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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大唐承包王-第60章

小说: 大唐承包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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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儿你这是在做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孙道长,一句问话把正在做着白鹤晾翅的李宽吓得做成了白鹤倒地。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气恼道:“师父,咱能不能出点儿声,您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徒儿快要被您给吓死了。”

    “是你小子没注意,那能怪为师;你这是做什么啊!左推右推的,嘴里念念有词、神神叨叨的。”

    “师父,这是徒儿自创的养生拳法,名叫太极,嘴里念的是口诀。”

    回答完孙道长,李宽伸手摸了摸小脸,自己是不是有些不要脸啊!太极就这样被自己给剽窃啦?这就成自己的啦?想着想着李宽便想通了,管它那么多,反正在大唐,太极拳就是自己发明的,那就是自己滴!

    正想的高兴,孙道长说道:“打一遍给为师看看。”

    然后李宽又开始念着口诀,软趴趴的做着动作,孙道长瞧了一眼便没有看下去的心思,就这还好意思说是拳法,也就是徒惹一笑罢了。

    等李宽做完动作,没瞧见师父,没打算找孙道长,径直进了堂屋,他饿了。

    早上喝完粥,李宽回书房准备今日的课程,小胖子这些还在上学的小子早早就去了学舍,没办法学舍上课的时间提早了,一早便是徐李二位老先生的课,之后再是孙道长的医学,其次才是李宽的算学,所以李宽倒是不慌不忙的在书房中准备着。

    准备去上课的时候老柳把福伯带来了,留下一句等着他回来,李宽急匆匆的跑去了学舍,上课的时间快到了。

    待李宽上完课回府,就见着一幕主仆情深的场景。

    李渊坐在沙发上,福伯也坐在沙发上,两人聊着天,说到有趣的地方还相视一笑。

    就这已经足够李宽惊讶了,李宽可是知道福伯是万贵妃身边的老人,虽说也在万贵妃的寝宫伺候过李渊,但是怎能比得上连福呢!要知道连福才是跟着李渊老人啊,就连连福都只能站着,福伯为何能与李渊同坐聊天啊!要知道李渊可不是李宽,皇帝的规矩多着呐!

    而现在的这一切完全颠覆了李宽的认知,就这样傻傻的站在了堂屋门前。

第126章 帝王心思() 
“王爷您回府了。”跟李渊聊天的福伯见到李宽站在堂屋门前便起身问安道:“老奴拜见王爷。”

    实在是见到福伯和李渊聊天的场景给他的冲击太大,福伯起身给他问安,李宽还微微一愣,这才说道:“不必多礼,跟本王来书房。”

    李宽说完,径直往书房走,心中却想着为何福伯能那样与李渊聊天的缘由;福伯微微躬身跟在了李宽的身后,有些好奇的李渊也跟着到了书房。

    一到书房让福伯关上房门,心中有所思的李宽这才发现李渊也跟着到了书房,也不介意,反正也不是不可对人言之事,况且来人还是李渊,进来就进来吧!

    三人落座,李宽便问起了福伯,“福伯,昨日本王弄出了一个制冰的秘方,想在长安城中开一家冰店。你也知道本王一向不在王府,对长安城不甚了解。”说着还一脸不好意思的朝李渊看了一眼,继续说道:“对我宗室皇亲也不曾有过多的了解,你给本王说说宗室皇亲中人在东市可否有合适的店铺。”

    虽说西市现在几乎落入李宽之手,可是他从未想过去西市开店;夏季的冰至少在这个时期的大唐是属于高端奢侈品,所以东市无疑是最好的。

    福伯心中震惊,小王爷真乃天人,连制冰之法也能弄出来。

    福伯还在震惊中,还没来得及回答李宽的问题,李渊便出口说道:“宽儿可是想要买下宗室皇亲在东市的产业?”

    李宽摇头,既然找皇室宗亲自然是不会买的,回神的福伯见李宽摇头,问道:“王爷,咱们王府不同当初,现在也有些闲财,在东市买下一件店铺不成问题。”

    “这个本王知道,本王还是想要承包,这也算是本王尽一尽孝道吧!”

    听到李宽此言,福伯没开口了,李渊赞赏的看着李宽哈哈大笑,这承包他当然知道,当初李道兴的酒楼让李宽承包后现在在长安城中生意如何他岂会不知,要说腰缠万贯也不为过。现在夏季的冰在大唐可以说是有市无价,摆明了是李宽在给皇亲宗室送钱,这让刚刚才感受了皇家无情、亲子相残的李渊如何不欣慰。

    李渊大笑道:“既然宽儿要尽孝心,那祖父给你推荐几人,你襄阳姑母、长沙姑母、高密姑母在东市均有产业,你可前去拜会商谈。”

    朝李渊点了点头,便开口道:“既然如此,福伯,你替本王给三位姑母写上拜帖,本王不日前往长安城拜见三位姑母。”不是不想自己写,而是他那字实在是丑的不能见人,丢人之事李宽可不会做。

    福伯写着拜帖,朝福伯看了看李宽便陷入了沉思,思考着福伯的身份;而实在是想不明白的李宽只好朝一旁老神在在的李渊望去。

    “皇祖父,福伯到底是何人,值得您如此对待?”

    “还以为你小子如此聪慧能想到李福的身份,想到你小子回府那时的一脸震惊,还真是有趣。”说着李渊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无良老头儿,李宽一脸的哀怨。

    可能察觉到自家孙儿有些哀怨,这才屏住笑声,一脸的回忆之色,说道:“那是祖父时年七岁,你曾祖去世,袭封为唐国公,那时李福也才刚入宫不久便被独孤皇后也是祖父姑母遣来伺候,至此李福便一直跟在祖父身边照顾,祖父也算是李福一手带大的。”

    “等等”李宽打断了李渊的回忆,“孙儿可是记得福伯一直跟在祖母身边伺候啊!”

    听闻李宽之言,李渊陷入了回忆,脸上有幸福亦有数不尽的伤感,连福伯都写完拜帖了还沉浸在回忆中。

    没敢打断李渊的回忆,乖乖的端坐着。

    写完拜帖的福伯解了李宽心中的疑惑,“王爷,当年陛下为称帝,太穆皇后便已凤御归天,陛下念情,未立后宫之主,让贵妃娘娘掌管后宫,又恐后宫众妃平生事端,这才让老奴伺候贵妃娘娘助其打理后宫之事。”

    明白了,按福伯的身份,李渊这是摆明在给万贵妃站台,也让后宫的妃子歇了争夺皇后位置的心思,一箭双雕,厉害啊!只是为何福伯会被李渊给派到自己身边呢?

    了解到福伯的身份,李宽可不会再认为福伯是万贵妃派给他的,能调动福伯的除了李渊谁还有资格。

    越想越疑惑,到底为什么会派到自己身边呢?想不明白那就只好询问了。

    “福伯按你所言,别说本王那时的名声,就是现在,本王也当不得您老人家伺候啊!为何当初你会到本王身边伺候?”

    一脸平静的李宽给了福伯极大的压力,竟然跪在了李宽的面前,却又不知该如何说明情况。这时李渊开口了,“李福起来吧!此事还是由朕亲自来说。”让福伯起身后,李渊问道:“宽儿可还记得当年你祖母病重之事?”

    这下让李宽有些摸不着头脑,有这事儿?自己怎么没印象啊!

    朝李宽看了一眼,李渊知道这小子估计是忘了,自顾自的说道:“当年你祖母病重,祖父让孙道长前来问诊,孙道长亦无把握,你却医治好了爱妃,那时你才三岁啊!你可知当时祖父心中是何等的震惊。”

    这下李宽想起来了,那时候他刚到大唐才两三年,刚刚适应穿越到大唐的事实,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又见疼爱他的万贵妃生病,完全没考虑其他,刷刷几笔便写下的药方,他哪会知道这一行为会在李渊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在大唐生活了这么多年,现在回想起当初之事,李宽已是浑身冷汗,后怕不已。

    见李宽额头微微冒汗,朝李宽宽慰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当时天下未定,祖父亦不知宫中有无奸细,而当时长安城中也在传你不祥之言,祖父自然是不信这不详言论的,我堂堂皇室怎可出什么不详之子;只是担心这是针对我皇室的阴谋,也担心你小小年纪被人利用;而后袁天罡进宫向祖父进言,你不宜久留在宫,祖父这才赐你开府,李福也是当时祖父派遣到你身边打听一切事宜的。”

    这下彻底明白了,原来福伯就是安排在老子身边的奸细啊!说的大义凛然,什么担心老子被利用,袁天罡进言还是自己拜托师父的,老子就不信你当时不怕。暗自腹议了几句,叹了一口,罢了,帝王心思自古如此,也怪不得李渊,当时没把自己给宰了已是万幸,现在又有什么好想的呢!

    默默的给李渊施了一礼,“孙儿谢皇祖父爱护之恩。”

第127章 护龙令() 
福伯一脸愧疚站在一旁听着李渊的诉说,虽说是遵从帝命,但他毕竟是李宽身边的奸细,况且李宽待他如亲长,他如何不愧疚。

    给李渊施完礼,见福伯满脸的愧疚不安,有些傻眼,这有什么好愧疚,自己又没有做不可对人言之事,况且这还是李渊的命令,该愧疚的也是怀疑自己亲孙子的李渊吧!

    心大的人都有一个特质,那就是心胸宽广,不会斤斤计较,而李宽就是心大的人,还出言安慰道:“您啊,不必愧疚,本王是您看着长大的,福伯难道还不知道本王的心性?您如果说不知道本王心性这可让本王伤心啊!”

    他如何不知李宽的心性,就是因为如此才愧疚难安;现在又听着李宽的安慰之言,福伯更是老泪纵横,激动的说着“王爷,老奴明白,老奴明白······”

    见此情景李渊欣慰一笑,或许是为了缓解气氛,李渊调笑着李宽,“你区区一稚子,怎好意思说你是李福看着你长大的,你哪里长大了?”

    “孙儿哪里都长大。”李宽顶嘴。

    李渊只是朝他裤裆处看了一眼,李宽便被噎的说不出话,而后李渊与福伯相视而笑。

    笑着笑着,李渊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既然宽儿自诩长大了,那今日祖父便将这令牌赐予你。”

    说话间李渊便将令牌递到了李宽的眼前,金光闪闪,差点没闪瞎他的眼睛;而此时李宽的心思完全没在令牌上,望着李渊脑中循回往复着一句话——没想到这抠门的祖父还有这么大方的时候。

    见李宽傻乎乎的望着自己,拿着令牌在李宽的眼前晃了晃,李宽回神一伸手便抢了过去,只见令牌上雕刻这一条腾飞的巨龙,还刻有一个神韵超逸的龍字;翻面一看令牌上刻着手持长戟的将士、和一个护字。

    看了看令牌,朝李渊望去,那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这令牌赐给孙儿是什么意思?

    “这是护龙令。”李渊言简意赅的回到。

    这就扎心了。

    李宽没好气的说道:“孙儿又不是不认字,当然知道这是护龙令,只是这护龙令给孙儿怕是不合适吧!”他有些担忧,在古代除了皇帝谁敢称龙啊!这不是在害自己吗?

    “祖父给你,你拿着便是,有什么可担忧的。难道祖父还会害你不成。”李渊笑骂了李宽一句,还问着李宽,“宽儿你可知我们是出自那一脉?”

    “陇西李氏。”李宽一言便到处了答案,这可难不住他。

    虽说对陇西李氏具体之事不了解,但对李渊出自那家还是知道的,在李渊灭隋之后建立唐朝,奉李姓为国姓,而且南宋郑樵编《李氏源流》时,也曾言道:“言李者称陇西“。如果这还不知道李渊出自那家,那他就真的是傻了。

    “陇西李氏啊!”李渊感叹了一句,慢慢道出了护龙令的由来。

    “当年祖父在太原起兵反抗隋朝暴政,跟随祖父反抗隋朝暴政的将士便打造了这块令牌,他们自称护龙卫,其意想必宽儿明白。”

    李宽点头,无非就是当时将士、谋臣的一种美好向往,龙就是皇帝,他们想推您登上帝位,而他们也有了从龙之功是开国功臣,世间最难逃离的便是名利二字啊!

    “那时祖父还未称帝,在军中这令牌就如同朕亲临,只可惜到现在估计也没人记得这护龙令之意了!”李渊感叹了一句,或许是想到当初知道护龙令之意却已战死在沙场的将士,也或许是想到知道护龙令之意的将士已归顺李世民,不会遵从,心中有些伤感,沉寂了许久才继续说道:“在义宁二年隋恭帝禅位于祖父,祖父在长安即皇帝位后,这块护龙令也就没了用处;而我李氏虽说是出自陇西李氏,但只是其中一支,当时已是皇族算是自成一族,这块护龙令也就成了我李氏皇族的族长令,持护龙令者便是我皇族族长。”

    听到护龙令的含义,李宽立马便把令牌还给了李渊,这尼玛完全就是烫手的山芋啊!现在除了李世民,谁接谁倒霉,自己可不傻。

    李渊没接手,朝李宽望了一眼,笑道:“怕了?”

    废话,当然怕了,搁在谁身上不害怕啊!李世民刚刚继位正是携大势之时,您不把这族长令牌给他,这不是打李世民的脸吗?他能放过拿着族令之人。

    虽然心中怕的要死,李宽还是强撑道:“不就是族长令吗?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您还是收回去吧!孙儿以为还是传给当今陛下合适。”

    李渊摇了摇头,“宽儿不必多虑,你所忧虑之事祖父自会解决。”

    李宽有些傻眼,这是没办法还了是吧!

    满脸的苦笑,恨不得扇他自己两巴掌,心中还骂着自己——没事抢什么啊!不就是一块金子嘛!老子又不是没见过,这下好了,为了块金子说不定得把自己小命丢了;还说什么自会解决,您能有什么办法啊!有办法您还会让李世民给赶下台。

    见一脸苦笑的李宽,李渊调笑道:“宽儿这可是你自己抢着要的,祖父可没逼你。”

    还要不要脸了,李宽暗骂一声,做了个深呼吸,算了,既然是自己抢着接的那就收着,怕个求,自己又不是没跟李世民对着干过;俗话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老头儿不是也说有办法解决吗,那就相信老头儿一次。

    想到此也不打算还了,心大的李宽拿着护龙令细心的抚摸着,心中还在感叹这护龙令的做工真是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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