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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金镛慕侠传-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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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假,这些人想来是些为非作歹的江洋大盗!”张占魁点点头,似乎下了定论。

    “他娘的!江洋大盗怎么了!横跳江河竖跳海,万丈高楼脚下踩,这江洋大盗也分有能耐的和没有能耐的,也有为非作歹的大盗和侠盗之分!”“鬼见愁”听了张占魁的话,似乎有些不同意见。

    “哈哈哈哈,我说‘鬼见愁’啊,我知道你是性情中人,听不得不公的话、见不得不平之事,否则你也不会往我们身边凑合。可是,我们这是在讨论案情呢,又不是有所针对、有所特指,你往自己身上揽什么啊!”李存义见“鬼见愁”这反映,知道“鬼见愁”是被张占魁戳中了痛处了,于是故意替他遮掩着说。想必,“鬼见愁”当年就是个“江洋大盗”,而且听他的口气,他就是自己口中的“侠盗”。

    “说实话,当时发现这其中有诈,我赶忙带着大伙儿回屋。心想出了湖北,天下便不再太平,往后的路要多加小心,还告诫大伙儿,接下来的路上,谁也不能无故开小差脱离大部队,大家吃饭在一起、睡觉在一起,就连拉屎、撒尿也不能用太多的时间。”冯吉庆不理“鬼见愁”心中的不爽,继续说道,“‘温凉玉’的周围十步之内,至少也要保持三到五个侍卫看护!”

    “大伙儿要真的做到之所言,这‘温凉玉’就不会丢了!”“鬼见愁”听了冯吉庆的话,说道,“由此可见,你命中是有此一劫,你想逃也逃不了、想躲也躲不掉!”

    “除了那几次突发事件,大伙儿真的做到我的要求了!一路上没人单独行动,对待这‘温凉玉’,比对待自己的亲老子还孝顺亲近。”冯吉庆说。

    “‘突发事件’?什么‘突发事件’?”听别人说话得择着有用的听,韩金镛一下子便发现了他话中的疏漏,于是问道。

    “倒都不是什么大事,后来,我们先后遭遇了一次火险,救下了个想要上吊的老伯,另外,还劝解了一伙儿想要打群架的农民!”冯吉庆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

    “这还不是什么大事?”不等李存义和张占魁说话,“鬼见愁”抢着呵斥,他说,“冯吉庆啊冯吉庆,你还大言不惭说见过江湖人,这些你所谓的‘突发事件’,兴许都是他们预谋策划的!”

    “不能啊,我们小心得不能更小心。即便是他们预谋的,我们也得抢救人命啊。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冯吉庆说,“更何况,我们加了万分小心,这其中绝对没有半分蹊跷。”

    “我也别冤枉了你,你心里也别不服气,你把这三次的经历,姑且和他们几个人说说,让他们帮你判断判断!”“鬼见愁”口中没有好气的说道,“冯吉庆,你自忖是个有功夫的人。可你这功夫,在江湖人眼中,‘三脚猫’都不如!”

    “鬼见愁”说完这话,还不过瘾,他站起身,径自走向死囚牢的牢门口,说道:“我就是你口中的江湖人,我就是你们所谓的‘江洋大盗’,我在这儿熬过刑,我在这儿滚过热堂,可你以为我走不了么?如果我想走,这破门、破锁压根拦我不住!”

    话已至此,“鬼见愁”索性把牢门关闭、锁牢,把冯吉庆和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韩金镛几人锁在死囚牢里。

    就在韩金镛颇感意外的节骨眼,“鬼见愁”已经从地牢的地上,捡起一根结实的细长稻草棍,他把这细棍插入锁眼中,轻轻撩拨几下,那轻巧的机关消息,竟然瞬间就被破解开。

    “服了么?”“鬼见愁”看着牢房内众人的错愕表情,得意的问道。他身后的那群狱卒,却如同视若无睹。

第180章 途遭三险() 
“‘鬼见愁’!收起你的本事!”见“鬼见愁”不费吹灰之力,一根稻草捅咕捅咕就打开了死囚牢的门锁,冯吉庆非但没有惊讶,反而视若无物,他表情平静、语气淡定,只是当做平常每日的固定功课似的说道,“搁在往日,我或许会为了你这一手开锁的绝艺感到惊讶,但自从‘温凉玉’失窃之事发生后,一切都似乎是水到渠成。即便遇到再多的不可信,我都视之为可信了!”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只是告诉你,你认为不可能的,都是可能!”“鬼见愁”听了冯吉庆的话,把刚刚被自己打开的铜锁扔到地上,自顾自有些得以的说道。

    “相较而言,打开这死囚牢的铜锁,要比盗走‘温凉玉’简单的多!”冯吉庆说,“实不相瞒,自从我在南阳遇到了可疑人等之后,就留了个心眼,特意嘱托人,从湖广地面,找最知名的工匠,打造了两件规整的宝物,其一是个精致的锦盒,精钢内衬,外罩蜀锦;其二是个精致的铜锁,却比这死囚牢的铜锁,更加难以破译。”

    “还有比这死囚牢的铜锁更难破译的?”听了冯吉庆的话,一干狱卒无不表露出惊诧的神色,他们只觉得冯吉庆此话,有些沽名钓誉之嫌。

    “你们才见过多少世面,又焉知其中的门道?”李存义听了冯吉庆和诸狱卒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他对冯吉庆的话,倒十分信任,说道,“世人不知,但我们多年混迹于官面的武官却人人知道,这封闭死囚牢的锁头,大不了是三十二道锁芯的锁。你们对此就叹为观止了?我告诉你们,但高明的工匠,能造出六十四道锁芯的锁头来,那个锁头的精密程度,几乎没有人能破译!”

    “存义大哥,您的话不假,但我专程请人打造,盛放‘温凉玉’、锁住锦盒的锁头,却是经湖广高明的工匠打造的,一共有一百二十八道锁芯、一百二十八道机关消息。想用稻草捅咕捅咕就打开,无异于痴人说梦!”冯吉庆说道,“就算是高明的解锁先生,怕是也难以解开,这锁头几乎如同无解的谜题!”

    “啊哈,一百二十八道锁芯、一百二十八个机关消息?”听了冯吉庆的话,“鬼见愁”露出一些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你不用惊讶,我甚至能找到工匠,在巴掌大小的锁头中,设置二百五十六道机关!”见“鬼见愁”的惊讶神色,冯吉庆幽幽说道,“湖广地区有史以来,便是高明工匠聚集之地,这一百二十八道机关消息的锁头,阖夜之间完成,对他们而言倒不是特别难!”

    “那你就要跟大伙儿说说了,你这途中遇到的三次‘突发事件’,究竟是如何发生的,究竟是个什么情况!”“鬼见愁”说道,“如你所说,这一百二十八道机关消息的锁芯,没人能够破译,这外罩蜀锦、内衬精钢的锦盒,又是极端的坚固,那这几乎可以确保‘温凉玉’安然无虞,又怎会被人偷走呢?如果按你说言,那官府怀疑你‘监守自盗’,倒也不算是没有道理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要真要想把这‘温凉玉’盗走,还需要有如此的盘算么?既然已经把‘温凉玉’盗走,我自己又何苦在这里受这些皮肉之苦,干脆就隐姓埋名于江湖,不是更好?”冯吉庆反驳着“鬼见愁”,说道,“实不相瞒,张之洞大人与我有知遇之恩,我岂能为自己的私欲背叛于他,果真背叛了他,岂不成了无君无父、没脸没皮、失信失志之人!”

    “嗯嗯嗯,我信冯吉庆大人说的话!”尚云祥这一路上没有说过几句话,这阵子,忍不住,终于点头说道,“我笃定相信你,冯大人,我觉得这‘温凉玉’一案的原兄正犯定不是您!按我的经验,这‘温凉玉’,十有八九就是在你之前提过的‘突发事件’中,被人偷走的!”

    “不不不不不……”尚云祥的定论,让冯吉庆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他说道,“我们路上一共遇见了三次‘突发事件’,这不假,可即便突发事件发生时,依旧有人围靠在这‘温凉玉’锦盒周围,断然没有人会偷走这宝贝疙瘩的!”

    “你这人,你自己开脱时,我们替你说话……”听了冯吉庆的话,张占魁示意,让他把话说完整,“可是我们替你说话的时候,你自己又有些泄劲,似乎又在往回找,似乎是让大家相信,你就是这作案之人!”

    “哼哼,这也是无奈啊,我实在是难以解释其中的蹊跷……”冯吉庆笑了,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对着张占魁和李存义说道,“我算不上精明,可好歹也经历过江湖中的大风大浪,挫败过多次针对张之洞大人的暗杀。说起来,这几年湖广境内,一直没有发生任何的可疑事项。我们首次发现可疑人等,是在南阳,那时是发现了些许的小生意人各怀鬼胎!但他们的行藏,瞒不了我!然后,我们一路前行,到了许昌,入住驿站的当晚,发现了首次所谓的‘突发事件’!”

    “什么‘突发事件’?”李存义听了冯吉庆的话,有些着急,他对冯吉庆催促道,“兄弟,现在不是卖关子的时候,有什么话你直接讲,我们好有个参考!”

    “许昌是个溯古以来的重镇,不仅连接南北,更横贯东西,可以说是个四方常在之地!”冯吉庆说道,“正是源于此,我们自从踏入了许昌境内,便打起了十二分、二十分的精神,所有人都不得休息,只划分为高度警戒和低度警戒的状态,对‘温凉玉’实施全方位的介护。尤其是在我们入住了驿站之后,大家整整三天的时间,一口酒都没有喝,甚至喜欢抽旱烟袋的人,都暂时忍住了烟瘾,大家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温凉玉’能够安然无恙!”

    “我听你之言,你们在许昌呆了三天时间?”张占魁发现冯吉庆话中的漏洞,问道,“这个时间可有点长了,要知道,进许昌、出许昌,如果时间、速度够快的话,一天就足够了,为何耽搁了三天时间?”

    “因为我们住在许昌城外的驿站时,遇到了火险!”冯吉庆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没有理由听着百姓的尖叫呻吟,却听之任之,任凭大伙吞噬了大清子民的性命,自己却无动于衷。”

    “那为何耽搁了三日?”李存义问。

    “因为,许昌一共有仨驿站,城中一个,是接待皇帝南巡时修建的。城外的驿站一共有俩,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我们居住的驿站,在城北,距离城郭不足五里路。是夜晚间,正值南方温润的东南风吹动,兴许是大伙吹出了火星,引燃了驿站中的粮草,我们都被火情惊醒。可直到这时,我脑子仍然清醒的很,我预料到其中可能存在的凶险,于是自己仗剑走到驿站外观察火情,却冒着兄弟们可能被大火烧死的风险,让大伙儿仍然护在‘温凉玉’周围!”冯吉庆说道,“水局救火的壮士们,不足一刻钟就到了,他们带着水桶、灭火具,直接前来,对着驿站火情始发位置喷水撒沙,忙活了大半宿,终于把火患解决。事后,他们在驿站里探访,终于发现了起火点正在油灯旁,却不是粮草仓库,而是火星子引燃了窗帘,进而造成了火情!为了查清时间的真伪,我们必须要在当地耽搁几日的行程,算起来,一共耽搁了三日!”

    “谁能为你说的这番话作证?”李存义问道。

    “此行的所有兄弟,都能为此事作证!”冯吉庆说道,“实不相瞒,当火情得解,我知道此事必有蹊跷后,特地留了个心眼,待大家整装待发,准备继续北上的时候,打开了锦盒,然后把‘温凉玉’的真情实景展现在大家面前,只为了告诉大伙儿,经此大变,‘温凉玉’依旧安然无虞,给我的兄弟们一个更大的希冀!”

    “好吧!”张占魁听了这话,悠悠说道,“既然你的话已至此,既然你当时已经确认了‘温凉玉’安然无虞,那我且问你,这第二次危险,又是在何处发生的?究竟是谁,再次分散了你的注意力?”

    “第二次是在开封的时候,仍然是在河南境内,是时,我们沿着官道一路向这东北方向行进,路上却遇上个意欲行拙至的老人!”冯吉庆说道,“不怕你们笑话,我虽然忠于朝廷,该有个铁石心肠,为了任务不择手段,但私下里,我却是个皈依的居士,我的信仰让我必须有一颗菩萨的慈悲心,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要行拙至。因此,遇到此事,我终究是要管一管的。料想那老汉已经把绳圈套在自己的脖颈之上,我来不及询问大家的意见,一马当先冲在前面,在那老汉踹翻板凳的同时,一刀斩断了他脖颈之上的绳索,把他总上吊自杀的状态钟解救了出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第二个蹊跷事了?”听了冯吉庆的话,李存义“嘿嘿”冷笑了一声,说道,“适逢乱世,这欲行拙至、上吊自尽的老人,无外乎老无所依,田产被占、儿女被欺、欠下赌债三层原因,你们救一个老人,却也不是蹊跷事。”

    “是啊,您这说法,我能同意!”冯吉庆说道,“可是蹊跷之处却在于,这老汉上吊的位置,不在路边却在密林深处,上吊之前,似乎在等着我们一行车队经过,我们未来之时,他没有发声;我们途经之时,他没有发声;单等到我们已经路过了这一段,他突然大放悲声,口中高声哭诉诸如‘这世道没法活了’、‘欺负老实人欺人太甚’、‘穷其一生没能保护好家里的’、‘活着不如死了’之类的苦诉,凄惨之处,让我们似乎可以推断出他想要自尽的意图,不得不停下车架和队伍,留下精干的兄弟保护在‘温凉玉’周遭,我亲自到密林中一探究竟!”

    “这么说,你那时就已经断定,这欲行拙至之人,是要故意拦住你们的去路了?”张占魁问道。

    “当时我们当然无法判定,我只觉得,虽然不是朝廷里有名的文臣武将,可为百姓伸冤的责任,自然也是担在肩上的。尤其是我又有这个一心向佛的信仰。所以,这苦诉实在是扎心窝子,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去密林中一探究竟!”冯吉庆说道,“这一次,我是亲自前往的。但我唯恐其中有诈,于是我命极端亲信之人,把盛放着‘温凉玉’的锦盒,死死的抱在怀中。当我解救了那老汉之后,回到车队当中,又交出了钥匙,命令这极端亲信之人,再次打开了锦盒,把‘温凉玉’展现在大伙儿面前,示意这‘温凉玉’仍未丢失!”

    “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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