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蒋门神-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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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逗你了，总有一天，老子要亲眼看着那一抹刺眼的红，顺着你那雪白如玉，光滑细腻，笔直修长，性感妖娆的美腿滑落，让你见识孤王的彪悍。”蒋忠没有打算强迫林凌儿屈服于自己，他笑着说道：“此次进京，估计官家会过河拆桥，只要是一解除了来自太上皇的威胁之后，这个刻薄寡恩的家伙就会把孤王囚禁起来，你还是留在西京的好，省的拖累你。”
林凌儿知道秦王这不是在开玩笑，她抛了一个媚眼后说道：“如果王爷真的被囚禁了，奴家愿意陪在王爷身边，为王爷开枝散叶，绝对不会留在西京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收拾一下出发吧。”蒋忠知道暗战在自己去见太上皇赵佶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太上皇已经开出了条件，把刘贵妃送给自己，现在官家把小姨子郑筱蓉送给自己，真的不知道这次在京城，这场暗战会朝那个方向发展。
一路上，行动速度很慢，好像去旅游似的。秦王蒋忠一点都不着急，现在太上皇的三万天龙禁军还没有开始行动，自己太早进京城不见得是好事，况且金军现在也没有动静呢，这个时候自己的重要性还显示不出来。
林凌儿似乎猜出来了什么，这个大美女主动跑到秦王的车上，她笑盈盈地说道：“王爷，您这次是不是去摘果子的？”
“何出此言！”蒋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冰雪聪明的大美人，他笑着说道：“表面上看太上皇和官家争皇位，孤王过去是居中调解，左右逢源，不管哪一方都要看本王的脸色。可这只是表面上的问题，实际上这个问题反过来看，就不是这个意思了。不管太上皇还是官家获胜，那最终的结果都是囚禁本王。两个家伙都会过河拆桥的，孤王这次可以说深入龙潭虎穴，难以全身而退了。”
“不对，如果真的是深入龙潭虎穴，王爷您一定不会去的。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您怎么肯以万金之躯来冒险呢？”林凌儿从蒋忠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里面看出来了，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她知道没有进一步的亲密，秦王不会对自己放心的，于是就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蒋忠的怀抱里面，这个大美女笑盈盈地说道：“王爷，人家只是累了，在你怀里躺一会，你可不要趁机吃豆腐哟。”
蒋忠倒是没有吃豆腐的念头，可是这个美女说出来了，性质就变了，他紧紧地抱住林凌儿，笑着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过上两个来月，黄河一旦冰冻，金军就会大举南下，再次围困汴梁城，到时候，不论是官家获胜，还是太上皇获胜，都无法阻止金军进攻京城，只有孤王才能力挽狂澜，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那你希望谁获胜呢？”
蒋忠那坏坏地大手，一左一右握住了那饱满之后，坏笑着说道：“那你说那个大呢？”
“哎呀，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家，当然是一样大了。”林凌儿现在算是明白了，羊入虎口，岂能全身而退，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好了，反正两年前就已经注定了要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再拖延下去，自己就成明日黄花了，那时候说不定秦王就瞧不上自己了，如果秦王登基称帝，那自己就更加没有机会了。打定主意之后，她笑盈盈地说道：：“或者说王爷，你喜欢哪一个呢？”
“两个都喜欢。”蒋忠当然知道林凌儿的心态了，这个武艺超群的大美女内心接受了自己，渴望得到自己的宠幸，他笑着说道：“有孤王在，没有一个人会获胜。之前孤王手上有一道官家的秘旨，一旦官家出现意外，那么皇太子继位，孤王就是监国摄政王。所以金军南下的时候，官家，和太上皇注定不会成为胜利者，孤王的儿子要当皇上。”
这绝对是一个惊雷，官家的皇太子怎么是秦王的儿子，莫非秦王搞大了皇后朱琏的肚子，确切说朱琏当太子妃的时候和秦王有一腿，看来官家的帽子真的很绿。一时间林凌儿还笑话不了这个消息，确切说，没有时间笑话这个信息，因为那双大手开始上下游走。
车震，这个，名词出现在大宋朝，还是由秦王发明的，林凌儿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车里，不过，她还是卖力地迎合身上的男人。
速度再慢，也有到达的时候，蒋忠率领手下浩浩荡荡地进入京城，一进城就来到秦王府，大门紧闭，不接纳任何客人。
想要拍马屁的官员都碰了钉子，可是这些人不死心，从白天等到晚上，一拨走了，又来一拨。可是负责监视的皇城司暗卫失望了，秦王府始终大门紧闭，压根没有开过。
暗战早就开始了，秦王府早就被皇城司的暗卫监视了起来，可是，什么都看不到，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可以上报。
的确，自从秦王蒋忠南下，六扇门的那些秘密捕快就把秦王和太上皇会面的消息传到了进城，这里面甚至还包括秦王夜宿龙床，睡了太上皇的女人刘贵妃。这些消息深深刺激了宋钦宗赵桓，他知道现在的蒋忠想要左右逢源，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迟早会毁了大宋的，在这种情况下，他接受了郑贵妃的建议，用无以伦比，空前绝后的恩赏来逼迫秦王和太上皇内斗，等局势稳定下来之后，再把秦王软禁起来。
皇城司，六扇门开始行动起来，一方面布置对付太上皇的势力，一方面对秦王的那些手下进行监视，甚至对文武百官都开始监视起来。一时间整个汴梁城闹得是鸡飞狗跳，声势很大，只不过收效甚微。
大宋始终是文官集团的天下，这些文官在大军压境的时候一个个都是投降派，如何破敌束手无策，可是勾心斗角，争权夺势，那可以说花样百出，手段无所不有。
一直以来，文官集团对于蒋忠这个商人出身的家伙并无好感，一直是抵触，即便是秦王解除了京城危机，这种抵触也没有改变。但是现在情形不一样，官家和太上皇为了皇权开始暗战，而且趋势愈演愈烈，大有武装斗争的趋势，在这种情况下站队就成了迫在眉睫的大事情。
站队，一旦站队错误，那就永世不得翻身了，不站队，不会被外界认为是洁身自好，相反会被认为是两面派，无论那一份获胜，结果都是被抛弃。
站队，成为了文官集团必须选择的，没有缓和余地。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官家和太上皇究竟谁能获胜，那就看秦王的态度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秦王让谁获胜，那谁就能一定能赢。在这种态势下，文官开始成群结队的到秦王府来拍马屁。
众人皆醉我独醒，在文官集团成群结队的去秦王府拍马屁的时候，左相范致虚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秦王来京城，绝非居住调停那么简单，也不会简单的站队，搞不好，另有所图。这或许关系到国本，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会酿成破天大祸。
范致虚深受太上皇的恩典，可是却做不到背叛官家，因此，他不想站队，谁输谁赢是人家父子之间的争斗，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夜半三更，有客来访，这让范致虚感到震惊，最让他震惊的是秦王亲自登门拜访。
范致虚行礼后说道：“不知道殿下大驾光临，还望恕罪。”
蒋忠笑着说道：“孤王是翻墙而入，并未通报，应该是孤王失礼才对。事关大宋国运，孤王不得不前来，还望范相公见谅。”
事关大宋国运，那一定是有大事情，范致虚不敢大意，急忙把秦王请进后堂密室之中。
大宋朝，达官显贵家中都有密室，几乎已经成了路人皆知的事情，没有什么大惊小柜的，身为左相的范致虚府中有密室，再正常不过。
分宾主落座之后，范致虚亲自为秦王斟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秦王殿下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皇位之争，不知道政事堂是什么态度？”蒋忠一边喝茶，一边笑着说道：“金军围城的时候，政事堂的态度很是不好，险些被金军破城，大宋险些覆亡，希望这次不要重蹈覆辙。”
“分成两派，争吵不断，大家纷纷战队，谈不上有什么明确的态度。”范致虚现在明白了，秦王来见自己是有目的的，看来想要独善其身几乎是不可能了。他骨子里对秦王是敬佩的，不过身为文官之首的，还是不愿意武将干政，这是原则问题，绝对不能退让。
蒋忠早就知道政事堂的相公们纷纷战队，也知道这些人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摸不清头绪，只是为了站队而站队，为了利益而站队，这对于大宋是最大的伤害。
房间里面的气氛有点尴尬了，范致虚不知道怎么回答秦王的问题，他隐隐约约猜出来了对方得到目的，可是自己不能问，也不能说，只能装糊涂。
沉默了许久之后，蒋忠还是打开了话题，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众人皆醉我独醒，能够态度明确站队的官员，基本上都到秦王府拜见孤王了。只有范相公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仅没有去拜见本王，还害得孤王亲自跑一趟。如果，今天我们的对话无果的话，注定京城会血流成河，不知道这个千古罪人的名号，范相公是否能承受得住。”
“秦王殿下，您在威胁本相？”范致虚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虽然他贪恋权位，但毕竟是一个正直的人，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拎得清楚。
秦王蒋忠慢慢放下茶杯，他冷冷地说道：“威胁谈不上，孤王深夜前来，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天下亿万苍生。有人说当年太祖爷在陈桥驿发生兵变，黄袍加身，是了自己称帝，为了赵家子孙后代打下世代基业。实际上，从天下局势看，是为了结束大唐之后五代十国的天下纷争，为了天下一统，为了天下亿万苍生。如果，太祖爷没有走那一步，试问七岁的柴宗逊会带领大周走向何方，现在是不是依旧天下混乱，当金军南下的时候，还能不能阻挡金国铁骑？”
已经到话题的核心了，范致虚不能回答，他岔开话题道：“好像不仅仅是本相没有拜会秦王吧，老太师闭门不出，郑居中也岿然不动，功勋世家一个人都没出门吧，为什么这血流成河的千古罪名要我来背呢？”
“不为什么，因为老太师很早之前就已经做了孤王的盟友，他配合本王做事，孤王确保蔡家世代富贵。郑居中，把女儿都送给孤王了，来不来有什么区别。至于功勋世家，孤王就是他们的代言人，几大家族早就送来庚帖，每家都会选出最美的嫡女进入秦王府。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是能够保住世代积累的财富就可以，不会关注那么多的。”
蒋忠在这个时候，也不打算遮掩什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过两个月就要图穷匕见了，如果关键的环节，不能打通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范致虚沉默了，他终于明白了秦王的来意，对于自己来说已经不是站队的问题了。而是一个事关整个范家存亡的抉择，一步踏空，就坠入万丈深渊了。
前进一步，身后洪水滔天，骂名滚滚来，后退一步，范家被连根拔起，还会被扣上难以洗刷的罪名，现在是进退两难。范致虚知道自己没得选，走哪一步都比死了还要痛苦，他忠于朝廷，终于赵家，但还没有到那种让整个家族陪葬的地步。
“您是不是要更进一步？”范致虚说的很含蓄，已经是秦王了，再前进一步就是登基了，他不敢想，但却知道这一步对于秦王来说已经是易如反掌，没有人可以阻止。
“非也，孤王深受两代帝王的天恩，又怎么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呢？”蒋忠轻轻地把茶杯捏碎了，意思很明确，灭掉赵家就好像捏碎茶杯一样，易如反掌，只不过不会这么做，不愿意承受天下的骂名。
“那秦王的意思是？”范致虚似乎看到了更可怕的一幕，他不敢说，也不敢去想。
秦王蒋忠站起身来，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金军不久即将南下，这次是灭国之战，相信范相公知道应该怎么做，更应该知道皇太子将会成为关键。”
看着秦王远去的背影，范致虚瘫软到地上，他终于看到了秦王的狼子野心，可是金军不是才离去，真的会再次南下么？
在文官集团之中，范致虚恐怕是头脑最清晰的一位了，上次金军南下，大多数文官做了议和派，只有少说做了主战派。可是不管那一派都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都认为金军根本拿不下京城，大宋其实固若金汤，没有一点危险。
可是，范致虚却清楚的很，如果没有秦王的力挽狂澜，恐怕汴梁城早就被金军攻克，大宋早就覆亡了。可是，金军走了还不到半年，真的会再次南下么？这个问题，事关国运，事关天下亿万生灵，这容不得半点马虎，范致虚最终还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在关乎天下亿万生灵和忠于赵家的问题上，他选择了前者。
范致虚也是一个狠人，既然做了决定，那就马上行动起来，不打折扣的执行。他知道秦王需要什么，也知道秦王让自己做什么，更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的，秦王到达京师的那一刻，郑居中就知道这一次无法回头了，尽管内心鄙视这个商人出身，贪财好色的莽夫，但是不得不咬紧牙关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奉献出去，他知道对女儿不公平，可是为了郑家，也只能牺牲郑筱蓉这个绝色倾城的女儿了。
虽然只是侧妃，但毕竟是官家赐婚，搞得还是十分隆重的，郑家大摆宴席，这一次文武百官，功勋世家，豪门权贵，皇亲国戚如数参加，都是备下重礼。就连很多不屑于这么做的重要人物都出席了，连一项眼高于顶的向家都难免俗。
风光嫁女背后是难以言表的痛，现在的郑居中是打掉牙，往肚里咽，他也知道这一天过后，郑家的命运就和秦王府捆绑到一起了，很多事情都会改变。
那些大人物哪里是来出席酒宴的，说白了就是一次正大光明的大串联，正大光明的站队，支持太上皇复位的官员，支持官家的官员可以说泾渭分明，在酒席宴上，都不屑于和对方坐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