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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晚唐驸马-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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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冲过来的机会。

    在大唐将士悍不畏死的冲锋面前,城门口的抵抗显得那么无力,不一会儿就彻底崩溃。守将狄康五小见此,抛弃最后的幻想,急忙找了匹战马向着另一个方向飞驰。

    吐蕃人丧失了主心骨以后,再也难以形成有效的抵抗,只能任由大唐将士们一步步扩大战果。

    随着奔驰的回鹘骑兵冲过城门,吐蕃人再也没有阻拦的机会,只能任由敌人在锁喉堡里纵横驰骋。

    当鱼恩的大军来到锁喉堡的时候,战斗已经蔓延整个锁喉堡。城头上的敌人正在借助城墙顽抗,偶尔还能组织一两次反冲锋,试图拿回城门。锁喉堡里的巷战正好进入白热化阶段,回鹘人已经放弃战马,开始和守军短兵相接。

    听着城里震天的喊杀声,鱼恩笑呵呵的对着身旁的牙兵队长说:“本宫答应过给你一个先登城的机会,可惜这次本宫食言了。”

    驸马爷确实食言了,因为战事比他料想的快太多。紧紧两刻钟的时间,将士们不仅完成夺取城门的重任,还将占线推进到锁喉堡腹地。

    胸中热血激荡的队长并没有计较驸马爷的食言,只是带着手下人郑重的给鱼恩行了个军礼,随后昂声请战:“牙兵队长王维栋,与率本部袍泽兄弟,向总管请战!”

第198章 后院火起() 
锁喉堡里有最险要的地势,最雄厚的兵力,是吐蕃人防御大唐的第一道防线。在它背后是城廓皆毁的秦州腹地,吐蕃人再也难以形成有效的抵抗。

    义勇军攻破锁喉堡以后,深知兵力不足的狄康五小,急忙采用壮士断腕的打法,放弃亲手打造的秦州无人区,收缩兵力至渭州,构筑起防御大唐的第二道防线。

    在敌人又一道铜墙铁壁面前,鱼恩并没有贪功冒进,他采用李牧稳扎稳打的建议,在清水县旧址安营扎寨。随后请求朝廷征调徭役,在秦州构筑城池,镇守这块刚刚光复的故地。

    收到义勇军得胜的消息,唐武宗大喜过望,对于鱼恩的请求也是极力配合。收到奏疏的当天就下诏,诏令京畿各地征调民夫五万人开往秦州,听后陇右道行军大总管鱼恩调遣,配合义勇军修筑新城。

    时间就像是流水,总是在手指尖不经意的悄悄划过。转眼间,鱼恩攻占锁喉堡已经一月有余。

    民夫与将士们昼夜赶工,用这一个月的时间把三座城池修筑的有模有样,让广袤的秦州看起来不再空荡荡的,也让大唐可以在这里有了可以固守之地。

    有了这些城池以后,鱼恩上奏唐武宗,希望朝廷能降旨,让无所依靠的流民进驻这些城池。配给他们农耕器具,借给他们赖以生活的粮食,分给他们广袤的荒地,减免他们的徭役,让秦州可以变成百姓休养生息之地。

    对于流民来说,有土地他们就有了生存下去的希望。对于朝廷来说,有了土地当然需要百姓镇守。这种双赢的建议,瞬间都得到朝野上下一致支持。

    聚拢的流民正在往秦州迁徙,第四座城池正在有条不紊的建设中;有了三座城池镇守后方,鱼恩也准备着手攻破敌人渭州的防线;朝野上下对于西征的支持也前所未有的高昂。一切似乎都在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可是谁也没有料到,大唐的后院就在这个时候起火了。

    武宗会昌三年夏四月,昭义节度使刘从谏病逝,在死之前,他给大唐留下一个尾大不掉的麻烦。

    在患病的时候,他认为如果朝廷派遣别人担任昭义节度使,对于他们刘家来说是灭顶之灾。所以,他和幕僚张谷、陈扬庭密谋效法河北藩镇,实行割据,任命他的弟弟右骁卫将军刘从素的儿子刘稹为牙内都知兵马使,侄子刘匡周为中军兵马使,孔目官王协为押牙亲事兵马使,家奴李士贵为使宅十将兵马使。命令刘守义、刘守忠、董可武、崔玄度分别统辖亲兵。

    刘从谏去世后,他侄儿刘稹封锁消息,不为刘从谏办丧事。他采用王协的建议,准备效仿叔叔的先例,一边暗箱操作对监军威逼利诱,让他帮忙请求任命自己为留后;一边积极谋划防御,以求威慑朝廷妥协。

    算计打的是不错,可惜刘禛没有他叔叔的运气,他遇到的对手是唐武宗,是老谋深算的李德裕。

    当收到刘从谏病危的消息,朝野上下一致认为,回鹘还有余孽尚存,朝廷西征正打的如火如荼,实在不易对泽路用兵,暂时妥协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等到西征大军凯旋之际,刘禛若是不听话,再用兵不迟。

    就在这时候,李德裕力排众议,认为昭义军和河朔三镇形势不同,他们有着优良的忠义传统。曾经在贞元元年出兵击退幽州节度使朱滔的叛乱,元和三年擒拿本镇的叛将卢从史。就算李抱真这个组建泽路昭义军的功臣,唐德宗仍不许他的儿子李缄世袭为节度使。

    敬宗不理朝政,当时的宰相没有深谋远虑,以至于嚣张跋扈,屡次冒犯朝廷的刘从谏得以继承昭义节度使。如果再任由刘禛继承,那么无异于又多造就了一个河朔三镇。大唐众多藩镇见此,谁又会不希望自己成为第五个藩镇?如此一来,大唐的分崩离析只在眼前。

    于是乎,唐武宗就下诏说,自己担心泽路条件简陋,对刘从谏的病情有所耽误,想让他到医疗条件更好的洛阳去治病。并且大肆称赞刘禛是个可造之材,希望他能来长安述职,朝廷必定委以重任。

    紧接着,等不到朝廷任命的刘禛,直接自称节度使,他这个做法已经于谋反无异。

    收到刘禛自称节度使的消息,朝野上下大为恼火,兖王一派趁机对李德裕大加攻伐,准备将这个罪名都算在他的头上,让这位对手引咎辞职。

    在朝廷风雨飘摇的当下,相爷岂会服软?在杞王,鱼弘志,马元贽等人的支持下,相爷开始绝地反击,用一条平寇的建议,将世家门阀的嘴给堵了回去。

    他认为,刘禛如果因为朝廷不认命他为节度使就反叛,足以证明他本就有不臣之心,朝廷不认命他为留后是十分正确的选择。

    一旦有不臣之心的刘稹掌管泽路,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谋划,很容易就会演变成灾难。

    因为他这些话,朝野上下瞬间枪口一致对外,准备调义勇军归来平叛。

    就在这难得的和谐气氛中,相爷再次站出来唱反调。于是乎,一个奇怪的现象发生了,本来主张西征的人现在主张撤兵。本来反对西征的人,现在却极力支持继续西征。

    李德裕认为,此时将义勇军调回,会让西征前功尽弃,劳民伤财所打造的城池,很容易就会再次变成废墟。刚刚坐稳的秦州,马上又会拱手让人。到时候已经安定的流民,岂不是又会变成朝廷的麻烦?

    在相爷看来,刘禛之所以敢反叛,就是他以为河朔三镇会站到自己这一边。朝廷只要能让三镇站到朝廷这一边,帮着朝廷平叛,那么刘禛的死期还会远么?

    既然可以不用内调义勇军就解决叛乱,又何必牺牲那么大调回义勇军呢?

    最后相爷建议,应该派重臣出使三镇,以平叛后自取泽路三州为代价,换取三镇出兵平叛。再诏令泽路周围各镇,派兵平叛。

    李德裕善谋断,懂取舍,知道该要什么,该放弃什么。他知道,对于朝廷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一张脸。

    刘稹自立就是在打朝廷的脸,如果朝廷不加以严惩,其他人就会争相效仿,将朝廷的影响力摧毁殆尽。

    所以,他宁可给河朔三镇做让步,也不肯让朝廷丢掉对天下藩镇的威慑。只要朝廷还能保持威慑力,让出的土地早晚能收回来。

    更何况义勇军还能弥补朝廷的损失,打回陇右这片沃土,带来巨大的利益,缓和国内尖锐的利益矛盾。

第199章 祸不单行() 
泽路的事情刚刚告一段落,一个内侍就带着满脸惶恐的神色,蹑手蹑脚的走进宣政殿。

    跟迎上来的殿中监悄悄耳语几句,然后退了下去。

    随着殿中监的轻声耳语,唐武宗刚刚有所缓和的神色,瞬间变得冰寒无比。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好妹妹居然捅了个天大的窟窿。

    “孩子可有事情?”

    “孩子倒是没事,就是死了个家奴。”

    听到这声回话,唐武宗长舒一口气,暗道一声,不过是个家奴而已,鱼恩还不至于因为一个家族与皇家翻脸。

    可惜他的美梦刚做完一半,殿中监就迎头泼下一盆冷水。

    “家奴的身份有些特殊,恐怕比那孩子的分量更重。”

    这一次,皇帝的脸色并没有马上就如坠冰窟,而是带着疑惑问:“什么家奴让鱼恩如此看重?里面恐怕有什么误会吧!”

    这里面确实有误会,只是误会的人不是殿中监,而是唐武宗他自己。

    只听殿中监带着苦涩继续耳语:“这个家奴名叫郑粹,自从太和九年以后,都是他拼死护着驸马爷周全。常人看来是主仆,可实际上已与父子无异。”

    听玩这句话,唐武宗终于认识到事态的严重,脸色也随之阴沉到不行。

    大将统兵在外,父亲因为皇家的关系身死,这件事处理的稍有不甚,都是整个王朝的灭顶之灾。

    收到这个噩耗,唐武宗再也无心过问朝政。带着愤怒,带着落寞,散朝而去。

    皇帝是关心则乱,殿中监却没有乱了方寸。他知道这些事谁可以帮上忙,谁可以说上话。

    拦住住一脸疑惑的鱼弘志和李德裕,把实情和两人如实说了一遍,显然是希望这两人能帮忙出出主意,怎么才能安抚驸马爷的情绪。

    听说这个消息,鱼弘志破口大骂:“这帮饭桶干什么吃的?咱家千叮咛,万嘱咐,居然还是出了这么大的岔子,皇家怎么养了这帮废物?咱家要让他们以死赎罪!以死赎罪!”

    碍于皇家的脸面,鱼弘志不会直接骂义昌公主,可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岂能没有对她的怨言?

    尤其是以死赎罪四个字,说的咬牙切齿,让殿中监听的直发毛。他感觉这四个字指的更可能是义昌公主,而不是那些护卫。

    骂完两句后,公爷一脸苦涩的叹息:“还劝什么?小混蛋可是把郑粹当爹,郑粹把他当儿子。如今郑粹死的不明不白,小混蛋怎么可能息事宁人?这就是个死结!解不开,解不开啊!”

    上柱国公因为愤怒而方寸大乱,可是相爷却没有,对着鱼弘志沉声劝说:“公爷别生气,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眼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咱们还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再想办法化解驸马心中的结。”

    紧接着,他又对着殿中监吩咐:“速去公主府,把家令,家丞,等一切在场人都带到麟德殿。”

    殿中监闻言刚要转身而去,却被相爷拉住,又嘱咐了一句:“驸马爷的人要请,女眷就用本相的轿子抬,那个平稳,不颠簸。”

    殿中监走后,李德裕也不啰嗦,直接拖着鱼弘志去麟德殿。

    两人刚到麟德殿,就听见里面皇帝暴怒的怒吼:“义昌你个滚蛋,给朕闯了这么大的祸,你让朕怎么办?你让朕怎么办?你让朕还能怎么办?这李家的江山就要葬送在你手里,就要”

    怒吼的声音到这里被内侍打断:“圣上,相爷和上柱国公求见。”

    听见内侍的禀报,唐武宗对着下跪的人怒吼:“你给朕滚去宗正寺反省!鱼恩的气一日不消,你就在里面给郑粹祈福一日!”

    义昌公主刚退下没多久,李德裕和鱼弘志就被请进来。怒火发泄一通后,唐武宗的气也消了不少,找回一些方寸。

    一看见两人,马上苦涩的说:“事情发展到现在,义昌是难辞其咎不假。可是朕听她的言辞里,她也有些过于冤枉。若是为了安抚鱼恩,就因为这件事断送妹妹的姓名,朕又于心何忍?”

    唐武宗这些话说的很巧妙,既说出了自己的苦楚,又交代出自己的底线。无异于直接告诉鱼弘志,你想为鱼恩讨公道可以,可是你得照顾点朕的感受,照顾点皇家的脸面,给义昌公主留条命。

    “这件事是圣上的家事,不过死了个家奴而已,事情可大可小,老奴不敢妄言。”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用一招以退为进,既不失礼数,又含沙射影的告诉皇帝,你要是这么袒护义昌公主,这件事解决不了。

    皇帝和老狐狸一人一句,不只暴露出其中不可调和的矛盾,也把事情说到了僵局。

    相爷哪能任由老狐狸把事情推的干干净净?急忙出来打圆场:“公爷此言差矣!天家无小事,都是我等臣子尽心尽责的本分。况且事情未必就不可调和,还是先弄清来龙去脉为上。”

    李德裕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鱼弘志还能说什么?就算心中还想为鱼恩和郑粹鸣不平,可总得把事情弄清楚不是?

    气氛就这么陷入尴尬中,鱼弘志一言不发,唐武宗也沉默不语。李德裕见他俩不说话,也没有再说一句。

    一直到紫焉的到来,这尴尬的气氛才被打破。

    见到皇帝三人,一身白衣的紫焉急忙磕头行礼:“妾身紫焉,叩见圣上,上柱国公,相爷。”

    按理来说,紫焉并没有妾的名份,只能用舞姬的身份自称。可是她现在一身白衣,披麻戴孝,再加上她与鱼恩尽人皆知的关系,倒是没人会和她做咬文嚼字的游戏。

    看见她这一身披麻戴孝的装扮,唐武宗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也无心观察紫焉,只是匆匆的回一句:“有孕在身,勿需多礼。”

    等紫焉起身,唐武宗便急不可耐的问:“当时你可在场?”

    一听到这句询问,自责的神态马上爬上紫焉的脸颊。只听她梨花带雨的说:“妾身不敢欺瞒圣上,妾身确实在场,若不是因为妾身,家老也不会,也不会”

    因为过于悲伤,紫焉已经泣不成声,可是她的悲伤的话语,却带给唐武宗莫大的惊喜。急忙迫切的问:“郑粹是因你而死?有何细情,快快如实到来!”

第200章 被留下的人质() 
“是妾身冲撞了公主殿下,武家兄弟因为妾身遭了打,家老听说以后急火攻心,这才这才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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