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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晚唐驸马-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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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番话,李玉眼中满是惊慌,因为他知道什么是最后的尊严,自己又要为此付出什么。马上慌慌张张的劝说:“你是公主,肯定性命无忧。叔父肯定会救我,王起他们也会救我,又有崔家在外,朝廷肯定也不敢杀我。说不定薛元赏还认不出来我!对他一定认不出,一定认不出”

    李玉的话不知道他自己信不信,义昌公主是肯定不会信的。事情到现在已经很明显了,这些人就是奔着自己来的,怎么会连李玉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看着这个胆小懦弱的男人,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叹息,如果上天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也许他就不会出现在自己的世界中了吧!

    “去把那壶烈酒拿来,本宫今天要和李郎拜别。”

    陪她出家的侍女闻言有些慌张,张开嘴想劝说什么,可是当她看到义昌公主那个眼神的时候,她再也没有迟疑,拿出一壶早就准备好的酒。

    这是一壶早已准备好的酒,自从进入感业寺开始,她就随身带着这壶酒。原本的用途是,一旦鱼恩容不下自己的儿子,可以用它来透支自己的人生,给儿子谋一个衣食无忧的人生。

    可惜现在,这壶酒帮不了儿子了,只能帮自己。

    侍女倒上两杯酒,她递给李玉一杯,柔声说:“李郎,喝下这杯酒,我就会放京兆尹的人进来,咱们能不能渡过这个难关就全凭天意了!”

    李玉生怕朗宁公主会想不开,哪里还会想那么多,急忙把毒酒一饮而尽。看着他喝下去,义昌公主也笑着喝了下去。

    没一会儿就毒性发作,疼痛难忍的李玉全身佝偻在一起,艰难的咆哮着:“为什么?为什么?为”

    当他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义昌公主的嘴角也开始溢出献血。并没有去理会嘴里的献血,疯狂的女人看着他的脸,柔声说:“你是我最甘甜的毒药,明知道吃了会死,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吃下去。”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啥要走这一步?”

    “你不了解皇家,不了解皇兄,更不了解你的叔父。”

    “咱们这是在谋反,不死不休的结局,生只是虚无缥缈的结局。还不如带着尊严逝去,这样还能给儿子留个好结局”

    “李郎,为了你我连谋反都不在乎,你又何必死不瞑目呢?”

    说罢她把手轻轻地放在李玉的眼睛上,然后咽下最后一口气。随着生机的消逝,她的手掌轻轻滑落,正合上李玉圆睁的双目。

    侍女并没有哭泣,也没有随着公主远去,因为她还有公主留给她的使命。

    早在李玉到来的那一天,义昌公主就猜到了这个结局,她要用最后的筹码,换取儿子完美的结局。

    当门被侍女打开以后,她并没有宣布公主殿下的死讯,而是把一本账本交到京兆尹手里,然后走回房间,关上门也喝下了一口毒酒。

    两个已经被遗忘的人,就这么又出现在皇帝的视野中。当他听到两人的死讯,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这样吧!”

    随着这句话这样的,还有那本账本,一个不知道记载着什么,也不知道都和谁有关系的账本。

    唯一能猜测的就是,随着这本账本化为灰烬,薛元赏长出一口气,咄咄逼人的兖王等人也偃旗息鼓,好长时间都没有再提过立储的事情。

第256章 第一堂课() 
唐朝国子监下有六学,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和算学。这六门学科又独自占有一馆,所以又合称六馆,因此唐朝国子监又有六馆的别称。

    其中,国子学,太学,四门学这三门学科,大同小异讲的都是儒家经典,春秋三传之类的大中小经。这其中有必修又有选修,大经必修一,中经和小经选修一,此外还有选修的孝经之类书籍。

    而书学讲的则是石经,说文解字,字林这三本书。

    律学学习的则是以唐六典,唐会要,唐律疏议为主讲,在配合以书文格式。

    至于算学,学的是九章算术、海岛算经、孙子算经、五曹算经、张邱建算经、夏候阳算经、周髀算经、五经算术,这一系列故人的数学成就与经典题目。

    本来国子监只有这六馆,然而自从唐武宗决定让鱼恩来教书后,就多出来个第七馆。他大笔一挥,在国子监一处角落里给鱼恩划出一间教室,并且将这里定为独立的一科。

    唐武宗想的很周到,甚至连名字都帮鱼恩想好了,准备叫哈工大学。从这个名字里就不难看出,他就是想让鱼恩传授那本哈工大上面的知识。

    可是鱼恩却十分罕见的坚决反对唐武宗这种一言堂的行为,非要给自己的学科命名为科学。在皇帝老大不高兴的表情中,他只能用哈工大只是科学之一来糊弄过去。

    不仅如此,鱼恩还坚持将科学定为选修科,六馆的任何学子都可以凭借自愿来学习。对于他的这个想法,唐武宗并没有反对。因为现在现在并不是从各州府选拔学子的时候,所以鱼恩的科学并不能直接招纳学子。

    用选修的方式既可以避免无人可教的尴尬,又能把尽可能多的国子监学子纳入鱼恩门生的范围内,这对于皇帝来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这其中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鱼恩没有说,也不会去说,那就是选修课是在下午上课,他这个懒虫可以不用起早。

    对于鱼恩来授课,还有个人表现的比唐武宗还要积极,这个人就是国子监祭酒柳公权。

    他虽然因为杞王站在了皇帝和鱼恩的对立面,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鱼恩那些知识的肯定,还有对那本神秘哈工大的向往。如果不是鱼恩婉拒,他甚至想让所有的学子都来听鱼恩的课。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也许是鱼恩的名头还不够响亮,也许人们对于新增的第七馆并不看好,总之他来上课的第一天,现实就是独自一人面对空荡荡的教室。

    就在鱼恩以为今天没人来听课,准备潇洒的下班之时,他最忠实的学生来了。

    只见窦学礼一脸匆忙的闯进教室,看见鱼恩后急忙慌乱的行礼,然后歉声说:“对不起老师,入学手续有些麻烦,所以来晚了。”

    看着这个恭恭敬敬的学生,鱼恩一边笑着点头,一边戏愚的问:“花了多少钱?”

    窦学礼先是一愣,随后满脸尴尬的回答:“窦家为国子监捐献过不少经书,家祖和柳祭酒也算有些交情,再加上我是您的学生,柳祭酒就破例给我办了入学手续。”

    “也就是说,你现在就是科学的学子了?老子本来可以轻轻松松拿俸的好事儿,就因为你泡汤了?”

    说的人一脸老大不高兴,听的人先是一脸尴尬,随后慌忙的回答:“学生只是想听老师授课,如果老师不方便,改日也行。”

    “那就改日。”

    回答的很干脆,丝毫不拖沓,也没有任何的客套。然而就在鱼恩想要离去的时候,一大堆人的到来,把他死死地钉在了教室里。

    为首的老者一看见鱼恩,马上拱手一礼:“老朽听闻鱼司业前来授课,特意领算学馆的学子来听课,还请司业不要见怪!”

    这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因为五星连珠事件被鱼恩折服的算学博士郑蔼。

    来了外人,鱼恩马上就收起他玩世不恭的一面。一边给郑蔼回礼,一边寒暄:“科学新开,学子只有一人,能得郑博士及算学学子捧场,本正感激不尽!”

    “司业严重了!我等来此是为学识而来,当是我等感谢司业才是!”

    必要的寒暄过后,鱼恩做了个请的手势,郑蔼带着一众学子入座,窦学礼也兴奋的跟着坐了下去。

    对于自己的第一节课,鱼恩确实做了些准备,他本来想讲一些科学常识,做个小实验验证一下。可是现在来听课的人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所以他就把备好的课给改成了数学。

    先是拿出一张巨大的宣纸挂在墙上,然后用阿拉伯数字在上面从零写到九,鱼恩开始讲解这些曾经让郑蔼惊为天人的符号。

    “这是一种简便的数字表达方式,因为源自于阿拉伯,所以又叫阿拉伯数字。采用这种数字计算,可以节省许多书写时间,将运算过程大大的缩短。”

    “这个是零,这个是一十一可以这么表达,一百零一就是这么写,总之这十个数字可以表达任何你想要的数字。”

    “大家来看这个数,他有八位数,分别是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以此类推,如果我再加上两位,那么就是亿和十亿,再加一位数就是百亿”

    “现在我希望大家能用这种方法写下几个数字,九千六百三十二万七千一百零四,和十三亿零九十六万零七。”

    鱼恩话音刚落,下面听课的人就开始书写。这些人应该是还没有习惯阿拉伯数字,写的时候都是先用汉字表达一次,再用对应的阿拉伯数字来代替。

    可惜就算是这样,他们写出来的数字也是错多对少。除了郑蔼和早就习惯阿拉伯数字的窦学礼以外,没有一个人将两个数都表达正确。

    鱼恩并没有因为这个而生气,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开始悉心给每个学子讲述他的错误。

    “不要把千万,百万,十万,这些表示位数的字带进阿拉伯数字中。这些数字的书写顺序,就已经自带了。现在你把这些汉字取消,再多写写,多读读,习惯就好了。”

    “这个一百零四你写的没错,但是十三亿零九十六万零七却写错了。亿和十万之间还有两位数,分别是百万和千万,你却只写了一个零,万和各位之间有三位数,分别是千百十,你又只写了一个零。这里我虽然只说了一个零,但是一位数就要写一个。例如六万零七,中间就要写三个,分别代表千百十三位数。”

    “你”

    第一节课的时间很长,足足讲了一个时辰。讲的课程也很枯燥,都是些基础的数学知识,并没有多么高深的学问。

    然而,正是这些基础的归类与整理,让郑蔼豁然开朗,有一种惊为天人的感觉。作为算学博士,他知道对于数学来说基础的重要。对于这种简单,明了的数学表达方式,他又怎能不吃惊?

    当鱼恩宣布下课的时候,这位老博士还意犹未尽,硬拉着他又讲了许久,知道太阳藏进夜幕之中,这才依依不舍的把鱼恩放走。

第257章 科学() 
因为昨天来听课的都是算学馆的学子,所以鱼恩今天的准备接着将数学。然而等他准备讲课的时候,一个人的到来注定让他的课又白备了,这个人就是国子监祭酒柳公权。

    柳祭酒也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也跟着一大堆学子,至于这些学子来自哪一科,但看他们手上的老茧,就知道肯定是书学馆。

    身为国子监祭酒,六馆之中柳公权经常去的不是常人们最看重的太学,国子学,四门学,而是书学。

    这位柳祭酒,一生最喜欢的就是书法,在书法上的造诣非常高,颜筋柳骨中的柳骨说的就是他。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这个国子祭酒当的可没有别人那么轻松,经常会被请去书学馆授课。

    见礼过后,柳公权率先开口:“昨日有事,未能来听驸马授课,还请驸马不要见怪。”

    “柳祭酒言重了!本正只是晚生,怎敢指点长者。”

    “非也!闻道有先后,老朽擅长的只是诗书,而驸马擅长的则是经世济国,妙物横生,足够老朽叹服,做老朽的老师。”

    开始鱼恩只以为是面子上的客套与寒暄,可是当他不经间看见书学馆那些学子诧异的脸色时,心中对这位长者充满了感激。

    说实话,鱼恩和国子监学子的关系,已经不能用不好来形容。无论是因为王炎还是因为杞王,这些学子和他都站在了对立面。有这两件事在,他来国子监授课,没人来听讲自然也不足为奇。

    现在柳公权自认不如,是想抬高鱼恩的身价与权威,让他可以吸引更多的学子,被更多的人所接受。

    对于这么高的评价,鱼恩当然要礼貌性的谦逊一句:“祭酒谬赞!本正不敢当!”

    必要的寒暄过后,鱼恩请柳公权入座,然后学子们开始鱼贯而入,一一落座,等待鱼恩授课。

    鱼恩也不拖沓,等众人坐定,就开始侃侃而谈。

    “有些东西诸位学子可能感觉很奇怪,国子监为何要再开一馆?科学到底是什么?今天我就为诸位讲一讲,什么是科学,学习科学又有什么用。”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起案上的笔,再轻轻的松开手,任由毛笔跌落在案上。在所有人莫名其的目光中,他继续说:“科学就是解释一切现象,就好比这只笔,它为何会向下落,而不是向上落,更不是向左或者向右落。”

    “又好比蜡烛,它为什么会燃烧,又是什么在支撑着它燃烧,为何用嘴就可以将蜡烛吹灭。”

    “又或者云雨露霜冰雪,它们都是由什么组成,又是怎么形成的,为什么会长成那个样子,它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再或者石头,为何有些石头硬,有些石头软。为何火烧水激之后,石头就会变成齑粉。”

    看到下面众人或者讥讽,或者不屑一顾,或者似懂非懂,或者朦朦胧胧的表情,鱼恩忽然话锋一转,笑盈盈的说:“科学最重实验和辩论,就是天马行空的设想,还有千方百计去印证设想的实验。诸位有什么不懂,或者有什么意见,都可以当场提出来。科学的课堂不该是死气沉沉,而是大家踊跃参加与辩论,用事实去折服他人的实验室。”

    说完鱼恩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下面听课的人可以开始发问。

    “什么是实验?实验室又是什么?”

    最先发问的是柳公权,老祭酒对于鱼恩的学科可是充满了好奇,对于他嘴里的新名词当然要问个彻底。

    “实验就是为了检验某种科学理论或假设而进行试探,如果试探成功了,那么这种科学理论或者假设就是对的。至于实验室,那就是做实验用的屋子。”

    有了祭酒做表率,下面人的发言当然更加踊跃,当即有人站出来提出质疑:“驸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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