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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从姑获鸟开始-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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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

    李阎连回答三个不错。

    耳健连沉吟一会,才试探地问李阎:“是谁住在深海的大菠萝里?”

    ???

    查小刀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还是李阎反应快,他想到什么似的,脸上又惊又喜,他顿了一下才回答:“是……海绵宝宝。”

    查小刀和曹永昌面面相觑,一个是被雷的外焦里嫩,另一个则是纳闷,“海绵宝宝”是哪本书上的哑谜机锋?

    耳健连听了点点头:“一个月前有位女菩萨从我这里摘走一本贝叶经。刚才这话,便是她教的。”

    “敢问大师,此人现在何处。”

    李阎这次是真的毕恭毕敬。

    “她去了西南方向,直说有因缘,其它我也不知,只是女菩萨有句话要我带给你。”

    李阎难得合十双手:“大师有话请讲当面。”

    “勿造杀孽,切记切记。”

    李阎听了,脸上两道眉毛像钢刀一样搅在一起:“小子心直口快,敢问大师,这话当真是她所说?莫不是大师有心回护五福楼里的那些妖孽?”

    “出家人绝不打诳语。”

    “……”

    李阎脸色阴晴不定,本来挺简单一句话,他却良久不语。

    最后,他长出一口气:“多谢大师传话。”

    “弥陀佛~”

    耳健连摇头转身,忽地长啸出声:“我已离恩爱,非欲所能招;未出于魔境,是故人忧愁。”

    开口第一个字,他人还在李阎身边,到最后一个字,已经杳无音踪。

    李阎一按摆弄红花的曹永昌的脑袋:“这和尚最后是什么意思?”

    曹永昌仰着脸:“管他甚意思,无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呗。”

    李阎闻言哈哈大笑,看这小孩顺眼多了。

    “叔叔,叔叔,你给我瞧瞧这是什么宝贝?”

    曹永昌献宝似的送到查小刀手里。

    这花伸出无数细小的茎,上面结着颤巍巍的红色饱满果实,远远看去团簇一片,霎时好看。

    【优昙婆罗】

    类别:异物

    品质:传说!

    明了智慧,避灾祸,不坠六道轮回。

    阎浮行走持有,将获得状态“无量量力”,有金刚护体加持,刀枪不入,举手投足,亦可触及常人三魂七魄。

    备注:佛语阿难。如世间有优昙钵叔。但有实无有华。天下有佛,乃有华出耳。

    《无量寿清净平等觉经》

    “好东西,你随身带着便是。”

    李阎看了查小刀一眼,也没说话。

    曹永昌端详了一会,却把这优昙婆罗递给了查小刀:“叔叔和壮士两次救我性命,永昌虽是草莽,也识得大恩,要是不嫌弃,请叔叔收下这朵佛宝。”

    李阎听得直咧嘴,这孩子倒是带了一嘴自己,可这东西分明是要给查小刀的。

    查小刀看着曹永昌:“你可别激我,这宝贝对你也有大好处。”

    曹永昌摇头不语。

    “好。”查小刀不再推辞:“你这个侄子,我就算认了!”

    曹永昌递过优昙婆罗,急急忙忙地问道:“叔叔这是要到哪里去,侄子背了官司,举目无亲,能否让侄子跟随叔叔一起。”

    查李两个人接下了千古传记这个特殊阎浮事件,本来就是带着他一起走,曹永昌主动提出来,也不用查小刀再费口舌,至于接下来往哪儿去……

    李阎先是深深看了一眼五福楼的方向,又和查小刀对视一眼,思考了一会才说道:“先到胶州去,找一条大船,我们在海上走水路,再绕路去江西。”

    广宁与胶州不过一海之隔,而大海,才是李阎的天下。

    ……

    王不过项;将不过李;侠不过查。

    《柳麻子小说行》

    

第十章 梦地府() 
敲定了行程,第二天清早,李阎专门打驿站租了一辆马车,和飞雷并着,两匹马一齐出了城门,曹永昌这个逃犯不需多说,自然是藏在车里。

    “镇抚大人。”

    守门官连忙走过来,眼里还有血丝。

    “怎么兄弟,睡得不好?”

    李阎走在最前头,笑盈盈地和守门官攀谈。

    “镇抚大人您是不知道,昨个儿李总兵府上,出了档子邪门事。先是地窖里几坛子老酒莫名其妙地空了,那可是御赐的贡酒,李大人多少年都没舍得喝,还要后宅看院子十几只黑犬,我前几日还见过,神俊地很呐~也不知怎么地,昨个儿晚上愣是暴毙了四头,身上还有刀伤,后半夜,还有人看到城南有金色毫光,乱七八糟的。李大人现在是暴跳如雷,要我们严加排查来往商贩,一定要抓住这贼人!”

    他又瞥了一眼李阎身后的马车,堆笑道:“当然了,李大人您的车,就不用费这功夫了。”

    李阎恍惚点头:“只是李总兵毕竟发了话,我怕兄弟们为难啊。”

    他话里说得客气,可没半点让开的意思。

    守门官斜眼看了一眼绸子布马车,随即拍拍胸脯:“镇抚大人说这话就是拿我们弟兄当外人了。兄弟我说不用查,自然就是不用查。”

    马车里的查小刀听得直摇头:“**呀,**呀。”

    曹永昌在一旁接话:“等出了辽东,便不用这么麻烦了。”

    李阎谢过守门官,便驾马车出了广宁。

    北方这些年的气候越发古怪,年候还没出伏,可广宁的人家往屋外头放一桶水,隔夜指定能冻成冰坨子,七月前后更接连下了几场大雪。

    神皇帝为此先后颁了几道罪己诏,无非是,六月飞霜,是朕德行有亏,垂望上苍巴拉巴拉。

    只是按照天师道的说法,这是国纲龙虎之气流逝的象征,总之,这些道士能把一切都扯到龙虎气的根由上,让朝中士大夫不耻,可比较起来,他们逼着让神皇帝写罪己诏的法子,也实在高明不到哪里去。

    李阎一行三人,此刻就沐浴在一场大雪当中。

    马车里的曹永昌探出头,有些好奇地盯着李阎和查小刀。

    大雪倾盆之下,这两人坐在马车外面,一个抽着卷烟,一个不时抿两口酒葫芦,肩头和头上却只有零星几点雪点,连湿也不湿,雪片快落到两人头上,都会自然往两边飘走。

    普通人容易忽视这点细节,曹永昌却极为吃惊。

    李阎身上不沾雪,是“天命雅克”的效力之一,和他如今能踏水而行,眼如鹰隼,耳如青蝠这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异能一样。

    其实从凛冬回来,李阎对自己的**一直有种未尽的感觉,很多能力,还有待开发。

    而查小刀同样能做到这点,却是【优昙婆罗】的作用。

    “叔叔,你和壮士这一身的业艺,是天生造就,还是后天练成的哩?”

    “算是后天练成的吧。”查小刀看了曹永昌一眼:“不过你是没指望的,教不了你。”

    “喔。”

    曹永昌闷闷地应了一声。

    “你有你擅长的本领,别动没用的心思。”

    查小刀说道一半,李阎却接过话来:“我说,你叫我一声李大叔,我教你两手怎么样?”

    曹永昌眼珠滴溜一转,最终摇头道:“不叫不叫。”

    李阎笑了笑,他叫了查小刀一声:“你看着路,我睡会儿。”

    查小刀点头,李阎把朱红剑匣放在大腿上,背靠马车,沉沉地闭上眼皮。

    只是一刻钟不到的功夫,李阎豁然睁眼。

    查小刀眼一斜:“怎么了?”

    李阎摇了摇头,他已有半年多没做过梦了,刚才一刻钟的功夫,却罕见发了个尸山血海的恶梦,随即惊觉醒来,又发觉不出任何异样。

    没有多想,李阎再次睡下。不料想再次发了这噩梦,一张张狰狞恐怖的血脸,残缺的尸身,接天的血洼,阴森的血色雷电,李阎知道是梦,这次却没法子挣脱醒来,那些尸体自四面八方向李阎涌来,有的面孔李阎还熟悉,有的面孔李阎却不记得了。

    无数血手抓向自己,李阎四下一看没有兵器,只拧着眉毛躲避阻挡,突然天边传来一声暴喝。

    “兀那杀人屠夫,如今可知道厉鬼索命,报应不爽么!”

    话音刚落,一条长满倒钩的铁链子捆向李阎的脖子!

    一直被动躲避搪塞的李阎眼中精光爆闪,突兀向前一扑,双手反握住倒钩铁链,天命雅克强化过的手掌刀枪都扎不透,却被这锁链上的尖刺轻易穿透皮肉,刺进骨头。

    吃痛的李阎虎吼一声,马步一沉往回一拉,硬是把锁链那头往回扯来,尸海中踉踉跄跄被扯过来一只四米多高的牛头鬼差!

    李阎夺了锁链,就地一滚左手抓紧鬼差的裤脚,两个跟头往上骑在牛头鬼差的背上,锁链猛地环住鬼差的脖子。

    “你!”

    那牛头又惊又怒。

    李阎咬紧牙关,手臂绞动锁链,根根倒刺扎进牛头鬼差的脖子,骨节逐渐断裂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李阎双眼布满血丝,倒钩同样扎进他的手心中,鲜血直流,他却不以为意。

    咯~咯~咯~

    那四米多高的牛鬼鬼差颓然倒地,大概半分多钟,李阎才松开了手,两手全是露骨的伤口。

    李阎竟然是想都不想,先动手杀了这索命的鬼差!

    他再次睁眼,自己还在风雪马车之上。

    “有意思。”

    李阎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来人了?”

    查小刀扬眉问倚着马车两次惊醒的李阎。

    “没关系,我应付得来。”

    李阎摇摇头,自顾自地闭上了双眼,不多时,呼吸均匀起来。

    ……

    阴风惨惨,血云倒坠。李阎四顾,自己站在一座桥边,四野是荒山野泉,哭嚎声和狞笑声不时传来。时而能看到钉着活人的木桩,有青蓝二色的恶鬼正扒皮抽骨,形容惨烈不能笔述。

    李阎背后传来鬼吼:“那姓李的苦鬼,阎罗正等你量刑,下那十八层泥犁地狱呐!”

    李阎正要转身,自己的声音居然也从后面传来。

    “怕是李某人钢筋铁骨,阎罗王也断不得我!”

    

第十一章 鬼梦貘() 
李阎转身,那牛头马面拿铁链锁着一人,披头散发却双眼湛然,长眉薄唇有狼顾相,那神态精气,除了自己绝没第二个人。

    李阎兀自眯了眯眼,有些捉摸不定。

    正琢磨着,这牛头马面锁着“李阎”,已经过了桥,和自己擦肩而过,居然看都没看一眼。

    李阎四顾,这四下的惨鬼和刑差,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自己,他在这地府,倒像是个隐形人。

    想到这里,李阎不自觉迈开步子,跟着牛头马面往地府深处走。

    望乡台,血湖池,奈何桥,剥衣亭,滑油山,恶狗村,孟婆庄,枉死城。种种诡异阴森的场景,如同粘稠冷水一般无孔不入,即便李阎心智坚定如百炼钢铁,也升出难言的烦躁感觉。

    他看向被牛头马面锁住的自己,虽然双眉紧皱,却看不出什么丧气害怕的神色。

    不多时,牛头马面押着自己来到一座阴森大殿,陆崔二判分列两旁,黑白无常一头顶“一见发财”,一头顶“天下太平”,血红舌头直到腰间。

    “来人可是河北沧州盐山县的李阎?!”

    那声如洪钟,此人高居红铜四角判台,穿五龙山河锦绣袍,两道长直帽翅,黑须如同钢针,浓眉如剑,眼如铜铃,不需多说正是阴殿阎罗。

    被锁住的李阎强声道:“不才,正是。”

    “好个凶顽不化的恶徒!你杀人盈野;当滚刀山!通奸人妇;当穿冰柱!余恶并算,便是拔舌剥皮,抽筋抽肠也难以抵偿,你还不认罪。”

    “李阎”一扬头,浑身锁链叮当乱响,他双目发红:“我一身拳脚刀剑,全为自保!那虎扑绵羊,搏得血食求存,难道也是恶徒?我杀人无算这不错,可这身人命自有缘由!李某人凭生自问无愧疚事。纵然再往世上走一遭,行事也不会有半点更张!”

    一旁的崔判兀地一声冷笑:“既然如此,你可敢与我一桩一件算来。”

    “李阎”大声喝道:“有何不敢!”

    “好!”

    那崔判一招手,一具破烂尸体自殿外冲了出来,他满身血污,身上的骨头都碎开,一双恐怖的大眼死死盯着“李阎”

    暗处的李阎见了这尸体,脸色也兀地一沉。

    城户南,一个曾经被李阎在擂台生生打死的杀人犯,他也是李阎这辈子动手杀死的第一个人。

    “李阎”高声呼喊:“我和他打得是生死擂,我不杀他,他便要杀我,何况这人奸杀幼女,死有余辜。我杀他又如何?”

    崔判官阴阴一笑:“黄口狡辩,你还以为自己是替天行道的侠客么?”

    他再一招手,一个穿盔甲的肥胖中年冲了上来,他舌头发紫肿胀,也恶狠狠地瞪着李阎。

    “此人是你的上官同僚,你却在收拾战场之时,为了抢夺话语权力,昧下良心杀了此人,你还能狡辩?!”

    暗处的李阎扬了扬眉,这人的长相他已经模糊了。

    “李阎”脸色沉了一会儿,才郎声说道:“临战逃脱,按律当斩!此人身为将官,交战之际却试图滥用军权,让部下一同换上朝鲜百姓的衣服躲藏,我又岂能让这样无能庸碌的的坏了我的性命?他求死之道固早晚,我只是果决一些罢了!”

    暗处的李阎听了轻轻发笑,从殿前走进来,这满殿恶鬼,却没一个看得见他。

    “哈哈哈哈哈啊~”

    阎罗放声长笑:“照你这么说,那些在战场死在你手里的倭寇兵,立花宗茂,本多忠胜之流,也是两军交战,不能算数喽?”

    被锁链绑住的“李阎”点头:“那是自然!”

    “一派胡言!”

    陆判官也开口:“你与那余姓女设计杀死一男子,难道也是两军交战?你在燕都鬼城,如同蛊物争夺连杀数人!你与人算计,勾心斗角。更屡屡有劫掠他人之行!你与海盗头子十夫人有母子之名,行夫妻之实!违背伦常!”

    “李阎“钢牙紧咬,眼珠乱转,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十夫人的事我只是顺手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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