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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月城审判-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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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聪趁势窜进洞去。

    帝季摇头叹息,领着余人也闪进洞来。

    这洞极大,堆满了物器。

    洞口边是些杂物,再往里面玉石珍宝堆砌如山,最里间有条宽约两丈的横沟,沟下灌满水银,而对面则是一条石梯通往上层。大家对珍宝无甚兴趣,跨沟爬梯,往上约莫爬了三四百米到顶,却是一个藏书阁。

    此间有几十个洞橱,摆放简书册籍。

    进洞未遇抵抗,旁伺无人,沙陀便晓得有古怪了:“师傅,看来我们上了厉炎的当。”

    帝季翻看洞橱典籍,像是入了迷全没听见似的。

    鬼方气恼不已:“走,我们追他回来。”姜聪和魁婴积极响应,大摇大摆掉头要走。帝季放下书卷,忙阻:“不用追了,他早逃得没影了。”鬼方说:“没他带路,我们怎么救殷立?”帝季不急不缓:“先不说殷立,看看这里,有什么不对?”

    众人环目四望,都看不出问题来。

    帝季嘴角抹笑:“难道没发觉吗,这个洞是没有**桌椅凳的,显然只是无色藏宝的地方,既然他把宝贝藏在珠峰,那么他的巢穴就应该离此不远了。”沙陀不解:“他干嘛聚敛这么多宝藏,对他来说还有意义吗?”帝季叹说:“你只看到珠宝金山,却没注意这里的书籍,这些书才是真正的宝藏啊,记录的全是大西洲的尖端科学,我以为全都失传了,没想到无色居然收藏了这么多。”

    姜聪双手抱胸,气呼呼插上一句嘴:“你们是来说话的,还是来救人的。”

    魁婴酸着鼻子,都快哭了:“我要救人…救人。”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们俩和殷立相处日久,感情极深,如今殷立遭难岂能不急。

    帝季好生劝说:“你们不要急,管保可以救他出来。”眉头微皱,喃喃自语:“这些书怎么处置呢?”沙陀笑说:“弟子认为,既然是宝贝,应该搬运回去,由师傅收藏最好。”帝季稍作犹豫,立下决定:“这些书都是祸害,不能留在世上,放把火烧了。”正打算驱离众人,放火烧书,只见得鬼方伸手斜上一指:“师傅,快看,上面好像还有东西?”

    众人顺着他手指方向瞧去,七八丈高处有一凸石台,台上果然有物。

    世间山洞从无平平整整之理,岩壁凹凸不平、高低不齐是常理。这藏书阁设在山腹之内,本身就是洞穴,岩壁矮处只有一两丈,高处总有十丈远近,所以那物搁于高处,一时也难察觉。此时被鬼方发现,初窥之下,那物晶莹剔透很像一副水晶棺,棺内躺有一人,只因岩石所挡,目不能及。

    众人大奇,都纵身跃上石台一探究竟。

    围棺端看之下,除了帝季脸泛疑虑,余人皆同时惊呼:“子萱!”

    水晶棺透彻无瑕,棺中女子更是玉面霞腮、玲珑剔透,不是庄子萱还能有谁。瞧她垂眉合目,睫卷微扬,双手抱肚,两腿绷直,不用猜也知道这是新丧之相。姜聪和魁婴见了放声大哭,庄子萱是殷立喜爱之人,虽然冷傲不好相处,但爱屋及乌早住进了她们的心里;以往捉弄无理,如今死别方知情有多深。

    她们俩嗷哭之时,沙陀和鬼方也轻放悲呻。

    帝季盯着庄子萱端看良久,忽说:“都别哭了,她还没死。”

    四人哀声顿止,姜聪用袖子荡去眼泪:“没死是什么意思?”

    帝季冷哼一声:“不过也要死了!”杀气暴涨,右掌一翻,就往水晶棺拍去。沙陀和鬼方脸色猝变,齐呼不要。眼瞅棺破尸裂,魁婴瞬移至掌前,生生挨了一掌;同时间姜聪驾辉光包裹住水晶棺急跃了下去,两人护尸举动断无微妙不差之理,忽然默契。

    魁婴大怒:“我以为你是好人,原来是坏人!”出手一通乱打。

    姜聪忙喊:“别跟他打,我们自己去救人。”魁婴冲帝季哼哼两声,收了手,从石台跳了下来。见她们俩携着棺材沿着石梯奔步下去了,帝季说:“别让她们落了单,我们也跟上去。”话罢,伸手凌空一抹,藏书阁顿时燃起熊熊大火,师徒三人飘身下石,越火追去。

    出了洞,纵身跃出堑谷,又是一片灰白世界。

    姜聪和魁殷在前,帝季师徒在后追赶。

    鬼方有心保护庄子萱的尸身,怕帝季又再出手伤害她,壮着胆子问:“师傅,子萱已经死了,您干嘛还要毁她的尸体?”帝季两眼死死盯着远处晶棺:“都还没死,哪来的尸体。”鬼方脸上一喜,失声说:“没…没死?可她的样子……?”帝季冷哼两声:“她现在已经不是人了,只是无色精血和弑光佛婴的寄主,如果我现在不杀她,将来定要为祸。”鬼方苦声求情:“师傅您别杀她。”

    沙陀也谨慎应和:“还请师傅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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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雪山拯救 3() 
帝季脸显杀气:“手下留情!无色把自己的精血和弑光佛婴喂给她吃,目的是想将她变成第二个魁婴,等她吸够尸血醒来,第一个对付的肯定是我了。”沙陀和鬼方对上古秘史虽然不知晓,但魁婴和姜聪的来历早已知透,此时见得帝季杀气里隐喻着忌惮,沙陀也就不说话了,而鬼方却仍自不依不饶:“就没办法可以救她了吗?”帝季说:“办法是有,弑舐二佛是相生相克的,除非服用舐光佛婴不能复原,可惜仅存的一颗让殷立吃了。”

    鬼方语塞词穷,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在救与不救之间,他取舍难定。救庄子萱致师傅于险,后事多变未必不能化险为夷;可若不救,庄子萱挫骨扬飞就彻底死了。鬼方挣扎了半晌,打定主意,正想向帝季强词恳求,却见他催力追上姜聪、魁婴,出其不意在她们额间点上一滴精血,举掌朝晶棺劈来。

    鬼方想也不想,急呼:“您现在和无色师叔有什么区别!”

    帝季止招凝掌,大声怒斥:“你说什么!”

    此时,姜聪和魁婴让他使了法子不能动弹,破口大骂,更让他怒火攻心。

    鬼方一心救人,也不惧怕:“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杀人的,就算救不了,您也不能伤她。”帝季脸红发胀:“你懂什么,现在不杀她后患无穷!”鬼方义正言辞:“师傅的后患是无色师叔,如果他死了,子萱就不再是威胁。”沙陀逮着机会接下话头:“师弟说的没错,既然要和无色师叔分生死了,不是他亡就是我们死,您又何必杀她呢。”

    听他们这么一说,帝季目光一凝,似有顿悟之感。

    沙陀察言观色,心知师傅心思动摇,赶紧乘热打铁:“您现在如果杀了子萱,我们也就用不着去救殷立了,他要知道是您下的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帝季收敛怒气,言词放缓:“不用说了,我不杀她就是了,你们俩保护好她,别让无色夺了去。”沙陀和鬼方大喜,连声应允。

    听到帝季不杀庄子萱了,姜聪和魁婴怒火也消去大半,但骂声仍旧不绝。

    帝季也不恼她们,只说:“你们骂得起劲啊,我都不杀她了,怎么还骂我?”姜聪哼哼两声:“你使坏让我们动不了,骂你算轻的了。”帝季笑说:“这就怪不得我了,是你们先祖使的坏,他怕你们不听我的话,还要骂我,所以把我的精血传给了你们,让我适当的时候替他管教你们。”

    姜聪嘴角上翘,一脸不屑:“唬人,谁信,快放了我们!”

    帝季故作为难,半晌才说:“放你们也行,不准和我纠缠,你们好好的,我就带你们去救殷立。”姜聪和魁婴满口应承,只等身子能动了,两人出手便打。她们却不知道,只要额上精血仍在,帝季的意念仍能控制她们,长立不败之地。

    虽然气恼,但救人迫在眉睫,纠缠无果,只好放弃。

    众人从珠峰西面绕到南坡,所经之地俯视极目,不敢有遗;跟着又从南坡继续朝东面绕行,皓皓雪山之间一座冰桥引起大家的主意。

    那桥驾于两峰之上,左右耸峙,险峻而古怪。

    待众人上桥刚想探明虚实,从右峰密处猛地闪出一个人来,冲他们大喝:“帝季,把水晶棺还我!”此人黄袍袭身,挤眉怒目,正是无色。

    ☆☆☆☆

    厉炎把帝季等人引到珠峰西坡,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逃走。

    他认为凭着机智巧妙脱身,没有引狼入室,不仅没罪反而有掌握敌情之功,所以他逃出之后,即刻奔赴珠峰东面,想向无色通风报信以此邀功。上了金顶冰桥,进了密洞,他便故作慌张,守洞的和尚见他到来,遂报于厉工。

    在得知帝季已到珠峰,厉工震惊,忙将厉炎引至水榭。

    平时无色都住在水榭,此刻里间没人。

    厉工说:“走,去百宫,师傅可能在哪儿了。”两人碎步到宫内,前宫冷清无人,又饶到后宫,果见无色闭目闲坐在内殿酒案,不过内殿里香女舞纱,古曲淫耳,令人不觉骚动。厉炎大奇:“师傅从来不近女色,这香艳艳的为了那般?”厉工笑回:“这些女子是给殷立殷先生享用的,你瞧,他不正欢着的吗。”伸手朝群艳堆里一指。

    顺他手指方向瞧去,果然看见殷立衣衫不整半躺在地,喝酒赏舞,嘻笑淫放。

    厉炎惊讶莫明:“殷立我见过,他可不像是个**之徒。”厉工哈哈笑说:“他每天喝的酒,都添了师傅用自己精血炼制的百散,就是神仙服了,也抗拒不住女色。”走到殿前,厉炎突然拽住厉工的胳膊失声愕问:“啊!他…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原来到了近处,他才发现殷立脸泛皱纹,须发染白。

    厉工顿步解说:“这是丧失精元之象。”

    “哎呀!”厉炎惨呼:“帝季一行来了五人,见他这样,岂肯善罢甘休啊!”厉工压低声音:“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还是把情况说给师傅听。”两人迈过殿前门槛,从边上饶到无色身后,正要禀告,只见得殷立朝他们挥手:“厉炎也来了,过来陪我喝酒啊。”目光迷离,略显微醺之意。

    无色微睁双眼:“殷先生,够了。”

    殷立醉话连篇:“一个人多没意思,叫你来就是陪我喝酒玩女人的。人生在世就是两件事,酒和女人,你这一万年都白活了,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喝完这壶酒,再把这里的女人都亲个遍,我就让你走,否则我就不依你了。”无色叹说:“你醉了,该回去睡觉了。”殷立一个大摆手:“你又想让我办那事,我不干,你不喝酒我不干了。”

    厉炎附在厉工耳边笑说:“他这个样子和你徒弟有几分相似。”

    厉工轻咳一声,瞪了他一眼。

    曲歌虽淫人耳目,但无色心耳通明听得一清二楚,也不回头,问:“厉炎,怎么这么多话?你不在月球好好待着,跑回来做什么?”厉炎恭恭敬敬回话:“师傅,弟子正有急事向您汇报。”无色侧头竖耳:“什么事?”厉炎躬身禀告:“弟子原本在月球待的好好的,一直不敢擅离职守,哪晓得帝季师伯寻来,非逼着弟子给他带路,说要来找您寻仇,弟子…弟子本是要宁死不从的,但是一想到师傅可能还不知情,就想回来给您报个信,让您好有个迎战准备;所以弟子一路忍辱负重,带他去了很多地方都被识破,还险些被他杀了,好不容易把他骗到西坡藏宝阁,我才寻着机会逃脱,这不刚刚逃出师伯的魔掌就赶回来给师傅您报信了。”

    听完他的邀功之词,无色拍案而起:“你把他引到藏宝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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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雪山拯救 4() 
声如雷响,吓得舞女个个拜倒。

    厉炎也是两腿一软跪了下来:“弟…弟子心想,他没看见您自会离开,所以…所以……。”无色嘿了一声:“你坏我大事!”疾奔两步出门,朝洞口弧跃而去。邀功不成反早训斥,厉炎俯在地上抖个不停。厉工扶他起来:“师弟,你闯大祸了,还不跟着师傅出去帮忙,将功补过。”

    两人阔步出门,一跃百丈,只两个纵跃就到洞口边。

    厉炎心里害怕,忍不住问:“师兄,我到底哪儿做错了?”

    厉工也不瞒他:“弑光佛婴的寄主就存放在藏宝阁内,你把帝季师伯引到那儿,你说你是不是犯了大错。”厉炎脸色顿如死灰:“可我不知道啊,嗨,早知这样我就不回来报信了。”不等他话尽,厉工抢说:“尽说荤话,被师傅听到,你还想不想活了。”

    两人嘴上说话,脚下不停。

    东向寺通往外界,需经两洞,他们远远跟在无色身后,见他窜出洞去,就立时大呼:“帝季,把水晶棺还我!”二人心下一紧,心知两方势力已经碰头,大战一触即发。眼下五对三,对方占据优势,就算明知不敌,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脚下催力冲出洞来。

    洞外雪风飒飒,放佛天见犹怜速降霜灾,来消泯战争。

    双方对峙,先是互瞪火眼相欺。

    无色师徒人单势薄兀自不肯示弱;帝季一行立于冰桥左面也是魁横不让。两方实际都在聚力待发,雪风忽止,无色大喝:“抢晶棺!”师徒三人扑将过来。帝季不慌不忙:“沙陀和鬼方保护晶棺,姜聪、魁婴随我上。”话毕,也是三人往前一扑。

    六人在冰桥上空交手。

    “嘭”的一声,气波只把金顶震得晃了晃,冰桥当即断裂;跟着大雪从山顶滚滚而下,如决堤洪水一泻千里。六人哪会把雪崩放在眼里,交上手就停不下来了。

    帝季和无色时降峰顶、又时落深涧,人影飘忽,难辨招式。他们这场巅峰对决,气场封裹方圆百丈,即使雪崩滚下也得在他们气场边沿顿止。可见壮观之象,气吞山河,摇荡乾坤。

    再看姜聪、魁婴对战厉工、厉炎,情形凶险滑稽。

    以实力而已,魁婴以一敌二绰绰有余,自来到平行空间,她成长神速,此时已非月球初露锋芒那般幼弱;厉工、厉炎与她交手,立陷苦战,背若芒刺,悚而难以置信。四人混战,都全力以赴,唯独姜聪喜好偷袭捉弄,不愿正面迎击,趁厉工、厉炎不备举锤便敲,未能得手就破口大骂,敲打到妙处就哈哈大笑。

    六人从金顶打到山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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