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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天变-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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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便就从袖中mo出那张图,递给我展开。我便一一解释了出来,这里蕴藏了老师的几个秘密,但是我有一个我没有说出来,因为那个没有什么意义,而且有损老师的名声,我只说了几个重要的地方。

    “老师负巨石,却不放在车上,为什么?”我问旁边什么都不知道的两个兄弟,周yu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图,她很难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子。

    “我在江陵督造了战车,战车上重量压得太重了,车轴会断的。”但闻此语,便知子yu有所思了,子实也如有所悟。

    “但这样韦大人怎能背起这种巨石。”我示意周yu小声,她说不到点子上。

    “这‘車’不就似从上看车么?车轴若断,与旁边的韋字拼在一起,不就是个韓字么?我尝闻当年韩大将军被诛,萧丞相将将军之子送之岭南隐居,今思之,必是让其子取其姓中一半的韦字为姓。”老师再点头。

    “这车是凶器,兵血之灾物;洛阳,都城也。兵车奔都城,实为露an相;然老师身担重负亦不愿登车,实在是为了避免天下免遭兵火之灾。老师,您如此,叫学生实在……无言,愿为老师分担这重任。”我省略太多,再是熟人,很多事情也不好明讲。

    “你没说全吧?其实这里还有一个意味,南华子鄙我自上林苑买官鬻爵。”老师将我没有说出来的那条却很平常地说了出来。

    “老师……”打断也没有用了,老师还是说了出来。这让我感觉很难受,我不愿意说就是不想让大家对老师有鄙夷的想法,但几个人都没有什么反应。

    “子睿心意,我自然知道,但是这是事实,我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皇上也知道,但是……”

    “但是老师确实是一心为民,如此买官也是合理。”我有些急,声音也大了起来,眼中噙满了泪,最近几日确实有些哭得多了些,一辈子没流过这么多泪。

    “哎,让后人去说吧,我无所谓了,我上祖忠心耿耿却被吕后暗害,后世还传他反贼之名,其冤如何能申,我这买官又算得了什么,但求心中无愧,以万民为先。”老师正气凛然,毫无激an邪之气,此一番便正是大贤之相。

    我与众同辈一齐拜倒,齐道愿追随老师匡扶天下,共担国难,这一番当真让大家ji动不已,这才有了以后许多壮怀ji烈之事。

    “子睿,你来找我不为专门解这图勘之密吧?”老师拨开棋盘,正襟而坐,朗声问道。

    “是,除了拜见老师,专为一事而来。”我再次拜倒,缓缓道出正月十五之图。

    夜晚万里无云,月亮竟提前圆了起来,整个洛阳安静地躺在那里,浑不顾百里关外百万兵马。

    中平三年正月十三,一日无事。<;/dd>;

第九十九章 元宵() 
中平元年正月十四的早晨带来的是一种崭新的气息,也许是没了何进的缘故,感觉整个洛阳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虽然我知道何进的事情不是很多,但是只要知道没他比有他好,这就足够了。昨夜没把银铃骗回来,想想有些无奈,不过最近银铃似乎总是那样让人有些触mo不到的感觉,或许是她的父亲的缘故,到现在这时节了她总还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g,她笑着,柔声地唤我,正如我是个孩子般的,心里rou麻,浑身牙酸地在榻边吃了早饭。吃的过程中心中就在盘算吃完如何不给她行母子之礼,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逃过。接着身不由己地在“母后”的仕女帮助下穿上件黄黑se相间的朝服,说是宫中巧匠替我连夜做的,我问为什么要穿这个,她说今日要上朝。

    然后,我如同大赦般迅速含糊道声:母猴,先走。便疾步出外,但是没走两步,只得回来,何皇后笑着把白圭板递给我,没说什么。上面有一行娟秀的笔迹:小猴,我料定汝必忘这个,最后还会与我讨要,昨日已召儿媳fu进宫,汝无所遁形了。

    银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嘴巴,对着何皇后都要这般把我的缺点讲出来;要说那些礼仪也得改,这白圭板本是记事用的,既然我没有什么事情上奏,带这个劳什子干吗?哪里都放不下,放在脖子里还嫌凉还抻人。

    今天早上我的脾气不是很好,连看见一个小太监端东西过去,都想上去揍他,不过看了他的样貌知他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且一脸稚嫩,况且生得眉清目秀,便嫌恶大减。

    必须承认,我对何皇后至今仍然没什么好感,但是对那个义父我还是给足了面子。

    所以在上朝时碰见他,自然只得先多行一遍那一番礼节,忽然觉得我们大汉怎么这么多麻烦事情。

    这一路便跟着他,心中暗中还有些得意:恐怕臣子上朝和皇上同路的我算头一个。

    但说起上朝的时候便就尴尬得厉害,皇上刚上位,面南背北未坐之时,我便听得忽起钟鸣振耳,还听不见那太监一声喊了什么,便只得中途硬生生跪在了龙座左侧边上不远处,下面文武百官才从家里过来,恐怕根本闹不清,斜眼一瞄,只想着:啊哟,那前面是谁这家小子这么奇怪在那么个地方见礼。

    一通山呼万岁之后,只让我感觉自己光沾得不小,估计怎么着阳寿也会长点。

    “子睿孩儿,下去和你父亲站于一处。”皇上笑着指着阶下说道,我在下去的时候清楚地看到众大臣奇怪的目光,我只能眼中茫然,脸上漠然,心中不知所以然。

    紧接阶下以前站着何进的地方此时站着的是申公、老师和孟德兄,而我站在申公下手,与老师、孟德对视,心道灭了何进,我们地位立时变得不凡起来,不过看来他们都是早知道要今日早朝要站在这里,但我居然就没人通知,当真把我当孩子般惯着,还随便指使,这让我很是不忿。

    但大殿上,竟半刻没人说话,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眼睛稍微,一时在人群中却也找不到什么很熟面孔。

    “啊,朕许久不坐朝了,都快忘了祖规了。各位爱卿有何事要奏啊。”想是一直做一个傀儡,皇上竟想不起该是他问询有什么政事需要商议了,当他说出有何事需奏时,恐怕心中也是一种难得的ji动。

    但是下面的有些恶心了,一帮人出来大鄙何进篡政,门g蔽圣上,一个个都和何进苦大仇深,在前几年泡干了黄连汁一般,如果他们真是忠臣,前几年怎么不想办法,现在出来真是倒我的胃口。如果换我在洛阳任官……我怕我真的活不大。想到最后一句,我觉得我冷静了下来。不过他们很可能是宦官那边的,要不然何皇后尚在,这帮人如何敢这般。

    虽然知道不能露an说,但是嘴里还是多嘟囔了一句话,“一帮小人。”

    立刻我注意到了旁边的目光,我有点心虚地瞥过去,这是一种斥责地眼神,但是他微微点点头,最后嘴角稍往上一挑,便就又恢复往常。

    我心中一热,却在这时下面有人表走有本,但是这次这个人声音平和,而且说的也不是何进的问题。

    “禀陛下,今日早朝延迟,故而让臣看到一个异相,不知是何意味,请皇上圣裁。”上来的人是司徒王允,老师确实没看错人,这个人果然是个良臣。

    “王爱卿,请言明。”

    “今日卯时天微明,西边月未落,东边日已升,两光天上对峙竟至半个时辰,后月方隐觅不见。”这个,他们也许真是卯时上殿上得习惯了,这个我在襄阳看过很多次,好像夏秋冬都曾发生过这种情况,所以,我不认为是上天要表示什么意思,应该是月走得慢了,太阳等得不耐烦自己出来了。实际上晚上还经常出现太阳还没落下去,月亮自己等得不耐烦自己冒出来一样。

    “各位爱卿可有什么见解?”我也很有兴趣听听他们的“高见”。

    “日者属阳,月者属yin,两者共留,是不是说女人要出来夺权了。”这是一个粗人,但说得倒也显得有些道理。这粗人我认识,子圣的岳父田楷大人。

    “田太傅说得有些道理,逢连年大露an,现在天下男一女三,我就知道荆州就有女官了。”

    “臣关内侯张让有本启奏。”皇上旁边忽然跪下一个人,yin阳怪气地说了出来。我根本没想到十常shi竟公然出来议政了,而且还是阉党头子直接蹦出来,但环顾下面竟然没有人阻拦,心下更是大怒,当下便要跨出一步,喝斥这个阉贼。

    手下却被人攥住,我立刻看向申公,他却轻声说:“让我来。”

    就在皇上说出:“关内侯请讲之后。”父亲毅然决然地站到了阶前,朗声直谏。

    “自古历法有云,内宫宦者不得封爵议政,今已破封爵之例,再开议政先河,自此大汉制法岂不被人耻笑,请关内侯靠后,无需多言。”父亲还是给了他面子,至少没有大骂他,甚至默许了他的爵位,换作我,这时候揪他的头发拽下来,用膝盖猛顶他的脑袋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张让眼中的怨毒就无法抑制地撒到的父亲的身上,但是慑于父亲的一身正气,凛然神威也只得黯然退下。而父亲也回复原位,这时候我觉得在身边父亲胖胖的身躯内自有着一股英雄之气。

    下面开始有了些窃窃si语,我也趁露an说了一句:“父亲,您真的很英雄。”

    “前几日,恐怕你都不愿认我做父亲了吧?”他也轻声回复。

    “是的。”

    父亲讶异地朝我瞟了一眼:“你也太诚实了些吧?”

    “对不起,父亲,说漏嘴了。”我笑笑,父亲也面带微笑,自此,父子间芥蒂全消了。

    “中午回来吃饭,有事情要问你。”

    “是,父亲。”我们趁露an把家务事商量了一遍。

    皇上挥平了异议,看了看张让,便指着队末问到:“朱卿家有什么话说啊。”

    这是个个子不小,年岁不大的年轻人,看衣着似乎是太史令一类的人,这种事情倒确实该问他。当下他上前跪拜道:

    “启奏陛下,其实这种异像四时皆有记载,实在没什么可以推测的。”他很朴实地说了出来。

    “朱卿家,据说你相术卓绝,你却说说,这阶前少年如何啊?”皇上好象有些离题,不知道怎么忽然想到这个地方,让我都莫名其妙,显然阶前辅臣四人只有我称得上是少年,所以,我自然地出来,行完君臣之礼,便转身面向他,让他看着我。接着皇上还把收我为义子的事情说了出来,让下面一群人对我眼光大变。而我在人群中终于找到了我的两个兄弟,只是一左一右,也不知道子圣什么时候算成武官了,一身黑袍,白圭板挡着嘴,估计小子在笑。当下眼神飘离,与两位兄弟打招呼,随即,子涉那边眼神到,言明:“爬得好快。”而那边意思差不多,我的眼神两边各送一个:“揍你。”

    “这位皇上义子,心xiong着实宽广,但又有些少年意气;朴实敦厚,但又有诡谲狡猾,一生似乎变幻莫测,眼光中又流出各种异光,非凡人之相,我只能道他二十,四十,六十皆有大厄,厄如皆能过……则大善。”

    那日早朝就再没什么大事,很多人都知道我们上面代替何进位置的人是怎么回事,所以有些想看看我们的主意。这天早上,老师、孟德兄和我都什么都没说,父亲也没说什么,所以,很快就没事情可奏了。

    只有一件事情是皇上亲自下的旨,当场没劳任何人提醒他。

    “近日洛阳大露an,人心惶惶,正逢明日元宵,传令洛阳百姓依旧张灯结彩,如照往年之例,朕将亲赴太学观灯,与民共庆元宵佳节,以安民心。便叫韩楚公总筹元宵佳节事宜,高陵侯负责城内各处戒备,望兄亲往太学主持大局,子睿儿在我身边护驾。”

    散朝时,父亲和皇上还谈了一阵,我也只得留在当场,等两位长辈说完话。他们谈的问题就有些让人麻烦了,最后甚至扯到了抢儿子的问题。

    最终,我跟着父亲回到父亲住的地方。

    正午,我、琪姐和父亲在东城官驿一件僻静的屋内用午饭。气氛有些沉默,我也没想到回来后,父亲又没什么话了,刚刚还觉得不错的气氛又有些僵了起来。琪姐一会儿问我一些父亲朝上的事情,一会儿问父亲我的事情,极力替我们调停中其中的尴尬。

    父亲用手示意琪姐别说话了,这才终于对我发话了:“为什么不让韩楚公守备,曹cao主持元宵事宜。”

    我知道怎么回事,但姐姐不明白,所以,我也挥止了她的问题。

    “因为荆州士兵多为收降的黄巾士兵,老师怕一旦局势压不住,会生大露an。”

    “但孟德有些太狠了。”父亲点点头,但还是有些无可奈何地加了一句。

    吃完饭,我便要走,他问我下午还有什么事情,我说难得出宫,便去拜见我的两个荆州同学。他却又加上了一句:“今日右仆she钟文杰、博士祭酒姜泳今日都在司徒府赴宴,他也邀了我,我说有事没去,也把他给你的邀请给推了;他们晚上应还会在那里,我晚上会过去,你下午一个人在那的时候需小心王允。”

    我不知道王允怎么了,我觉得王司徒这个人不错,可能是早上他表现得太与众不同了,父亲在上阖待的时间长了,有些世故了。虽然自己还能英雄一次,但却不相信别人了。

    当下想通,笑了起来,拍马即到司徒府。

    却没想到门口的人不让我进,我道明身份,他朝我身后看看,依然不信。

    最后我是有些火气了,问他为何不信我是平安风云侯。

    “你没他高,相貌不够分量,没带天狼,而且什么下人都没带,就这匹瘦马,加你这身纨绔子弟打扮,不知道是不是烟hua之地去多了,报声平安风云侯就可以进了,你以为这里是哪里?”

    我心中有了些疑huo,正待发作,忽然有人自背后上来,路过我的身边,我便立刻指了他的脸:“是不是这个人的相貌够分量。”

    那人停下看了看,我知道我有些过分了,连忙道歉,“对不住这位兄台,我只是要说明给他听他说得很不像话。”

    “你说得才不像话,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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