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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晚唐驸马-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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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峻代表”

    给李玉行完礼,当然也要给鱼恩行礼,只是杞王这一拜还没拜下去,鱼恩便出口硬生生给堵了回去。

    “杞王殿下大可不必如此。本宫纵使有些功劳,不过也是为满足口腹之欲,无心之巧。多亏相爷慧眼识宝,陛下以天下苍生为重,这才能让铁锅得以推广,得以普及,真正惠及大唐子民。若说感谢,百姓应该感谢陛下,为苍生计,为天下计,大力普及之劳。应该感谢相爷,为万民计,为百姓计,不迟辛苦之累。鱼恩怎能抢夺皇家天恩?怎能与相爷争辛劳之苦?”

    说完话也不等众人反应,对着皇宫方向便是深施一礼。

    他也把皇帝抬出来,谁还能驳斥?众人急忙也跟着深施一礼。

    如果所拉上皇帝,是以势压人,那么拉上李德裕,压的就是人心。李德裕也是门阀出身,给他邀功无外乎告诉那些世家子弟,老子功劳不要了,都送给你们门阀,你们还可还满意?

    一招以退为进后,让许多门阀子弟无地自容,为刚才的咄咄逼人而羞耻,刚被杞王拉拢的人心自然也跟着散开了。

    一番言语,悄无声息的把李玉推到贪天之功,不识大体的位置上。也搂草打兔子,把杞王李峻推到与父皇争美名,争民心的位置。

    李玉倒是无所谓,脸皮本来就厚,随便打了个哈哈,把事情就把事情给滑过去。至于王诚和司徒令,至始至终就他俩叫的最欢,现在也是打脸打的最响,哪里还会说什么话?恨不得把头低到裤裆里,生怕别人注意到自己。

    杞王却不同,身为皇子,怎能在父皇皇位未稳,春秋正盛,太子未立的时候争夺属于父亲的民心?若是传到父皇耳朵里,别说皇太子的位置,能保住人头就算是父皇恩赐。

    想到这里,李峻再看向鱼恩的表情只剩下掩饰不住的恨。本来好好的算计,就这么三言两语让他变成骚主意,怎能不恨?不来已经拉拢的门阀子弟人心,就被他这么三言两语给说散,他又怎能不恨?好在这个姑丈还懂些进退,有意将皇上天恩,说成是皇家,把自己囊括进去,不然今天人心拉不着,美名得不到,反而会落下一堆麻烦。

第54章 蝶舞莺飞绕紫焉() 
虽然发生些不愉快,但是该继续的宴席还得继续下去,只要没到明刀明枪的地步,官场上的人就还能和谐相处。大伙儿继续谈天说地,豪饮满怀。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宴席快要结束,重头戏也来了。

    一阵悦耳的笛声中,缓缓走出两位舞姬,与之前的大众化舞姬不同,这两位舞姬绝对是万里挑一的极品。或瘦弱似燕,或丰满如环。或一脸娇艳,或满面妩媚。

    一人身着五色锦缎,双手张开轻飘曼舞,宛如展翅而飞的蝴蝶。一人身着黑色紧身装,双臂环抱轻摇,宛夜莺在树枝上摇晃。

    笛声时缓时急,跌宕起伏,舞姿也跟着时快时慢,轻飘曼妙。

    虽然也看过不少唐朝歌舞,但是如此曼妙的舞姿鱼恩还是第一次见。难怪后世传说霓裳羽衣曲乃是千古绝唱,仅是两个舞姬已经让人流连忘返,那一群呢?也许那时候你只恨眼睛长少了,不够用。

    忽然,一阵急促的笛声过后,乐声骤停,两位舞姬也如定格一般,立在原处不动,紫焉悦耳的清唱传入众人耳中。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国,再顾倾人城,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几句清唱过后,箫笙齐鸣,中间夹杂着急促的胡琴声。众人的心也跟着胡琴尖锐的穿透力一起,跳动的加快,更快,越来越快。两个舞姬也随着琴声围绕紫焉跳舞,转动的越来越快,到最后甚至连容貌都看不清,只能看清一个彩色的螺旋与一个黑色的螺旋。

    就在众人感觉心脏快要承受不住之际,胡琴声骤然停止,换上柔和的琵琶与瑶琴合奏,舞姬的舞姿也慢下来,紫焉也跟着一边莲步轻舞,一边柔声清唱:“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汉朝的乐府,忽然换上唐朝的诗歌,非但不让人觉得突兀,反而更有一种分别的难舍难离。

    自从紫焉出现,驸马爷的目光就没有离开她身上,也许是她打扮的更加性感,也许是她展现的更加妩媚,总之他从未感觉过如此不能自己。

    唱吧渭城曲,又是竹枝词。老文豪这首诗绝对是唱曲的首选,不仅因为诗做的好,还因为从眉目含情的佳人嘴里唱出,别有一番道不尽的妩媚。

    随着最后一句道是无晴却有晴音落,两位舞姬莲步轻移,退出大堂,紫焉也跟着一起退了出去,依依不舍的目光这才作罢。

    杞王颇有些细致入微的本事,鱼恩入神的模样被他尽数看在眼里,心里当时便有了一番计较。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就算是杞王的酒宴也是一样。随着最后一曲歌舞作罢,杞王宣布散了,让大家自便。正要跟着众人一起退出去,鬼灵精怪的杞王忽然拉住鱼恩的手,示意他等等。

    等众人散尽,小孩子俏皮的笑着问:“姑丈是不是喜欢那个清倌?”

    “哪个?”

    虽然知道他问的是哪个,但是鱼恩还是得装作不知道。身为皇家驸马,喜欢别人恐怕公主那关过不去。鱼恩倒不是在意那个便宜媳妇,只是认为自己羽翼未丰,还不是和她翻脸的时候。

    “峻儿还想将那个清倌送给姑丈,哪知道姑丈不喜欢,本王这就派人将她送回去。”

    杞王是个小人精,看准的东西哪能轻易否定?当即做了个激将法,鱼恩果然上当。

    “紫焉姑娘是颜色坊头牌,给她赎身的价格可不会低。姑丈怎好消受殿下这份大礼?”

    送给鱼恩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神秘兮兮的对他眨眨眼,他知道虽然没有明说,但已经与承认无异。

    其实杞王今天请紫焉过来,本来就打算将她送人,只是要送的王铎今天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将宴席推脱掉。既然招揽不到门阀子弟的执牛耳者,招揽个在寒门学子中有声望的人也不错。看今天那些寒门学子的表现,鱼恩在他们心中显然声望不低。

    鱼恩也确实希望收下这份礼物,只是他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收了人家的东西,肯定要为人家办事。悄无声息的摸了摸身上的因果丹,若是能用一颗换来紫焉的终身陪伴,似乎也不错。而且杞王虽然奸猾一些,但是心思灵敏,倒是个做皇帝的料。

    既然决定收礼,当然也得看看对方有没有这份礼物,随即试探着问:“只是紫焉姑娘乃是颜色坊当家花旦,人家肯割爱么?”

    这番话已经严重打击到杞王弱小的心灵,这不是明显在怀疑孤王的能力么?只见他也不答话,直接拍起小巴掌,让后气鼓鼓的看着鱼恩。

    掌声过后,紫焉缓步走到杞王身边,躬身行礼:“给殿下见礼。”

    “见礼就免了,你告诉他,孤王能不能做得你的主。”

    杞王似乎真的生气了,连姑丈的敬称都没用。或许只有鱼恩能听出来,他这不是在生气,而是在给自己下通牒,让自己快点做个答复。

    两人的对话紫焉听了个明明白白,当然知道该怎么做,只见她先是给鱼恩见礼,然后红着脸说:“颜色坊的生意有杞王殿下一份,殿下当然做得紫焉的主。”

    唐朝不像宋朝士农工商分的那么清晰,官宦人家不能经商。在唐朝,许多官宦人家都经商,只是不自己担着名头,交给别人打理。饶是如此,杞王选择经营妓院还是让鱼恩吃惊不小。

    本来他已经选择答应了,只可惜杞王的一个小动作让他放弃,因为他不想将天下百姓交到个贪图俺已享受的昏君手里。

    都说见微知著,以小见大,三岁看到老,对这些话深以为然,因为有些小习惯无论隐藏的多深还是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来。可别小看这些小习惯,那可是最能体现一个人性格的东西。

    只有九岁的杞王,居然带着一脸淫笑,悄悄的摸了紫焉的屁股一把。若不是紫焉轻微抖动的身躯,鱼恩都发现不了。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便这般轻浮,在长辈面前都敢偷偷调戏女子,若是让他当上皇帝会是明君么?现在想想他府里的绝色舞姬,十来岁岁的孩子便如此贪图美色,连一点自律都没有,将来会是个好皇帝么?

    悄无声息的往前挪动一小步,双手扶着紫焉的肩膀,用自己的身躯挡住杞王的目光,满脸正色,双唇慢慢一张一合,悄无声息的问:“紫焉你相信我么?”

    紫焉何等冰雪聪明,瞬间便读懂鱼恩的唇语,轻轻地点点头。

    有这一个点头对他来说就够了,虽然不能现在就得到,但是他相信来日方长,他们都还年轻,几年的时间还等得起。他虽然不是圣人,但是良心未泯,宁可用牺牲二人些许时间,他也不愿意将大唐推入深渊。

    将失望隐藏起来,换上一副自信的笑容后,对着杞王说:“鱼恩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不好意思收殿下如此重礼。若是殿下可以等几年,等殿下成年之后,鱼恩帮殿下个天大的忙,自然敢心安理得的收下这份豪礼。”

    按照鱼恩理解,就算古人成年的岁数小一些,也要十六岁。等杞王十六岁的时候,宣宗已经登基。到时候自己帮他保住一条性命,保一声平安,也算是天大的人情。

    当然杞王却不这么想,他果然按照鱼恩挖的坑,以为鱼恩是想帮他拿下太子之位。自己冠礼过后,身为皇长子荣登太子之位,似乎也是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再算算今年的年岁,离冠礼也不远,当即点头答应,并与鱼恩击掌为誓。

    至于紫焉,虽然很失望,但是她还是更相信鱼恩,因为这位驸马是她见过最有定力的正人君子。心里只能抱怨自己命苦,还要再过几年苦日子。好在杞王还是想着给鱼恩些小恩惠,当着鱼恩的面保证,以后只他想,随时可以出入颜色坊,紫焉每月有几天可以不接客,也算是让她聊以慰籍。

第55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又是一年放榜日,几家欢喜几家愁。

    纵观唐朝历史,士族门阀的衰落,与科举制度的完善分不开关系。一次又一次的科举,让寒门学子有越来越多入仕的聚集越来越多的力量,牛李党争便是一种表现形式。

    就算有黑幕,就算有暗箱操作,寒门学子们百折不挠,越战越勇,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将世家门阀排挤出官场。

    唐朝的科举殿试还不是常态,很多时候都是在贡院直接放榜。榜上有名者会收到喜报,也就是进宫面圣的邀请函。

    放榜那天最有特点的就是查榜,士族子弟站左边,寒门学子站右边,中间由官差大声唱搒报喜。唱搒官差左右分别站着两列手持铜锣的官差,官差后面是依仗鼓乐。每当念出一个人的名字,就走掉一个官差和一队鼓乐,欢天喜地的去新进士家报喜。

    听见一个士族子弟的名字,左边就爆发出一阵欢呼,然后缩小一小块,显然是听到名字的家奴回去给少爷报喜了。

    每点到一个寒门学子的人名,右边也是一阵山呼海啸,然后消失一个人,显然也是回去等喜报。

    因为临近国子监与贡院,状元楼自然是大家等消息的首选之地。三三两两的坐一堆,有一句没一句的先聊着,眼睛都不由自主的往贡院方向看。每当前面爆发出欢呼声,闲谈总会停一下,众人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的看向贡院方向。若是飞奔出来的人是自己的家奴,马上就会换上气定神闲的模样用来遮掩脸上的心花怒放,不过更多的人则是失望。

    随着一个又一个人得到家奴报喜,笑呵呵的与众人辞别,大家的心也跟着跳的越来越厉害。走的人越多,剩下的名额也就越少,谁能不着急?

    “少爷大喜,少爷大喜!恭喜少爷金榜题名!”

    王诚的家奴与他颇有几分相像,一样的咋咋呼呼,一样的喜欢大声炫耀,还没进状元楼,楼上就能听到他的声音。一向喜欢做作的他怎能放弃这个机会?

    等家奴跑到跟前报喜,王诚颇为不悦的怒斥:“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大丈夫当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不过是个进士就让你慌张成这样,传出去岂不是给太原王家丢人?”

    一番气定神闲的做作,顿时收货不少赞美之词。夸他王少爷镇定,沉稳之声不绝于耳。等虚荣心得到满足后,王诚站起身对着众人一一拜别,如同别人一样,回家等喜报去也。与别人不同的是,他临下楼的时候还挑衅的看了鱼恩一眼。

    对于某些人的挑衅,鱼恩只是笑了笑。如果一个人打心眼里讨厌你,你能怎么办?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鱼恩肯定干不出来,不如直接当成没看到。

    “我中了,我中了,我中了,我也中了!”

    差官又点到一个名字,只是这次并没有爆发出众人的欢呼声,显得那么孤独。非但没有欢呼,反而中举的人一路走来,换来一路鄙夷的目光。作为没骨气,为铜钱折腰的人,李攀的遭遇就是这么凄凉。

    路过状元楼的时候,士族子弟们更是不吝挖苦与讥讽,什么小人得志,什么苍天无眼,什么走狗屎运之声不绝于耳。

    鱼恩倒不那么觉得,在他看来李攀是绝对的寒门,能中举绝对是有真本事。只是这位的人品他实在不敢恭维,为了钱的卑躬屈膝奴才相始终让他印象深刻。

    李攀过后便是于之才,两位朋友虽然已经决裂,但却颇有些缘分,连中举的名次都是近的不能再近。与李攀的落寞与孤独不同,于之才收货无数欢呼声,恭喜之声不绝于耳。

    眼看着寒门中举的人越来越多,状元楼内的世家子弟有些坐不住了,还好司徒令又给他们扳回一局。

    “恭喜少爷,金榜题名!”

    与王诚的张狂不同,司徒令要显得低调许多,只是简单的跟众人拜别,然后回去等喜报。当然他也没忘记挑衅的看鱼恩一眼,似乎这些人中举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鱼恩面前张狂。

    眼看着走的人越来越多,名额已经见底,有些人终于坐不住了,开始在状元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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