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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冤鬼契约-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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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奶奶,真不是我,借我俩胆也不敢招惹码头那帮人啊,他们都是有帮派的,又都本地人。我们专定外地的,没根底,好收拾。”那人说的很是诚恳,叶限看看他,笑了一下:“你们卖了几个孩子了?”

    那人眼珠子转了转:“也就五六个吧。”

    “也就?”叶限冷笑一下,她可不信这家伙,能说五六个,起码得拐过两倍以上的,还专门挑外地人下手,太阴损了。

    这时就听着巷子口有人说话:“哎,我说你们不地道啊,好好的说请我喝茶,怎么到头来还得我老金自己掏钱呢?还点了一桌子果盘,我说你们这是要干嘛啊?坑人啊。”

    正是金署长的声音。

    “那俺也害怕你家那母老虎啊。”陈飞扬的声音传来,叶限心道这傻狍子,怎么能说人家老婆不好呢。

    果然,金署长气呼呼地说:“我老婆好的很,什么母老虎,胡说八道!你不知道,她是多温柔贤惠,哼,你这样的小屁孩,哪懂这些!”

    “呵呵。”陈飞扬笑的阴阳怪气很是欠揍。

    “哎呦,这是谁啊,我看看,呀,胡老二,可不是你吗?”说话间金署长走到地方,一把拎起地上趴着的那人。

    “金署长”那人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救我。”

    “救你?就是你偷人家孩子?”

    金署长往旁边扫了一眼,看到一个粉妆玉砌的小女孩正蹲在地上吃花生。

    这孩子吃花生太好看了,跟脱壳的机器一样。

    “小孩,这是你们从哪弄来的小孩?”

    金署长指着墩子问。

    他和妻子结婚多年没孩子,看着这么好看的小孩,粉白粉白的,当即眼睛就挪不开了。

    “我家的。”叶限看他满眼贪婪,急忙说道。

    “真是你家的?”金署长有点不信。

    陈飞扬一把抱起墩子:“是啊,就是俺们家的。”

    金署长按捺住内心欢喜,将胡老二拽起来:“走吧,找你同伙去。”

    叶限一把拦住:“金署长,这事要悄悄的进行。”

    金署长眼睛一转:“你的意思他们和码头丢孩子的不是一回事?”

    “对,这人你熟悉吧?”

    “熟嘛,胡二,过去做小力笨的,一直偷鸡摸狗,想不到现在胆子肥了,敢拐孩子了。”

    那胡二急忙叫道:“饶命饶命,金叔金爷爷,我只拐外地的孩子,咱天津卫的借我几个胆也不敢啊。”

    “那旅店我都看了,规模还能可以,生意看来不错,应该是老板盯上了住店的外地人,专门挑着下手,这事要悄悄的进行,那老板可以抓,但不能打草惊蛇。”叶限分析道。

    金署长瞪着胡二:“说的都是真的?那老孟真的和你们一伙的?你们只对外地人下手?”

    胡二忙不迭地点头:“那是,那是,海河这边是您老的地盘,我们咋也不敢对本地孩子下手啊,尤其码头那边的,一个个虎背熊腰被抓到还活不活了,一拳头就能把我打成皮儿。”

    旅店老板正在低头算账,看到陈飞扬抱着墩子进来,急忙又低下头去。

    叶限直接走过去,低声道:“老板,你这心真够黑的。”

    老板呵呵一笑:“你说嘛啊。”

    他的笑容在嘴边凝滞,因为他看到金署长走了进来,凶神恶煞一般盯着他。

    “有人举报你们这店窝藏土匪,把客人的花名册都拿出来看看吧。”金署长走过来,板着脸。

    那老板拿出花名册,就听金署长在他耳边道:“行咯,你小子牛大发了,不想出大事就老实的跟我走一趟,不能出声,悄么声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章 接头失败() 
    这天晚上,有些心细的客人发现掌柜老孟有点心不在焉。

    他只躲在柜台里,不像平时那样高声将小伙计喊成陀螺。

    大概是又被老婆骂了吧?有熟客打趣着。

    “俺啊,是。”孟老板张开嘴,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这时就看着一个女子从房子里冲出来,疯了一样大声喊:“孩子呢,我家孩子呢?”

    小伙计急忙问:“小姐,你找的可是今天一直在那蹲着吃花生的小孩?”

    “是,你看到了,她去哪了?”

    伙计摇摇头:“下午还在的,不知道,掌柜的,你看到没?”

    孟掌柜急忙摇头:“没,俺我没看到。”

    那女子自言自语:“能去哪了?咦,我弟弟怎么也不见了?”

    伙计安慰她:“那就对了嘛,一定是你弟弟带着孩子出门玩了。”

    “不能啊,这该吃晚饭了,天都黑了,怎么还不回来?”叶限略微化了一下妆,眼睛红肿,形容憔悴,小伙计低声劝说道:“一准没事的,你弟弟那么大人了,可能俩人逛的累了,在外面吃呢。”

    叶限点点头:“那我出去找找。”

    她说着就走出去,左顾右盼,嘴里喊着:“飞扬、墩子,你们在哪呢?”

    待叶限走出去,掌柜的长出一口气,小伙计问:“掌柜的,你说,介孩子会不会又丢了吧?”

    小伙计也觉得奇怪,在这干了两年,遇到几次住这里的外地人丢孩子了,他想着那吃花生的小女孩粉白可爱,真是不想她也出事。

    掌柜的瞪他一眼:“缩嘛你缩的都是嘛,不开口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小伙计吐着舌头,缩脖子到一边去干活,回头看了一眼掌柜,总觉得今晚上掌柜怎么哪里有点不对劲?是表情不对还是说话口音不对?哦,是了,是眼神,那双眼睛骨碌碌转着,未免太活泛了。

    嗯,可能是自己最近有点累了,多想了多想了。

    小伙计正想着转头就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男子,这男子穿着长衫,戴着一顶礼帽,大晚上的礼帽还压的低低的,看不清长相。

    那人进了店,径直走到掌柜面前。

    孟掌柜看到他,很明显惊愕一下。那人问:“怎么,你不是说有个好货?”

    掌故的忙不迭地点头:“是,一个好货。”他压低声音,“一个小女孩,五岁左右吧,长得可好看了,跟杨柳青上的娃娃一样。”

    那男人眼光立马犀利起来:“你说什么?”

    “跟杨柳青上的”

    孟掌柜话没说完,那人转身就走。孟掌柜从柜台追出来:“哎,好好的,你咋走了?”说着就冲过去拉那人胳膊,那人用力一甩,已经跑了出去。小伙计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这一幕,琢磨不明白掌柜的这是怎么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这动作还挺利落的。

    那礼帽帽子跑出去没几步,忽然从巷口跳出一个人,举着手枪对准他:“劳驾,把手举起来,别让我老金费事。”

    男人忽然来个旱地拔葱,整个人腾空而起。

    这可是海河附近,天还不算晚,大街上还有不少人,金署长根本不敢轻易开枪,况且他做了这些年警察,压根就没开过枪,津门的混混他早都熟了,大家互相给个面子,不在辖区内惹事就是,手枪只是个诈唬人的幌子,这时候双手紧握枪把,他竟然浑身发抖,声音都跟着哆嗦,眼瞅着这人跃上房顶。

    “笨蛋。”叶限一把抢过他的枪,对着屋顶的人砰的就开了一枪。

    那人身子一矮,叶限接着又是砰砰两枪,那人起身,忽然像是一阵旋风,人影就不见了。

    陈飞扬目瞪口呆:“我的妈呀,这是什么东西。”

    这不是人,这个接头的不是人!

    金署长吓得牙齿格格作响:“叶叶小姐这是个嘛玩意啊。”

    叶限看着陈飞扬:“你上去看看打中没有?”

    陈飞扬则指指自己的腿道:“这新长出来的胳膊腿,平时走路还成,爬高可不行。”

    废物!叶限一咬牙,忽然伸手将旗袍往上一拉,陈飞扬以为下面一定春光无限,瞪大眼睛紧盯着,却见叶限原来里面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叶限两下就脱掉旗袍,脚尖点地嗖地也上了房顶。

    金署长目瞪口呆:“我的天老爷啊,介就四个侠女啊。”

    陈飞扬则拍着脑门,心里还在想:她咋能里面还穿那么多呢,那不白脱裙子了,啥都看不到啊,真狡诈。

    忽然想到叶限方才回头瞪自己那一眼,充满了威胁,他浑身一抖,摸了一下胳膊:“唉呀妈呀,我这汗毛都出来了。”

    叶限在房顶查看一下,屋顶竟然没有一点血迹,本该有血迹的地方是一滩清水。她伸手沾了一下那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有任何气味,她可以肯定这就是清水,没有加别的东西。

    这不对,她确定自己至少有一枪击中那人,那人中枪后差点跪下来,可是血呢?怎么一点血都没有?还是她忽然想到召南,那也是一个不见一点血迹的家伙。

    叶限站在房顶,举目远眺。码头上,灯火通明,还有工人喊着号子在背货物,这些蝼蚁一样的人卑微的活着,出卖自己的力气,每天一身汗臭,有钱了娶老婆,住在低矮的棚户区,污水横流,生一堆孩子才会走路就满地乱跑,没人有时间和精力顾得上他们。叶限自认不是圣人,她以为自己眼睛里只有钱,只想着多收几个看着不错的灵魂,但是在这一刻,在晚风吹拂下她竟然有一种无力感。

    她双手垂下,握紧了拳头,心里暗自发誓:混蛋,我一定要抓住你。

    叶限从房顶跳下来,金署长已经吹着警笛唤来手下,将围观的几个人驱散了。

    见叶限稳稳落地,他走过去伸出大拇指:“叶小姐,你是这个,我老金佩服佩服。”他一转身,看到假扮老掌柜的少年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了张脸,金署长更是惊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原来金署长悄悄地将孟掌柜扣下,由陈飞扬办成孟掌柜的模样守在旅店,等待接头的人来,没想到那人极为警惕,一见事情不对马上就跑。

    “好好的,他怎么就跑了,你都和他说了什么?”叶限埋怨道。

    陈飞扬拍着自己的后脑勺:“也没啥啊,俺都尽力学你们这天津人说话了。”

    陈飞扬将两人之间的对话重复一遍,金署长皱着眉头:“介四可就怪了,哪句话不对头呢?”

    “杨柳青,你说杨柳青年画,他一听这话就跑了!”

    叶限看向金署长:“我听说过这杨柳青年画,难道这嫌犯就藏身在杨柳青?”

    金署长眨着眼睛:“不能吧,那都四手艺人啊,咋能干这缺德带冒烟的事儿。”

第七章 灭门() 
    杨柳青是天津城边的一个镇子,历史悠久,以生产一种木板年画出名。

    那个礼帽人进门来时并没有发现异样,却在陈飞扬说了一句:“跟杨柳青上的娃娃一样”之后才转身离去。

    叶限敏锐地察觉这一切和杨柳青的年画一定有关系。

    “孟掌柜,昨天真有人来找你要孩子来了。”

    金署长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去见孟掌柜。

    “天啊,老天爷啊。”孟掌柜闻言大叫,目光炯炯地盯着金署长等下文。

    金署长很高兴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干咳一声说道:“那个人那个杨柳青啊那个”他也是老油条了,故意将话说的含含糊糊,期间一直盯着孟掌柜的脸。果然孟掌柜神色大变:“那个人,抓到没有?那个人?”

    金署长却问道:“他和杨柳青有什么关系?”

    孟老板忽然瞪大眼睛,满脸惊恐:“你们你们没抓到他!”

    没等金署长反应过来,孟掌柜像饿狼一样扑上去,狠狠地掐住金署长的脖颈:“你没抓到人,没抓到对不对?”

    金署长被掐的上不来气,瞪大眼睛不住点头。

    孟掌柜忽然又像个泄气的皮球,松开金署长的领子,扑通一声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金署长火了:“你哭嘛,我说你哭嘛!”

    “你害了我全家啊,你还我全家的命来!”

    害他全家?

    站在外面门口的叶限看了陈飞扬一眼,后者耸耸肩:“别看俺,俺也听得云山雾罩的。”

    “害你全家什么意思?老孟,你说清楚点,再说,你要是早点都说出来,那人也不能跑掉。”

    原来孟掌柜被悄悄带到警察署后就一言不发,无论金署长怎么威逼利诱都当没听到没看到。

    “你说你介是为嘛。你这店开了有年头了,好好的掺合这些事图个嘛,老孟,咱们是老相识了。我可不信你为了钱干这种缺德事,你就不怕你那孙子生下来没屁——yan。”

    听金署长说到这,就看到孟掌柜的身子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金署长抓住这点,俯下身子问:“老孟,莫非你那孙子”

    原来这老孟前段时间真的得了一个孙子。他结婚早,十七八岁就当爹了,现在不到四十岁,就做了爷爷。

    孟掌柜嚎啕大哭,哭声极为悲哀。

    金署长愣愣地站在那,有点手足无措。

    想到之前孟掌柜的表现,金署长明白过来,一把拉开门大声喊道:“去老孟家看看,快去!”

    孟掌柜的家是个小小的四合院。不大的院子,中间种着石榴树,葡萄架上的葡萄长得正好,架子下面是石头桌子,旁边围着几个石墩子。

    真是一派和谐温馨样子,但是现在,小院里没有一点动静。

    不,也是有动静的,一边的大肚子缸里,偶尔有红鲤鱼尾巴一甩,那水就哗啦一声,更显得小院安静的可怕。

    那是因为这院子里所有人都死了。

    孟掌柜的媳妇、儿子、儿媳妇都倒在屋子里。儿媳妇死的时候还抱着那个才满月没多久的儿子。孩子闭着眼睛,小脸粉粉白白煞是可爱。孟掌柜的女儿死在厨房里,灶膛的灰已经冷了,一个老妈子扑在灶台上,很显然,她是在往大锅里添水的时候死去的,水瓢还抓在手里。

    所有的人都没有明显的外伤。那么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金署长小心地挨个翻查,终于在死者的脖颈上找到一个小小的出血点,像是被银针一样的东西扎了一下。

    一个人脖颈有这么个点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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