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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三国神魔祭-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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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远,公明,你们先行冲阵,将文丑的中军切割开来!”穆山豪气干云的笑道:“我还是那句话,功名但从马上取,虚名是靠不住的,一切还得用实力证明!文丑的大好头颅就在下面,谁有实力就把他摘下来换取功名富贵!”

    “穆山,这份大礼,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张辽一拉缰绳,纵马当先,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和信念。

    “文远,话别说的太满,我可不会输给你!”徐晃当仁不让的追了上去,斧头上闪烁着嗞嗞乱颤的雷光,俨然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这两个家伙……”穆山驻马不动,停留在高坡的树林里,俯瞰着下方的战局,只见张辽和徐晃的部队,在他们的驱动下,犹如咆哮的攻城弩,势不可挡的将文丑的部队截成了三段,使其既不能首尾相顾,也不能御使调度,在曹操大军的回身攻击之中,只能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争相逃窜。

    “文丑想逃了!”穆山双眉微皱,仔细的盯着身披白甲,手持银枪,在亲卫掩护之下,渐渐从中军脱离出来的文丑,朝着身后的令旗手喊道:“擂鼓,换旗,命张辽和徐晃即刻折返,夹击文丑,绝不能让他逃脱!”

    文丑这厮的实力,不在云长之下,如今他退意已生,怕是连文远和公明都拦不下他,而若是让他逃脱,用不了多久就能重整大军,到时候又将会是一场拉锯的苦战。

    文丑是九黎魔族中的夜叉族,这一种族的能力是吸收别人心底的怨憎之念,转化为自己的无穷魔力,战场厮杀,临近死亡之际,人的怨憎之念会被无限的强化出来,若是任由文丑施为,除非他的**因为过度的使用这种力量而崩溃,否则谁也奈何不了他……

    又或者,可以像长生刺杀颜良那般,出其不意,将其一击毙命……

    穆山心中快速的闪过种种念头,握着长戈的右手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度,双眼微微的眯缝起来,仔细的观察着文丑的每一个厮杀动作,试图从中找出破绽来。

    “文丑休走,徐公明在此,欲借你头颅一用!”接到穆山指令,带兵杀回的徐晃,手中的宣花大斧已被青色雷霆所覆盖,左手一拍马背,腾空而起,身姿矫捷雄健如苍鹰扑食般,声势浩大的朝着文丑劈斩了下去。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老子交手!”文丑只是淡淡的抬头瞥了须发皆张的徐晃一眼,手中的银枪焕发着漆黑如墨的光芒,迅疾无比的朝着徐晃的斧刃刺了过去:“滚!”

    文丑嚣张跋扈的怒喝声中,但见黑芒交错穿梭,快速的形成一面散发着阴森气息,仿佛来自无间地狱的古老石碑,横亘在徐晃势如雷霆万钧的大斧前。

    “轰……”青色雷光炸散开来,无数雷霆如龙蛇奔走,却不能逾越石碑一步,反而是石碑上那些镂刻繁复的铭文,似是因为雷霆的刺激,恍如苏醒过来的恶魔,急速的咆哮嘶吼着,化为一张张狰狞恐怖的面孔,直冲徐晃扑去,将他撞得吐血倒飞了出去。

第五百七十四章 出其不意() 
公明的实力,比起文丑,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然而文丑想要杀他,也绝非易事……

    穆山将一切看在眼中,只是依旧慢慢的策动着胯下的战马,缓缓的靠近吼声震天的战场,丝毫没有上前援救徐晃的意思。

    现在还不到时候,还需要忍耐,忍耐……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想要文丑的脑袋,就必须先让他麻痹大意,让他产生一种自身天下无敌,谁也奈何不了他的狂妄和自大,而眼下,公明败的还不够惨……

    “文丑,休得猖狂!”眼见徐晃吃瘪,张辽即刻策马前往,倒拖在身后的大戟,雷芒闪烁嘶吼,宛如一条即将冲天翱翔的巨龙,威势之赫赫,令得前路的敌我将士,纷纷退避三舍。

    “哼,又是一个无名小卒,想扬名想的发疯了吧,既然脑子发热的找上了老子!”文丑按住银枪,拈起大弓,搭上三支雁翎鉄箭,手上的箭矢布满了阴郁的黑气,似是亡灵的呜咽,尖啸着朝张辽电射而去。

    “嘶……”情急之下,张辽一扯马缰,战马人立而起,马脖,马腿、马腹三个位置在瞬息之间已被文丑的箭矢洞穿,在战马的凄厉嘶鸣声中,余势未竭的往后飞驰,直至歹毒的将战马后方十几丈远的三个士兵的血肉之躯化为一片飞灰,这才停歇了下来。

    “受死吧!”张辽犹如鬼魅一般的站在文丑的马臀上,手中的大戟鸣放着无穷的雷光,直朝文丑的后脑勺刺了过去。

    “不自量力的蝼蚁,别弄脏了老子的战马!”文丑只是斜斜的睨了身后一眼,头也不回的往后抖动枪尾,枪身的黑芒随着他手臂的急速抖动,逐渐的黯淡,化为万千昏黄的流苏,散发着冷冽至极的气息,宛如酆都地府的黄泉之水,滔滔不绝的朝着张辽的戟杆撞了过去。

    “铛……”张辽的戟刃,在文丑的撞击下,偏离了原定的目标,从文丑的亮银头盔上划过,只是还未待张辽反应过来,文丑连消带打,势如破竹的枪尾,已然到了他胸前,若是闪躲不及,只怕也就只能交代在这里了。

    文丑微微有些讶异的盯着化为一抹青色雷光,消失在他马臀上的张辽,嘴角不屑的嗤笑道:“哼,两个雷陌宗的跳梁小丑,如今终于知道自己跟老子之间的天壤之别了吗!就你们也敢来阻拦老子,该不会是脑袋被驴踢了吧!”

    “不过,既然敢把主意打到老子头上,那就该做好丧命的准备!”

    文丑这厮终于要动真格的了!

    那是……怨憎之念……

    穆山陡然睁大了双眼,诧异的盯着丝丝缕缕从地上伤重士兵身上散发出来的黑气,在文丑的御使下,犹如百流归海般朝着他的身躯融汇进去,而随着那些黑气的进入,文丑展露出来的气势和实力,也在不断的攀升、攀升,像是永无止境一般,令人心生畏惧、绝望!

    “不好,暗月勾魂!”眼见文丑在将气势和实力提升到了一个令人惊悚的境界以后,骤然朝着张辽射出的一箭,那隐藏在粗犷黑气之中的箭矢,隐约可以看到一轮新月状的冷芒骤然乍现,恍若隐匿于黑暗之中的巨龙,睁开了那满布杀伐之意的瞳孔……

    那正是当初在陈留城外,典韦对付鬼王的杀招,能够以箭矢为媒介,将人的三魂七魄,活生生的从**里揪出来!

    “文远,不能接!”穆山失去了一贯的从容,高声的呐喊了起来,策马狂奔而去,只是此刻的张辽,刚刚用雷霆闪的步法逃过了文丑之前枪招的袭杀,此刻正是旧力未去,新力未生之时,除了硬接,别无他法。

    “文丑,你除了会放冷箭,还会干什么!”徐晃眼见张辽形势危急,急忙抡着宣花大斧,再次朝着文丑杀了过去,只是斧刃所过之处,文丑的身影却化为一缕黑烟,随风而逝,留下他胯下的战马,在徐晃的磅礴巨力下被斩为两截。

    “铛……”张辽的戟尖,费力的将文丑射来的箭矢拨开,然而那轮隐藏在箭矢之外的冷月,却快速的化为一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扣住了张辽的脖颈,而后猛然将他抡动了起来。

    张辽的肉身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缓缓的往下瘫倒,只是他那接近透明的魂魄,却在文丑的大手抡动下,被强硬的从**里揪了出来,凌空高举在刺目的阳光下。

    “嘿嘿,滋味如何!”文丑的身影逐渐的从冷芒之中显现出来,一脸凶恶的冷笑着,道:“只可惜关羽那厮跑了,只能将就着杀了你们这几个小喽啰给颜良报仇。不过你放心,老子不会让你孤独上路的,无论跑到天涯海角,老子都会让关羽那厮下去陪你!”

    “黄泉路不好走,又暗又冷,你自个去就行了,恕不奉陪!”穆山的声音陡然出现在文丑背后,阴测测,凉飕飕,像是从地府里吹出来的风,化为阴冷的毒蛇,掠过文丑的脖颈,直往他的耳郭里钻。

    “你是什么时候……,不可能,老子不可能没有察觉……”

    “若是寻常时刻,我根本就不可能在你不知不觉的情况下靠近你,更别说出手偷袭,取你性命。只是文远和公明,都是曹操麾下有名的勇将,而他们在你手下,却没有多少的还手之力,这就让你在无意之间看轻了曹操麾下的武将,以为天下英雄不过如此,继而产生了能够纵横主宰他人性命的狂妄,放松了对危险的警惕!”

    “你是谁……”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没用的,老子是夜叉族的人,能够借用周围士兵的怨憎之念,不断的提高自身的实力,亦或修复……”

    “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穆山打断了文丑断断续续的话语,道:“难道你还感受不出洞穿你肉身的那股剑意吗!鱼肠剑气,自能屠神噬魔,别说你只是区区的夜叉族人,就是蚩尤再世,受了我这一剑,也只能饮恨而终!”

    穆山缓缓的将干将从文丑的身体里抽离出来,左手掐动法决,运转灵力,裹住张辽的魂魄,将他再次打回肉身里。

    张辽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活动了一下手脚,一脸后怕道:“这就是魔族吗?好诡异的手段,差点着了他的道!”

    “卑鄙……,你胜之不武……,老子不服……”文丑双手捂着胸膛的伤口,慢慢的跪倒在地,源源不断的调集周围密集如水的怨憎之念,只是任由他再怎么吸收,身上的伤口依旧如昔,丝毫没有愈合的迹象:“有本事就明刀明枪的跟老子干一架……,老子不甘心呐……,老子不会死……,死……”

    “文丑,或许你跟颜良一样,是个纯粹的武者,只是战场不比江湖,没有正邪之分,只有生死之别。兵者,诡道也,记住了,若有来生,不要让武者的血气之勇,埋没了将者的谋略之道!”穆山将已然失去了生机的文丑一脚踹倒,道:“割下他的首级,交给阿瞒,我对他的承诺,如今算是兑现了!”

第五百七十五章 江东变故() 
“儿子,过来,让你爹瞧瞧,几个月不见,竟然又胖了一圈儿,看来你的小日子,过得比你爹还要舒坦。”

    “咿呀咿呀……”

    穆山披星戴月,风尘仆仆的赶回家中,第一件事就是逗弄着几个月未见的儿子,脸上堆满了慈祥的笑意,热情的伸出了双手,只是回应他的,却是小平生的手舞足蹈,咿呀呼喝,不允许他靠得太近。

    “嘿,反了,连老子都不认得了。”穆山将小平生强行从司马雨尘怀里抱了过来,亲热的用脸颊蹭着他肉嘟嘟的小脸蛋,兴许是胡须有些粗硬,扎得小平生十分的不舒服,哇哇的哭了起来,小手还不忘揪着穆山的胡须,拼命的往外扯。

    “看你把儿子都弄哭了。”司马雨尘轻轻的抱过小平生,低声温柔的哄了几句,这才让他停止了哭泣,道:“累了吧,先去歇着,房里有封信,是周瑜寄给你的,过去看看。”

    “哦,公瑾……”穆山走到床头边,拿起扎成一捆的书简,粗略的看了起来,片刻之后叹气道:“嗨,没想到伯符的死,我也得付上一些责任。”

    “怎么了?信里都说了些什么?”

    “刺杀伯符的刺客里,有个极其厉害,擅长幻术的道士,叫做于吉。”穆山将竹简捆了起来,慢慢的托起,手中立即燃起了炽热的火焰,将竹简慢慢焚烧成了飞灰,道:“于吉是飘渺宫的宫主,我曾经借给孙坚使用的神剑南柯就是飘渺宫的神物,于吉前往讨要,孙坚不肯归还,于是双方渐生罅隙仇恨,直至孙坚中伏战死,南柯又归伯符所有,因是父亲遗物,伯符就更加不肯归还于吉,是以忍耐到了极限的于吉便和徐福、左慈等人联手,刺杀了伯符,夺走了神剑南柯。”

    “当初我曾言明要孙坚替我将神剑交还给于吉,不料孙坚出身的赤轩门跟于吉的飘渺宫都是南方的巨擘,彼此早有一较高下的意思,神剑南柯在无形之中就成了导火线,让他们先前积攒下来的矛盾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穆山低低的叹息一声,道:“公瑾虽是带着子义等人铲平了飘渺宫,替伯符报了仇,但是自身也被重创,危在旦夕。飘渺宫的余孽,联合了严白虎,潘临等盘踞在江东的山越族人,四处为患,公瑾希望我能到江东去一趟,帮他处理点事情。”

    “处理点事情?”司马雨尘的秀眉稍稍的耷拉了下来,不悦道:“难道周瑜不知你如今的处境吗?若是你堂而皇之的帮他,以后该怎么跟阿瞒交代?毕竟你跟阿瞒许诺过,不再插手各大势力之间的纠纷,总不能食言而肥吧。而且于情于理,这都是他孙家不对在先,更何况孙家麾下的勇将谋士也不计其数,为何却偏偏要你出手,我看这周瑜也没安什么好心,你还是直接婉拒了他。”

    “若从道义情理出发,于吉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若是从感情着手,伯符与我相交莫逆,且对我有恩,我势必要报答于他。”穆山思忖片刻,摇头苦笑道:“公瑾在信里说的很清楚,伯符横扫江东时,杀了不少的世家大族,与江东的上层名士结怨颇深,他若健在时,那些世家大族不敢轻举妄动,而今他突然遭刺辞世,各地已然开始蠢蠢欲动了。”

    “孙家的出身是他们的致命伤,虽然他们一再言明自己是孙武的后人,只是谁也不承认这一点,反而紧揪住孙坚的父亲是瓜农这一点,大肆嘲讽鄙夷,世家大族刻在骨子里的高傲,不容许他们屈居在一个瓜农后代的麾下,所以刚刚继位的孙权极为尴尬,自身威望不足以慑服那些世家大族,就连先前聚拢在伯符麾下的将士,包括老将程普、新锐太史慈,都对他不待见,军中甚至流传着,他们意欲联合江东世家,将名望仅次于伯符,又出身名门的公瑾推上江东之主的宝座。”

    司马雨尘劝道:“即是如此,你就更加不能掺和江东那趟浑水了,以免奔波出力到最后,不但人家不会感谢你,反而落下了一身的骂名。”

    “……从方才那封竹简之中,我第一次看到公瑾产生了一丝疲惫的意思,江东大儒张昭,原本就对伯符阴奉阳违,而在伯符死后,却突然表现出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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