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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女鬼修真记-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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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这是认九音为主了吗?”一真有些不可置信。虽然她的一真剑在她拔出来后,马上就钻入了她的体内,认她为主。但是九音这把剑,就算是褪掉了剑锈却仍然是不爱搭理她。怎么哄也不行!今个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钻进来了?

    她不解,连最熟悉的斩月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就在那把九音剑终于认主的时候,这第七重的冰宫却是突然摇晃了起来,象是整个儿要坍塌似的。无数的冰屑从天而降,四周的冰柱则摇晃着向下跳来。

    斩月果然抱起九音,与玄天宗诸人从七重殿里中了出来。紫潋流风亦然,可当他们才出了殿门,七重殿便整个儿塌了。并且几乎就在同时,前面又有坍塌的声音传来。两拨人赶紧向前飞去,结果在那里,看到……二重殿也塌掉了。另外,这次进茵萃谷的另一拨极天门修士也赶来了。

    看到紫潋与流风身上各背着……朱青涟和桓澈后,也是惊讶万分。正想上去询问时,却发现整个茵萃谷冰宫都开始摇晃了!

    “难不在整个茵萃谷都要开始塌了吗?”

    “不好,我们赶快走。”

    十数人飞快遁向冰宫的入口处。远远的,他们还能看到那座木门,可是当飞到近前后,那所木门却是……突然消失了!

    然后……一片熟悉的海域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不明所以,由逃生本能占了上风的十数人飞快的逃离了这所海岛。可是当他们回过头来,再看时,却发现……茵萃谷在向远方飘去了……

    飘的速度极快,他们从离岛到回头,不过四五息的时间,可是那茵萃谷却是已经飘出将近千里了。斩月叫了一声师兄后,临空便带着逐风一道驾着追天御风梭追了出动,极天门那边也有两个弟子同行追上。却可惜,不过半个时辰,这四人便皆面色沉重地转了回来。

    “不见了!我们还没有追出去一刻钟,便再也看不到茵萃谷的影子了。不死心又在后面追了许久,可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师叔怕其中有诈,便赶紧回来。这里没出事吧?”

    逐风说着,眼光不自觉地落在九音身上。斩月藏在九音身下的手不自觉地握了一握,面上却是沉静:“无事。但今天这事实在不同寻常。中枢岛十年前毁了,十年后,茵萃谷也消失了。我们马上回山门向掌门师叔禀报此事。”

    这事不只是对玄天宗来说是要事,对极天门来说也是重大新闻。于是,双方队伍各奔前程。

    —————

    且不提斩月他们如何回返玄天宗,又如何和守一真君禀报。只说极天门这一行人在回到极天门后,直接去了天权宫。而已经十年不曾见到儿子的沐阳真君见阿澈居然让流风背回来了,激动得眼泪几乎掉下来了。

    只可惜,他这边还没来得及把儿子弄醒,再和徒弟们问一下,到底出了何事时,便见秦崧阴气森森地冲了进来:“掌门,听说流风回来了?”

    “是啊!”沐阳真君心中咯登一下,暗道不好。果然见如今已经几乎看不出人形的秦崧阴气森森地笑了出来:“那正好。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我们三个同时都中了九音的火毒,却独有他,安然无事?”(。)

第八十九章、桓澈哭天权() 
“流风,我问你,你的火影毒是怎么弄没的?”

    咣的一声,门板让踢开。流风当时正在给师弟推宫过气,让这么一下子直接破门而入,险些走岔了气。而等他收敛心神,气运丹田后,再看……楞了一下,这,是秦崧吗?记得他和师弟离开的时候,他还只是病态略显而已。反正他一直就是那个样子,别人也不怎么在意。可现在……这人却是瘦得皮包骨一样。亏得这是白天,若是晚上,简直就是个活骷髅披着张人皮而已。原本有的五分俊逸全部不见,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阴诡的气氛。

    一双眼珠黑里透红,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的火影毒是怎么弄没的?流风嘴皮动动,刚想把事情担下来,却不想……师弟说话了:“是他的弟子姜游弄没的。”

    什么?

    秦崧在这之前想了几千几万种可能,可是却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那个姜游小子的身上:“他怎么弄的?”几步冲到床边来,流风接到师弟的眼光让开。而秦崧便在坐到床沿后,正面看到了病容憔悴的桓澈:“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语气中的亲切,可能是极天门内所有人都没有得到过的。这个人和师弟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流风其实一直很好奇,但他也好,甚至连师父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多问。因为,师弟不爱理他!而这个秦崧则总是心虚般的谦让着师弟。现在……“你提姜游干什么?”他的火影毒明明是师弟吸走的,为什么要扯到姜游身上?

    流风担心传言,可得到的却是桓师弟干脆利落的一句话:“出去,不要进来。”

    流风看看师弟,转身拉上门出去了。而在屋中只剩下这两个人后,桓澈吁出了一口气,咬牙坐床上坐了起来,头还是晕晕的,所以干脆便是把枕头拉了起来,靠在了上面。这才抬眼看秦崧。眼光冷漠:“反正你以后也会知道,不如现在就告诉了你。姜游……不姓姜,他也不是咱们中元人。他来自于外海一个叫北原地方。本姓叶,而他的哥哥。练的功夫就是火影术!”

    什么?

    “还有人会火影术?你不是之前提过那个功夫除了她谁也不能炼吗?”

    桓澈阴笑:“当然除了她谁也不能练,原因我仍然不会告诉你,你也不必试探我。但那个叶家,却已经将火影术练了近万年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但这次我们意外到了北原后。却是发现了很多事。比方说姜游的那个本家,在北原势力极大。可他的哥哥却好象在利用他的命才能活下去。叶家所在的那个山上全是冰寒至骨的极阴之气,听说还养了很多女人供他采用。但可惜,他若是抓不到姜游,他还得死。”

    简直就是乱无头绪的话,但秦崧却从中抓到了数条极有价值的信息:“照你这么说,外海是真的存在的?”

    “当然。北原东莱西陵南沙,那个地方道修数量比我们中元在高出五倍以上。另外还有不曾见过的佛修魔修,以及死气弥漫的死域。那里的矿石产量不丰,铸剑术也不过了了。可是灵丹妙药却是我们这里万万不可比及的。更重要的是妖兽,那里的海妖数量极其惊人。甚至绝大部分都是我们之前从未见过的。”

    “那……这四个地方,你说有没有可能与中元本就是一体的?”单从名字上来看,这五个地名分明就是成套取的。

    桓澈也觉得有这个可能性!但可惜的是:“中元没有资料可考这种事,而外海之域,我们是乱打乱撞过去的,更是莫名其妙回来的。如今茵萃谷也飘走了,真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未知的前途,对修士来说,是最兴奋却也极有可能是最糟糕的前景。尤其是在知道那边的修士数量远超这方时。心情感觉全面不好。秦崧当然也是,但他绝不会忘了这次来的主要目的:“那个姜游,是怎么把流风身上的火影毒弄走的?”

    他与皓天真君这些年为了将这火影毒压制住,可说是所有的办法都使尽了。但是成效低微!初初时分。用些女修也算顶事。可越到后面,效果越小。甚至到近几年,两个人不只是筋脉受损,连外形容貌都发出了极大的变化。身体内的水份逐渐消失了,肌理萎缩,形同骷髅。外貌如何。秦崧并不介意。但他在乎的是:他的筋脉好象也出问题了!开始变得有些薄脆。一旦灵气消耗过度,再次充盈时,就会隐隐有一种筋脉就要崩裂的感觉。

    不行!他必须找到办法把这该死的火影毒弄走。可是……源头那里是不用想了,那个九音身边一直有人日夜保护,而她,也绝不会替他疗伤。但流风却好了,可原因,竟然是因为姜游?

    “难不成,那个姜游的体质有异?还是他练了什么奇怪的功法可以吸走火影毒?”见桓澈也是困惑,秦崧便开始把他的想法说出来。换来桓澈的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在一起呆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流风就好了。我曾问过他发生了什么事?姜游怎么弄的?可是,流风说姜游只是喂他吃了一种丹药,他很快就睡着了,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也记不起来。但我想,姜游那个哥哥既然费尽心机要把他抓回去,定然是有道理的。”

    这么说,确实是有可能。可是:“我等不了那么久,而且你不是说了吗?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到的外海。”

    桓澈眉头终于拧起,上下打量秦崧,然后冷哼一声:“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

    秦崧让揭穿小心思,有些困窘,但眼前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便直言道了:“你曾说过,她练的太阴心经,曾让你看过一次。”

    “没错。你要练?那功法好象只有女人能练。”

    “所以,我会找个女人来修行。”

    然后,用她修炼出来的阴灵气来疗伤吗?桓澈明了,深吸两口气,扶着床栏下了床。秦崧过来要扶。却让他一把推开了。踉跄着走到窗下的书桌,想了一会儿后,便把太阴心经的心法默了出来。

    “走吧!这个给你了,紫潋那里你就少打主意。”

    “可以。”

    ————

    秦崧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很快就走了。而他离开后,流风便急急赶了进来。看师弟正摇摇晃晃的要往床边走,赶紧过来扶着躺下:“你怎么下来了?”

    “给了他一样东西!”桓澈躺倒,却没有闭眼休养。而是嘴角擒着一抹苦涩之极的笑,低声问他:“流风。我问你,若是有一天惊雷厚德或者紫潋,背着你杀了朱青涟,你会怎么样?”

    这……流风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则是不悦:“她和我不是那种关系。”

    还在生气?桓澈笑了,拍他的手背:“你就气吧!等你到了我这个份上后,你就会明白,有些事是无可挽回的。倾尽全力,也不过都是在弥补。而补起来的东西,究竟还是碎的。”

    “师弟!”流风听得不忍:“你这是何必?”

    “我不知道。”桓澈闭上了眼睛:“她以为我从头到尾都知道。可事实上,他们要行动前根本不曾告过我。等我知道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她已经吃下了毒果,除了喘着气,基本上就和死人没区别了。师兄……”桓澈极少叫他师兄,流风其实并不介意一个称呼,可是当阿澈果真叫出来这个词儿时,却觉得心象瞬间被人揪住了一样。眼眶发湿,赶紧抓着阿澈的手:“阿澈,别想了。好好先把伤养好了。以后你要做什么。你都告诉我。师兄只要有一口气在,绝对会帮你的。”

    “是吗?曾经,那个人也说过这样的话。父亲走了,母亲再婚。他和我一样。无父无母。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修行,一起玩耍。曾经,我觉得他比我那个异父弟弟还要亲近。可是……谁能想到……”桓澈声音发颤,全身都要抖起来:“他竟然会这么对我?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他,他要杀那个。做什么,我从无二话。可他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给她灌了毒果,还是让我母亲去做的!他太狠了!他太狠了!世界上那么多人,他要杀哪个不行?为什么一定要杀我在意的人?”

    桓澈的话里几乎有了哭音,但他没哭出来,可流风的眼泪却是已经掉下来。砸在阿澈的手上,慌得流风赶紧去试,可是那咸咸的泪意却好象无论如何也擦不净。想掏块帕子出来,可……他一个爷们身上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而这时,紫潋不知何时已经过来了,站在门口,眼眶也红了。

    “有帕子吗?”流风见她来了,也不在意她为什么地在这里。而他要的东西,紫潋哪会不给?赶紧送过来,流风接到手赶紧人师弟擦。可是,今天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管不住眼泪。师弟不哭,他倒忍不住了。

    至于紫潋,更是声音哽咽不已。

    不过她的到来,倒是让师弟冷静了一些。看看她,笑了:“你别急了。我把太阴心经给他了,他会去祸害别人,不会再打你的主意了。不过那是个反复无常的性子。你还是离着他远些的好。”

    “师兄!”紫潋哇的一下哭出来了,抱住桓师兄的手哭得孩子一般。惹得桓澈失笑,可是,他并没有去抚慰她,反而眼神却是如同空了一般的看向床帐之顶,低低喃语:“我不指望你们报答我,我只希望……不要背后捅我刀子。”

    屋子里的两个已经泣不成声了,院子里站的惊雷与厚德两个也是面色沉重。但不管是谁的脸色,却也不如天权宫正殿内的那个人!已然漆黑,复又雪白,最后化成一片虚无空相。可左手掌中一只已经跟了他千年的法宝,却已经在他的掌力之下,化成一堆金色的粉末……(。)

第九十章、试探金乌() 
天权宫内,桓澈始终病病歪歪。而在玄天宗内,苏荃的情况也不太好。她的筋脉无恙,呼吸也早已经匀称。整个人看上去气血充足,健康安泰。可就是躺在那里,醒不过来。门中医修们对此束手无策,守一真君也带元婴修士们过来看过了,好象也说不出个原委来。门中弟子数万,但象她这种情况的还真是没有见过。

    斩月虽然已经结婴了,可是玄天宗一时才智能比过他的结丹修士却还没有。所以门中诸多细事还得交由他来统理。虽然元婴修士不用便溺休困,可是也架不住这一个月两个月的耗下去。他很快清减了!可是苏荃却一直没有醒过来。相反倒是那个和她一起被带回来的叫金乌的男修,却是在睡了三天后,就醒过来了。他自称父辈流落到了外海,他本身也算是玄天宗弟子。只不过他的本命之剑在一场意外中被毁了,所以只能拿了一把剑凑和着用神马神马巴拉巴拉的。

    这人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其实问九音最方便了。可偏偏她醒不过来,门中诸人对这人自然有些防备。但此人却是坦荡无比。住进守一真君给他亲点的洞府后,便闭关静修。既不打探门中虚实,也不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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