。

    “咦,文太太,好巧。”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前方响起,文太太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对上一张白的几乎透明的脸。

    “啊,是叶小姐。”文太太有点皮笑肉不笑,她忽然想起刚才看着自己换衣服的洪小姐就是叶限介绍来的,瞬间眉宇间充满了警备。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文太太这是从哪来啊。”“从沙龙过来。”文太太看了一眼那巡警,还没有将障碍撤走的样子,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是那警察搞的手脚,要把我拦住?

    这样一想,浑身紧张,手心已经攥出汗水,人都堵在这里,根本没有机会扔钻戒,怎么办?这时就听叶限问:“这还不到下午,文太太就急着回家啊。”

    “啊,是,出事了。”文太太猛地精神起来,忽然想到竟然没有对叶限讲微微的事情,这不符合自己平时的性格,便招招手,待叶限耳朵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微微小姐死了。”

    “死了?怎么是微微?那庞太太还好吗?”叶限问。

    “她?她能有什么不好?”

    文太太一愣。

    “微微小姐是怎么死的呢?”

    “这个,我哪知道啊。”

    两人说着话,叶限注意到文太太面带焦灼之色,便问道:“文太太可是有急事?”

    “是啊,是啊,才想起家里有点事,这好端端的戒严做什么。”

    “也许是抓逃犯。”车夫忽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穿着黑衣服的警察已经走过来,文太太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低头四处寻找着可以扔戒指的机会,但是……没用,这里都是人,还有那讨厌的叶小姐就站在身边,一双冰冷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什么动作都瞒不过她,怎么办?

    警察们手里拿着一张模糊的照片,让所有等待的人都抬起脸来,黄包车夫被人一把摘掉帽子,一个警察叫道:“就是他。”

    几个警察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就将那车夫按在地上,黄包车晃了几下,文太太趁着慌乱快速地将钻戒塞到黄包车垫子下面。这才拍着胸口下了车,文警察道:“先生出了什么事?这个人……”

    “这是个暴乱分子,太太,幸好是白天,要是晚上你可就危险了。”

    一个警察指挥着下属们将人带走,叶限抱着肩膀看着文太太的一系列动作,她发现黄包车夫被抓后,文太太脸上的焦虑神色却全然不见了,还偷偷地长出一口气,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她的紧张和放松过程。

    叶限的目光绕着文太太和那黄包车打个转,一丝淡淡的微笑在她唇边荡开,那个车上一定有点东西。叶限记住了那车上挂着的车行号和车牌号。警笛声响起,巡警喊道:“可以通行,可以通行。”

    叶限一把挽住文太太的胳膊,亲热地说:“走吧文太太,我记得你家是在哪条街。”

    文太太吓一跳,她从没见叶小姐对谁这么亲密过,下意识的想将叶限推开,又觉得这样有点太过刻意,便强颜欢笑:“啊,我换个车。”

    “我开车来的,我送你回家啊。”叶限不由分说,拉着文太太就上车,车子发动,叶限故意回头看了一眼被孤零零扔在那的黄包车:“哎,那个车,车行的人会来带走吧。”

    “会吧。”

    文太太心不在焉。

    “没用了,出门她就能扔了那戒指。“小武无奈地一摊手,“这女人在那么慌乱的情况下还要拽下那个戒指,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戒指对她一定很重要。”

    轻寒忽然想起那天的事情,便小声说:“我听沙龙的几位太太背后议论过,她们说微微小姐是……做那行的。”

    小武一愣:“哪行?”

    “就是,就是做那种事。”轻寒气恼地瞪他一眼,“暗门子什么的,你这警察怎么当的?这么笨。”

    小武啊了一声:“以她那个姿色,就是做皮肉生意也得不到一个钻戒吧,陈太太说那钻石大的像麻将牌。”

    “她们说话都很夸张,什么麻将牌,我猜也就是一个3克拉左右的戒指。如果遇到一掷千金的客人,给这么大一个钻戒是很有可能的。这个克数,在本城珠宝店打听下应该能找到是谁买的。”

    小武恍然大悟还是女人懂这些啊,他想起刚才那个麻将搭子对那钻戒的形容:很大一个,还是难得的粉钻,火彩极好,特别纯净,这可不是容易找到东西,要不说这有的人穿龙袍也不似太子呢,戴上那么大的钻戒,结果命丢了,哎呦,警察先生我这可不是诅咒她啊,你看事实就是这样嘛。

    晚上,轻寒走进未寒时,女孩子墩子正蹲在柜台上吃花生,见轻寒走进来说道:“叶小姐不在。”

    “她去哪了?”轻寒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难道是约会去了?发展的这么快?”

    墩子哼了一声,很是不满的样子。

    轻寒问:“墩子,你怎么和松鼠一个名字?”

    墩子又哼了一声,这时里屋忽然传来叶限的声音:“我回来了。”

    “你去了哪里?怎么神龙见首不见尾,说回来就回来,神出鬼没的。”

    轻寒走进里间,灯光下,看见叶限满脸笑容,很难见她有这么开心的时候。

    她站在桌边,手微微抬起,在灯光下不住晃动着,手上一个硕大的钻戒闪动着炫目的光。

    “火彩真的很好,纯净切工完美,难得看到这么好的方钻,哎,好漂亮的戒指,哈,像不像个麻将牌。”叶限得意地对轻寒扬了扬手,轻寒愣了一下:“真巧,今天怎么就和钻戒杠上了,走到哪里都是钻戒钻戒。”

第十二章 男人的口味(一)() 
    叶限自顾地欣赏着手上的璀璨光芒,装作不经意地问:“听说,庞太太那出事了?”

    轻寒闻言,立马柳眉倒竖:“叶大小姐,我发现了,你就是故意的,把我往风口浪尖上送呢。”

    “哪有,我是真的想帮你多认识一些人,当然,顺便也帮我打探下消息,我哪里知道庞太太没事,那个傻瓜微微却出事了呢。”叶限眼睛一转,“到底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谁知道,反正看不到血,我注意她颈部有也没有伤,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张开一些,那样子倒是有点像是……被吓死的。”

    被吓死的?叶限微微愣了一下:“不会吧,花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花瓶?你送给庞太太的那个?有什么说法吗?”轻寒立马抓住叶限话中的重点。

    “那个花瓶,也许会让人陷入噩梦中,不过,这不关那个微微什么事,你讲讲,沙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轻寒知道叶限的性格,她不主动说的事情,怎么问都是没效果的,要想让她说的更多一些,那就是让她产生兴趣。

    于是轻寒便大致讲了一遍下午发生的事情。

    “我刚进门,就听到文太太的叫喊声,那声音凄惨极了。庞太太正坐在沙发上,急忙就往卫生间跑,陈太太捏着麻将还在说风凉话,说什么文太太不会和微微厮打起来了吧。先是庞太太第一个冲进去的,接着是我,最后才是陈太太和那个麻将搭子,我当时站在门口,看着庞太太正扶着文太太起身,文太太浑身发抖,地上一摊水迹,她都吓尿了。”

    “所以,你拦在门口,陈太太和那个麻将搭子都没进去?”

    “是,那俩人也没有进去的意思,都站在门口大呼小叫,我耳朵都要被她们喊叫的聋掉了,女人啊,真是可怕。”

    轻寒想起陈太太发狂喊叫的样子,忍不住撇了撇嘴,在她眼里这比死人还要吓唬人的。

    “然后庞太太就扶着文太太去换衣服?”

    “对,我就叫佣人赶紧打警察局的电话,很快,小武警官就带人来了。”

    轻寒想了想继续说,“文太太精神稳定一点就说见鬼了,说透过花玻璃看到里面有黑影闪过,那卫生间的门都关着,也没有窗户那黑影一定是鬼影,说微微是被鬼给吓死了。”

    “原来如此。”叶限点点头,手不住地转着自己戴着的那个钻戒。

    “最奇怪的是,微微今天带了一个很大的钻戒,陈太太和那个麻将搭子都形容说像是麻将牌。”

    轻寒说到这,故意瞟了叶限的手一眼,叶限看到她的眼光,格格笑道:“你这丫头,真是鬼,不错这应该就是微微带过的那个钻戒,不过现在它是我的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个车行那辆车,你以为大晚上一家家找过去很容易吗?”叶限抬起手,得意洋洋地欣赏着珠光宝气。

    叶限一得意起来就滔滔不绝,将怎么在戒严时遇到了文太太,又如何发现她有问题,然后记住车行名字和车子的号码,终于找到这个戒指的事情讲了出来。

    轻寒看着那钻戒,忍不住皱起眉头:“真是奇怪啊,文太太拿走戒指果然不是为了据为己有,而是要扔掉,她为什么要扔掉呢?这个戒指到底有什么秘密?”

    叶限盯着自己的手,叹口气说:“这么好看的戒指,竟然被那个大马猴子戴过,我这心里怎么就这样不舒服呢?我该找个好日子给它开开光做做法事,让这戒指从此跟着我过好日子,再也不会明珠暗投。”

    “要不要再请个道士打个平安醮啊。”轻寒打趣道。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叶限瞪她一眼,手在不停的转着那个钻戒,“这么大的戒指,这么好的钻石,卖出去的商家一定会有记录的,看来是需要找到这戒指的主人是谁。”

    “这个主人能将微微和文太太联系到一起。”轻寒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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