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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大唐承包王-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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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弩箭营的士卒和陌刀队的成员有样学样,大喝一声,像似这样才能稳定他们那颗急躁心神,安抚住那颗恐惧的心。

    一道道箭矢射向了大象眼睛,射向了象上的土著。

    象兵搞定了,士卒们开始撤退,毕竟前方还有上万的土著朝他们追来,剩下的这些人还远远不是对手,撤退才是正途。

    奔逃三日,大军总算是逃脱了暹罗大军的追捕,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拢部队。

    十五日的寻找,三万大军只剩下不到五千,其中还有一千多人是楚王军的正规军,两万八千人的吕宋兵只剩下了两三千人而已。

    五味杂陈不足以形容刘仁轨现在的心情,一种从未有的后悔萦绕心头,悔恨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刘将军,咱们如今只剩五千人,是否回······”一名中校走进了刘仁轨的营帐,看着刘仁轨的样子,他说不下去了。

    现在不是流泪的时候,刘仁轨擦拭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吩咐道:“暂回自日南休整,待我禀告殿下后再作打算。”

    “是。”

    大军从中南半岛内陆撤走了,看着火炮营推着的宣武大炮,刘仁轨醒悟了,狠狠的朝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

    他自认为自己也算是聪慧,可在此时,这自认为的聪慧却越发显得他愚蠢,愚不可及。

    一巴掌像似不能让他记住这个教训,他再次朝自己扇了一巴掌,可是脸上的疼痛却不及心中伤痛的万分之一啊!

    他这才明白李宽的那句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是何等的正确。

    “仁”不该出现在军中,楚王军不需要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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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杀向暹罗() 
回到自日南的驻地,刘仁轨给李宽写了一封请罪信,详细说了进攻暹罗的失败和如今的现状,说自己甘愿受到任何处罚,派遣士卒架势楼船返回了吕宋。

    而他,则带着剩下的人留在了自日南,没敢像当初一样冒进,只敢派遣小股部队劫掠周围的小城,慢慢补充大军的数量。

    五月下旬,刘仁轨派遣的士卒到了吕宋,李宽笑了,因为这段日子王翼的大军陆陆续续送了不少人口返回,在他的看来,刘仁轨派楼船回吕宋自然是送人口来的。

    只是接见士卒时,李宽笑不出了,士卒垂头丧气的样子明显是告诉他大军在中南半岛吃了败仗,看过刘仁轨的信之后别说笑不出来,没当场发怒已经算是他有修养了。

    看完信上所说的一切,李宽挥退了众人,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手紧握,手中的书信渐渐皱褶,眼中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此时的李宽,就像似一头发怒的雄狮。

    三万大军被人打的只剩五千人不到,而且还是因为刘仁轨错误的决定,一股想将刘仁轨处决的冲动怎么也压不下去。

    撕碎了刘仁轨送来的书信,心中的怒火得到了发泄,总算是把这股冲动压了下去,毕竟刘仁轨跟随他多年,劳苦功高,更是忠心耿耿,而且台湾需要人才,像刘仁轨这样的人才,他还真下去手。

    “来人。”渐渐平息的李宽的在营帐中喊了一声,语气平缓,像似根本没发生任何事一般,真正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

    “殿下。”胡庆领着几个护龙卫进了营帐。

    “立即派人告诉王翼大军即刻返回,随本王一起出征中南半岛。”

    中南半岛发生的一切告诉他,他现在应该做的是让刘仁轨回到吕宋加入王翼率领大军,在吕宋周边的小国进行劫掠,可是他却咽不下这口气。

    李世民当年能做出渭水河畔斩白马,忍受东突厥带来的屈辱,但是他却做不到。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只争朝夕,但他不是君子,他只是一个小人。

    六月末,王翼带着大军回到了吕宋,没询问李宽为何让大军返回,只是听李宽说让他休整一番出征中南半岛,王翼便开始着手大军出征事宜。

    七月初,除了三千余吕宋的当地人被留在吕宋,其他人分批次上了楼船。

    七月八月并不是一个适合出海的日子,李宽知道。

    前不久,他就曾在吕宋看到过海上的狂风暴雨和何等的恐。

    原本明朗的天空,说暗下来就暗下来,几道十几丈粗的龙卷风席卷着海水像似一条水龙,真可谓上接苍穹下落黄泉,像胡庆这样的无知者竟然大吼恶鬼临世。

    确实很像恶鬼临世。

    海面上的情形确实犹如地狱,波涛汹涌澎湃,一道道紫色的闪电从阴云密布的上空落下,不停的击打在海面上,就像是有恶鬼临世,天降雷罚一般。

    暴雨如注,倾盆而下,周围的士卒跪在地上默默的念叨着,这是闽州的僚语,李宽能听懂一些,海龙王三个字清晰入耳。

    海面上的龙卷风由远及近,李宽顾不及看下去,撒丫子狂奔回了住处,生平第一次上上天祈求,祈求海上的龙卷风放过吕宋岛,放过王翼等人出征的海岛。

    或许是上天真的听到了他的祈求,龙卷风并没有肆虐吕宋。

    风平浪静之后,太阳露出了原本的笑脸,李宽再次从屋里出来,只见无数的黑点在空中闪烁,近了···近了·····总算看清了原来是一颗颗光秃秃的大树和一条条五颜六色的海鱼。

    跑。

    撒丫子狂奔。

    跑到了高丛灌木林中后,才让他有了一丝丝的安全感。

    等他再次回到驻地时,只见遍地废墟,不少的士卒哀嚎,没能逃得过这场树雨和鱼雨的士卒被夺去了性命,人力在天威面前是那样的软弱无力。

    而且这天威还是最后的一息。

    仅仅是最后的一息就恐怖如斯,若是在海面上遇到风暴,李宽不敢想象。

    但是,他现在差不多被心中的怒火燃烧了所有的理智,在出征之后才想起这些场景,已经由不得他退却,只能再次祈求福星爷爷的眷顾。

    上天确实是眷顾他的,行船的大半个月海面上风平浪静,安全到达了刘仁轨他们的驻地。

    但是,上天却又喜欢给他开玩笑。

    在到达自日南后,风暴席卷了码头,停靠在海岸边的楼船连碎片都没有剩下,看不出一丝楼船停靠过的痕迹。

    俗话说上天给你关了一道门,会给你开一扇窗,大抵就是李宽现在的感觉,他很庆幸刘仁轨乘坐的楼船停靠在了一处隐蔽海湾,并没有收到侵袭,否则他只能从陆地长途跋涉回长安。

    整顿好一切,李宽才正式接见了刘仁轨。

    这次正式的接见,刘仁轨没说一句话,直挺挺的跪在了李宽面前。

    “起来,你该跪的不是本王,而是该给你带来的海军士卒,该给那些留在战场上海军士卒家人下跪,本王早在你出征之前便告诉过你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可曾记住?本王给了你二十门宣武大炮,为何不用?就因为你心中的假仁假义,跟随你的海军士卒牺牲了几百人。

    几百人啊!

    这些可都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士卒,曾在一个锅里吃饭的弟兄,你可曾想过对他们仁慈,可曾想过基隆还有几百户家人等着他们回家团聚?”

    李宽越说越怒,紧攥的拳头发疯似得捶打案几,手臂上的青筋冒起,犹如一条条狰狞的小蛇。

    听到李宽的问话,想到往日的情谊,想起基隆的几百户家人,刘仁轨泪如雨下,道:“殿下,末将罪无可恕······”

    “闭嘴。”李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拍着案几,做了几下深呼吸,平复了心境,正色道:“此时不是你自请罪责之时,现在你想的应该是如何弥补,你的罪责本王自会追究,起来吧!”

    追究罪责?!

    其实,李宽也不知道该如何追究刘仁轨的罪责,撤出海军大将一职,海军中无人可接替刘仁轨的职位,毕竟刘仁轨在海军中的威望无人可及,除了他自己以外。

    没有人才,难啊!

    李宽长叹了一口气:“仁轨,你要记住,你如今所在的地方不是大唐,在这些地方没人会给你讲所谓的仁慈,他们都是一群尚未教化的野兽,只有鲜血才能让这群野兽知道痛、知道臣服,懂得敬畏。”

    “殿下,末将明白。”刘仁轨面带狠厉,当初象兵冲入士卒中的场景至今挥之不去,追捕他们的暹罗土著的肆意大笑,如今依旧萦绕耳旁。

    “下去准备吧,带领大军杀向暹罗国才是你该做的事。”李宽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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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狂热分子() 
楚王大军昂首挺立,整装待发,暹罗的战败并没有让他们感到一丝恐惧,这一次的战败反倒点燃了他们心的战意,显得兴奋异常。()

    在他们心,楚王军是战无不胜的,没有任何一支军队能与他们抗衡。

    在吕宋岛欺负那些小国根本没意思,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只有强悍的大军才值得他们去征服,是曾跟随刘仁轨一起经历了大败了楚王军士卒也是同样如此。

    当初他们为什么会败?为什么会被一万的暹罗土著追着打?是他们恐惧了吗?

    不是。

    吕宋的那些逃跑的土著怕了,他们身为楚王军的一员,在他的字典里没有怕这个字。

    大军再次出发,有刘仁轨的带路显然要刘仁轨他们当初要容易许多,仅历时一个月,大军再次赶赴到了当初战败的地方。

    战场新冒出的野草,嫩绿嫩绿的,带着无尽的生命气息,流淌在地的血迹早已无影无踪,那一堆堆的烂肉早已不见踪影,仿佛这里根本没有发生过一场大战,但不远处的骸骨和破布残甲却告诉了众人,这里其实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争。

    在刘仁轨的眼,地的嫩绿的小草却是血红色的,周围娇艳的花朵滴着鲜血,异常刺眼。

    对面土著在笑,放肆的大笑,笑声是如此的刺耳。

    刘仁轨面目狰狞,恨不得此时能代替李宽下达军令。

    因为,此时的李宽只是看着远处的暹罗土著,并没有下达全军进发的号令,他在等,等着对面的土著派遣象兵进攻,面对象兵,守,才是最正确的办法。

    毕竟他要得的是彰显楚王军的强大,让对面的暹罗土著认识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的强大,让一群象兵成为一堆碎肉是最好的办法。

    许是一次战役,让对面的土著尝到了甜头,百余只大象再次朝着大军冲来,然而事实告诉他们,这一次面对的军队远非当初可。

    军没有一点慌乱,阵前的士卒有条不紊的退开,露出了身后的宣武大炮,四十余门宣武大炮整整齐齐,冰冷的炮身让人感觉到了嗜血的寒光。

    百米开外,火炮营的士卒掏出了怀的火折子,一颗颗炮弹呼啸而去,齐整整的轰鸣在此时却让刘仁轨感觉悦耳动听。

    大象皮粗肉厚不假,可是在炮弹之下却难以抵抗,轰然倒地,粗糙的皮肉带着血液飞溅,犹如朵朵礼花绽放,只是这礼花却红的妖艳、耀眼。

    装填、发炮,三四轮下来,百余只大象倒在了进攻的路途。

    这是暹罗土著从未看过的场景,象兵在他们眼是强大的,哪怕是当初薛仁贵他们射爆了象眼赶走了象群,依旧改变不了象兵在他们心目的强大。

    然而如今的象兵却被打的尸横遍野,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在他们之蔓延。

    凄厉的号角声响起,楚王军士卒抽出了横刀举起了长枪,开始缓缓向前推进了,竟然没有一丝的杂乱,两百米的距离又是一轮炮火,对面暹罗土著像是明白了什么。

    将领打扮的人开始指挥身后的士卒策马奔来,明显是要夺下楚王军的宣武大炮,可惜他不明白的是楚王军还有手榴弹。

    一颗手榴弹在他的头顶炸裂,脑袋四分五裂,一坨坨红白之物飞溅到了身后的士卒脸、身,用手一捏软软的,这是带血的脑花。

    准备的五百枚手榴弹从火炮营的士卒手抛出,犹如一阵大雨落到了不远处的暹罗土著,轰然炸裂,断肢飞溅。

    怕了,暹罗土著怕了。

    没再继续往前冲,在一步步的后退,他们想要离开这个夺人性命的战场。

    前方的断肢残身,让他们的一步一步变为转身狂奔,后方的土著小将根本不明白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不能退,暹罗国没有贪生怕死的士卒,口怒骂不止,连连挥刀杀了几人之后,他发现自己好像并不能阻止士卒的逃跑。

    后面的土著拿着兵刃进攻,前方的土著朝着后方的土著狂奔,误伤、踩踏在所难免,其惨烈他们进攻之时更胜。

    没有胆气的士卒不是楚王军的对手,四万楚王大军开始挥动手的屠刀,这是他们报仇的时候。

    报仇,是不需要俘虏的,所以没人留手。

    整整一万多土著,将性命留在了这片土地。

    打扫战场对于楚王军的士卒来说不算费力,因为他们只需寻找楚王军牺牲的士卒尸首。

    至于土著人的尸首,不管是留在地腐烂还是送给野兽作食物,与他们并没有干系。

    满地的残肢断臂,刘仁轨没感觉到残忍,只感觉痛快无,犹如一同凉水从头浇到了脚,浑身畅快,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八月的暹罗有一丝一毫的炎热。

    脸的鲜血顾不得擦拭,他在大笑,看起来狰狞无,犹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只是眼角的泪珠告诉了所有人,他只是一个人,一个充满悔恨和感到痛快的人。

    大军进城,依旧保持着良好的习惯,没有朝城的百姓挥刀,有条不紊的从百姓手抢来粮食和财物,押解着百姓路过尸横遍野的战场,赶赴自日南的海湾。

    剩下的大军在城休整三日,没有停下脚步依旧一往无前的朝着内陆进发。

    途径两座小城,一轮宣武大炮急射和一轮手榴弹的轰炸,土著们丢盔弃甲,大军也开始保持降者不杀的原则,没有受到一点阻碍,轻轻松松的进了城池。

    过了两座小城,终于迎来了一座大城,李宽并不知道眼前的城池叫什么,他只知道眼前的这座城应该是暹罗国的象兵训练基地。

    因为挡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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