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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国之西州制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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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德著称,在朝堂上、江湖上名声大噪,若是两位今日争吵,岂不是败坏了袁氏大族和令尊大人的美名了?依我看,两位今日就先罢手吧!等回到家里,再行分辨不迟。”

    闻言,袁绍和袁术两人黑着脸,默契地对刘范一作揖,道:“袁绍(袁术),谨遵将军教诲!”

第五十五章 佳人昭姬() 
“袁绍(袁术),谨遵将军教诲!”两人气呼呼地道,还是不服气。

    刘范不道德的笑了,心想幸亏有官阶和出身在身,不然怎能让堂堂袁家的两位世家子屈服?刘范看了看日头,还没有超过午时,便道:“好了!我看这时辰啊,也该到诗会开始了!我们就先进去吧!恐怕蔡老夫子正等着我们呢!”

    曹操点点头,扭头对还在围观的文人们,凶巴巴地喝道:“你们看什么看?啊?这有什么好看的?看够了,那就都散了吧!去去去!”曹操四处驱赶文人们。文人们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刘范一眼,被曹操驱赶,也是自讨没趣,便都三三两两地散了。

    这时,蔡府中门大开,门中走出一个略有些佝偻的苍苍老者,刘范眼睛一亮,极目看出,正是蔡邕来了。蔡邕看见门前聚集了一大群的儒士,对儒士们微微笑了笑。众儒生纷纷行礼,道:“不才见过蔡夫子!”刘范也跟着行礼。

    蔡邕的眼神在人群里搜寻,不一会儿,他就看见了身穿劲装的刘范。刘范在全都身穿儒服的士子们之中显得特别鹤立鸡群。

    蔡邕作揖,道:“哎呦!拜见将军!”还没等蔡邕鞠躬,刘范就拨开人群,快速扶持住蔡邕抱在一起的双臂。

    蔡邕有些吃惊。刘范行礼道:“小生怎敢让老人行礼?拜见蔡夫子!”

    蔡邕笑眯眯地,他将刘范的手放入他两手之间,一手轻轻地拍了拍刘范的手,道:“好好好!子楷贤侄,老夫可就盼着你来呢!要是你不来啊,老夫这诗会开的也没什么意思啊。”

    刘范道:“老夫子亲自屈尊邀请,小生怎敢不来?只是小生是军中粗鄙之人,只恐腹中莽莽,才疏学浅,打搅了蔡夫子的诗会,有辱夫子天下名声。”

    蔡邕微笑,温和地责怪道:“贤侄休得推脱!老夫那一日坐在温德殿里听的可甚是真切,那一日,你的文采满朝的大臣都交口称赞,你就不必客气了,快快随我来吧。”

    “喏,那子楷就打扰夫子了!”来都来了,不看白不看,况且刘范也想看看东汉的风流。

    “怎能算是打扰?你能来就好,快进来吧!你师父卢植也在里面等你呢!”蔡邕满面红光地道。

    刘范一听,便道:“哦?我师父在?”说着便跟着蔡邕进了蔡府,其他的士子也都跟着。

    蔡邕道:“那当然了!卢老头的学问比起老夫来都要更胜一筹!他可不轻易收徒,你能被他收入门下,不知道背后该有多少儒生羡慕呢!”刘范听了,越来越觉得当日拜在卢植门下是个正确无比的抉择。

    蔡邕牵着刘范的手,两人一同进了正厅,刘范一眼就看见卢植已经坐在了蔡邕位置的旁边。刘范走到卢植跟前,行礼道:“子楷拜见师父!”

    卢植点点头,指着他旁边的位置,道:“坐吧!这次诗会,你不仅要好好地听听,跟其他才子学学,最重要的是为师想听听你再出些佳作出来!你可不要让为师失望啊!”

    刘范道:“嗯,这个嘛,弟子尽力而为吧!”

    卢植道:“嗯!那就好!坐吧!”

    刘范坐下,贾诩、田丰和典韦坐在刘范身后,其他的士人也纷纷落座,没有发出嘈杂的声响。忽然刘范看见,从蔡邕身后的屏风在光线的照耀下,背后显出一个高挑的人影,接着,屏风后转出一个女孩来,刘范顿时看呆了。只见那女孩二八年华,身体苗条,前凸后翘,穿着一件淡雅清纯的藕白色衣服,身上有一股清新脱俗的书卷气;再看向那女孩的容貌,只见那女孩长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肌肤白皙得如清水般,似乎吹弹可破;螓首蛾眉,眉心还点着一点朱砂,一双宛若星灿的大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芒,睫毛弯弯如月,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极了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鼻子小巧玲珑,同样小巧的嘴唇红润如花:端的是倾国倾城、绝代佳人。虽然这个女孩长得极为美丽,但却让人难以生出觊觎之心,因为她身上那种清新的书卷气,如同一捧清香冷洁的白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刘范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女孩的脸,只觉得自己的眼瞳已经成为一块火炭,着火了。但他却发现,那女孩看见了他时,先是一惊,见刘范也在看她,皮肤的颜色由白快速转红,最后面红耳赤,从一捧白莲花变为一朵热烈奔放的红玫瑰。这时,一声沉闷的咳嗽,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默和宁静。刘范扭头一看,是卢植在严厉地瞪着他。刘范这才醒悟过来,第一反应是用手触摸自己的脸庞,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脸已经比发烧还要烫了。刘范再看那个同样面红耳赤的女孩时,只觉得羞愧难当,连忙低下头来,看着地毯上古朴的花纹,但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女孩。

    蔡邕看见了,但也不一语道破,而是向众人笑道:“这是小女蔡琰,老夫家教无方,小女最是失礼,还望各位见谅。”

    “琰儿拜见各位先生、公子!”蔡琰道了一个万福,众人纷纷夸赞蔡琰。刘范有些惊喜,没想到她竟然是历史上有名的悲情女子,蔡昭姬!正在刘范胡思乱想时,只见蔡琰转身朝着刘范,对蔡邕道:“父亲,不知这位先生是谁?”刘范便站起来,生怕自己失礼。

    蔡邕笑呵呵地道:“琰儿来,为父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朝廷新封的镇北将军刘范,刘将军。琰儿还不快见礼?”蔡邕说着,蔡琰一直目光灼灼地看着刘范的眼睛,听到蔡邕的提醒她急忙给刘范道了一个款款深情的万福。

    蔡琰略显惊慌,道:“哦,小,小女子蔡琰,见,见过将军!”

    刘范稍稍一颔首欠身,道:“见过蔡小姐。”

    “就是将军,那日在朝堂上为陛下作诗的?”蔡琰问道。

    “是,不过是拙劣的文作罢了,不能登大雅之堂。蔡老夫子一时不察,这才邀请我来参与诗会,却是多有打扰了。”

    蔡琰笑颜如花,道:“将军所言非也!琰儿观将军之诗,气势磅礴,恢宏博大,囊括四海,包容八荒,有帝王霸主之风。只不过,将军比喻有失妥当了,那个昏”

    “琰儿休要胡言乱语!诗会之上只可谈风流,不可谈朝政!你一个女流之辈,又怎知庙堂之高?!”蔡琰话没说完,蔡邕就急忙打断了她的话。

    “是琰儿失言冒犯将军了,还请将军见谅。”蔡琰的语音软糯缠绵,像一剂香甜的毒药,简直让刘范欲罢不能。

    刘范浅浅地笑,道:“小姐以女子之身,通晓文学,乃是女中豪杰,多少男儿在小姐面前不得汗颜?我又怎敢怪罪小姐?”

    蔡琰微笑,脸颊现出两个调皮的酒窝,眉眼弯弯,刘范差点沦陷。蔡琰道:“琰儿不过是比其他女子多看了几本书而已,怎能算得上是豪杰?将军纵横捭阖,所向披靡,这才是真英雄!琰儿心慕不已。”

    “一介军旅莽夫,能得小姐青睐有加,何其幸也!”刘范也微微一笑,尽显儒雅风流。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以后再聊吧!琰儿,先坐下。”蔡邕道。

    蔡琰坐在刘范的对面,不时瞟一眼刘范,两只白净如玉的手攥着衣角不停地在扭捏揉搓。刘范也是用余光不时地偷看蔡琰,越看越感觉口干舌燥,一连喝了几杯很热的茶。典韦看到刘范这个小动作,就知道他的心思了。

    不久,诗会也开始了。蔡邕先是站起来,然后先作了一篇赋,合辙押韵,引经据典,赢得满堂的士子们喝彩。刘范不喜欢赋,也听不太懂蔡邕浓重的豫州口音,只能心不在焉地看着蔡琰为蔡邕拍掌,不是感谢他作赋,而是感谢他生出这个绝代佳人来。

第五十六章 借酒题诗() 
在继承了先秦风尚并且崇尚武力的两汉时期,即使是文弱的文人们也沾染上了尚武之风,所以他们大多喜欢作赋,比如司马相如和贾谊,作的赋皆是一流,因此,人们对汉赋推崇备至,司马相如的代表作有子虚赋和上林赋。蔡邕作赋之后,又有几人站出来吟唱汉赋,后来,曹操、袁绍和袁术也站了起来,一展风流,让卢植和蔡邕两个评委点评一番。而刘范呢,他一直在一边看蔡琰的脸,一边喝茶;蔡琰也时不时地看他,脸蛋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如果可以的话,刘范很想咬上一口。

    这时,有一个身体精瘦,长相清俊的士子见两人这般模样,愤愤然站了起来,刘范和蔡琰已经丢了魂,所以也不看他。那个士子念完自己长篇的赋,蔡邕点评之后,突然他朝刘范发难,他用一种透着酸酸的口气道:“呦呵!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刘镇北、刘大将军么?”

    刘范很不爽他打扰,只是看了看他,并不出声。那个士子奸笑着给刘范行了一礼,道:“河东士子卫仲道,今日得审将军尊容,真是三生有幸啊!卫某这厢有礼啦!将军?”

    刘范一下就警惕了,没想到竟然是卫仲道。卫仲道就是蔡琰在历史的丈夫,卫的文采很好,在星光璀璨的东汉文坛上也算是占据着一席之地。蔡邕十分欣赏他,因而把蔡琰嫁给他。但此人是一个福薄之人,成婚不过几年,他就因肺病死了,留下蔡琰守寡。卫家的人在痛苦之余,便说是蔡琰有克夫之咒,时间长了,蔡琰忍受不了这等苦楚委屈,便毅然决然地回了娘家,之后,蔡琰就被匈奴的左贤王给抢走了。

    刘范不禁心生防备之意。他第一眼就喜欢上蔡琰了,又怎能让卫仲道这个病秧子、肺痨鬼抢走蔡琰,让她日后守寡,饱受指责呢?!刘范淡淡地道:“嗯!原来是河东的卫公子,失礼失礼。”

    卫仲道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道:“哼哼!在下听说,将军不仅是一名纵横捭阖,驰骋疆场的威武大将军,更是一名文采斐然、学富五车的文人骚客,前几日将军为皇帝陛下所做的诗就是明证。今日将军驾临诗会,那想来必有见教于我!仲道今日便斗胆,亲自来向将军讨教讨教,将军,不知您以为如何啊?”堂上的人一听卫仲道的话,都沉默了,不知卫仲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刘范一听这话,虽然自恃记得后世的诗词歌赋很多篇,但又害怕一个不小心在蔡琰面前露馅丢人。想来想去,刘范还是决心维持稳定的好。刘范便推辞道:“呵呵,我一个莽夫,腹中莽莽,哪有什么文墨?只不过是在御前献丑罢了。今日受蔡大人相邀来诗会,也只不过是来学习借鉴罢了,不求闻达,只求有所增益。所以卫公子过奖了,听闻卫公子乃是年少成名的大才,所以还是请公子作赋吧!正可使我增益其所不能!”

    刘范虽然如此说了,但卫仲道又怎会轻易放过?他继续催促道:“将军不必谦虚。就比如说你在御前所作的那首诗,也是足以流芳百世的不凡之作,仲道不才,自问穷尽一生,也难以作出超越将军那首诗的诗来。仲道才疏学浅,竟也敢厚着脸皮在这满是文雅之士的大堂之上大放厥词,何况将军这等风流才子呢?将军有大才,休得推脱,还是快快作诗,且让我们开开眼界吧!”

    刘范小酌了一口茶,淡淡地道:“卫公子过奖了。但我确实是才疏学浅,作出那首诗,也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哦?将那军的意思是说,您见了我就没了作诗的感觉了吗?如此一来,那便是仲道的不是了!仲道这就给将军赔个不是!嘿嘿!将军又以为如何啊?”卫仲道还真的给刘范行了个礼,只是他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副嘲讽意味,奸诈地笑着,露出了半截白森森的牙齿。听到卫仲道这句话,刘范只是看了他一眼;典韦气得攥紧手掌,气息加重,十个指节咔咔作响,他还故意转了转脖子,脖子发出几声清脆的声音。贾诩看了他一眼,抓住典韦那无法一手掌握的手臂,摇摇头,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刘范吸了口气,道:“要是卫公子这么认为,那我也就只能同意了。”

    卫仲道不屑地“切”了一声,贱贱地笑道:“将军敢奋勇杀贼,却不敢在诗会上作一首诗?唉!看来关于将军的传言有误啊!难道那首诗,也是将军剽掠别人的?”

    卫仲道话音刚落,蔡琰就用双手撑起身子,大声呵斥道:“卫公子,刘将军不愿作诗,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强人所难?你之所作所为,难道是君子所为吗?”

    “哦?在下听不懂,蔡小姐何出此言呀?我哪里有逼迫将军了?将军你给评评理,我有逼迫过你吗?”卫仲道看向刘范,刘范无所谓地摇摇头,捻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卫仲道叉腰,发出一阵猖狂的大笑,眉头扭成一团,用手指着刘范的鼻子,道:“你看你看,将军自己都说没有了,我又哪敢逼迫将军?将军位极人臣,手握雄兵,就算给我一百个一万个胆子,那我也不敢冒犯将军虎威半分啊!”

    众人见卫仲道如此失态猖狂,都十分不悦,但又都希望看刘范作诗和如何应对卫仲道,故而没有出言制止,只是心头都有些不爽。

    蔡琰不满地瞪了卫仲道一眼,劝告道:“将军,你就作一首诗吧!也好让那些没有真才实学、不学无术的龌龊小人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然,将军本自腹有芳华,那些小人坐井观天,无知者无畏,如此一来,岂不是平白让那小人看扁了?”

    蔡邕也不满地劝道:“贤侄,看来今日你是躲不过的,你便作一首吧!”刘范看了卢植一眼,征求他的意见,卢植不露痕迹地点点头,刘范便道:“好吧!还请卫公子出题!”

    卫仲道踱步着,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道:“嘿嘿嘿嘿!将军这是客气了!将军刚来雒阳诗会,若是让我出题,我又不知晓将军的底细,要是出的题太难了,将军要是说不会的话,那这岂不是让人说,我卫仲道为人尖酸刻薄、还故意欺负不通文墨的将军么?所以啊,还是请将军出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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