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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回到明初当王爷-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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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好歹比朱振多活了几十年,遇到紧急的事情,经验好歹比这小子要丰富一些。

    “振哥儿,老夫毕竟年迈了,只能帮着你把把关,至于该怎么做,还得靠你自己。”

    叶兑老先生正说着,忽然身后有人咳嗦了一声,“老先生,谁说你只能把把关的?”

    叶兑老先生吓了一跳,扭头循声望去,却原来是一直处理文案的杨勋忽然抬起头来。

    这位昔日里,精于谋划,行事阴险的检校大佬,如今在朱振帐下,虽然不至于华丽转身,成为彻彻底底的正人君子,但是为朱振鞍前马后奔走的功劳和苦劳,可都是不能抹杀的。

    即便是正人君子茹太素不齿于杨勋的为人,但是杨勋的能力却从来没有质疑过。

    甚至多次在公开场合肯定过杨勋的能力,让杨勋在朱振的阵营行事,少了很多阻力。

    所以杨勋开口,即便是叶兑老爷子,也凝视望向于他,想看看他有什么高见。

    杨勋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平章府的大量文案,基本上都是他处理的,在很多人看来,是一种沉重负担的工作,但是在杨勋看来,却甘之如饴,而且处理的非常不错,即便是朱振也很信赖他。

    杨勋一开口,表情就显得有些阴险,尤其是他那双有些狭窄的眼缝,总是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老爷子,虽然军山和盱眙,跟淮安的情况都大不相同,但是有一点儿难以改变的本质,那就是这里的读书人很多,而且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爱钱,还是很多读书人渴望经学的?

    若是能给他们读书和做官的机会,这敌人我们不用动手,便能少了半数,老先生您说这买卖,除了您还有谁能干?”

    朱振瞪了杨勋一眼道:“胡说八道什么?

    老先生这把年纪,你还指望他给那些富家子当先生不成?”

    叶兑老先生神情肃然,朝着朱振挥挥手,“说什么胡话,老夫虽然一把年纪,但是为国事奔走,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振哥儿,你准备准备,这淮安确实少一所学府为你所用。”

    “老先生高风亮节,为国竭心尽力,杨某佩服。”

    杨勋感慨道:“他日史书之上,必然会给老先生浓浓的留下一笔的。”

    接下来众人又听朱振谈了谈对淮安的看法,老爷子总算是对朱振放下心来。

    原来,朱振初抵淮安,对整个淮安的形势初步了解之后,也不是没有动过直接对盐动手的心思。

    但是经过一番摸查,配合之前自己的情报和锦衣卫的四处调查,朱振也明白,想动这些豪族,并不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既然外界的情况对淮安非常有利,朱振自然没有必要心急,所以他采取了在当时人看来,非常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招抚流民。

    乱世之中,粮食是珍贵到不能再珍贵的战略物资,任何一方诸侯都不太愿意去搭理这些流民。

    因为每新增一个流民,就代表着一张看不到尽头的嘴。

    而豪族起初也乐意看到朱振去干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拿着珍贵的粮食去填补那些流民的肚子,早晚有一天,他的粮食耗尽,即便是不用豪族去对付他,那些流民也会将朱振撕成碎片。

    升斗恩,斗米仇的事情他们间的太多了。

    只是朱振似乎富裕的让当地的豪族有些羡慕。

    一连三个月,朱振从盱眙运来的粮食竟然没有吃完不说,而且各地的各项工程进展非常顺利。

    而招抚流民的杀伤力,也开始逐渐显示出来。

第三百一十九章 觥筹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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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卿兄,请盛饮。”

    “请。”

    对待张素卿这位昔日同窗,身为东道主的裕泽的态度是很热情的。当然这份热情,也要分人。这位排名极其靠前的八机岛大王,在昔日书斋的同窗之中,口碑并不是甚佳。甚至有几位慕名而来投奔的同窗,连裕泽的面都没有见到,便被这位年轻的大王夺了见面礼

    ,扔到海里,喂了鲨鱼。

    而之所以对待恃才傲物的张素卿,与其他同窗有迥然不同的态度,其实这里还有些故事。当初元大儒明道晏创立尚元书斋,招揽学子读书,裕泽亦慕名远道而来,但是他身为东瀛之人,官话说的磕磕巴巴,又没有多少盘缠,与那些家资巨万的学子格格不入,

    屡屡为同窗嘲笑,而唯独出身最为高贵,且恃才傲物的张素卿能高看裕泽一眼,并将明道晏先生平日里课堂所讲的内容记载的笔记借给裕泽。

    张素卿的朋友大多不解,张素卿便解释,说他不计艰险漂洋过海求学,又能在别人沉浸在温柔乡、流连勾栏的时候,耐得住寂寞,与青灯为伴,将来必成大器。

    对于张素卿的断言,书斋无人相信,唯独张素卿和裕泽两个人牢记心中。这世间最缺乏的便是别人的认可。而地位天然比你高的人对你的认可,更仿佛一盏明灯,照亮前方的路,让你知道,你的孤洋远行,虽然劈波斩浪、历尽艰险,但是前路

    是对的。

    所以抛开开场的不和谐,两人酒席间的觥筹还是很和谐的。

    两人说了很多书斋的旧事,裕泽频频发言,滔滔不绝,大抵是因为书斋每次先生命题,学子间作文,都是张素卿的高光时刻,而他裕泽则是人群中的小透明而已。而张素卿也不是那种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虽然裕泽总是能说出些当初他张素卿的光荣往事,而张素卿竟然也能信手拈来,说出些当初裕泽刻苦努力的事迹,甚

    至连一些被先生点评过的文章,张素卿也能记得些旧句。

    这让裕泽心里越发的感慨,其实如何是外界所说的那般张素卿高高在上,若凌空之云,难以触及,实在是云虽在晴空之上,却不抵触倚楼交谈之人的。

    自己虽然现在是八机岛排名靠前的山大王,但是说到底还是比不过已经成为淮安豪族之间中流砥柱一般的张素卿的。

    眼下张素卿来寻自己,人家遇到了困境不假,但是裕泽并不认为张素卿他们渡不过这个关卡。

    酒至微酣,二人终于将话题引到正题上来。

    裕泽并不是非常喜欢,这种酒席间的文化,但是入华夏久了,也喜欢上了这种含蓄的文化。他认为华夏的这种文化,除却糟粕,还有数不尽的优点,比如你能从酒桌上看出一个人的性格,情绪,更能做足了铺垫,像是一卷画卷,缓慢展开,当你将目的展现出来

    的时候,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突兀。

    “吾等坐井观天久了,着实小觑这外来的盱眙县伯了!”张素卿一杯引罢,拿起切割的大小均匀的鱼脍沾了些酱汁,却久久不能入喉,最终忍不住长叹一声道。裕泽却似乎并不知道真情,只是放下酒杯,凝神张素卿,一脸疑惑道:“素卿兄,何出此言啊,淮安豪族以盐场、农庄为业,家中仆奴成千上万,居于堡垒高墙之中,与我

    等八极岛极类,俨然自成一国,而诸豪强之间又互为联盟,盱眙县伯原来是客,即便是有淮安平章之名,又有何裨益?若是交锋,也不过是以一国敌数国。我想着盱眙县伯若是个聪慧之人,必然与先前那张辰一般,弄些表面文章,然后大家相安无事,真的矛盾激化,他这平章怕也是坐不

    稳的。如此琐碎小事,何至于让素卿兄如此焦虑?”

    张素卿用手指点了点案几,脸上闪过几分嘲弄的笑意,对裕泽说道:“裕泽兄,何必与为兄我藏拙!莫非眼下时局,凭你的聪慧,还看不出一二吗?”

    裕泽却故作愚钝,一脸诚恳,“弟愚钝,愿闻兄长解惑。”张素卿摇摇头,忍不住心中的几分埋怨,“这便是你们东瀛人虚伪所在,让人不讨喜,表面上畏惧、谦虚,实际上骨子里藏匿不住的是狼性。也罢,谁让我主动登门,气势

    天然弱了三分,我便抛砖引玉罢。”

    说着张素卿坐直身躯,如一株挺拔的青竹,高傲而富有凌云之气。而裕泽则貌似恭谨许多,似乎是酒喝多了,身子有些蜷缩,仿佛是一头无声无息躲在篝火旁休息的猎犬,将锋利的犬牙藏匿起来,但是整个身躯都在继续力量,随时可以

    扑向猎物。

    张素卿开口便高屋建瓴道:“如今淮安之局危矣。”

    见裕泽眼中并无异色,心中更是了然,时间在变,人心未变,当下继续说道:“盱眙县伯此次出手,看似平淡无奇,却是实打实的釜底抽薪之计,狠毒至极。

    若以淮安比海泽,则流民、百姓当为虾泥,虾泥众而身形羸弱,豪族为鲸鲲,鲸鲲少而体态霸凌。

    鲸鲲翻山覆海,搅动海泽,则海泽水流急而浑,虾泥小弱,自然卷身于漩涡暗流之中,鲲鲸隐匿期间,不露身形,如锦衣夜行,却能食其血肉,此乃古来之理。如今盱眙县伯行招抚流民、以工代赈之策,看似与我等无害,实则引虾上岸,澄清海泽,吾等鲸鲲置身其中,顿感烈日当空,腹部空空荡荡。若大夏无基,稍有风吹,便

    轰然倒塌。

    如今淮安看似风平浪静,豪族家业繁花似锦,却已经是空中楼阁了。裕泽见张素卿自曝其短,言辞恳切,也不在藏拙,开口道: “素卿兄虽切中要害,却亦有不足之处,小鱼小虾上岸,为渔夫所有,披甲持戈,顿成虾兵蟹将。鲸鲲虽强,

    亦惧刀兵。汝等豪族,见识短浅,待到今日,已成砧板之肉矣。素卿兄,你不觉得,你此行有些晚了吗?”

    “裕泽兄所言,吾如何不明白,淮安诸豪族过惯太平日子,又不愿与常遇春等猛将对峙,而如今时局败坏,却着实迟了些。”“只是迟了些么?”裕泽哂笑,像极了翻云覆雨的大奸商,而八机岛则是他待价而沽的本钱,“素卿兄,莫非在说笑,军山之精锐,北元张家巨富,姑苏张士诚之兵甲,尚难

    以为对手,兄莫非以族中有些私兵便能抵挡吗?若是有此意,于在下看来,与螳臂当车无异。”张素卿抚杯大笑,“裕泽兄,你还是这个性子,跟牙行的掮客有什么区别?怎么,你莫非要跟为兄压价,卖个好价钱不成?须知今正如吾所言,山阳朱振如烈日当空,待海

    泽干涸,我等栖身枯泽,岂有活路?我等覆灭,汝又能有活路么?岂不闻唇亡齿寒的道理?”裕泽摇头,“素卿兄,此言又差矣,鲸鲲之流,虽同食海泽虾鱼,却亦有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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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唇亡齿寒() 
虽然二人是同门师兄弟,皆为名师明道晏悉心教导的嫡传弟子,但出了书斋,不论昔日感情多好,便再也没有了昔日的温良恭让。

    因为双方一方代表着扎根淮安上百年的豪族巨擘,而另外一方,则代表着大量漂洋过海,来东方寻找机遇,不惜沦落倭寇的武士。

    所以双方虽然有利益共同点,但是说到底,都是在淮安这片丛林的野兽,既然是野兽,便要有各主次,便要有吃多吃少。

    亭外的雨已经停了,雨滴顺着琉璃瓦滴答滴答的流淌着。

    裕泽的话,张素卿听得真真切切,低头去提酒杯的那一刻,眸中精光一闪而逝,再抬头的张素卿一脸平静,看着一脸盛气的裕泽,心里格外明了,即便是这群漂洋过海的东瀛人,隐藏的再好,也难以掩盖他们贪婪的本质,最终的最终,他还是希望吃肉的。

    张素卿心中大定,知晓自己这次出使,定然会有所收获,所以他的笑容很是淡然,“愿闻其详。”

    裕泽是属于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必然要直奔主题的人物,此时裕泽不再隐藏,指着亭外逐渐晴朗的天空说道:“孟子云: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

    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

    所以,淮安虽然好,但是若是事不可为,我们大可以迁徙而走,不必在这里厮守困境。

    这一点儿,淮安的豪族是比不了的,因为你们的家在这里,根在这里,你们不能走,你们也走不了。

    盱眙县伯入主淮安之事,我们足够关心,但是却不关命。

    不知道,兄长是否认可小弟说的话?”

    裕泽说的漠不关心,言语轻飘飘的,仿佛淮安局势与他们东瀛人丝毫没有关系,但是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张素卿,他很希望从张素卿的脸上看出丝毫的紧张。

    只要对方表现出丝毫的脆弱,那么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咬过去,撕下一片最为肥美的肉来。

    淮安诸豪族,夹带里的好处可是十足的。

    他们这些倭寇虽然在沿海劫掠,但是却只能喝点儿汤。

    但凡是敢对淮安豪族的盐场动丝毫的心,淮安豪族的战舰就会打上门来。

    这群人对抗起海盗来,比起官府更加拼命。

    可如今形势变了,淮安的盱眙县男要打击豪族,那么这些豪族要想活命,就必须跟自己联合。

    而代价必须是他们嘴里的肉,不然自己凭什么给他们卖命?

    即便是自己答应了,自己的义父也不会点头的。

    要知道,义父不仅是大海上最凶猛的猎人,也是最狡猾的商人。

    只是让裕泽注定失望的是,张素卿的表情从始至终的格外的淡然,看着裕泽盯着自己,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哂笑,“裕泽兄的意思是,此次灾祸,你们准备迁徙不顾了?

    那此行我算是来错了,今日之宴,便当时为兄与你送别吧!告辞。”

    说罢,张素卿起身便要告退,将放在一旁的背囊背起,那枝格外显眼的玉笛也挂在了腰间。

    见张素卿真的要走,裕泽赶忙伸手拉住了袖子。

    若是义父在此,他肯定会气愤的直接将张素卿赶走,并对外宣布此人以后再也不许登上八机岛。

    但是裕泽作为八机岛最为清醒的人,他比谁都清楚,若是张素卿这样离去,对于八机岛的损失到底有多么惨重。

    “素卿兄,莫要反应如此激烈,毕竟这里是我们东瀛人人人仰慕的华夏之地,人杰地灵不说,更有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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